第六章 自討苦吃

第六章 自討苦吃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我要歇息了,你若還有點自尊現在是不是該走了?”

楚江彥反而笑了出來“死而復生的季小姐變化還這是大,我知道以前對你不好,可現在不是在彌補你了嗎?夫妻之間哪有隔夜的仇,床頭吵床位和”他說著說著就走了過來,離季鳶越來越近,眼裏的欲顯露無疑。

他的唇慢慢逼近季鳶,卻止在兩毫米處時,季鳶厭惡的頭向後一仰,同時右腳抬起對準楚江彥的命點,蠻力一踢,那無可言語的疼痛傳布全身。

楚江彥捂着下方倒在地上左右翻滾,即使黑幕里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季鳶也知道他的痛苦和他此時瞪着她的眼多麼駭人。

季鳶冷冷一笑,再次抬腳,這次對準的是他的腰,楚江彥看清了她的動作威脅道:“季鳶,你要是敢,本王颳了你”。

只見她面上笑容淺淡,微微彎起的眼忽閃忽閃兩下,一副單純的樣子說:“是嗎?”

音落一瞬,用力一踢,楚江彥整具身軀就像一塊輕巧的木頭一樣從房裏飛了出來,慣性的滾下台階。

“嘭!”季鳶冷着一張臉將房門緊閉“以後若是不經過我的同意妄自闖女兒家閨房,本小姐讓你一輩子不舉”。

外頭一聲凄慘的嚎叫之後又是一陣叫罵“季鳶,你好大的膽子,本王要生吞活剝了你,抽干你的血,皮扒了做地毯,骨頭拿去喂狗”喊完實在忍受不了疼痛,大吸一口冷氣“嘶”,這女人踢得真狠!

狠話就是狠話,怒極之時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楚江彥當時罵得信誓旦旦,心裏想的也是,等他好了,就一定來找季鳶算賬,不將她大卸八塊生吞了去難以泄心頭只恨。

可是一夜過去了,楚江彥也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樣子,再次來季鳶望月居時,卻是帶着一堆水果,還有上好的祛痕膏,雖然季鳶臉上的疤痕在土方法的治療下逐漸淡去,但是效果極其慢,楚江彥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成功的踏入昨日夜裏傷自己差點致殘的地方。

雖然苗苓知道王爺小姐的感情不好,但是為了小姐以後的日子,又想到小姐毀容的臉,還是讓楚江彥進來了。

季鳶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苗苓巧手做的點心,斜眼望見楚江彥來了,不待見的開口“五王爺好了”。

一想到昨日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裏就窩火,他好端端的來獻身,到了房中撲到床上撲了個空不說,還被晚歸的自家王妃給踢了出來,要是被府里下人看見,他這王爺的臉面何處放?

“這是祛痕膏,父皇後宮的妃子都用這個,特地討來給你”。

季鳶瞟了兩眼近在咫尺的一小盒東西,並無接受的意思,這張臉好不好她都不在乎,可站在一旁的苗苓為了自家主子一張惹人憐愛的精緻面容,違背主子的意思給接了下來。

“奴婢替我家小姐多謝王爺”。

季鳶冷眼瞪過去,苗苓害怕的後退縮了一步,緊緊抱着祛痕膏,生怕季鳶發火直接當場摔了,若是徹底惹怒了楚江彥,就又沒好日子過了。

“東西也獻了,該走的是不是得走了?”

這意思就是楚江彥就是那個不該來的該走的,他楚江彥這幾日對她算是很好了!這女人卻偏偏不領情。實在沒什麼好聊了,楚江彥冷哼着說“季鳶,你別給臉不要臉”。

季鳶也站了起來,氣勢冷厲,目光狠絕充滿了厭惡“五王爺貌似忘記了自己還有我二表姐的事,雖然這幾日沒見着她,王爺就不思念思念嗎?恐二姐此刻哭得肝腸寸斷,盼你去瞧她”。

“再則,我從未想過要做五王妃,你既然受不了,本小姐分分鐘寫休書,楚江彥,你記住,是你配不上我”她季鳶從不要被別人穿過踩過無數次的破鞋,最噁心的就是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髒的無恥厚顏之徒。

楚江彥狠狠的瞪着季鳶,右手一刻掐上她的脖子“你,賤婦”。

季鳶冷冷一撇,兩手扳着他的手肘用力一崴,脖子脫離困境后,季鳶舉起右手成刀砍上他的手臂。抬腿對準他的頭顱就踢上去,雖然被他閃開了,但是季鳶的又一腳準確無誤的擊中他的胸膛。

速度之快,每一招每一式都連貫到完美無處可破,楚江彥扶着玉石圓桌剛剛站立,脖子前就多了一把利劍,他動也不敢動。她恢復神智才短短一個月,武功竟然比他還高。

“你那裏學得這些?”

季鳶雖然失去不死物的特殊能力,但不代表她活得百年都是白費的,至少從速度和感知能力上來說是常人的三四倍。要練好一副殘缺的身體完全不在話下。

她的劍尖剛好停在楚江彥的皮膚上,既沒戳破又不遠離,逼得楚江彥站着動也不敢動,她冷哼道:“別太低估了別人的能力,否知吃虧的就是你自己”。

說著她收回亮得反光的長劍,這把劍就是從季家軍那裏得來的上好鐵器鑄就而成,傳之她手怎能不讓它見見光,只能說楚江彥命太好,太幸運,成了她第一個亮劍的劍下敗徒。

自從她恢復神智,一切的變化速度都讓人難以接受,敏銳、從容、冷淡、速度、聰穎還有洞察力,一個月的時間就像完完全全的換去了另一個,上天重新塑造季鳶。

楚江彥從季鳶這裏討了個沒趣,氣沖沖的回去,他堂堂五王爺,竟然敗在痴傻十二年的廢物這裏,說出去,何等的奇恥大辱。

苗苓偷偷的瞄了瞄季鳶,瞄一眼,又瞄一眼。

季鳶只好說“苗苓,人不聰明傻吃虧,你懂嗎?”

“啊!哦,懂”

“有什麼話就說吧!萬一我誤認為你要偷襲我早早把你幹掉就不太光彩了”。

“哦,小姐,我是在想你是怎麼恢復正常的”苗苓吞了吞口水繼續說“以前小姐都傻到衣服也不會穿,現在武功竟然這麼高,真的好神奇,你還是我家小姐嗎?”

“苗苓,你該算算帳了”讓她算算茶園的帳以避免自己回答這種問題。

她巨不想回答這種白痴問題,難道古代人都是傻子嗎?楚江彥就會問她是誰,苗苓就會問她原因,就是不知道自己腦洞稍稍打開那麼一點點豐富豐富自己的想像力。

看似平靜的生活,也許只是表象,既然到了這個不怎麼太平的世界,就應該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這不,斷了雙腿的肖落落帶着全家一家老少上五王府討說法,要的是個說法,說白了就是要季鳶以命相抵。

欺辱她一個死爹喪母的孤女,還是個痴女,心真夠毒的,這是要乾淨殺絕,滅了姓季的?

肖德肖尚書面對着楚江彥還是客氣的,大兒子肖雲鶴是御前禁衛軍統領,三兒子肖衛國是后將軍,還算有囂張的本領,可縱然囂張也不敢在最有可能登龍位的楚江彥跟前露鋒芒,就連抓季鳶說的也是“請五王妃出席一見芳容”。

以前時不時犯傻的季鳶他們可是天天見,現在見季鳶說得跟登天一樣難。

於是季鳶就來了,瞧見左右兩排坐滿的肖家人,季鳶心中冷笑,面上端莊喊道“舅舅竟然親臨王府,驚人之舉呀!”

這個旁系一丁點血緣關係也談不上的外甥女他心中儼然厭惡,簡直是降低了他的身份,雖然心中痛恨她將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傷成這樣,面上也不得不裝得跟一家人一樣。

“說那些話,舅舅過來一是看望外甥,二是請王妃給個說法”。

季鳶霸氣的坐於上座,瞥見坐着的肖落落,她的腿腕骨骼已經完全被打碎了,倒是挺解氣“廢話少說,要說什麼就光明正大的講”。

這種你來我往的噁心台詞,實在沒心思編下去。

可那肖德還是一臉的慈父樣,顯得季鳶不孝似的“王妃,臣想問問,臣的女兒肖落落因何事得罪了王妃要怎麼懲罰她,致使終身殘廢?”

闖蕩在官場朝廷多年的肖德可不是什麼善良人,言語聲音充滿悲切,眼神犀利惡毒。

“區區尚書之女,不懂得尊卑貴賤,犯我皇室之威,狂妄自大囂張跋扈,竟然膽大包天到對皇室貴族起殺心,不賜她個死罪儼然是大恩大德”季鳶凶厲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肖落落。

這個肖落落只能說她蠢,蠢還蠢得自以為聰明,上府討說法,可不是給自己尋死路嗎?

肖德強忍着怒意“請問王妃說的這些罪證,證據在哪兒?若是真的,臣定當賠禮道歉,此事不予追究,若王妃拿不出證據,就只好請王爺大義滅親”。

現在要拿出證據,肖德定是料定了她拿不出,才敢大放豪言。

“本王就是證據”

堂外,楚江凡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走來“那日夜裏,五王妃去尚書府要個人來做丫鬟,那知碰見肖落落正用鞭子抽王妃隨身丫頭苗苓,五王妃大怒,肖落落不僅不知錯,還起殺心,說什麼要讓主僕倆地獄敘主僕情”。

“你說是不是,肖二小姐”。

楚江凡審問的眼神容不得半分虛假,因為她的雙腿就是被他倆根暗針給廢了,若敢說半句假話。分分鐘滅了她來個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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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傾狂溫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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