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世界7

第七個世界7

朱雀派人去迎親,但是畢竟要深入青龍國的國境,為了表現朱雀的‘誠意’,迎親的士兵人數也不能太多。否則,怕是青龍女皇連睡覺都睡不安穩。比起青龍國來護送嵐淵的隊伍,迎親隊伍的人數連一半都不到。

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朱雀國的隊伍也遇到了伏擊。這伏擊卻一一被化解,伏擊的人數甚至有時比朱雀的總數還要多,卻沒有任何用處。這一隊人馬,明顯是真正的精兵良將。

待青龍送親的隊伍與迎親的隊伍匯合的時候,兩隊人馬已經差不了多少。朱雀鮮有傷亡,青龍國上網過半。

被青龍扣押在國內良久的慕敏,這次也隨着送親隊伍一起被送到前線。看到對面士兵身上那熟悉的服裝,有一瞬間她差點紅了眼眶。索性,她是一個心性堅韌的女子,正了正神色,這才昂首挺胸的回到了朱雀的隊伍。在青龍呆了半年多的時間,雖然好吃好喝,沒有任何怠慢。卻比不得在朱雀粗茶淡飯來的安穩。

“慕敏大人!”看她靠近朱雀國的隊伍,普通的士兵連忙向他問好。

“不知此次迎親隊伍的主事者是誰,能不能讓我見一見?”

“請大人稍等,我去稟報一聲。”士兵走近了最中央的紅色馬車,撩起紅色布簾的一角,與馬車中人說了些什麼。

“大人,還請您耐心一些。到了前線,見到陛下之後,有什麼事情自然明了。”士兵很快便給她了答覆,明顯的這次迎親的主事人並不想見她。

慕敏微微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會被拒絕。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看向馬車的視線中多了幾分尊敬。

“還請大人隨我,將皇後娘娘請下馬車,由我們保護。”士兵說著便向著青龍國一方走了過去,青龍與朱雀戰鬥已久,他的靠近讓青龍的士兵不由的將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緊了一些。聽了他的來意,他們這才有幾分放鬆,一個士兵靠近他們中間的馬車上說了一句。

坐在馬車中保護嵐淵的沐雲見嵐淵點了點頭,這才率先下車。伸手攙扶着嵐淵從車子上走下來。一身紅衣的男子,少了幾分往日的清麗脫俗,卻當真多了幾分嫵媚。但是周圍的士兵卻不敢多看哪怕一眼。

沐雲保護者嵐淵走向朱雀的座駕,朱雀與青龍的士兵卻已經開始警戒,唯恐這一刻會出現人添亂。白虎國不可能讓嵐淵安全無恙的被送入朱雀,那麼此時無疑是最好的機會。在平日裏,除了必要的情況,嵐淵幾乎被牢牢保護在馬車中,要想靠近實在不易。

果然,他剛走了沒有幾步,弓箭的破空聲便響了起來,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弓箭被周圍的士兵攔截。就算偶爾有那麼一兩根衝破了最初的阻擋,也在沐雲舉手投足之間打落。

尚修筠抬頭看了一眼道路兩旁的灌木叢,腳步依舊不緊不慢,甚至連唇邊的笑容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保護他的士兵隨時有人在受傷,灌木叢中的弓箭手也不由的傳出幾聲哀鳴。待她們將準備的弓箭用完,便迫不及待的從灌木叢中一擁而上,對着馬車直接發出了襲擊。

明顯,朱雀的士兵比青龍的士兵壓力要大一些。現在嵐淵已經走到了偏向於朱雀國的位置。在金屬的交擊聲以及不時出現的男子呻·吟聲音中,尚修筠靠近了紅色的馬車。靠近馬車的一個士兵極為有眼色的彎下腰,顯然是讓尚修筠從自己的身上踩過,踏上馬車。

尚修筠沒有絲毫猶豫,他剛剛將一隻腳放在馬車上,那紅色的車簾下便伸出一隻手,將他拉入了車裏。沐雲想要上車,卻被朱雀的士兵們阻攔。

“南宮傾月。”尚修筠看着眼前一身紅衣的人,眼眸中劃過驚艷。雖說衣襟有幾分女氣,但是卻將那份妖嬈展現到了極致。他的容顏上,同樣也沒有多少胭脂水粉的痕迹,一雙如寒星一樣的眼眸,牢牢的放在他身上。

他就覺得朱雀國顯得太過謹慎。就算是朱雀你女皇對他看得再重,也不至於每一個士兵都如臨大敵的樣子。若是這馬車上坐着的是他們的女皇,那麼也就能夠說得清楚了。

“嵐淵,我很想你。”南宮傾月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與他交握的手指放開。攬過他的腰肢,完全不在意外面的混亂,呼吸着他身上那有幾分迷醉的氣息。在過了半年多再次相見,他對眼前人的思念似乎化作了潮水一般。明明之前不過只見過一次,他卻覺得兩人彷彿相伴了無盡的歲月。

將下頜放在他的肩膀上,微涼的氣息讓人感覺十分舒適,除了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之外。南宮傾月並沒有做出什麼越距的事情,只是儘可能的將兩人的身體貼靠在一起。

“我知道。”尚修筠將手掌放在他的脊背上,眼眸中也帶上了幾分柔和。馬車外的聲音,當真沒有辦法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

“以後,不要再想從我身邊離開。”南宮傾月的聲音非常的篤定,就算眼前的人離開,他也有辦法最快的速度把他找回來。現在,嵐淵是他南宮傾月的人,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

“好。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尚修筠點了點頭,這樣的承諾他說了不止一次,這顯然也不是最後一次,自然沒有什麼可以羞澀的。至於來生來世,首先兩人要在一起才能許諾。

南宮傾月很滿意他的答覆,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如同撒嬌的大型犬一般。若是讓馬車外面的士兵看到,怕是會驚掉下巴。

“大人,敵人已經盡數殲滅,是否現在啟程?”馬車外,一個士兵的聲音傳了進來。他們應當稱呼南宮傾月‘陛下’。但是為了掩飾他出現在這裏,只能稱呼‘大人’。

“啟程吧。”南宮傾月終於願意直起自己的身軀,但是卻霸道的讓嵐淵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他的骨架本就比普通的男子要寬上一些,正好讓嵐淵整個嵌入自己的懷中。

尚修筠微微移動自己的身體,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靠着,“朱雀國現在一切可好?”

朱雀攻打青龍,白虎對戰玄武。但是朱雀的盟友白虎國,看着朱雀國在與青龍戰鬥的極佔優勢,根本不可能出現兩敗俱傷的情況。於是便抽出來一部分兵力對戰朱雀。朱雀國現在是處於兩方夾擊之中。一方極佔優勢的,一方卻是劣勢難逆。

“還好。”南宮傾月眼眸中閃過幾分利芒,他也從不曾想着與白虎國交心,白虎國攻打玄武的時候,也出兵朱雀,這倒沒有讓他有什麼惱怒。但是,這次他在自己迎親道路上處處狙擊,卻讓他怒火難消。朱雀國的士兵,可沒有表面上的那般弱小。最好的棋子,在最後的時候上棋盤才比較有趣。“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不會再有任何顧慮。”、

“那便好。”尚修筠相信南宮傾月的話,若是真的處於弱勢,他絕不會隱瞞。兩人之間的默契,並不是從這一世開始。他很熟悉南宮傾月,就像南宮傾月很熟悉他的氣息一般。

“我會將最好的一切,當做禮物送給你。”南宮傾月勾起唇角,聲音依舊輕柔,也同樣堅定。

“我等着。”自家漢子要送給自己一份巨大的禮物,尚修筠肯定不會拒絕。就算這個禮物在他的心中並沒有那麼重要。這整個天下,在他眼裏,也沒有眼前人重要。

青龍的送親隊伍與朱雀的迎親隊伍匯合在一起,護送着馬車中的人前往前線。雖說一路上仍然有一些不長眼的伏擊者,但是卻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被輕而易舉的殲滅。進入了青龍國最邊緣的城市,青龍士兵便鬆了一口氣。青龍國在這座城市裏有數十萬人馬,自然不會畏懼白虎國那不過萬人的狙擊。

東方馨站在城主府最高的樓層上,看着樓下的馬車。馬車裏是她最喜歡的男子,她依稀還記得在這個世界最初睜開眼眸的時候,出現在他身上的那聖潔光芒。現在,他卻要成為別人的妻。

她撫摸着自己面前疊放着的衣襟,若是尚修筠看到,定然會發現,這是他曾經穿過的衣服。國師使用術法的時候是需要輔助物品的,如果想要給士兵們施加一些有利的術法,那麼準備的東西的大部分較為聖潔。譬如無根之水之類。若是單單針對某一個人,無論是想要施加有利的還是有害的,他的隨身之物自然是必須的。

東方馨將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香火點燃,將衣袍的一角剪下。嵐淵是有名的國師,他自然也同樣會術法。就算已經算計了不少,她卻依舊不能夠保證這術法一次性成功。所以,原材料自然不能夠一次用完。

將剪下的那衣袍一角浸染在一小瓶的鮮血之中,這是嵐淵的血。能夠近距離靠近嵐淵,並且得到他血液的人自然不會是她。而是那被嵐淵帶在身邊培養了半年的李文華。

隨手將侵染了鮮血的衣袍靠近燃起的香火,明明以香火的熱度,不可能在瞬間將衣袍化為飛灰,眼前卻的確如此。隨後耳她又從一旁拿出了最污濁的黑貓之血,灑在了灰塵之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看着那衣袍的灰塵從黑色變為鮮紅,那詭異的色澤對於無神論的人來說絕對驚悚。她看到之後卻不由的一笑,笑着笑着她唇邊不由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她自然沒有嵐淵強大,強行的進行詛咒,自我反噬也比較嚴重。但是,能夠達到目的,這點小傷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用剩餘的布料剪出一個人的形狀,在那人形的物體上,他用鮮紅的血液寫下了嵐淵的生辰八字。然後用一柄鋒利的刀刃,將他嵌在了箭靶上。鮮紅色的字體,帶着幾分詭異。

她唇邊帶着癲狂的笑意,淚水卻不斷的留下。死吧,既然她得不到,那麼就死吧。也幸虧他是朱雀國的皇后呢,否則,她又怎麼能夠勉強使用屬於他的私物,來詛咒朱雀女皇呢?哼,她要讓朱雀不戰而敗。

原本微微眯起眼眸的尚修筠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身體中突然出現的陰冷力量,讓他想要忽略都不可能。稍微分辨了一下,便知道這是詛咒之力。可以使用黑暗魔法力的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施放詛咒,但是對於這個世界的國師來說,卻只有得到想要詛咒的人親近的隨身之物才可以。

那麼能夠詛咒他的國師,就只有可能是李文華。李文華詛咒他?他的眼眸中帶上了幾分笑意,黑暗的魔法力在身體中遊走了一圈,便輕而易舉的把那所謂的詛咒化解掉。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知道有種力量叫做魔法,更不知道尚修筠有怎樣的經歷。在個人力量上面,尚修筠絕對是立於不敗之地。

“有國師動手了。”南宮傾月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陰寒,同樣擁有國師之力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剛剛的能量波動是什麼。沒想到青龍國的膽子倒也挺大,表面上看似求和,卻想的是這樣的手段嗎?

只要四國中,有一個國家的國師出手,那其他國家的國師,就不需要作壁上觀了。以後的戰爭,不再僅僅是士兵與士兵之間的戰鬥,也同樣是國師與國師之間的戰鬥。一旦有那麼一個國師,詛咒皇室成功。就算是對方的兵馬再怎麼厲害,也是不戰而敗的結局。

在戰鬥的時候,才盡可避免的使用國師的術法。沒有皇帝願意將自己的生命放在別人的手上,就算是本國國師也一樣。她們對國師的力量有多麼的敬畏,便有多麼的恐懼。

車子剛剛靠近出城的城門,尚修筠又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力量出現。顯然,對方是懷着讓他必死之心,來做今天這件事。詛咒並不是一箭穿心,只要施放了咒術就會死的凄慘。而是由施咒的判斷死亡的時間。所以他們可以放心的在嵐淵還沒有到達朱雀的時候施咒,卻讓他在朱雀國的國境之內死亡。

只要不被其他的國師發現是術法的手段,便不可能救治。朱雀的國師明面上可是好好的在朱雀的國師塔中獃著。至少三日之內是不可能趕到前線,等他趕到的時候,嵐淵也早就死了。

“青龍國居然選擇對你動手,那麼這個國家,也沒有必要存在了。”撫過嵐淵面龐的手指格外的輕柔,但是那聲音卻陰寒的讓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朱雀國的迎親隊伍,離開了青龍國境,向著朱雀的營地前進。在中途的時候,一股陰冷的力量再次出現在喜慶的紅馬車上,這次針對的人卻不再是嵐淵,而是他身旁的南宮傾月。

南宮傾月可沒有嵐淵那般仁慈的將陰冷的氣息化為自身所用,還讓對方有種已經施法成功的錯覺。他直接伸手將他陰冷的氣息把玩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後手下微微用力。那陰冷的氣息,便如同爆炸一般,發出極輕的聲響,消散在天地之間。

東方馨猛地捂住自己的心臟,那心臟突然失衡的跳動方式,讓她幾乎攤在地上。看着面前那燃燒起來的布娃娃,她不由的咬了咬唇。她用嵐淵的衣服,做成了一個類似南宮傾月的布娃娃,這結合了她那個世界巫蠱之術,還有這個世界國師術法的東西,顯然是失敗了。

而且,反噬要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強大。心臟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她想要針對朱雀女皇的心臟,反噬回來自然也是同樣的部位。這樣的失敗,讓她心有餘悸。那一瞬間,她甚至真的認為,自己要死了。

東方馨倒是理解了,為何這個世界的人,對國師這般尊崇。

迎親的隊伍剛剛進入朱雀國的軍營內,馮紅便迎了出來。“陛下!”

南宮傾月跳下馬車,向著車內伸手,將同樣一身紅衣的嵐淵扶下馬車。兩個人站着,那幾乎融為一體的氣場,讓馮紅微微一愣。她原以為兩人之間的感情,是自家陛下一頭熱,現在看來兩人明顯的是互有情意。

既然這樣,那自家陛下為何還如此放心的攻打青龍國?她就不怕這樣會給兩人造成誤會嗎?國讎家恨,有時候可遠遠比兒女私情要重要的多。至少在她們看來是這樣的。還是說,在這位嵐淵國師的心中,私情遠遠要比家國重要的多?

不明白啊,不明白!她們這樣的普通人,顯然是沒有那個頭腦來猜測陛下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既然是陛下的決定,他們作為臣子的之需要配合就好了。

“朕離開這段時間,你們連一座城池都沒有拿下?”南宮傾月第一句話中便帶上了幾分質問。

“……”馮紅不由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跡,她的確有按照女皇的想法,只要看不到皇後娘娘,便絕對不會收兵。騷擾是每天都有的,但是真正打下城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若是皇后嵐淵依舊是與青龍同心,女皇為了佳人責備臣子的事情在歷史上可是多了去了。前任帝王就做過不止一次這樣的事。

“我限你在三日之內,拿下牟江城全境!”南宮傾月自然知道他的想法,身為老臣,馮紅雖說在戰爭上頗具才華,卻也過於謹慎了。

“微臣遵旨!”馮紅連忙下跪領旨,看了一眼女皇身邊的皇后,發現對方的面頰上沒有絲毫不舍憤怒的神情。那種古井無波的樣子,讓他覺得滿意,又覺得有幾分陰冷。連自己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國家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這樣的人未免太過可怕,陛下真的能夠拿捏住嗎?

“朕與嵐淵在路過牟江城時,被青龍的國師用術法詛咒。若非我兩人術法都不弱,怕是早已經遭了暗算!”嵐淵是不在意這些臣子對他的看法,但是南宮傾月在意。在他的眼中,嵐淵是要與自己並肩而立的人。自然的,他的臣子也應當用對待他的態度,對待嵐淵。

“青龍的國師,不應當是皇後娘娘的弟子嗎?”馮紅有一些詫異,若是所有的國度都已經開始國師戰,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家,針對自己的師傅那是迫不得已。但是像現在這般主動出擊,就讓人有幾分心寒了。要知道,在十幾天之前,嵐淵還是青龍的國師,守護他們國泰民安的存在。

“陛下,請陛下恩准微臣告退,立刻調動士兵攻城。既然青龍不仁,我們此番作為也不算是違背承諾!”

“去吧!”南宮傾月點了點頭。這才攬着嵐淵回到自己的王帳之中。

青龍雖然已經將國師嵐淵送上聯姻,卻因為用國師術法詛咒嵐淵與朱雀女皇使得兩國再一次陷入戰爭危機。朱雀國師更是在的戰場上使用國師術法為士兵增幅,在一周之內,拿下了青龍國的兩個城池。

雖說青龍解釋是國師私自出手,顯然不會有任何人相信。而且,既然已經使用了國師之力,究竟是為何出手也已經無關緊要。就如同打開了一個禁忌一般,其他的國家也同樣可以使用。

朱雀國似乎集中了全部兵力來進攻青龍國,在一個月之內,便又拿下了七座城池。青龍國的城池已經被拿下大半。但同樣的,朱雀國境內的城池,也有一半被吞入了白虎國腹中。玄武比之青龍更加凄慘一些,已經被攻入皇庭,眼看四個大國,即將成為三個國度。

東方馨雖然從未聽說嵐淵死亡的消息,她卻一直認定了嵐淵早已經死亡。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用國師之術詛咒南宮傾月,只是,從來沒有成功過。從李文華身上得到的嵐淵衣物已經用完,她只能讓自己最信任的人想辦法潛入朱雀軍營,設法得到南宮傾月的隨身之物。但是,被她派出去的人,卻無一例外的全都了無音訊。

她不僅沒有詛咒南宮傾月成功,手下更是沒有一個可用之人。一旦青龍國不存在,那她這個三皇女也就沒有了高人一等的身份,這是她不允許的。她親手將大皇女推倒敵軍之中,暗殺了二皇女,讓那兩位年幼的皇女無法長大,為的就是得到那尊貴的皇座,那個座位只能夠是她的。

她想過親自去朱雀的營地走上一遭,但是卻沒有膽量。手下的人死了,她可以再培養別人,要是自己死了,可不一定會再有重新來過的機會。最終,她選擇了對自己的母親,現任青龍女皇下手。

將青龍女皇,那位極其·寵·愛她的母親,無聲無息的殺死。在李文華的擁護之下,她自然是唯一可能繼承皇位的人。坐上了想要的皇座,雖然沒有後宮佳麗三千,只有一個國師李文華,卻也讓她暫時滿意。

玄武國最終沒有抵抗的了白虎國的進攻,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便被白虎國拿下全境。白虎國幾乎全民尚武,再加上後來的戰役有國師的幫助,自然格外的迅速。白虎拿下玄武之後,並沒有立即休整,反倒是將所有的兵力都放在了攻打朱雀國上面。

朱雀國要分出更多的兵力來抵禦白虎國,攻打青龍國的速度也就慢了一些,但是卻也從未放棄。歷經兩年的時間,朱雀在損失了大部分疆土之後,打入了青龍帝都。而東方馨沒有等她們踏上國門,便被術法反噬而死。李文華則是被她硬生生的掐死在後宮之內。

朱雀雖說得到了青龍大半的疆土,但是自己也失卻了大半國力。而白虎國現在卻是越戰越勇。戰爭的結果似乎一目了然。

只是,白虎國從未料想到,那被攻打下來的朱雀國境內,那些看似普通的百姓,才是南宮傾月真正的精兵良將。在南宮傾月的命令之下,他們直接從內部開始瓦解白虎國。看似強健的白虎國,在這些精兵的攻擊之下,也漸漸有些乏力。

而且,朱雀有兩位國師,兩位在這個大路上絕對是最強大的國師。可以不需要任何的媒介釋放詛咒。

五年,整個大陸硝煙終結。四大國家之中,只留下了朱雀一國。

南宮傾月也終於為嵐淵奉上了他所說的禮物,便是這一片江山。在朱雀統一大陸時冊封百官,嵐淵被奉為國師,同樣也成為了朱雀國另一個皇。史稱明皇。原本的朱雀國主南宮傾月,則被封為冥皇。

從此,所有人都知曉,朱雀國沒有皇后,卻有兩位皇者。獨·寵·一人並不是最極致的愛情,共享江山才是最真誠的獨·寵·。[快穿]彼之□□吾之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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