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性不舉
白映雪自然也聽到了小丸子的哭聲,再多旖旎的想法也一下子全拋在了腦後,急促的扯着楚君墨的袖子,焦急的喊道,
“君墨,君墨,快回去,小丸子都哭了,我們回去看看他,他還小……”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君墨搶着阻止說,“雪兒,小丸子沒事,晨雨會照顧好他的,你現在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開玩笑,兒子一哭,就要把自己吃肉的福利給哭沒了,那他找誰哭去。因此,楚君墨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朝着他心中的那個地方飛去。
一腳踢開屋門,楚君墨迫不及待的把白映雪輕輕放在軟榻上,隨即厚重的身子就覆了上去,窸窸窣窣的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他這麼個樣子,活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白映雪忍不住輕笑出聲,“君墨,你這麼猴急,我是該高興你對我還保持着新鮮呢,還是該自責沒有滿足你呢。”
“對啊,雪兒,都多久了,我是一個正常男人,再忍我要廢掉了!”
呃?
這麼容易廢掉嗎?
“那你在宮裏就不會找個妃子什麼侍寢嗎?”白映雪戲虐的看着他,手還主動攀上他的肩膀,那姿態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楚君墨看着床上的白映雪居然還有心思調笑他,他那點心思她還不知道,就是故意的。
“雪兒,你不知道我有選擇性不舉症嗎?”楚君墨邊說邊在她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表示懲罰。
他要是別的女人感興趣,還用得找這麼辛苦!
選擇性不舉?
白映雪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呢?
“咳咳,都不舉了,不是更好,都不用忍了!”
呵呵,還有心思調侃他哈!
哼,呆會兒看你還有力氣調笑我沒,也不理會白映雪的話。直接就吻上了她的紅唇,堵上了她的嘴。
白映雪看見楚君墨的動作,也不復先前在小丸子面前的矜持與拒絕,熱情的回應着他。
半響,兩人終於坦誠相見。
如墨的髮絲鋪滿了枕頭,交纏在一起,雪嫩的肌膚與大紅鴛鴦被交相輝映着,透出一股濃烈的禁忌之美,水嫩的小臉泛着瑩瑩紅光,水眸里佈滿了如黑夜裏細碎的星子,同時又充斥着絲絲情/欲,殷紅的小嘴喂喂翹着,彷彿正在邀請人採擷一樣。
楚君墨看見白映雪如此讓人血脈噴漲的一幕,只有他楚君墨能看見的嫵媚,聲音低沉暗啞,“雪兒,你這個誘人的妖精!讓人慾罷不能的妖精!”
白映雪挑了挑眉,雙手攀上楚君墨的小麥色的寬肩上魅惑一笑,道:“妖精沒事,不是狐狸精就好!”
“只要是雪兒,什麼精,朕都愛!”
楚君墨邪魅一笑,身子一沉,熟悉的感覺在蔓延……
話說小丸子這邊,晨雨還沒走進屋內,就聽到小丸子殿下傷心的哭聲,急忙跑進屋去,心裏還以為小丸子遇見了什麼事情,生怕他出問題。
晨雨進屋就看見小丸子趴在軟被上,張着粉嫩嫩的小嘴大聲的哭着,金豆豆掉了一被子,雙腿還使勁的蹬着,好不傷心的樣子。
晨雨看見小丸子哭得如此傷心,心裏暗罵了一聲那對無良的父母,居然把這麼可愛的小丸子殿下一個人丟在這兒,還哭得如此傷心。立刻安慰着小丸子,
“小丸子殿下咱們不哭啊,媽媽走了,還有小姨疼你呢。小姨給你做好吃的去。”
小丸子扭頭看見是晨雨來了,而不是白映雪,立馬哭得更大聲了。聲音嗚咽着“媽媽,我要媽媽,嗝——”還打了一個嗝。
晨雨好看的臉上也僵了僵,小丸子不聽勸,突然脫口而出,“皇上和皇後去給小丸子殿下生妹妹去了。”
小丸子一聽生妹妹,也忘了哭了,長長的睫毛上掛着一滴淚珠,好奇的問,“妹妹,你是說是那種軟軟的,像糖一樣甜甜的妹妹嗎?”
“對,就是甜甜的妹妹。所以啊,小丸子殿下,咱們就不要去打擾皇上和皇后了,萬一打擾了,把妹妹嚇跑了怎麼辦?那小丸子殿下到時候就沒有妹妹了。”
晨雨一臉堅定地對小丸子道。心想,果然是雪兒和皇上的孩子,都不像一般的小孩子那麼好騙。擦了擦額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終於轉移了小丸子的注意力,不然真的打擾了皇上和皇后的溫存,她非得不被大卸八塊不可。
小丸子一聽爸爸媽媽是去給他生妹妹了,也不哭了,心裏還埋怨着楚君墨,父皇真是的,居然去給他生妹妹了,還瞞着自己,太不厚道了。話說小丸子,你真不覺得你太早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映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火紅的陌生蚊帳頂,發現這不是平時自己居住的房間。就準備起身,卻根本沒法起來。手肘碰到了一塊硬硬的肉牆。
“雪兒,你醒啦?”嗓音中夾雜着絲絲暗啞。
“君墨!”白映雪腦海中閃現出昨天下午加晚上的場景片段。
天啊,自己和君墨在房間呆了一天半的時間,晚飯都沒出去吃,這讓晨雨他們知道了還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白映雪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對了,小丸子怎麼樣了?昨天我們丟下他一個人。”
楚君墨一把攬過白映雪雪白的身子,並把她的腦袋按進被窩裏,接着道,“雪兒,小丸子沒事。你昨晚都累了那麼久,乖,再睡一會兒。”
白映雪聽見他的話,更是羞得臉蛋紅紅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現在知道把她累狠了,那幹嘛還做那麼久。
楚君墨彷彿知道白映雪在想什麼,挑眉一副理所當然,“雪兒,我都飢餓了這麼久,當然的吃飽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不行呢。怎麼,昨晚不舒服?”
白映雪聽見他如此不顧忌的說辭,臉紅得更是滴了血一般,沒好氣的朝楚君墨大吼:“混蛋,閉嘴!”
“好好好,我不說,我們能感覺就行了。呵呵”楚君墨也不跟生氣的女人在辯駁,生怕她一氣之下斷絕了自己吃肉的福利。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映雪終於在楚君墨的伺候之下,穿好衣服,回到了水榭閣內。中途,要不是她極力反抗,說不定還得被楚君墨重新按回床上,再來一次。
禁/欲久了的男人還真是可怕。
小丸子看見白映雪回來了,邁着小短腿急忙跌跌撞撞的向白映雪奔去,白映雪一看小丸子的動作,嚇得上前一把把小丸子抱進懷裏。小丸子開心得咯咯直笑。
隨後進門的楚君墨也看見了小丸子的動作,不由得鄙視的撇了撇嘴,早就能順利走路的人居然還裝得跌跌撞撞的。不過吃飽喝足的他,也就假裝沒有看見兒子的那點小心計。
“媽媽,妹妹呢?小姨說你和爸爸生妹妹去了,妹妹在哪裏?”
小丸子趴在白映雪懷中伸着一個小腦袋東張西望,到處找所謂的妹妹。
看見後面進來的楚君墨也兩手空空,失望的看着白映雪。彷彿要她馬上給他變一個妹妹出來。
白映雪聽見小丸子要什麼妹妹,噎得把話哽在了喉嚨,不知道該怎麼給小丸子說道。拿眼神瞥着一旁的楚君墨,你乾的好事,你自己給兒子解釋‘
楚君墨接收到白映雪投來的目光,一把撈過小丸子,眼睛看着小丸子,認真的說:“兒子,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妹妹,你媽媽生你的時候,是多麼的危險,爸爸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了。你媽媽和我有你一個孩子就夠了,以後爸爸媽媽就疼你一個。”
一想到白映雪當時生小丸子的危險,楚君墨至今仍然不能釋懷。突然一想到昨晚似乎沒有做什麼避孕措施,頓時嚇得汗毛倒豎,要是雪兒真的給小丸子懷上妹妹怎麼辦?雖然自己也想要一個和雪兒一樣軟軟的可愛的閨女。但是他更不想置雪兒於危險之中。
如此一想,楚君墨更加無法鎮定了。把小丸子往白映雪懷裏一塞,“雪兒,你先抱着,我有急事去處理一下。”
說著人已經沖了出去。
白映雪一臉迷茫,不明白楚君墨突然有什麼急事。搖搖頭,先不管了。抱着小丸子,溫柔的問道:“小丸子,吃了早飯沒?”
小丸子睜着大大的漂亮的桃花眼,聲音糯糯的說:“媽媽,小姨給我喝了牛奶,我要快點長大,保護媽媽。這樣媽媽就不會離開我了。”
在小傢伙眼中,白映雪離開他和楚君墨,就是因為無法保護她才沒法一家人呆在一起。
“好啊,媽媽等着小丸子快快長大來保護媽媽。”
晨雨突然從外面出來,手裏托着一個托盤,上面是一碗肉粥和一碟蘿蔔乾。
“雪兒,剛剛在外面遇到皇上,他讓我端點吃食過來讓你先墊墊胃,說是等下再親自給你做飯。”
晨雨一臉笑意盈盈的,滿心為白映雪高興着。皇上來了,就意味着雪兒不再那麼忙碌了,吃飯也準時了。
“好,你先放這兒吧,我呆會兒就吃。”白映雪也沒拒絕晨雨,直接同意的點頭。
吃完早膳,白映雪陪着小丸子玩鬧着,過了這麼久,終於能和兒子一起享受陽光,默默地珍惜着眼前這一切。
閑着無事養傷的沐小小也來湊熱鬧,明媚的聲音隔着老遠就傳了過來,“皇後娘娘,小丸子殿下,你們在玩什麼好玩的呢?”
小丸子看見一襲紅衣,長得很漂亮的大姐姐蹲在他的面前,雖然心裏覺得她沒媽媽漂亮,但還是眨巴着水靈靈的桃花眼,禮貌的回答,“漂亮姐姐,我和媽媽在玩搭積木呢。你要玩么?”
“噗——”白映雪聽見小丸子喊沐小小漂亮姐姐,不由得笑噴了出來,小丸子直接把沐小小的輩分降低了一輩。
沐小小也不在意白映雪的笑聲,妖嬈的小臉上儘是笑意,“喲,本姑娘這麼年輕呀,直接把小丸子殿下都給迷住了。乖,我是你的姑姑哦,要叫姑姑。”
“哦,姑姑。那我姑父是誰啊?是不是昨天那個沒我父皇長得好看的那個叔叔呀?”小丸子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那樣子居然和楚君墨要整人前的表情一模一樣。
不愧是父子。沐小小心裏默默地吐槽。也不敢反駁小丸子了,就怕他說出個什麼來,沒楚君墨帥就沒他帥吧,反正在自己心裏是最英俊的就行。
於是,附和着小丸子,“是,小丸子說的對,就是那個叔叔。”
小丸子見這紅衣姑姑沒有按照自己想像的方向發展,無聊的撇了撇嘴。轉頭奔向白映雪的方向,把頭埋進她的懷裏,尋求安慰去了。
白映雪抱着小丸子,關心的看着沐小小,擔憂道,“小小,你的傷好些沒?怎麼不好好獃着養養?”
沐小小無所謂的一笑,回答道:“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那點小傷不成問題!”
“喲,不成問題?那那天是誰一臉虛弱的靠在某人懷裏。”白映雪打趣着。
這時,楚君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遠遠聞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味道。白映雪臉色着急的迎了上去,
“君墨,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還要喝葯?”
楚君墨看白映雪誤會了,急忙解釋,“雪兒,我沒有生病,這是給你喝的。”
“給我喝的?”白映雪驚訝地望着楚君墨,“我好好的,又沒有病,喝什麼葯。”
“不是,雪兒,這是避子葯。我專程去找梅大夫開的,說是不會影響身體,我就給你端來了。”
白映雪聽了這話,渾身散發著無奈,這人是多麼害怕啊,看來上次生孩子的確給了他太大的陰影。於是,安慰着楚君墨:“君墨,我不喝這葯,我也喜歡孩子,要是真的懷上了,我們就生下他,小丸子不也是想要個妹妹么。況且還不一定能懷上,我們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雪兒,我不想你有什麼危險,那會讓我崩潰的。乖,喝了它。”楚君墨仍然不肯聽白映雪的勸,一意要讓白映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