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補她個新婚夜
旁邊兩對看着顏和小嫂子這麼膩歪簡直是大跌眼鏡:冷酷的男神去哪裏了?
草原因為海拔高,所以黑的也晚,下午在草原轉了轉,三個女人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馬。
她們也想騎,只是不會而且不敢。
這裏面唯一會騎馬的女人就是佐伊:雖然她是豪門之女,但是她的膽量和魄力是很強的,騎馬就是她從小就愛的運動。
"小小,柳柳,要不要騎馬阿"
佐大小姐看見馬就控制不了的心痒痒,甚至把玄漠影都晾在了一旁,以前她是個大小姐,任性、天不怕地不怕,說話做事不過腦子容易出口傷人。但是自從玄漠影出了事,這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了。她就那樣心甘情願的每天照顧他,沒有一句怨言,每天抱着希望。她甚至四年都沒有打扮過自己、更別提她的那些愛好了,所以現在漠影好了,她也就馬上恢復了以前的玩心
"玄寶寶,我去騎馬好不好?"
雖然是在徵求意見,但是佐大小姐的眼睛都沒有看玄漠影,全在奔跑的馬兒身上。
"去吧。小心點。"
玄大少還能說什麼?而且,現在知道和自己商量一下簡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眼見着甜甜去挑馬了,沐小小和易柳也有點坐不住了。
"老公。你帶着我去騎馬吧。"
"我騎的也不好。"
"廢什麼話。你不跟我騎我就去找那個馬夫了哦,那個小伙看着不錯。"
易柳知道。凌少傾最受不了這些。果然,一開始還有些不願意的凌大少馬上改了口。
"顏熠龍。你也帶我去吧。"
"不去。"
龍爺不是不同意,他只是想看看沐小小的反應,她要是敢說去找馬夫,他就準備晚上讓她下不來床。
"那好吧"
結果,沐小小居然很識趣的放棄了,這讓龍爺很受用,男人,沒一個不喜歡聽話的女人,但是。龍爺願意慣着她。願意滿足她所有要求。
"傻瓜,逗你的,走吧。"
給玄漠影一個眼神示意他在這裏等他們,龍爺就牽着沐小小去選馬了。
戰戰兢兢的坐上去。尤其是坐到馬兒背上那種熱熱軟軟的觸感。沐小小被嚇得使勁拉着深后的顏熠龍。
"別怕。我在呢。"
把沐小小放在自己的身前將她完全的攬在懷裏,龍爺才對馬夫說不需要人陪同了。
他沒有滿足自己的玩心而一下子信馬由韁,而是先緩緩的走了幾百米。為的是讓他家沐沐能先熟悉一下。
"要跑快了,能行嗎?"
沐小小點點頭。她相信顏熠龍,相信他的能力,所以即使有些害怕但是她也很放心。四年的分別讓她明白了信任的重要性。對於愛的人,就是要有百分百的信任,因為就是因為不信任,他們之間分開了四年,所以,即使是再小的事,沐小小也會去信任她的男人。
馬兒在草原馳騁,脫了韁似的瘋跑但是卻很穩,顏熠龍他們的馬讓所有騎馬的人羨慕。
"你看看。顏多快。"
易柳有些不滿的指着前面的顏熠龍和沐小小,其實他們也不慢,但是一有顏大總裁比較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老-子從小到大,除了貧嘴耍滑,剩下的全都不如他,這你也不是知道一天兩天了,現在嫌棄我了?"
凌少傾挑眉,滿臉笑意的看着她。
"切,那又怎樣?我就喜歡我家男人貧嘴耍滑。"
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愛情里,易柳從不和別的情侶去比較,只要做好自己,找到最適合的他,那麼一切都是最完美的。
夕陽下,一幅幅美麗的畫卷攤開,坐在一旁的玄漠影眼睛都沒離開過騎馬的佐伊,心裏盤算着一個大計劃。
四年前,他和佐伊上午剛領完結婚證,下午在去醫院看出嚴重車禍的顏之前他對甜甜說晚上給她個難忘的新婚夜。但是,卻在那天,他中槍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會死,他是個孤兒,沒有對於親人的牽挂,但卻唯一不放心甜甜。
直到手術成功,自己成了植物人,他什麼都做不了,但卻在很久后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他發現甜甜沒有離開自己,一直在身旁守護。其實他很想告訴她不要在自己這樣一個廢人這裏浪費青春,但是他說不出話。
於是他每天都能聽到她一遍遍呼喚他的名字、為他清理按摩,做着一切曾經那個佐伊做不來的事情。
直到他醒來,她哭過一次,但是之後就一直笑了,甚至又恢復了之前的性格,玄漠影知道,為了他,她可以做到改變所有的毛病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但是,他願意她做自己。
所以,他更加珍惜,更加感恩,更會加倍的對她好。
看着夕陽西下,玄漠影扯出了一個笑。老天對於他們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他昨晚上偷偷試了試,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下身依舊如四年前一樣的活躍,沒有受病的一點影響。於是,他決定今天晚上,給她補一個完美的新婚夜。
夜晚歸於平靜,但對這三個男人來說是新一輪風暴的開始。六個人下榻了當地一家五星級酒店。
因為是郊區,所以即便是五星但是也並不很豪華,不好的最明顯體現就是隔音差。所以,心裏都想着晚上好好疼愛自己女人的三位爺不約而同的包了層,而後三個人選了三間隔了八丈遠的房間。
各回各屋,各睡各媳婦。佐伊是唯一一個不願意的,因為她無聊啊。
"誒,一起玩牌吧。"
玄大少在一旁差點咬到舌頭,這丫頭,跟他太不心有靈犀了。
"我還有衣服要洗。"
"我困了,先睡了。"
易柳和沐小小很不客氣的拒絕了。因為她們知道晚上要喂老公了,雖然想玩牌,但是她們還是怕不聽話的後果會第二天爬不起來。
道別後,佐伊將玄漠影推回房間伺候了他洗漱,也把自己弄乾凈后爬上了床。
"你現在恢復的真好。估計過不了多久都不用輪椅了。"
"辛苦你了。"
玄漠影伸過胳膊想要讓佐伊枕着。
"不行。你剛恢復,我不能壓着你神經。玄寶寶,對不起,我一直沒告訴你,你知道是誰當年讓你變成植物人的嗎,是我繼母陳彥飛,她..."
"好了,我都知道。"
他當然會讓兇手付出百倍的代價,但是他不會因為陳彥飛而遷怒到甜甜。別說這件事她不知情,就算是她指使別人沖自己開的黑槍他也不會怪甜甜。死在她手上,他心甘情願。
用唇堵住了她還想說話的嘴,一輪猛烈的吻就開始了。佐伊有些暈暈乎乎,但是她還是發現了不妥,他醒了之後的每次親吻都是淺吻,但這次,玄寶寶似乎想將自己吃了般的發狠。
"玄寶寶。"
她推開他,想要說什麼,但是他去將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伸進了她的睡衣里煽風點火。
"別"
"甜甜。我好想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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