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剛到曹家遇亂事

第二十章 剛到曹家遇亂事

回到蘇城黃昏已盡,曹銘軒和冰清進曹府大門后,門前的石獅后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他盯着曹銘軒高興的背影嘴角抹出一絲陰險的微笑:“曹銘軒你等着,很快我就讓你乖乖地把酒庄交出來。”

沒錯這個人就是喬景志,他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想拿回喬家酒庄,所以當他們找到自己說出他們的陰謀時,他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和他們的合作。

五天前的一個晚上,喬景志在賭坊輸了錢,賭坊的幾個壯漢在街上將他追打倒地進行討債,突然一個穿着黑色長袍,頭上包裹着頭包的男人將一包銀元扔在了地上,他壓着聲音低沉地對賭坊討債的人說:“這些錢夠不夠還他的賭債?”

突然跑出個神秘人來替賭鬼還錢,壯漢自然質疑,他們相互低聲耳語幾句后還是撿起了地上的錢袋子,打開錢袋后他們驚喜的表情自然證明這錢綽綽有餘。

拿了錢壯漢對喬景志進行警告后興然離開,而圖來的一幕奇怪的不止壯漢,連喬景志都傻了眼,這種好事就連他親爹都沒給過他,他不敢相信有人會比親爹還關心自己,肯為自己還賭債。

他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上下打量神秘人後提防着側着身鎖緊眉頭小心地問:“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跟我走!”神秘人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毫無拒絕餘地地命令他。

喬景志身為一個街頭混混當人不會那麼聽話,他轉提防為不屑,雙手插在口袋裏撇着嘴說:“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呀,本大爺還有事,你留下大名等爺有錢了還你。”

“恐怕這事由不得你。”突然出現幾個同樣穿着的男人,將喬景志兩手一擰帶到了一個黑巷子,拉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黑屋子裏。

那個給錢的黑衣人將長袍和頭包褪了下來,一條辮子從背後落了下來,這時一個四十多歲,同樣梳着長辮穿着清朝衣服的男人從黑暗中出來坐在了正堂中。

給錢的男人恭敬地彎腰行了個禮對堂中人說:“王爺,就是此人。”

王爺,這個稱呼讓喬景志怔在那裏不知所措,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位王爺的臉,卻感受到了這個王爺的陰森的嚴肅。

“你,你們是什麼人,抓我來這裏到底做什麼?”喬景志有些害怕,抖着嗓子問。

“你別害怕,我們是來幫你拿回你想要的東西的。”

“你是說酒庄?”喬景志立刻忘了剛才的恐懼,眼裏閃着光試着問那個王爺。

“你還有其他想要的東西?我也可以幫你得到。”

“還有喬家祖宅。”

“沒問題。”

可是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事,雖喬景志也幻想過掉下金子,但那都只能在夢裏出現。

“你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幫我,有什麼要求?”喬景志知道肯定是有條件的。

“看來喬先生也是聰明人,我就直說了,酒庄以後的收入我要八成,祖宅歸你,如何?”雖然看不清王爺的臉,但能聽得出他的語氣很平淡,卻又很堅決。

“什麼?你要八成?你搶啊?”喬景志激動地跳了起來。

可王爺卻好像沒有生氣,低沉地哼笑了一聲後起身離開了堂中。

而這時站在喬景志身邊的給錢男人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咬着牙狠狠地說:“你有得選擇嗎?”

喬景志嚇壞了,仔細斟酌,看這樣子若不答應自己一定死定了,要是答應了那至少還有兩成的分紅和祖宅。

“好,好,好,別激動,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喬景志嬉笑着將那人的手從脖子上拿開。

就這樣喬景志答應了那幫人的要求,並制定了今晚的計劃……

曹銘軒剛剛吃過晚飯,一個家丁匆匆忙忙跑了他身邊一臉焦急地說:“大少,不好了,不好了,酒庄,酒庄失火了!”

福叔一聽先激動了起來,將手往桌子上一拍說:“什麼,怎麼會這樣?火勢嚴不嚴重?”

“走,去酒庄,明天上海那批貨千萬不可以出意外。”

曹銘軒沒等家丁的回答,更沒顧上和冰清打招呼便起身匆匆離開了前廳。

冰清剛剛回府還沒有和曹銘軒好好說句話,而且對這府上一切都還是一片陌生,曹銘軒就這樣頭都不回地出去了,她很是氣憤,對着曹銘軒背影繃著臉使勁蹲着腳。

曹銘軒和福叔剛出大門,喬景志就突然跑出來躺在了他們面前喧鬧了起來:“曹銘軒,你這個小人,快把喬家祖業都還給我,你今天要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罷休的,你也哪裏都別想去。”

“滾,我今天沒時間和你糾纏。”

曹銘軒語氣里寒氣逼人,看都沒看喬景志躲身就走,卻不想喬景志一把拽住了他的褲子,死死地拖着不許他挪步。

“你記得,曹銘軒和他的管家一但出來就死死拖住他,亥時之前不能讓他去酒庄,只要能拖住他我們的計劃的開始就成功了一多半。”

喬景志牢記那神秘人的話,想辦法死皮賴臉地拖着曹銘軒和福叔。

喬景志是恩人之後,所以曹銘軒不能傷害他,不管他多想脫身他都只能幹着急地怒罵他,若換了別人他一定把他的腿打斷了。

喬景志順利地完成了任務,時間差不多一到他虛脫了一樣四腳朝天躺在了那裏。曹銘軒為喬景志的舉動感到了奇怪,但酒庄的事迫在眉睫,他顧不得許多匆匆去了酒庄。

看到曹銘軒着急離開,喬景志閉上眼睛哼笑一聲:“你的女兒紅恐怕現在已變成女兒淚了,哼哼。”

曹銘軒趕到酒庄之時火已熄滅,他馬不停蹄地向庫房小跑而去,還好火勢不大沒有漫及庫房,看上去明天的貨沒有一點閃失,曹銘軒和福叔都鬆了口氣,曹銘軒不放心又親自檢查了其中兩壇酒,確定沒問題才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

只是酒庄失了火,亂成了一片,這是義父一生心血他決不能讓它有一點閃失,所以他一定要親眼看着酒庄恢復整潔。

…………

曹銘軒一走直到子夜都沒有回來,冰清一直在前廳等候,小翠幾次相勸回房休息她都無動於衷,因為她還在生氣,她一定要等他回來給她解釋道歉。

可是冰清從小到大哪受過這份罪,周公還是打敗了她的倔強,終於在半夜一點她撐不下去了,可是這裏她連路都找不到,怎麼辦?

正在這時小翠再次出來了,冰清靈機一動,起身後一下倒在了地上,她托着頭**了起來:“哎吆,我的頭好疼。”

小翠忙跑過來,將冰清扶了起來着急地說:“少夫人,你怎麼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嗯,好。”冰清暗喜着被小翠扶回了房間。

可回到房中小翠不分主僕的嬉笑情切,讓冰清感到很不滿。在家玉潔都不敢這麼不嚴肅地看她,更不敢和她這麼嬉笑,她討厭這種不分主僕沒有威嚴的感覺,可是她畢竟第一天回來,不能太衝動,所以只好忍了下來。

曹銘軒直到天亮了才回來,一回來便坐在椅子上迷糊的閉上了眼睛。冰清一聽到曹銘軒回來,便跑到前廳大吵大鬧起來:“曹銘軒,你太過分了,我來第一天你就讓我空等你一晚上。”

“第一天?冰兒,你說什麼呢?”曹銘軒很意外冰清的話,頓時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不由得心亂起來。

冰清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卻一點慌張都沒有,立刻圓話道:“不是嗎?昨天本來就是回門后的第一天啊,你剛向我父母保證對我好,結果回來就冷落我。”

冰清和玉潔的性格反差太大,冰清又不會偽裝自己的內心想法,雖然冰清的話沒有破綻,但直覺還是讓曹銘軒感覺到了眼前人的不同,但畢竟只是直覺眼前的臉還是那張他想了一年的臉,所以他還是收起了懷疑。

可冰清現在的態度確實很糟糕,曹銘軒捏了捏鼻樑長出一口氣,抬起頭對冰清擠出一絲笑,強壓着煩躁說:“冰兒,我……”

曹銘軒正要解釋,福叔拿着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他立刻轉了目光和話題,笑着對福叔說:“都準備好了?謝謝福叔。”

一向在家為我獨寵的冰清怎麼可能忍受曹銘軒如此大差別的態度,就算那個人是長輩也不行,她走到曹銘軒身邊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含着淚對曹銘軒說:“銘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怎麼這麼說?”

看到她含淚的眼神他的心就莫名的疼,所以他的態度立刻軟了下來,伸手為她拭去眼淚,無奈地笑了笑。

“你看你剛才的態度,分明就是……”

“大少,車備好了,您可以啟程了。”

冰清還在委屈地哼泣着,一個家丁進來打斷了她醞釀的情緒。

“好,這就出發吧。”曹銘軒又看了看冰清匆匆在她額頭碰了一下說:“對不起啊冰兒,我有事要去趟上海,可能得些時日,我不在你有什麼事就讓和福叔說,我得先走了。”

沒等冰清反應過來曹銘軒已經和福叔交代了幾句離開了,她看着曹銘軒的背影心裏快要着火,緊緊握着拳頭全身都在抖。

從小全家人都把冰清捧在手心裏,她從來沒有受人冷落過,而剛剛懷着激動的心情來到曹家的冰清,卻連連受到了最愛的人的冷落,她定然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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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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