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9:原來,我被愛情撞過腰
她看了看床的另一邊,遲疑着,她要不要也上,床啊?
可是這不太好吧?現在可是白天,還是在外面,而且就算是躺在床上了,她也會因為旁邊的詹惟凌睡不着覺。
這不是晚上。
於是她說:“那你休息會兒,我去外面客廳。”說完就轉身了。
只是腳步還沒有抬起,手臂就一緊,人就被拉過去,不是那種猛烈的,卻也是無需質疑的強勢。
米萊微驚之下,人已經到了詹惟凌的懷裏,抬眼就是那雙墨褐交織的眼眸,深邃地就像是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米萊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太明顯了,她都但是會不會被詹惟凌聽了去,呼吸更是屏着。
在詹惟凌堵住她的嘴時,她呼吸更是一窒,很快氣息里口腔里都是詹惟凌的味道。
米萊倚在他的胸膛上,渾身發軟,在漫長的親吻中,她嚴重缺氧,然後身體往下滑。
緊接着一雙有力的手摟過她的腰直接帶尚了床。
好像詹惟凌做這種事從來都不會說提前打招呼的,讓米萊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米萊也以為這只是一個漫長的讓人意亂情迷的吻,但是,吻開始變質,詹惟凌的身體早就發生了變化,行為更加放肆。
這對米萊來說,太刺激了。
她和詹惟凌的教纏只有在家裏的那張大床上,在外面從來沒有過——
“啊~~啊啊~~~”塊感太強烈,那張無法控制的感覺讓她驚慌。
也剋制不住地不想他離去。
特別是在身體深處不斷地摩擦,每一下都讓她忍不住地大聲申銀出來。
每一次她都害怕這樣的瘋狂,因為那是隨時隨地都會將她吞噬殆盡的危險。
“太可怕了,啊~~”米萊緊緊閉着眼睛,臉色潮紅,身體太過敏感,讓還是生澀的她根本就難以承受。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樣。
塊感,羞恥都雙雙刺激着她的身體、靈魂。
詹惟凌被米萊的反應也是刺激地雙目猩紅,他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能敏感成這個樣子,讓他瞬間化為猛獸,折騰着那嬌嫩的身軀……
米萊清醒后發現床單大部分都濕了,她臉紅的都抬不起來。
特別是想到自己那時候的模樣,恢復理智的她恨不得永遠不要看到詹惟凌……
從那以後,每個星期詹惟凌都會帶她去一次馬場,先是教她騎馬,然後回房間‘休息’。
那種所謂的休息總是讓米萊面紅耳赤,難以自持。
汪婉柔在馬場裏得知了情況后,她差點當場就發瘋了。
她難以忍受詹惟凌對米萊的所作所為,也難以理解。
為什麼要教她騎馬?再說了,這裏還有騎師,為什麼要詹惟凌去教?
不難想像,肯定是米萊的手段,因為在汪婉柔的內心詹惟凌絕對做不來那樣的事。
冷漠,寡言,如化不開的千年寒冰,這才是汪婉柔認識的詹惟凌。
“汪小姐,這樣做不合時宜啊!”休閑會所的負責人很為難地說。
汪婉柔就將他拉到一旁,直接將一沓錢塞進他的手裏,看得出負責人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對汪婉柔來說,有錢什麼事都好辦。
“汪小姐您為什麼一定要去那個房間?那可是詹大少的指定套房。”
“你覺得我和詹惟凌的關係如何?”汪婉柔高傲地問。
負責人當然知道啊,但是……
“還是給你的錢太少?沒關係,你可以開個價,今天不管如何我都要進那個房間。”汪婉柔態度強硬。
負責人也是兩邊都不敢得罪:“那你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我的飯碗保不住啊!”
“放心,我比你更希望此事保密。”
汪婉柔進了套房,將門關上。
四處看着裏面的一切,豪華,卻也找不到一絲詹惟凌和米萊的痕迹,就像他們不曾在這裏過一樣。
他聽說,每次從馬場過來都會在這裏休息,而且到天黑才離開。
他們在這裏做什麼?只是睡覺?還是……
汪婉柔內心不想承認那樣的事實,絕對不相信詹惟凌對米萊會有勝過對她這個青梅竹馬的感情。
進去沒有多久,就聽到有人開門聲。
汪婉柔覺得不對勁,站在卧室的她立刻往床下鑽去,躲進了床底下。
“我們不去馬場么?”米萊問。
詹惟凌沒有說話,脫下衣服掛進了衣櫃裏。
“我……我已經沒事了。”剛才在車上她有點反胃,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
詹惟凌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沒有帶她去騎馬呢?
米萊這樣想着,心裏就甜甜的。
詹惟凌本來是沒有任何想法的,等到他將衣服放進衣櫃裏,轉過身,就看到米萊在那裏,臉色帶着可疑的紅,牙齒咬着下嘴唇,還不停地磨着。
詹惟凌的墨眉幾不可見地動了下,然後走上前,將米萊抱了起來,轉身就尚了床。
米萊驚愣地都忘記了反應,獃獃地看着詹惟凌,牙齒咬着嘴唇都忘記放開。
詹惟凌伸出手,將食指落在米萊的嘴唇上,米萊一震,牙齒鬆開了,然後詹惟凌就吻了上去——
“嗯……”米萊的身體一縮,眼睛緊緊地閉上,根本就不敢看詹惟凌的臉色。
詹惟凌將她瑟縮的身體攤開,讓她毫無保留。
米萊覺得自己現在就算是接個吻都能全身發顫,好像身體有一根神經是聯通着的,當唇瓣被吞噬的時候,甚至是被詹惟凌一觸碰上,米萊感覺某個羞恥的地方都在顫抖。
為什麼會這樣。
汪婉柔躲在床底下大氣都不敢喘,在詹惟凌和米萊尚了床后,她就豎耳聽着,然後就聽到接吻的聲音,再接着衣服一件件地從床上掉下來,落在床邊。
汪婉柔死死地瞪着,眼睛是那麼地用力。
“啊~~”米萊無法控制地叫出了聲,在刺激下不斷地嬌喘。
還有詹惟凌一陣陣地從喉嚨里發出來的低吼聲。
汪婉柔如遭電擊,這樣的詹惟凌是她沒有認識過的,他一直都是冷靜自持,坦然自若,冷酷嚴肅,可是現在她聽到了什麼?
那無法控制的激烈就像來自一個外人。
汪婉柔的雙眼死一般的瞪着床底那瘋狂的彈跳,哪怕看不到床上的畫面,她也能夠想像的出那是怎樣的激烈。
還有米萊那痛苦又快樂的申銀,卻是詹惟凌給的……
無聲的眼淚從汪婉柔的眼角滑出來。就在這時,還有更激烈的回蕩在她的耳膜上——
“啊!啊啊!!”米萊哭着叫出來,那代表着她要到了,雙手無助地到處抓着。
好不容易停歇下來,汪婉柔的額頭上都流出了汗,甚至身上都出了汗,還有臉上的淚水。
她以為會結束,但是——
“不要了……”
“不行。”那是詹惟凌粗噶的不容拒絕的聲音。
然後激烈的聲音再次響起。
汪婉柔用手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她就像是剛認識詹惟凌這個人一樣,他說‘不行’,他對這方面居然是這麼渴求,不是一直無欲無求的么?
那天,對汪婉柔來說,就是噩夢,打擊的她好幾天都精神不濟。
後來她明白了詹惟凌為什麼會對米萊那樣,那是因為米萊在床上放浪,身體詹惟凌才剋制不住的。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方面的需求也是正常的吧!
所以汪婉柔改變了自己的穿衣風格,性感。
如果詹惟凌有那方面的需要,她完全可以給他那樣的訊號。
就在她開始打算的時候。
米萊懷孕了。
她躺在床上醫生在給她做檢查,懷孕才一個月。
米萊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懷孕了?
第一次的時候,她有看到詹惟凌用那個,當時那條粗壯的蛇赫然在目還嚇得她快要暈厥過去。
可是姐姐不是說用了那個不會懷孕的么?怎麼都懷了一個月了?
雖然害怕生孩子會死掉,可是當真的懷了孕,母愛就泛濫了,哪還記得難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