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焦慮症的實驗
上午,陽光明媚。
剛加入bau的阿洛塔就開始參與外勤。這樣也許會給別人很不自量力的感覺,但是hotch此時倒也認為阿洛塔的最大用處還就是在外勤上,也因為她的各種手段與救死扶傷的能力,要比fbi的隨行醫生強悍的多,而且見效實在是太快了,這讓阿洛塔變得奇貨可居。
剛剛徹底脫離毒癮的reid也不再隱藏自己之前戒毒的經歷,也就是在告訴他們的時候,reid才知道,原來所有的人都明白,只是一直都顧着他的心情,才沒有揭露開來。這讓毛絨絨的小博士感動了許久。
因此reid也更是不遺餘力的讚賞阿洛塔的醫術,更加支持她出外勤。
可是所有的人都沒想到,阿洛塔出外勤的結果會是這樣的……詭異。
emily與jj都被留在了警局,連帶着阿洛塔也留了下來,理由是讓他們在這裏研究細節,現在還不到出外勤的時候。
“細節都查了那麼多遍”emily都快被折磨瘋了,不停地走來走去,手中拿着的筆也不斷指着公告欄上受害人的照片,“我做夢都能背出來了,都不像是事先計劃好的”。
jj臉上顯而易見的疲憊,單手揉着太陽穴,看着急躁的emily也不說話。
“應該本來就是計劃好的”,阿洛塔想到了什麼,在低語中呢喃,就在想要繼續想下去的時候,幹練的波特蘭警局特別探員billcalvert走了進來。
“打擾了,我剛和的家人談過”,bill也不廢話,簡潔地說了一下情況。
“喔,讓你領悟到什麼了嗎?”emily也很是驚訝,這個特別探員真的很能幹。
“不像是那種很團結的家庭,她想尋求一個新的開始,自己外出打拚……”。
“對了,garcia找不到受害者之間的任何聯繫”,emily很生氣,那個不明嫌疑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這麼多不同的人,“不同的社會背景,不同的教育程度,還有不同的工作領域”。
“可他們都是孤身搬到波特蘭的”,jj拖着疲乏的身子,無精打採的回到,皺了一次眉頭后,接着嘆道“一人離異,其他的都是單身”。
emily無奈的感慨:“這一點倒是相同了,初到城市,獨自生活”。
bill笑談:“怎麼說來我也符合了”,看了圍觀的3個女性有兩個都笑了,bill不經意間仔細的瞧了面無表情的阿洛塔一眼,注意到來自bau的女孩竟然只是抱着一隻波斯貓在玩,他也收斂了笑意,眼中帶了一點不高興,繼續說道:“我一月前調任到此,30歲了,還是單身,工作那麼忙,也沒什麼社交生活”。
jj也看了一眼像是睡着的阿洛塔,那個女孩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在陽光下變得很是虛幻,不像是塵世中人。jj恍惚了一眼,還是對特別探員bill說要看看在受害者房間找到的證據,希望從中能發現一些特別的東西。
bill來到貼着受害者照片的專欄邊說道:“這傢伙……燒死、弔死、悶死他們,為什麼用這麼多手法呢?”
“他們快回來了”,emily聳了一下肩,正要說什麼,被阿洛塔打斷了話語。emily乾脆的停下要說的話,等待他們帶回來的新消息。
“你怎麼知道?”bill不是很看好女孩的話,明明沒看到hotch他們的身影,也沒有接到消息,她是從哪兒知曉的。
阿洛塔沒有搭理bill,這個男人明顯有點看不起她,她更不用給他什麼好臉色。阿洛塔端正身體,催發一點點的身為聖女的氣勢,就把這個之前還有點得理不饒人的特別探員逼得不斷退步,直到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時候,才被剛進來的reid所阻止。
……
“所以,你搬來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jj與阿洛塔的聲音同時停下,jj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阿洛塔在做什麼。其他人也都奇怪的看着阿洛塔,只能觀察到女孩露出姣好的側臉與密長的睫毛。
“找到城裏最好的咖啡店,搬到離它幾步路的地方”,bill有點害怕的看了眼女孩就繼續回答jj的提問。可是阿洛塔也同時落下了與他一樣的話語聲音,可是尾音卻明顯變得有些顫抖。
jj沒有注意,正想要接着問時,就聽到女孩在說:“那麼,你安定下來,對周圍環境也很適宜……”jj驚訝的張開嘴巴,明顯阿洛塔說的話正是她要說的,“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辦了健身卡、醫生、牙科醫生……’”。阿洛塔的聲音明顯拔高,也顯示她此刻不安的心理。
reid首先發問,“阿洛塔,你是不是學過唇語,我是說你是看着jj和calvert探員的的面部以及嘴唇的移動獲得的信息。而據美國休斯頓貝勒醫學院和紐約城市學院的一項研究表明,視覺信息可以幫助人們更多地識別聽到的語言單詞,特別是在某些噪音水平下,這樣的提升最高能到6倍。人腦可以藉助於視覺,從說話人的面部以及嘴唇的移動獲得一定的視覺信息。而這樣的視覺信息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識別說話的內容,在不同的噪音水平下,面部以及嘴唇的移動信息能幫助我們提高10%~60%左右的識別率。但是當周圍的環境噪音非常強或者當語音信號非常微弱的時候,唇語識別就顯得相當……(摘自百度百科)。”
“reid”冷麵主管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小博士,reid牌中國小媳婦臉委屈的捂嘴,小眼睛不停的眨呀眨。
“不,是我聽過”阿洛塔漸漸平靜下來,摸摸金毛的大腦袋,安慰委屈的reid小博士,表示手感很好。
“是誰”man急切的問道。
“電視”,繼續摸摸,手感真的很好。
“??????”man
“??????”reid
“??????”emily
“??????”jj
“我的女神還是這麼diao炸天”偷偷黑了警局監控的garcia。
“在哪聽過?是誰說的”,靠譜的冷麵主管,關鍵時刻靠的還是你呀h:“可是關鍵時刻,我的小夥伴們好逗比,怎麼破?”。(作者君:hotch主管您辛苦了。)
“我剛才看到了一個記憶碎片,你們都在一個電視裏,而我正看着你們”。
僵住的reid,“這是在演《午夜凶鈴》—--bau版”
倒下的man。
捂臉的emily。
掉下巴的jj。
咳嗽的hotch。
“我的女神這麼神奇”,不正常的garcia。
“你們都怎麼了,《午夜凶鈴》是什麼?”阿洛塔茫然的看着形態各異的同伴們,剛才reid說的什麼意思,能讓他們的表現,這麼的……慘不忍睹。
“不是什麼,你……咳咳,你剛才的意思是你想起了以前的記憶,裏面有我們,出現在一部電視劇里,那你呢?電視裏有你嗎?”man撐起身體坐好,瞪了reid一眼,才轉回目光詢問阿洛塔。
“我不在裏面,我是在外面看電視裏的你們”阿洛塔認真回想了一下記憶,給出準確的答案。
聽出女孩話里的真誠,man也接着問道“後來呢,發生了什麼?”
“你們接着討論案情,畫面接着轉向了一個屋裏,一個帶黑框眼鏡的男人打開門,叫一個坐着的男孩‘patrick,’然後是我走開了,去廚房裏倒了一杯水,回來接着看電視,這時那個叫patrick男學生被淹在了水裏,旁邊站的還是那個戴着黑框眼鏡的男人,他與男學生之間拿着一個長桿,然後男人鬆了手,patrick一直呼救,可是那人就是不理,接着人就沉了下去,而他就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杯黑皮的本子看了一下又合上了,我的記憶就到了這裏。”
“‘被’,那個人是被男人推下去的?”,reid聽出了話里的盲點,直接問道。
“不知道,或許是吧”。阿洛塔不是很肯定,語氣也帶有遲疑。
也許,這是很久以前的記憶了。
也許這份記憶根本就不屬於她,因為阿洛塔感覺這份離她十分遙遠,就好像隔着一個時空的距離。
她對這份經歷沒有熟悉感,或許也有可能這是他人的記憶,只是自己能看到罷了。所以並沒有太過糾結這件事,而所有的人都很明顯沒有太過在意,更多的是關心她。
並沒有通過這聯想到什麼案情,“也對,誰又能去相信沒有發生過的事呢,即使發生了,也與我無關,更無關其他。”收拾心情,阿洛塔繼續聽着bau小組的分析,越加精闢的側寫,讓人刮目相看,這是她這幾個月裏接觸的第二件好事。不得不說,行為分析部的人真的很厲害。
“可是,心裏的不安又來自哪呢?”看着火紅的雲彩,阿洛塔喃喃道:“是東方嗎?”,透過窗戶,阿洛塔望着太陽升起的方向,給多多順順毛,想到那個野木徑的約見,臉色也好了起來。
……
“你好,這裏是警局,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女士的聲音,伴着犬吠聲“這可憐的小狗整天叫個不停”,emily不斷的回復女人,詢問具體的情況。在說了幾分鐘后,她神情嚴肅地起身推開門向hotch走了過去。
“這裏又有個新案情,符合我們對受害人的側寫”,聽到emily的聲音h停下翻案宗的手,面無表情的點頭示意繼續說案情。
“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波特蘭當地的女房東,她說住在她那裏的新房客是剛搬到波特蘭讀研究生的,在早上失蹤”。
“可是現在還不到24小時,她怎麼判斷新房客是失蹤的”,剛從門外進來的man聽到了emily的陳述,很是疑惑。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還記得我們之前的側寫嗎?那些失蹤的人都有可能有焦慮症,而失蹤的這個人他的生活很規律,他是在每天都會在早上慢跑,之後背着包去上課,每天都回家吃飯,並且遛遛小狗,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沒有慢跑、沒有上課、沒有回家,更沒有遛狗。”說完的emily滿臉憂色,希望主管能儘快拿下主意。
h果斷下令:“通知下去,我們需要馬上找到他,希望還來得及,他叫什麼名字?”
“patrick,patrick·walker”想到這個名字,她也愣了一下,“這應該是一個巧合吧”。
“阿洛塔在嗎?這應該不是巧合,我們需要她的幫助”h從來不相信什麼是巧合,就像大洋彼岸的一個偵探說的:“一切的可能都排除了,那麼剩下的那一個在不可思議,它也是真相”。
“她跟reid在一塊兒,正在做地理側寫”,man的語氣帶着輕鬆,明顯最近他們兩個的狀況總是能娛樂到他。
聽到的hotch也彎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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