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我的病叫相思病 大結局倒計時

159. 我的病叫相思病 大結局倒計時

冷石覺得好了,想出院,出院這天索索竟然來接他,她還帶着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孩子見到冷石高興極了,撲過來叫爸爸。

“爸爸?”珠珠驚訝的看着小孩兒撲向冷石。更驚訝的看到冷石竟然抱住他親了一口。

這一刻,這個大理石般冷硬的男人渾身洋溢着慈父的溫暖光芒。

索索輕輕呵斥孩子,“不要隨便壓爸爸,他身上有傷。”

冷石絲毫不介意,把孩子抱起來舉了個高,孩子樂的呵呵笑。

珠珠忽然覺得自己很多餘,她慢慢退後,想退出房間。

索索忽然伸手接過她拿的包:“我來拿吧,這些天辛苦你了。”

珠珠囧,這種正房太太的口吻……

珠珠臉上還是招牌式的甜凈笑容,她很輕鬆的甩甩馬尾,“我去看看車。”

索索看着她的背景。嘴角掠過一絲淺笑,絕非善意。

冷石的眼睛落在索索和珠珠之間,他目光一沉。

晚上,葉崇劭出去應酬,珠珠抱着憶憶看她姐姐一件件試衣服。

在換掉第五件裙子之後想藍挫敗的坐下:“一件都穿不上,怎麼辦?”

原來。星皇5天後要舉行西海岸影視城啟動開幕式,想藍需要挽着葉總走紅毯。

珠珠摸着憶憶粉嫩的小臉說:“那你買新的不就行了嗎?”

想藍覺得自己這個妹妹沒法溝通,“是可以買新的,但是我就姑息這整整十斤肉長在身上嗎?”

“姐,你才110斤根本就不重,以你的身高130都是豐滿而已,你別瞎折騰了,累不累,誰生完孩子不胖個十斤二十斤。”

“你看那個誰,就主持綜藝節目那女的,她不都說了嗎,體重超過三位數的女人沒前途,她自己生完孩子后各種健身。”想藍實在嚮往纖腰楚楚的狀態。

“姐夫不讓你折騰。他說你身體太弱了,你還是省省吧,該吃吃該喝喝,我們家都沒個胖的,你也胖不起來。”

想藍看看珠珠的小腰身,雖然她沒自己高,但在女孩子也不算矮的,細細的小腰小胳膊,很嬌弱的小女人,干起活來卻虎虎生風,自己可比不上。

想了想。想藍終於下定決心:“珠珠,明天你陪我去買衣服。”

想藍終於買到了合適的禮服,她本來就不胖,穿上新銳設計師穆綿設計的名叫“像霧像雨又像風”系列禮服中的“霧”,簡直美得要黏掉人的眼珠子,葉崇劭摟着媳婦的時候小聲說:“真希望不要參加這個開幕式。”

珠珠不喜歡這些場合自然是在家帶孩子,葉崇劭派冷石護衛他們的安全。

抱着孩子在外面散步,珠珠走在前面,冷石在後面跟着,從他一進門珠珠沒多跟他說一句話,珠珠是個很簡單的人,她自從知道冷石有孩子后就對他保持距離,雖然心裏難免不好受,但是她也不會去做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就算他和孩子媽媽有什麼矛盾都不能乘虛而入。

前面不知道誰家的狗跑過來衝著珠珠叫,她怕嚇着孩子忙去捂憶憶的耳朵,腳下一個沒留神差點摔倒,冷石忙扶住她的腰,低聲說:“小心。”

珠珠的臉一紅,她忙站好,“謝謝。”

冷石的手緩緩拿開,卻在珠珠心裏烙印下鮮明的感覺。

珠珠繼續往前走,冷石忽然說:“孩子不是我的。”

“啊?”珠珠回頭,沒反映過來。

“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吳淮都是小添的乾爹,你別誤會。”

“奧。”珠珠嘴上答應着,心裏卻沒反映過來。

兩個人繼續走,一前一後,珠珠在心裏慢慢咀嚼他的話,靈光一閃就抓中了重點,“他不是孩子的親爹,是乾爹。他說讓自己別誤會,為什麼怕自己誤會?”

猛然回頭,冷石也在想她為什麼聽到自己的話一點反映都沒有,沒注意到她突然停下,小俏鼻撞上他硬梆梆的胸膛,疼得珠珠哎呀一聲,眼圈兒都紅了。

“怎麼樣?疼不疼?”冷石伸手抵着她額頭,去看她的鼻子。

珠珠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醜,偏着頭去躲,結果額頭擦過了冷石的嘴唇。

兩個人都像渾身通了電一樣,怔住了。

彷彿忘記了時間和世界,他們倆就保持這樣的姿勢站着,直到憶憶響亮的一聲啼哭才把他們給拉回來。

“對,對不起。”冷石說話竟然有點結巴。

“冷石哥哥,你說索索姐的兒子不是你的?”珠珠舔舔粉紅的唇瓣兒,小聲問。

冷石的目光緊緊盯着水嫩的紅唇,只覺得口乾舌燥,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

“冷石哥哥,冷石哥哥?”珠珠小聲叫着,心說他在看什麼?

“奧,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沒什麼,那個我們回去吧,時間久了憶憶會餓的。”

“我來抱着。”冷石不等珠珠回答,伸手抱過憶憶,卻不小心碰到了珠珠的胸部,兩個人心裏都尷尬,卻裝着不在意的樣子,冷石的石頭心卻一陣緊似一陣,胳膊上的觸犯一直軟軟的抵達心裏。

這次散步,收穫似乎蠻大的,珠珠內心的小聲音又來了精神,冷石哥哥,我不會放棄的。

想藍這次跟着葉崇劭出去需要明天才回來,不放心憶憶,打電話回來問。

那邊,葉崇劭也不放心兒子,打電話給冷石,要他晚上住在家裏不要走。

冷石在別墅里有專屬的房間,他答應着,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跟珠珠處一起他身體就發熱。

晚飯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飯菜很簡單,四菜一湯都是珠珠下廚做的,她給冷石盛湯,表情有點不自然。

冷石低頭扒飯,也不大和她說話,但是他們兩個都有種火烤着的感覺。

冷石不抽煙,卻也忍不住了,吃完飯在花園裏,他點上一根煙。

他知道,他看到了愛情的小苗在他和珠珠之間生長,但是他很害怕,曾經如此污穢不堪的他還配得到愛情嗎?

電話響,他接起來,是吳淮。

吳淮在西海岸影視城,估計今晚的酒會喝多了,要不也不可能給冷石打電話。

他說:“冷石,我們到底還要贖多長時間的罪,一輩子嗎?”

冷石幽幽吐出煙圈兒,低聲說:“吳淮,你喝醉了。”

吳淮繼續說:“我發現我們兩個都是傻x,大傻x。”

冷石始終重複着那句話,“吳淮你喝醉了。”

他和吳淮,都被那件往事折磨着,年輕時候的衝動造成了一個女人的悲劇,可是現在他們這樣苦着自己真的是在贖罪嗎?

珠珠站在窗前看着冷石模糊的影子,她覺得他們之間的屏障越來越薄,卻無法穿透,可那個屏障到底是什麼,索索還她的兒子嗎?

吳淮被冷石掛斷電話很生氣,他今晚特別不痛快,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陳茉竟然和一個男明星的經紀人有說有笑,他幾次挑釁,陳茉都四兩撥千斤,好像把他看成孩子在無理取鬧。

吳淮很慌,陳茉一直圍着他轉,哪怕他假裝是商業間諜投靠葉景明的時候她都不放棄他,可是現在他在她眼睛裏就像是一團空氣,都可以無視。

真的很在乎失去陳茉,她和別人的分量一點都不一樣。一想到她可能和別人結婚摟着別人親吻他都要瘋了,他想,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他會殺了他。

醉醺醺的他來到陳茉的房間門口,他給陳茉打電話。

陳茉看到他的電話,給按了,關機,扔在床頭上。

吳淮拍門,特別大的聲音,要讓整個酒店都聽到。

陳茉氣的直罵,這個吳淮,她死乞白咧賴着他的時候他對她不屑一顧,她放棄他的時候他卻死纏爛打,到底屬什麼的?

“陳茉,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面,甭想不見我,我們說道說道。”

這個酒店住的不是明星就是導演經紀人,當然還有記者,陳茉不敢鬧出事情來,只好打開了門。

門口,吳淮坐在地上,完全沒了平日的儒雅形象,那種被拋棄的小眼神兒,怎麼看怎麼像只流浪狗。

看到陳茉,他抬頭,可憐巴巴的說:“陳茉,你不要我了嗎?”

陳茉心裏一酸,差點掉下淚來,她咬着唇把他往裏拉,“你先進來,乖。”

好容易把人給弄進來,吳淮還沒站利索,張嘴就吐了一地。

陳茉趕緊把他往洗手間裏推,吳淮抱着馬桶吐得昏天暗地,陳茉被熏得想哭,這到底是個什麼祖宗。

把地和他都收拾利索了,陳茉給他漱口水喝,,誰知道這位竟然醉的把漱口水都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來。”陳茉趕緊拿水給他漱口,這位卻把水扔一邊兒,抱着陳茉把她壓在洗手台上。

“吳淮,你快放開。”陳茉的腰給他掰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而且硬硬的洗手台硌着也不舒服。

“茉茉。”含情脈脈的呼喚着,吳淮含住了陳茉的嘴唇。

陳茉去推他,“吳淮你放開我,不是說好聚好散的嗎?”

“我答應了嗎?”吳淮耍賴,他喝醉了手沒輕沒重,捏着陳茉的身體很疼。

陳茉真的不想再和他發生關係,不是怕他怎麼樣,是怕自己給了他后又狠不下分開的心,長腿蹬地掙扎着,吳淮到底是喝醉了的人,頭重腳輕的,給陳茉一把推倒在地上。

“啊!”他痛呼一聲,好像是磕到了腦袋。

陳茉嚇壞了,浴室里都鋪着地磚,很堅硬,萬一磕壞了可怎麼辦?

她去拍他的臉:“吳淮,醒醒,痛嗎?”

男人響起了鼾聲,摔了一跤,吳淮竟然摔的睡著了。

陳茉沒有辦法,她連拉帶拽把吳淮弄床上,給他脫了衣服。

忙完這一切陳茉已經滿頭大汗,她看了看睡着的男人,無聲的搖搖頭,去了外面的沙發。

早上,陳茉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

她昨晚給吳淮折騰的直到下半夜才睡着,現在迷迷糊糊的,也忘了吳淮還在屋裏,走過去打開門。

同事A吵她:“陳茉,都幾點了,趕緊起來,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做船上玩嗎?”

看着他們十來個人青春洋溢的樣子,陳茉拍拍腦袋:“你們去玩吧,讓我再睡會兒。”

“你這個懶鬼,昨晚讓誰給睡了?對了,吳副總也不在呀,他又讓誰給睡了?”

她的話剛說完,還沒等陳茉緊張起來,吳淮從裏面走出來:“誰呀,大清早的瞎吵吵。”

眾人看着他光着上身的樣子頓時石化!

同事A嘴巴張的大大的,她知知陳茉又指指吳淮,不敢相信的說:“陳茉,你和吳副總……”上反帥才。

“我們什麼也沒有,昨晚吳副總喝醉了,找不到房卡才睡我房間裏的。”陳茉的這番解釋沒人回信,就算吳淮酒醉,為什麼不去別人的房間非要到這裏?

可就算沒人會信吳淮還是介意了,他就這麼見不得人嗎?還是陳茉有人了怕被人知道他們的關係?越想越生氣,吳淮抿了抿嘴唇,忽然伸手攬過陳茉的後腦勺,狠狠的親上去。

“啊!”周圍一片唏噓聲。

直到他的嘴唇被咬出血他才放開陳茉,陳茉狼狽的推開他:“吳淮你有病。”

吳淮舔舔唇角上的鮮血,細長的眼睛一勾,無限風流,“你才知道呀,茉茉,我的病不是梅毒性病尖銳濕疣,更不是愛滋,我的病叫相思病,你是我的葯。”

忽然,人群里一聲尖叫,塗雅琳指着吳淮罵:“吳淮,你什麼意思?”

吳淮面色很冷,他淡淡的看了塗雅琳一眼:“我表白呀,不過對象不是塗總監,不要激動。”

“你,吳淮你個大騙子。”塗雅琳哭着跑了,現場很熱鬧。

陳茉感到很難堪,她曾經特別渴望吳淮能說句喜歡,可此情此景,她只覺得難受,推了他一把,她回房間,砰的關上了門。

吳淮眯了眯眼睛,雖然剛才做的有點過,卻從來都沒覺得這麼痛快過,一句話而已,說都說了,他還怕什麼。

回頭冷眼看這幫看熱鬧的,“看什麼看,都要被扣工資嗎?”

雖然眾人對公報私仇的吳副總很無奈,卻也不敢明着和抗衡,紛紛做鳥獸狀散。

酒店房間裏,葉崇劭氣的來回走。

吳淮靠在沙發上,衣服倒是穿整齊了,就是扣子沒扣好,有點頹廢和妖嬈。

“吳淮,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裏到處是記者,你在公司那麼多高層的面前給我表演渣男劈腿計,演的挺好呀,都不用劇本,以後你別敢副總了,改行寫劇本去吧。”

吳淮破罐子破摔,一點都不怕酷霸拽的葉總,“我要是寫劇本,戚南楓准沒飯吃。”

葉崇劭給他氣死了,伸手扔了他一個茶杯。

吳淮伸手接住,“別呀,摔壞了還要賠,你要是覺得我不好,直接揍我頓就好了。”

葉崇劭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和冷石怎麼回事,連個戀愛就整成這個熊樣兒,出去別說跟了我這麼多年。”

吳淮笑了:“哪比的上您呀,人家想藍17就給你睡了。”

葉崇劭捏着拳頭想揍得他滿地找牙,可是覺得那樣自己會像封建家長,他看着他,忍了忍才說:”公開了也好,陳茉這麼好的姑娘你要對人家負責,別玩了。”

吳淮看着自己掌心的紋路,他真不想玩了,但是陳茉的心卻不知道能不能挽回。

陳茉的房間,想藍在勸。

想藍一個勁兒罵吳淮不是東西,罵到最後陳茉都樂了,“想藍,你確定這是罵他嗎?”

想藍坐下,抓着陳茉的手說:“其實他除了風流外沒有別的壞毛病,估計是沒有遇到他該珍惜的人,你就是。”

陳茉苦笑:“我不是,我也不想再這麼累下去了,想藍,要是葉總也和你上床,卻公然追求着別的女人你能忍受嗎?”

“他敢!”想藍說完了又後悔了,都說好了在外人面前要給葉崇劭面子。

“葉總不會,但是吳淮會。我曾經以為我守着,等那些成為過眼雲煙他一回頭肯定看見的是我,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他是個不會回頭的人,而且我還知道,他有個兒子。”

“不會吧,這個不可能的。”想藍從沒聽說過這個,她不相信。

“好像是未婚生子,孩子的媽媽很漂亮,他對孩子很好。算了,說這個幹什麼,反正我已經決定放棄了。”

陳茉的話說的很堅決,想藍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嘆氣,吳淮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誰讓你渣呢。

西海岸影視城之行結束,歸來的大家情緒都不高。

珠珠的店已經裝修的差不多,再修整一下就可以開工。

想藍幫她找了一個助手,店肯定會做的好,葉崇劭早吩咐下去了,以後不管星皇哪個公司的糕點招待都要去珠珠的店買。

珠珠忙着店裏的擺設,忙出一頭汗,她穿着一套寶石藍色修身運動服,長長的馬尾晃在腰間,特別有韻律感。

冷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個景象。

他沒說話,只是站在角落裏靜靜欣賞珠珠專心工作的樣子。

店裏又走進來一個人,叮鈴鈴的風鈴亂想,珠珠的助手對來人說:“你好,我們的店還沒有開業,請您開業再來吧。”

來人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着珠珠。

珠珠抬頭,她唬的臉都白了,“丁小強,怎麼會是你?”

丁小強背着個旅行包,一頭一臉的塵土,他把包扔在地上,大聲說:“珠珠,跟我回家結婚。”

珠珠退後幾步,“丁小強,我姐的錢你已經收下了,你回家好好過日子,那些錢夠你好好過兩輩子的。”

“跟我,回家結婚。”丁小強跟個機器似得,只重複這一句話。

他的眼光太可怕了,沒什麼焦點卻很執着,珠珠和他生活過很久,當然知道這種智障人士的思維,只要讓他認準了一件事情,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冷石大步走過去擋住了珠珠,冷峻的臉孔透威嚴:“丁小強,當時我們是怎麼說的,我也你叔叔簽了協議,你趕緊回家,不要打擾珠珠。”

“回家,結婚。”丁小強嘶吼起來,他認得冷石,覺得是冷石把珠珠從他身邊搶走的,所以眼光怨毒起來。

“丁小強,你給我出去。”冷石指指門,他能感覺到身後的珠珠在害怕,大手伸到後面,握追了珠珠的。

丁小強的雙眼腥紅,他忽然摸出一把刀,對着冷石就揮過去。

冷石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不過是輕輕的在他肩膀上一撞,他的刀子就偏離了方向,他的人重重往前撲去。

“別傷害他。”珠珠喊着,冷石提起的拳頭因為她的話收了力量,卻沒有防弊被丁小強再次反撲過來,這次他的刀子竟然衝著珠珠。

冷石去搶刀子已經來不及,他的人整個撞上去,把丁小強撞飛,而那把刀也插進了他的肩頭。

血大量的湧出來,珠珠嚇得大哭,“冷石,冷石,你沒事吧?”

冷石一腳踏住了丁小強的脊背,讓珠珠的助手報警,然後才搖搖頭,“沒事,皮外傷。”

珠珠沒覺得這是皮外傷,她大聲喊着:“去醫院呀,去醫院。”

丁小強被帶走了,作為智障人士他唯一的懲罰就是遣送回家鄉,冷石也給送到了醫院,展封平笑着問他:“這次不用找個男醫生嗎?”

尼瑪,哪壺不開提哪壺,展醫生你這樣真的好嗎?

包紮的時候珠珠一直哭,不敢大聲哭,小聲的哽咽着,眼皮都紅紅的。

護士出去后,冷石實在沒有辦法了,過去單手把人摟住,“別哭了。”

“對,對不起,都是我爛好心,才害你受傷。”珠珠一句話說的支離破碎,哭的都要上不來氣兒。

“我沒事,都說了是皮外傷。”

“怎麼是皮外傷,流了那麼多血--陡然壓在唇上的燙熱薄唇,讓珠珠如遭電擊,哽咽也給堵在喉嚨里,她瞪大眼睛驚聲喘息。

天啊,他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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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們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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