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 送你一場盛世清平(終)
建始二十六年十月十三,周正德帝因驚懼思恐駕崩,周太子霍景離舉國歸降於南楚,受封東成王,終生不得出京。周朝之臣屬在左相馮紹霆,右相司侯率領之下盡皆歸降南楚。大將軍霍格,櫟王花允蕭,樊郡王秦嘯率兵征討周國境內,所向披靡,短短半年之內,周國屬地盡歸南楚所有。
建始二十七年二月,北戎皇位更替,北戎王室盡滅,景王狄煥掌皇權,卻未登基。狄煥掌權之後,掃清北戎國內叛亂,出兵征討北境十八部落,北境戰火紛飛,狄煥以驚人之勢連破北境十二部落,餘下部落全數投降,同年六月,北境戰事結束,北戎一統北境。
建始二十七年八月,南楚帝王容,柔王薛柔與北戎之王狄煥會師於岳州,三人閉門半日之後,北戎舉國歸降於楚,楚皇容改北戎為北郡,封狄煥為鎮北王,北郡無須朝貢,管轄自理,盡歸鎮北王管理。
建始二十七年十一月,南楚遷都,建都於原岳州境內,改岳州為邯城,自此,三國鼎立,天下紛爭之局徹底結束。
南楚改國號為晉,容登基為帝,號元景帝,自此開啟了元景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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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宮。
容一身玄衣龍袍直奔薛柔寢宮,門外宮女太監跪了一地,芹言正抱着蜜裸子啃得正香,一見到有人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想也沒想就一掌打了過去,只是當見到來人是誰之後,喉嚨里的蜜糖差點噎死她。
她連忙把嘴裏的東西吞咽下去,收回了掌風福着身子道:“芹言參見陛下……嗝!”
滿滿的一個飽嗝,吐出來的全是甜膩膩的蜜糖味道,讓得跟在容身後的暗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柔柔呢?”容寒聲道。
“姑娘在裏頭呢。”
容“哼”了一聲,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芹言有些納悶的摸摸後腦勺,嘀咕道:“陛下這又是怎麼了,氣性這般大,難不成是沒吃飽?”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除了吃就想不到別的?”暗三腳下一個趔趄,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說你現在好歹也是宮裏的女官,還是娘娘身邊的人,你就不能收斂着點?這如今滿天下誰不知道你芹言大人愛吃成性,整個兒就是個吃貨?”
“吃貨怎麼了,又沒吃你家大米,你叨叨個什麼,信不信我揍你?”芹兮揮舞着拳頭。
暗三心頭一虛,連忙急退了幾步,瞪眼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在北戎的時候你說好以後都不打我的。”
“老娘又不是君子,再說姑娘說了,時移世易,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你懂不懂?”
芹言白了暗三一眼,把剩下的蜜糖裸子塞進嘴裏,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她整個人懶散的靠坐在大殿門口的高台之上,雙腿懸空,一甩一甩的,身上的褲裙隨着雙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那弔兒郎當的樣子讓得暗三眼角直抽搐。
暗三瞪了她半晌,見她只是拿眼睛斜睨她,頓時氣結。明明當初他去北戎支援他們結果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丫頭抱着快死的他哭的死去活來,可憐兮兮慘巴巴的遭人心疼,怎麼現在就只讓他氣得牙痒痒,他當初到底是少了哪根筋才會對這個女土匪動了心,還眼巴巴的想着把她娶回家?
芹言瞪眼:“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娘這麼好看的小娘子?”
“就你還小娘子,明明就是個母老虎。”
“你說誰是母老虎?!”
“誰應我就說誰。”
“暗三,你找死?”
芹言氣得劍眉倒豎,一擼袖子拔地而起,暗三早有眼色,轉身拔腿就跑,兩人一追一逃,鬧的雞飛狗跳,昭陽宮的宮人卻早已經習以為常,雖然嘴角輕微抽搐,可面上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容衝進後殿之時,薛柔正靠坐在貴妃榻上翻看着手裏的遊記,素雨手裏拿着茶盞,正在替她添茶,突然有人闖入,她手中一抖,差點把滾燙的茶水衝進一旁擺放着的書堆里。
素雨連忙把茶壺放好,這才轉身行禮道:“陛下。”
容理也沒理芹兮,只是帶着怒氣看着榻上的薛柔。
“姑娘……”
素雨有些擔憂的看向薛柔,卻見薛柔放下手裏的書,對着她擺擺手,示意她先先去。
素雨遲疑了一瞬,見容只是固執的看着薛柔,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這才起身行禮退出了大殿,等到殿門關上之時,薛柔才抬頭說道:“你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生這麼大的氣?”
容臉上的怒氣瞬間變成了委屈,明明穿着龍袍卻跟只可憐巴巴的大狼狗似得,站在薛柔身前委屈道:“我只不過是罰了郎子衍停官三個月,你居然就要跟他一起離開京城?!”
薛柔聞言挑眉:“那你為何罰他?”
“他不尊聖令。”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他和陳艾所行之事是你早有口諭示下的?陛下,你身為皇帝,當該知道什麼叫一言九鼎吧?子衍怎麼得罪你了,值得你寧肯食言而肥,也要這麼整他?”
容頓時癟癟嘴,一屁股擠進貴妃榻上,抱着薛柔朝着她肩頭啃了一口:“誰叫他對你老有非分之想,仗着朝政之事沒事兒就來宮裏見你!”
薛柔聽着身前男人理直氣壯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她伸手推了推容的臉頰,沒好氣的說道:“你無事的時候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子衍與我是朋友,是知己,是同門師兄妹,他在我眼中與親生哥哥無疑,我對他從來就無意,我心中從來就只有你,你瞎吃什麼飛醋?”
你對他是無意,可他對你卻是在意到骨子裏了!
容沒將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他才不要提醒柔柔郎子衍都在暗地裏為她做過什麼。容抱着薛柔,將腦袋埋在薛柔肩頭,委屈至極的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郎子衍離京,你也要跟着去,難道你不是厭煩了我要跟着他一起離開,拋下我一個人嗎?”
薛柔頓時無奈:“誰說我是跟他一起離開了?子衍是要回麓山書院去看望先生,我是準備去回春谷。前幾日溫季玄傳來消息,說是芹兮快要生產了,我想着最近朝中沒什麼大事,正好去見見芹兮。”
“真的?”
“當然是真的,芹兮這一胎懷的本就不大安穩,臨近生子,溫季玄說芹兮越發緊張,我就想着帶芹言一起去瞧瞧她,陪她幾日。”
容鼓着臉蹭着薛柔的肩頭,嘴裏的醋味兒好歹散了些,只是仍舊不滿道:“既然你都不喜歡郎子衍,狄煥又把整個北戎都當了嫁妝送給了你併入了楚國,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封后,到現在都不願給我個名分?”
薛柔聞言忍不住失笑:“你都是晉朝皇帝,這天下至尊之人,你還要什麼名分?”
“什麼破皇帝,我只要當你夫君。”
容摟着薛柔的腰肢,整個人賴在她身上撒嬌耍賴道:“我不管,當初周國未破之時,你說要等收服諸國之後再說婚嫁之事,如今這天下都已經一統了,小舅子也同意了婚事,柔柔你也該給我個名分了。”
“容……”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封后,我就是要昭告天下我從今以後是你的人了,柔柔你都不知道,那些朝中大臣成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就想往後宮送女人,你要是再不給我個名分,人家的清白就要保不住了…”
薛柔聽着容那些混不吝的話哭笑不得,她伸手想要掙脫容的懷抱,跟他好好說事情,可誰知道雙手才按到他胸前,容就直接順水推舟的仰躺在了貴妃椅上,帶着薛柔趴在他身上。身上的衣衫如同雪片一樣盡數敞了開來,露出緊實的胸前和那白皙的過分的肌膚。
薛柔手掌直接觸碰到了他肌膚之上,那帶着淡淡溫熱的觸感讓得她瞬間就想縮回手來,而容卻是根本就不給她機會,整個人一翻身,便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身前衣裳大開,露出大半個身子,容握着她置於他胸前的手,帶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胸口游曳,嘴裏多了絲暗啞:“柔柔,你摸了我,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薛柔羞窘,想要收回手卻動彈不得,她雙腿被容壓住,雙手更被禁錮,還不等她張嘴出聲,原本撐着手的容就直接朝着她身上壓來,那敞開的胸膛隔着一層衣料碰觸着她胸前柔軟,而容的嘴唇更是分毫不差的壓在她紅唇之上,輕輕摩挲,來回舔砥……
“容…”
薛柔掙扎着想要說話,卻突然覺得胸前一涼,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便感覺到雙手突然被容壓在頭頂。她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後微仰,而胸前的飽滿就那麼明晃晃的暴露在容眼前。
原本位於唇上的溫熱迅速下滑,薛柔只覺得一陣酥麻傳來,嘴裏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那聲音蝕骨**,讓得房中氣溫瞬升,容彷彿受了鼓勵,舌尖不斷劃過她敏感之處,來回舔砥,只覺得身下人兒整個人癱軟成了一灘水,身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着,肌膚上更是染上了淡淡紅暈。
容只覺得一股熱意湧向身下,他連忙放開了眼前美景,俯身吻上了薛柔嘴唇,唇舌在她口中攻城伐地,直到感覺到身下人兒生澀的回應之時,嘴裏更加急切,整個房中只傳來輕微的水漬聲。
許久之後,就在薛柔感覺到胸前快要窒息的時候,容才放開了她的雙唇,整個人靠在她耳邊,舌尖劃過她的白玉般的耳廓,帶着無邊誘惑道:“柔柔,嫁給我可好?”
薛柔早已經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只覺得腦子裏迷迷煳煳的,耳邊的酥癢感覺讓她想躲卻又躲不開來,那一遍遍重複的聲音誘惑着她,讓得她無法思考,更讓得她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