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墨魚,今天萬年曆上是宜嫁娶
034墨魚,今天萬年曆上是宜嫁娶明眸皓齒,眉目如畫……
一大波描繪的很優美的詞語如潮水般朝沫沫席捲而來,卻仍然不能完整的表現出照片里的人的美好。
沫沫皺眉,不情願的在心裏承認這個事實,可那又怎麼樣?
秦老爺子微微一笑,氣定神閑的靠在椅子上,喬陌然伸手把笑的連人帶椅子都摔到地上的秦頌拉起來,挑眉勾唇:“還沒看出來呢?”
沫沫抿了抿唇,什麼意思?不就是一個美女么?要看出來什麼?
“我看出來了,長的很漂亮,跟爺爺感情也很好,別的還要看出來什麼?”沫沫總覺得自己忽略了哪個重要的點,可這會兒就是沒反應過來。
喬陌然嘆息,果然,自己娶的媳婦兒二,媳婦兒的閨蜜也挺二的:“唉,你就不覺的長的很像誰么?”
呃?
沫沫再次低頭去仔細的觀察那張照片。
大家笑的意味深長,秦柯,這女孩子,像……
突然,腦袋中像是劈開一道閃電,什麼都照亮了,串聯起來了。
沫沫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去看那張照片,如果除掉那頭長發,那條長裙,還不化妝,這……這不就是……秦柯!
沫沫忍住詫異,下意識的問:“這是……秦柯?”
喬陌然和秦老爺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頭承認。
靠!
秦柯!
秦柯!
沫沫眨了眨眼,還沒能完全的消化這個消息,可經過他們指點說了之後,沫沫再看那美女照片,完全腦子就自動過濾掉那頭飄逸的長發和長裙。
太嚇人了!
秦柯這麼man的男人還有這個癖好?
沫沫完全不能理解:“為,為什麼?”
“放心,秦柯最討厭這照片了他是被逼迫的。”喬陌然淡淡的一笑,幫忙解釋,“秦柯二十二歲的那年,從斯坦福回來,本來想要安排他進家族企業,他不願意,他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去當老師,這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年輕,也算是給他歷練的機會,老爺子也就答應了,不過只教了一年在學校里,他就選擇去鄉下偏遠山區支教,你知道秦柯是長孫,是秦家的嫡子,身上的膽子也是很重的,不是不想他為祖國的教育奉獻,但是人有時候沒那麼偉大。”
這點,沫沫理解和同意,就好像她日後唯一的兒子或者女兒,要去什麼戰爭現場或者扶貧現場,首先她是肯定這個做法的,但是情理上作為父母親,家人都是不願跟孩子分離的,那麼艱苦的條件,你會時時刻刻的擔心,還不如不給去。
所以,沫沫是能理解的。
見沫沫點頭,喬陌然又順手給一直飽含微笑的秦老爺子倒了杯茶水才繼續說:“後來,老爺子答應了,秦柯爸爸也答應了,可最後卡在秦柯媽媽的那一關。”
頓了頓,喬陌然又嘆息搖頭,“其實說實在話,在秦柯之前,秦柯爸媽還生過一個女孩兒,只不過沒養到一歲就病逝了,失去過一次親生孩子,你想想看,你就應該能體會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就是不想秦柯再有點三長兩短,雖然秦柯一直很獨立很聰明,又是個男孩子,但是作為媽媽的人,總是不放心的,所以秦柯要去支教,最大的關卡是秦柯媽媽。
秦柯那會兒又年輕氣盛非要去,不懂父母家人的苦心,他還跟阿姨吵架了,阿姨就被氣的病倒了,也不願意見秦柯,還賭氣說要是秦柯姐姐還在絕對不會這麼氣他。”
說到這,喬陌然便看向老爺子徵求他的意見,老爺子喝了杯熱茶,笑着點頭:“是啊,後來我做了秦柯的思想工作,他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可秦柯媽媽病着又傷心着,最重要的是跟秦柯慪氣,不肯吃藥不肯打針,還老是說要是秦柯姐姐還在就好了,那她肯定吃藥打針不會生病,眼看着這麼下去實在不行,誰勸說都沒有效果,所以我就讓秦柯扮一下女裝去哄他媽媽開心。”
“那照片簡直是我哥這輩子最想要毀掉的照片。”秦頌插了一句嘴,看了一眼美女照,不自覺的又開始哈哈哈的大笑,“也虧得我哥孝順肯做這樣無厘頭的打扮,當時就把大伯母笑的抽筋,心情一好了,葯也用不着吃了。”
聽着這個,沫沫一愣,然後噗嗤的笑出來了,多日裏壓抑着的心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就像是你看真人騷綜藝節目的時候那樣,就說極限挑戰吧,人孫紅雷和羅志祥都扮演了女裝,那是為了節目效果,好笑;而秦柯扮演了女裝,完全是為了逗笑秦柯媽媽,孝順。
呵呵呵,其實挺好的,怪不得秦柯這死要面子的男人打死都不肯說呢,原來是被迫裝了一回女人。
秦老爺子又笑米米的補充:“那之後,只要誰跟他提起這茬他就翻臉,到後來還非要把照片給毀了,我當然不給了,那是得留做紀念的,我就鎖在保險櫃裏了,至於你說的皮夾子裏有,那是這樣的,皮夾子是之前他支教的山區的孩子湊錢給秦柯買的生日禮物,他一直很珍惜,我就隨手把照片放進去了,當下沒告訴秦柯,後來才跟他說的,之後他也忙着就忘了拿出來,這不就被你發現了呢。”
“呃,哈哈哈哈哈哈……”
沫沫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也開始樂個不停,笑的跟抽了似的。
秦柯……美女……
果然是喜劇明顯的天賦阿。
正在樂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秦頌回頭看了一眼,瞬間收斂了笑容:“我哥回來了。”
說完,他趕緊往嘴裏塞了兩塊牛肉,主動把椅子移開了。
秦柯那張俊臉有點陰沉,蹙眉伸手直接把沫沫拽起來,聲音有點低沉和不爽:“你為什麼不知道等我一下一起來?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外邊了?”
“沒有啊,我先來是因為要跟爺爺說說話,而且不是讓秦頌通知你了么?”沫沫由着他,盡量讓自己不露餡兒,她抿着唇,視線時不時瞟到他身上,幻想他穿裙子和絲襪的樣子。
被這麼多人如此猥瑣的目光打量着,秦柯眉頭一擰,覺得不對勁:“你跟爺爺說話?說什麼話?”
沫沫竭力的忍住笑噴的衝動,實在不好意思,她總是在想秦柯那頭柔順的大波浪和穿着性感絲襪的大長腿……
“你的一些趣事。”沫沫說完趕緊閉嘴低頭,免得自己笑出聲來讓秦柯暴怒抓狂。
秦柯眼睛一點點的眯起,直接看向喬陌然:“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喬陌然這種看好戲不嫌事兒大的人,悠悠的起身,特別正經的回答:“哦,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告訴你媳婦兒,你沒有小三,因為這世界上哪個小三都比不上你的女裝美艷動人,讓人有慾望。”
這話,簡直是爆點,所有人頓時噗嗤的笑噴了,沫沫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要不是顧着形象,她想滾地上。
秦柯那張好看的俊臉上爬上幾分的紅暈,他惡狠狠的磨牙:“姓喬的,誰讓你說的?你來我家做什麼?你個不守信用的踐人!”
喬陌然涼涼的挑眉,朝蹲在地上笑的起不來的沫沫努了努嘴:“不是我不想給你保密,而是你媳婦兒說你有了外遇,不肯跟你去扯證,為了你的終身幸福,我只能做不守信用的人了,你得謝謝我。要知道,這是你媳婦兒威脅了我們。”
說完,喬陌然,秦頌還有秦老爺子都看向沫沫,深深地嘆息。
沫沫笑夠了,扶着椅子起身,悠然的聳聳肩,很牛逼的叉腰:“這叫做智慧,智慧。”
隨後,喬陌然拉着老爺子去探討要收購老爺子的那對西周時期的杯子,逃離現場,秦頌打電話約自己的不知道第幾任女友逃離現場。
秦柯黑着一張俊臉,非常不高興的拽着沫沫出門,然後利落的把她往車裏塞,他一口飯都沒吃,就帶着沫沫回了他們的公寓。
一路上,沫沫實在是沒忍住,每當看到秦柯這陽剛的俊臉,就不其然的冒出秦柯裝扮成美女的樣子,哈哈哈哈,好好笑。
回到公寓,沫沫衝進房間裏關門落鎖,滾到床上笑的她在床上到處打滾,終於可以滾了,她得好好的笑個夠。
可還沒笑完呢,門吧嗒的就被秦柯拿鑰匙給開了,他走了進來,冷冷的問:“很好笑么?”
沫沫揉着笑疼了的肚子,抱着枕頭坐起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很好笑,誒,秦柯,沒想到你做人妖也是有潛質的呢。”
秦柯:“……”
哈哈哈哈。
沫沫噗嗤一聲又把頭埋進被窩裏繼續放肆的大笑。
秦柯怒,該死,就知道,這種這麼丟臉的屁事讓這女人知道肯定要笑成這個樣子,看到了么?他秦柯的一世英明就這麼被毀了!
不行!
他可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秦柯眼底閃過一絲慍怒,這女人,太無法無天了,他得好好的收拾她,放過她這麼多次,今天么,該收賬了。
蓋着頭在悶聲發笑的沫沫被秦柯伸手一把從被子拖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秦柯已經俯身壓了上去,俯視着她,居高臨下的帶着一點輕蔑,他靜靜的盯着她看,沫沫覺得自己被看的有點頭皮發麻的瞬間,他飽含着威脅的說:“墨魚,但願你等會還能笑的出。”
說完,秦柯根本就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低頭壓下去,暴雨梨花般的強勢落下,一點都不循序漸進,怎麼快怎麼能讓她更快的喪失理智,秦柯就怎麼來。
“別……唔……”
這張嘴太啰嗦,吻住她。
秦柯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本能的往後退,他就直接把人扣住,大掌心從她的衣服之下伸入,沿着她的腰,快速地上移。
再一次,兩人赤/裸相對。
一股子異樣在身體裏蔓延開來。
沫沫渾身發熱發抖,本能的伸手去推他,拚命的躲避他的唇。
秦柯不滿的哼了一聲,單手擒住她的雙腕,另一手放肆的到處流連。
“我錯了……秦柯……我不笑你了……我保證……”
沫沫趕緊的投降。
“可是晚了,”秦柯勾唇壞笑,“我覺得只有做一些別的有衝擊力的事情,你才會把某些不該知道的不該記得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是,我……唔……”
秦柯快速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一寸寸的往下移。
而後,他給她掀起的是震撼的極致的驚濤駭浪,在她的一片混沌當中,他放肆的攻城略地,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沉.淪。
*
翌日清早。
沫沫揉着酸疼的腰望着天花板,一邊的男人眼睛還閉着,就精準的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摟在懷裏,沫沫面紅耳赤的瞪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靠!
他們做了!
還不只是一次!
累死她了!
秦柯好整以暇的撐着一邊下巴側着身子看着他,眼裏忽閃忽閃的露齣戲謔的光芒,他薄唇微揚:“墨魚,你害羞了。”
沫沫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她咬牙:“秦柯,你不守規矩,說好了咱們不能婚前那啥的,你你你……”
秦柯沒等她說完,伸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換下丟在床下的染了血的床單拿了起來在她眼前瞎晃了一下,壞壞的笑:“我可沒答應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墨魚,你自己數數看,我放過你幾次了?”
沫沫:“……”
他母親的!
這還是她錯了?
秦柯把被單丟開,伸手去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兒,邪惡非常:“要不是看你體力不夠,我再帶你運動幾次。”
沫沫:“……”
太邪惡了!
這人太邪惡了!
沫沫一張臉爆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秦柯突然想到什麼,揉着她的臉笑米米的說:“反正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搞不好秦安已經在你肚子裏了,我們今天提前去領證吧?”
沫沫一愣,又羞又惱:“怎麼可能……一次就……就那個的……”
這話不好。
秦柯不悅的挑眉:“誰說就一次了,昨晚我們好幾次了,次次都射進去了,那麼多次,每次量都那麼足,搞不好就中獎了呢?”
沫沫窘的要死,這傢伙每次在自己跟前都忘了自己是人民教師的崇高身份么?
聽聽,這話說的!猥/瑣!
可秦柯才不管,在自己媳婦兒面前,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管他的呢。
秦柯拽着沫沫起床,沫沫懶懶的不想動,秦柯就打橫把人抱起,興沖沖的抱着她進浴室,邊給她放洗澡水,邊說:“等會兒我們就去登記,反正按照原本的日期也快到了,提前去也不差那幾天。”
沫沫趕緊拿毛巾裹着自己,紅着臉坐在浴缸里抗議:“可是不是跟你家裏人和我家裏人都說了8號拿證么?再說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好日子呢?”
秦柯一愣,伸手把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找萬年曆翻了翻,笑:“墨魚,今天是宜嫁娶。”
沫沫不甘心,咬牙:“那就算這樣……我戶口本兒還在我爸媽那呢,我爸媽回去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了,不在京都。”
秦柯一聽,笑的很殲詐,他也擠進浴缸:“墨魚,你的戶口本兒早就在我的手上了,你媽給我的,說是方便我們扯證。”
沫沫:“……”
蒼天啊!
這是賣女兒么?
秦柯笑着摟着沫沫泡在浴缸里,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又開始到處油走:“就這麼定了,今天扯證去。”
沫沫一怔,就這麼嫁了么……不行,她得爭取一點利益。
這麼想着,沫沫難得的也露出壞壞的笑容,秦柯蹙眉,十分警惕:“你笑的為什麼如此淫/盪?”
沫沫抱着浴巾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到時候婚禮的要求,秦柯一愣,怒:“趙沫瑜!你膽兒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