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玉珠
清溪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他伸了一下自己的腰,感覺既酸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飽脹感覺,身下倒是已經乾爽了,清溪想到昨晚荒唐淫.靡.的糾纏場景臉又忍不住紅了。
真是太糟糕了,自己怎麼老想着那些事情。
清溪唾棄自己的不爭氣,卻還是忍不住越想越深最後哀嘆一聲把自己埋進被子裏——算了,想了就想了,慢慢再改正吧。
等清溪再迷糊醒來的時候夕陽的光芒正好西斜射在他的床上。
他整理好衣服準備去看看大軍有沒有回來,而他首先看到的是踩在風火輪和他迎面碰上的哪吒。
“清溪!你好了呀!”哪吒立刻停下來大喊道:“太好了,我正說著要去找你呢。”
“今日大捷?”清溪眨了眨眼睛發現哪吒似乎很興奮。
“哎呀!豈止是大捷那麼簡單!”哪吒笑得有些狡黠,接着就給清溪講了今日戰場發生的事情,他說話手舞足蹈又繪聲繪色,很快清溪就弄明白了發生什麼。
原來黃天化今日上戰場和敵軍對打的時候,竟然把那孔宣的外袍給扯了下來,還摟着人家的腰不放手,結果被孔宣活活打成了豬頭,如果不是楊戩和金吒木吒出手把黃天化給搶了回來,那他說不定魂都被打飛了。
清溪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黃天化看起來正正經經,竟然如此放蕩不羈。
“有意思吧,你沒看到他被打成豬頭還抱着孔宣的腿不撒手的場面,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仗都沒打完孔宣就收兵了哈哈哈哈哈!天化師兄這一次真成了大英雄!”
清溪道:“那他沒事吧?”想來孔宣應該打得不清。
“他好着呢。”哪吒拽着清溪的胳膊說:“楊戩師兄去找清虛師叔了,所以才沒來找你,走走,想來師叔也快到了,隨我去看看笑話!”
清溪到了大營后就看到楊戩迎面走來,很自然地將唇靠近他耳邊問道:“可沒事了?”
“唔。”清溪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腰,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楊戩難得見清溪這樣小性的模樣,笑着伸手把他的手握緊自己的掌心。
而這邊黃天化被打的臉已經基本恢復了,卻不知道是誰給他治療地,故意留下了兩個腫脹的眼睛,讓他看起來有點滑稽,此刻他正失魂落魄坐在大廳中央,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了。
“徒兒,就算你……你愛慕那孔宣,也不必在戰場上就對人家做那種唐突孟浪之事,真是太有失體統了!”
清虛道德真君正在板著臉教訓自己的愛徒,但是看着黃天化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又不忍心說重話了。
終於黃天化動了,他忽然堅定的看着自己的師父開口道:“師父,我要娶孔宣做我的道侶!”
“哇,發展真迅速啊。”哪吒在清溪身邊感嘆。
在黃天化被清虛道德真君忍不住打了一頓之後眾人也就做鳥獸狀散了,楊戩與清溪離開的時候輕聲問他道:“要不要我背着你?”
清溪立刻搖頭說:“我自己能走!”
楊戩卻輕笑一聲直接把清溪抱了起來,感覺自己身體騰空而起的一瞬間清溪立刻拽住了楊戩領口的衣衫。
“放我下來……楊大哥!”
清溪有些害羞,畢竟周圍還有許多人在看着,哪吒還在那裏樂的起鬨。
“讓他們鬧去罷。”楊戩聲音裏帶着笑意帶着清溪幾個縱越之間就離眾人很遠了。
楊戩把清溪動作輕柔地放在床上接着更細細地又給他講了戰場上發生的事情末了又補充一句說:“感覺天化師弟今日情況是有些不對,在接觸到孔宣的時候他的神智明顯是被人蠱惑了一樣,不過看那孔宣的模樣,似乎他自己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清溪蹙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放棄,楊戩呡唇微笑戳了戳他的腦袋說:“順其自然吧。”
就在楊戩摟住清溪的腰肢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兩個交纏着的白色糰子撞開了房間的門,清溪一下推開了楊戩。
哮天犬和蘇白化作原型在地上打成一團,你撓我一爪子,我咬你一口這樣纏鬥起來,皮毛上都沾滿了塵土。
“哮天犬,蘇白,你們做什麼。”楊戩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是熟悉的人已經能感覺到他隱藏的怒火了。
蘇白和哮天犬這才不甘不願地分開,還相互瞪了對方一眼后各自佔據一角變成了原型。
“什麼情況?”清溪看蘇白髮現他正惡狠狠盯着哮天犬。
“清溪大兄弟!你一定要為我做主……”蘇白說些就要撲倒清溪身上,被楊戩毫不猶豫用三叉戟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哮天犬,你先說。”楊戩看了一眼事不關己模樣的哮天犬示意他說一下情況。
“方才我正在房間,這狐狸精不曉得怎麼闖了進來還打斷了我的修行,且要搶我的綠玉珠,我這才與他起了爭執。”
“什麼你的綠玉珠!那明明是我的好嘛!你這個搶別人東西的狗妖!”
“你想找打嗎?”
“看看誰怕誰!”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搞得清溪頭都大了。
“停——慢慢說,那綠玉珠是怎麼回事?”
哮天犬伸手從腰間拿了一顆珠子出來給清溪和楊戩看說:“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乃是我族寶物,是尋找伴侶之物。”
“那明明是我的,”蘇白氣的眼睛都紅了說:“我一出生就戴在身上的,昨夜睡覺時候還綁在腰上,今日就變成你這惡狗的了!呸呸呸!不知羞!”
哮天犬手中一道白光閃過,一條白毛就緊緊纏住了蘇白的脖子,他眼裏寒光閃過,看起來動了是動了殺意。
“哮天犬,放下。”楊戩難得這麼嚴厲對哮天犬說話,哮天犬沉默了一瞬間還是收回了白毛,蘇白的耳朵和尾巴都嚇得出來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瑟瑟發抖,清溪蹲下身輕輕戳了一下蘇白擔心地問:“蘇白,你沒事吧?”
蘇白抬頭,清溪看着那張美人面上滿的好像要溢出來的委屈還有滑落的大顆大顆的淚珠,嘴裏還嘟嘟噥噥說著什麼。
“我怎麼那麼……嗝……慘……嗚……什麼都沒了……嗚……還搶我的……嗝……珠子……”
那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可憐兮兮的。
清溪求救般地看了一眼楊戩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哄人。
楊戩道:“哮天犬,你如何證明這珠子是你的?”
哮天犬對着光一照說:“我的珠子只要迎光一照就會出現一個犬字,它是到了我手中后才出現這個變化的。”
眾人仔細一看,果然發現其中有一個顏色淺些的犬字。
蘇白一下子不哭了,而且看起來有些難堪,顯然他認出了這不是他的珠子。
“蘇白,你的呢?”哮天犬對蘇白挑眉,語氣有些囂張得意。
蘇白的動作猛地僵硬起來,他的頭越垂越低,兩邊的大耳朵也耷拉下來:“我……我不知道,我的那個好像是沒有字的。”
“所以,你承認這不是你的嘍?”哮天犬的唇已經挑了起來。
蘇白的頭都快鑽到地上去了:“……對不起。”他哼哼唧唧地道歉,顯然在怒火上腦之後終於又清醒了過來。
“哼,”哮天犬說:“你道歉是你的事情,原諒不原諒我還是看看再說吧。”
“主人,清溪,我先走了。”哮天犬美目瞥了一眼在畫蘑菇的蘇白意有所指地說:“畢竟還要收拾被某人弄亂的房間呢。”
蘇白立刻起身一副乖乖小媳婦模樣,和剛才那囂張的模樣完全不同,聲音細弱蚊蠅似地哼哼道:“那我幫你好了。”
“你說什麼,聽不見。”哮天犬懶洋洋靠着門口站着明顯是在耍他玩。
“我說!我幫你!收拾!”
“恁大聲做甚,走吧。”哮天犬掏了掏耳朵帶蘇白走了。
“嗯……”
圍觀了全過程的清溪不解地問楊戩:“所以,他們到底來做什麼的?”
“大概只是滾錯了地方?”楊戩拍了拍清溪的頭說:“不用太在意。”
第二天戰鼓震天,旌旗颯颯的時候清溪終於能上戰場了,不過他發現今天大家的精神似乎都有些亢奮——除了黃天化,他看起來蔫地不行。
“天化兄沒事吧?”清溪問楊戩。
“你別擔心他。”楊戩把清溪朝着自己身邊輕拽了一下輕聲說:“待上了戰場他就精神了。”
果然,只見上了戰場后黃天化就開始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什麼人,待看到孔宣沒開之後立刻就變得萎靡不振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見不到孔宣的第一天,想他想他還是想他。
而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清溪把他從敵人的劍下扯了回來。
“天化兄,你醒醒神!”
黃天化這才恍然大悟似的發覺自己在戰場上,隨後他自認為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於是這日收兵姜子牙和清虛道德真君收到了回報——
“黃天化小將軍被敵軍擄走了!”
而圍觀了黃天化被擄全程的清溪有些無語,他根本就是直接把手塞到人家敵軍手中的呀,敵軍還一臉懵逼的時候他還不停催促人家:“抓我呀,你快抓我呀!”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喜歡看古言的小天使,兔子隔壁開了一個新坑_(:3∠)_甜掉牙的那種,打個小廣告
京城之中無人不知,燕國公府上有個寵的如珠似寶的小小姐。
據說她的生活比當朝公主還奢侈,據說她面美心惡嬌縱跋扈。
然而卻還是有無數達官顯貴青年才俊踏破門檻想求娶,不為別的,就單單那身份就是多少人上青天的登雲梯。
然而——
洛筱寶的五個親哥,三個堂哥,十六個表哥冷笑,有人持刀持槍持劍欲殺人,還有人張嘴都能說破天,持筆言話亂黑白。
想娶我們家的獨苗苗妹妹,可以啊,試試先過了我們這一關。
懷翊: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這是一個滿朝文武皆是朕大舅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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