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狀元?狀元!
夢飛翔看着女兒那淡淡的面容,心裏碼不准她那個勝利手勢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心裏就像貓抓一般的難過。
於是再顧不得兒子是不是快被他們這一大鏢人看得快哭出來了,伸手就要去拿電話。
卻有隻手比他更快,這隻手的主人自然是與他一樣急切,甚至比他還要急切兩分的楊帆。
電話已經沒有開始時那麼容易打通,不過在楊帆鍥而不捨的努力下,終於再次接通:“……語文138分,附加分33分,數學145分,英語108分,歷史a+,生物a+,6a加10分,總分434分,省排名前100名……”
“哇,好高的分啊,省前一百名,該不會是狀元吧!”
“是啊,總數480分,文科能考434分,應該是狀元了,不過就算不是省狀元,市狀元應該是妥妥的啦。”
“……”
“哎哎哎,你們先別亂猜,山外有山啊!”聽了大家的讚歎和猜測,夢飛翔連忙阻止。
雖然在夢飛翔的心裏也有同樣的感覺,但在還沒有確定之前,他還算比較冷靜,知道狀元什麼的,沒有個確定還是先別胡亂喊出去,要不然就算只差半分,也會給自己女兒帶來不好的影響。
“走走走,今天請大家去琥珀菜館慶祝一下!”夢飛翔高興之餘還沒忘記要替女兒慶祝。
臨時來了這麼些人,家裏也沒什麼準備。唯有去菜館請客才是最方便的。
那邊陳軒越正在打電話,聲音不大卻透出興奮:“是的,高分啊!咱們老陳家又出才女了!”
雖然聽到陳軒越“咱老陳家”這幾個字。夢飛翔的心裏覺得怪怪的,琥珀姓夢不姓陳,有木有!
不過現在大家都高興,他自然不好掃陳軒越的興,何況軍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夢琥珀再怎麼說也有陳家一半的血緣。
能說“咱老夢家”,自然就能說“咱老陳家”。所以夢飛翔也只初聽到那麼一瞬間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爾後馬上就興高采烈起來。
夢琥珀一向受陳家人喜愛,無論是陳家二老還是陳穎越的兄弟姐妹。就算自己家裏有女兒,也把夢琥珀當成自己家的親生女兒一般對待,甚至還要多喜愛幾分。
這可是夢琥珀的福氣啊,別人想得還得不到呢。如此一想夢飛翔的臉上笑容更加深了。
陳軒越的電話明顯是打給陳家的其他親人。只不知現在對面的是夢琥珀二舅還是大姨,總之夢琥珀考到如此高分,是該好好地讓大家分享分享。
喜事,人人都有分分享!
他也要打電話回去,讓老父……母也開心開心,這樣想着夢飛翔就所能了老家的電話,也許夢福生也在關心着夢琥珀的成績,電話一通。那邊就接了起來,隨之夢福生越發蒼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琥珀的成績出來了?怎麼樣怎麼樣?”
“爸。出來了出來了。琥珀的總分是434分,省里排在前一百名……嗯,具體是多少名我們查不到……是啊,可不咱老夢家出了個小才女!”
哈哈,咱馬上就用上“咱老夢家”這幾個字了,這幾個字一出口,夢飛翔的心裏爽極了。
陳穎越也正在打電話,聲音卻很低,雖然臉上全是笑容,不過神神秘秘的不知在給誰打電話。
夢琥珀正好帶着夢玉彬和大寶、二寶從陳家出來,看到家裏幾個大人那或開懷或嘚瑟或神秘的神色,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就是考了個不錯的成績,居然就把家裏人開心成這個樣子。
不過此時她暫時管不了那麼多,身邊的三個小子快要大鬧天宮了,現在再加上小寶也湊了過來,一下子變成了四個半大小子。
一個不注意說不定就會出個什麼事情出來,因此夢琥珀現在滿心都是幾個小子的身影。
“排隊,立正!”實在被幾個小子得頭大,夢琥珀終於拿出了殺手鐧,兩個口令一過,四個小子以夢玉彬為頭一溜排站在了夢琥珀面前,看得除陳家夢家以外的其他人一楞一楞,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向左轉!”夢琥珀繼續喊着口令。
四個小子還分不太清楚左右,於是有的向左有的向右,小寶乾脆直接向後轉,引來了一陣開心大笑。
夢琥珀無奈極了,只好來到小寶面前,讓小寶與自己面對面,然後再下了一個十分淺白的口令:“大家都向小寶看齊!”
這下總算讓幾個孩子找到了方向,等到四個小子排好,夢飛翔他們幾個也都打完了電話,引着客人們走向電梯。
夢琥珀的最後一個指令也發了出來:“齊步走!”
終於將四個小子平平安安地帶進了電梯,夢琥珀不由抹了把額頭的細汗,心裏不由感嘆老外婆他們每天的辛苦,她只帶那麼一會兒,就出汗了,老外婆他們每天帶着他們,也不是累得慌?
出了電梯,大寶、二寶和小寶都有人接了手,夢琥珀身邊只剩下自己的親弟弟夢玉彬。
今天家裏來了客人,父母必定是待客為主,那麼照顧夢玉彬就成了夢琥珀的責任。
伸手牽着夢玉彬的手,打頭前往琥珀菜館,此刻夢琥珀的心裏真沒有夢飛翔他們那樣激動和興奮。
因為這個成績比她自己估的分只高了三分,也就是說這個成績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當然說一點兒激動和興奮都沒有,那也不現實,尤其那個前一百名,還是讓夢琥珀的心裏很是自豪了一番。
“琥珀,開心嗎?”楊帆緊走兩步追上夢琥珀。並一把將夢玉彬抱了起來並將他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看着夢琥珀問道。
“還行!”夢琥珀依然淡淡地答道。
“琥珀,我現在終於弄清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楊帆看着夢琥珀美麗的側臉。心裏不由一嘆,嘴裏故作神秘地說道。
“什麼?”楊帆的話總算讓夢琥珀的表現有些變化。
“你的‘還行’其實就是‘很好’!”楊帆對着看向自己的夢琥珀擠了擠眼睛,揶揄道。
“哪有!”夢琥珀俏臉不由微紅。
見夢琥珀有些害羞了,楊帆也就不再逗她,反而與坐在自己肩膀上不甘寂寞的夢玉彬說起話來。
也不知這一大一小是怎麼樣說到一起去的,看着他們說得還熱鬧,可見還挺有共同話題的。
等夢琥珀一行快到琥珀菜館的時候。震天的鞭炮聲響了起來。
“姐姐,是姑他們的飯店在放鞭炮,哇。快看快看,還有煙花,好漂亮的煙花啊!”看着騰空而起的煙花,坐要楊帆肩膀上的夢玉彬興奮得抬起小屁股直顛。
他自己不覺得怎麼樣。倒是將楊帆和夢琥珀都嚇了個夠嗆。這小子是什麼樣的膽子,楊帆快有一九零的個子,這高度若一個不小心讓他跌下來,不受傷才怪!
“夢玉彬,你給我老實點!”夢琥珀厲聲喝斥,也許是緊張,她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楊帆則連忙伸出他的雙手,牢牢固定在夢玉彬腋下。並順勢往上一舉,將夢玉彬從自己的肩膀上抱在懷裏。
也許是夢琥珀的聲音過於嚴厲。也許是夢琥珀不再溫柔地叫他小名,而是直呼大名,夢玉彬頓時安靜了下來。
“彬彬,以後可不能坐在別人的肩膀上這樣直跳,若是一個不小心跌下來,麻煩就大了。你受傷自己會很痛,你爸爸媽媽和姐姐,也會跟着你痛。記住了,以後一定不能因為興奮就得意忘形!”楊帆先伸手在氣得小臉通紅的夢琥珀的肩頭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撫,然後溫和地教導起夢玉彬來。
夢玉彬已經過了剛才那個興奮勁,聽楊帆這樣一說,抬起眼睛看了看楊帆的肩膀又低頭看了看地面,頓時有些后怕起來,小臉兒也白了幾分。
“彬彬,楊帆叔叔的話,你可要記住了。你不是說自己是個男子漢,要保護媽媽和姐姐的嗎?你現在還小,還無法保護媽媽和姐姐,但你可以從小事做起多自我做起,先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少受傷甚至不受傷,先做到如何不讓媽媽和姐姐傷心,好不好?”見夢玉彬神色有些怏怏,夢琥珀又心疼了,想了想換成極溫柔的聲音說道。
“姐姐,我錯了。彬彬聽姐姐的話,一定先保護好自己,然後再保護媽媽和姐姐。”夢玉彬歪着腦袋做出沉思的模樣,似乎正在消化夢琥珀的話,片刻過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喲,彬彬就保護媽媽和姐姐,不保護爸爸了?”也許看到了夢玉彬剛才的危險動作,夢飛翔快走了幾步,趕了上來,正好聽全了三個人的對話,知道兒子已經受到教訓,他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湊上來裝出一付失落又傷心的神情說道。
“可是爸爸不是男子漢嗎?那麼爸爸應該先好自己,然後與彬彬一起保護媽媽和姐姐!”夢玉彬先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夢飛翔,然後輕聲嘀咕,最後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十分堅決地說道:“對,就是這樣!”
夢玉彬的天真,博得了楊帆和夢琥珀好一陣大笑,夢飛翔則不甘心地直搖頭,感嘆兒子到底沒有女兒貼心啊!
到了菜館才知道,原來這是陳穎越聯合夢氏兩姐妹早就準備下的慶祝項目,這讓夢琥珀想要低調都不行。
唉,老爸老媽只差將自己的高考成績在菜館張榜公佈了!夢琥珀不由在心裏暗自嘆息。
這下子,琥珀菜館就餐的,琥珀菜館附近的店鋪,都知道了琥珀菜館的小老闆高考取得了很高的分,特別人人都感嘆的是省排名在前一百,這可是極不容易的事!
夢琥珀一路過來,那個感覺快趕上走紅地毯了。
更讓人感到吃驚的是,他們在喜慶公司那邊剛剛將台搭起來,就來了一班記者,說要採訪高考“狀元”。
會不會是搞錯了啊?“狀元”!據說還是省級的高考狀元,這個含金量可就不是一般高了。
“呵呵,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雖然本人今年的確參加了高考,成績也算是差強人意,但狀元之名不敢當。你們也看到了,今天我家有客人,這晚飯還沒吃上嘴呢,請各位記者先生見諒。”夢琥珀見父母已經被記者的話徹底驚呆了,只要自己挺身而出準備將記者請出去。
可是記者既然能夠找到這裏,必然已經做了宣佈的準備,又怎麼可能會弄錯人呢?
“這位同學,你叫夢琥珀沒錯吧,准考證號是:xxxxxxxx,身份證號是:xxxxxxxxxxxxxxxxxx。”一個年輕的女記者一邊看着手上的筆記一邊說道。
這下夢琥珀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了,記者報出的號碼分毫不差,難道自己真的是所謂的高考狀元?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若自己承認了吧,就得接受採訪,也許接受了這一班記者,就會有更多的媒體找上門。可若說不是吧,顯然自己就說了謊。
正在夢琥珀左右為難的時候,夢飛翔終於在楊帆的提醒下回過神來。
“記者同志,我女兒的確叫夢琥珀,你報的准考證號和身份證號都沒錯。
只是我們不間從哪裏得到她是什麼狀元的消息,可我們只知道她的高考成績,當然也知道她排名在省前一百。
至於什麼狀元不狀元,我們的確並不知曉,所以十分抱歉不能接受你們的採訪。”夢飛翔的語氣溫和卻也不容置疑,加上他當了幾年公司總裁,上位的氣勢給了記者不小的威壓。
“這……”記者自然不會願意空手而歸,這樣回去他們交不了差啊。
“若你們不寫什麼狀元不狀元,讓你們拍個照片什麼的也沒啥了不起,但是若被我們發現你們在報道中點明狀元兩字,到時候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這是楊帆與夢琥珀皺緊商量以後的決定,由楊帆出面交涉。
“可是……”記者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沒有可是!要採訪就得遵從我們的要求,否則請記者自便。”楊帆冷着張俊臉,一絲餘地都不給,拒絕得霸道而直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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