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087老公先去洗澡,太太等一等
海濱別墅,歐式白色尖頂建築屹立在叢林中,森然而復古,儼然一座童話里的古堡。
男人一雙手臂,緊緊托着懷裏裹着他西裝的小女孩,大步流星的往屋子裏走。
傭人見了,立刻問好:“先生好。”
陸景琛連應聲都沒有,到了屋子裏,只埋頭快步上樓詢。
傭人們沒有看清先生懷裏的小人,等陸景琛上了樓,紛紛側目,竊竊私語的說:“先生懷裏抱得是不是小小姐啊?”
“我看也是,除了小小姐,先生還這麼抱過誰?”
“先生和小小姐在一起的話,其實也挺好的。”
“是啊,就是可憐了城川少爺。霰”
……
燕嫂一來,幾個小/傭人,閉了嘴立刻散開。
樓上,卧室里。
陸景琛將懷裏的小人放在床上,西裝籠在她小身子上,顯得寬大,一躺到床上就立刻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她側過小臉,目光空洞的沒有一絲情緒。
也不再哭,眼底死寂無瀾。
陸景琛俯身,在她小臉上吻了下,手指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柔聲道:“老公先去洗澡,太太等一等。”
小女孩閉上了單薄的眼皮,睫毛卻在顫抖。
她裹了被子,將自己深深埋進去,彷彿那是她的龜殼,可以給她很多的安全感。
浴室里的水聲嘩嘩,小女孩咬着蔥白的手指,縮在被子裏默默的流眼淚。
委屈,難過,害怕,還有那不確定的一切,都席捲着她的每個細胞。
陸景琛只衝了個澡,很快便出來了,他穿着休閑的居家服,比平時穿正裝的他,顯得隨意慵懶,透着一股與眾不同的清貴和優雅。
他洗完澡后,身上的氣息更加清冽迷人,身子傾覆下來,抱住裹着被子的小女孩,他將微濕的臉頰,貼着她柔嫩的小臉,一雙手臂,隔着被子抱住她,聲線倦啞:“委屈了?”
方才他確實沒有顧慮到她的感受,可那壓抑了七年的深沉感情,一旦爆發,能控制成那樣,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對她,他並不後悔,甚至,他在想,沒有更早的擁有她。
小女孩眼淚從眼角淌了下來,落在被子上,氤氳成一團水漬。
他從她脖子後面開始細細的吻她,低喃着:“太太總是哭,作為先生,該怎麼辦?太太告訴先生,怎麼才能不哭,嗯?”
男人的聲音里,含着淡淡的無奈和寵溺,她的心,微微顫慄,被子裏的小手,緊緊攥着,不知是什麼滋味。
陸景琛將她的小身子強硬的扳過來,面對着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的小女孩,現在是他的小妻子。
“和我結婚,就這麼委屈?”
小女孩緊緊抿着唇瓣,只流淚,不回答。
陸景琛的手指,刮著她臉上的淚珠,自言自語:“沒有婚禮,所以太太覺得委屈,是不是?”
女孩的眼淚,越淌越多。
他絲毫不管,拿了一邊的手機,便撥出一個電話給蔡森。
“準備一下,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場面……越大越好。”
他看着她的小臉,頓了下,收了電話,重新回來哄她。
薄唇親吻她的小嘴,大掌摩挲着她的臉頰,輕輕的,彷彿在撫/摸她的傷口一般,他的聲音,不敢太大,似乎怕驚動了他的小女孩,只輕了又輕:“剛剛老公太衝動,弄疼太太了沒有?”
他打了她的屁/股,還捏了她的腕子,他的小妻子這麼小,這麼脆弱,一呵氣,彷彿就要碎掉,他從被子裏,將她的小手輕輕拿出來,對着那纖細白皙腕子上的淡淡紅痕,輕柔的吻了吻。
小女孩的眼淚,流個不停。
他將她的小身子從被子裏抱出來,她沒有一絲的反抗,彷彿小木偶,任由他擺佈。
陸景琛將她身上的背帶褲脫/掉,露出了她比白雪還要剔透晶瑩的雪白身子。
他的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還疼不疼?”
她依舊不說話。
陸景琛沒有打算聽她的回答,只輕輕揉了揉,然後撫着她的背部說:“太太要不要洗澡?嗯?”
他摸到,她赤/裸的雪背上,涼涼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恐怕,是剛剛被他嚇到了。
小女孩沒有聲音,不拒絕,也不接受。
陸景琛是固執且霸道的,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他將她的身子抱起來,托在手臂上,帶着他的小妻子去洗澡。
浴室里,男人的長指,伸到她後背,捻開她的內一扣,那雪白的豐/盈,沒了內一的束縛,彈/跳出來,泛着粉嫩,挺/翹而美好。
男人忍住谷欠念,按住她的細背,她胸前的柔軟,就那麼擠/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他伸手,剝了她的小庫。
陸景琛洗
過澡,卻為了給他的小妻子洗澡,將自己的衣服也全部剝掉,抱着她一同跨進了巨/大的按摩浴缸里,重新再洗一遍。
兩個人,在巴山旅館的時候,洗浴條件很差,都沒有好好洗過澡,現在,坐在家裏舒服的按摩浴缸里,他細心的給他的小妻子擦背,洗身體的每個角落。
她的背部,貼在他胸膛上,他的一雙長臂,從她身後環抱,原本安分的擦背,變成了另一種甜/蜜的折磨,他開始吻她濕漉漉的雪白脖頸,大手,開始揉她的ru。
懷中的女孩,咬着唇,沒有半點神色,唯一的破綻,便是她泛着緋紅的小臉和耳根。
陸景琛細密的吻,勾着她的心潮。
將她的小臉困難的轉過來,與他接/吻。
而半開的黑眸里,卻看見,她不為所動的木訥神色。
就算再高的興緻,也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再也沒了任何興趣。
他鬆開她的小嘴,定定的瞧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原本該氣,卻不自覺的心疼起她來,只好放柔了聲音去哄,“還在和我鬧脾氣?要多大的婚禮,都補給你,還不高興?”
涼宵咬唇,這個壞男人,真的壞的令她難以招架,他明明知道,她氣的不是這個……
與他結婚,她是被迫的。
可他說的冠冕堂皇,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乖,太太聽話。”
陸景琛幫她洗好了澡,抱着濕漉漉的她從浴缸里起來,用寬大的浴巾裹住她的小身子,將她抱到大床上,用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吹風機買的是最好的,不會傷害頭髮,專門給他的小妻子準備的。
他的動作溫柔異常,問:“太太想去哪裏度蜜月?”
他們彷彿最平常的夫妻,在嘮着家長里短。
她自然不會理他,他淡笑,把女孩兒都寵上天了:“威尼斯?還是米蘭?我的小妻子喜歡設計珠寶,應該喜歡米蘭?”
他問,她不答,那他就擅自做主。
霸道的,和陸景琛在商場上吞併一切的雷厲風行作風,儼然如出一轍。
他幫她吹乾了頭髮,然後攏了攏她身上的浴巾,又問:“肚子餓了沒?要不要吃晚飯?”
她死死咬着唇,終於受不了了,尖叫着:“陸景琛,你卑鄙!”
他一樣不生氣,一點都沒有發火的跡象,繼續剛才自己的話題:“餓了吧?我叫燕嫂煮你愛吃的菠蘿飯?”
菠蘿飯……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她的一切隱/私,都被他一清二楚的掌握。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幾乎令她逃無可逃。
他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下面有傭人,太太穿成這樣下去,不太好,換衣服,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也完全沒有必要她回答,陸景琛已經打開衣櫥,從裏面挑了件適合小女孩穿的裙子出來,剝落她的浴巾,耐心的幫她穿上。
涼宵:“……”
陸景琛吻了下她,問:“累不累?老公抱你下去?”
涼宵:“……”
她動了腳,陸景琛失笑,跟上她,牽着她的小手,帶她下樓。
燕嫂問:“先生和小小姐今晚想吃什麼?”
陸景琛目光都沒移一下,只寵溺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淡淡開腔:“以後都改口,叫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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