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他真的太壞了
背後,邪氣俊美的男子,甩甩半長的秀髮,樂滋滋的說,“妹子,別害怕,我帶你去找你小男朋友。”
蘇溪米當下白了一張臉,驚恐大叫,“你到底是誰?你把雲大哥怎麼了?”
司千搖頭嘆氣,“傻丫頭,別再一口一個雲大哥的亂叫了,惹毛了那隻野獸,就有你苦頭吃的!走吧,我推你去見你的雲……大哥。”
說罷,司千推着輪椅,慢吞吞的出了醫院。
蘇溪米明明可以站起來逃跑的,腳上那點點傷,根本不會影響她的行動,可她卻這般安分的坐在輪椅里,由着陌生男人,推着她走。她有預感,這個陌生男人肯定是那個人的手下!
蘇溪米被塞進轎車的時候,眼睛上矇著黑紗,當黑紗被取下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一閃房門大門口前。那扇房門上,寫着VIP三個英文字母。
身後,長發男子掏出鑰匙磁卡,塞進她手裏,“妹子,別磨蹭,趕緊進去吧。我家老大,沒那麼多耐心等你。”
說完,那長發男子扭頭就走,邊走,邊掏出煙支狠狠吸了一口。
蘇溪米拿着鑰匙板的手,抖得不像話,她真的好害怕,等會兒進去后,會是什麼樣的血腥場面?她的父親已經在她眼前活活被逼死,難道要讓雲大哥也步上父親的後塵么?
用力深呼吸后,蘇溪米劃下鑰匙板,打開房門,走進房間。
昏暗的燈光,讓人心情更加變得抑鬱。屋內隱隱傳來鏗鏗的怪聲。
蘇溪米躡手躡腳的走進房內,房門在她身後,吧嗒一下,自動關上,自動落鎖。
聽見關門聲,屋內傳來一道爆喝,“誰?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綁架我?快放開我!”
蘇溪米一聽,急忙朝聲源處走去,看見偌大的房間正中間,一張超大的圓形軟床旁,那個被綁在椅子裏,眼睛被蒙起來的孟勤雲。
蘇溪米立馬撲到他身邊,想替他鬆綁,可是湊近一看才發現,他的手腳是被手銬銬上的,沒有鑰匙,她救不了他。
蘇溪米伸手想要解下他眼睛上的布,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沉沉的低吟,“我要是你,我就不會解開他眼睛。”
蘇溪米被嚇了一跳,猛然回頭,“果然是你!”
陽睿穿着浴袍,從浴室里走出來,頭頸處掛着條半乾的毛巾,估計是用來擦頭髮的。
孟勤雲聽見蘇溪米的聲音,拉開嗓門大叫,“露露?你也被抓來了?露露你在哪兒?你認識那些綁匪么?他們是誰?他們幹嘛要抓我們?”
一連串的問題,蘇溪米沒法回答他,因為她此刻也有一堆的疑問要問。
蘇溪米對着陽睿,冷聲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陽睿站在圓床的另一邊,抱着雙臂,輕笑,“你說呢?”
這一句反問,逼得蘇溪米眼珠子四處亂轉,這才驚覺,這屋子裏的主要道具,並不是綁人的手銬和椅子,而是那張沒有床靠的大型圓床,以及圍着那張大床的五台三腳架攝像機。
不對勁!就算看不見屋裏狀況的孟勤雲,也嗅出了不對勁。“露露,你在哪兒?你能逃么?你沒有被綁住的話,就趕緊逃啊,你別管我了!”
“露露?”陽睿眯着眼,“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有這樣一個小名。”
陽睿繞過圓床,走到蘇溪米跟前,手指纏上她肩頭的髮絲。蘇溪米一把揮掉他的手,“把他放了,我和你之間的事,別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行。”聽聽,他說得何其大大方方,“鑰匙在枕頭底下,你自己去拿。”
蘇溪米聽了,也沒多想,果斷爬上床去。
孟勤雲臉色刷白,急吼,“該死的!蘇溪米,你給我走啊!我不要你救我!”
蘇溪米扯開純白色的枕頭,果然看見兩把鑰匙,小手一拽,正準備原路爬回床下,可是后臀一拱,卻撞上一堵肉牆,肉牆瞬間壓下,把她壓趴在床上。
蘇溪米猛然抽氣,驚呼,“你!”
在她回頭看見身後男人那張邪氣的笑臉時,她倏然閉上嘴巴,不再罵他,扭頭看看使勁掙扎的孟勤雲,她眉頭一鎖,咬牙,掙扎。
陽睿大掌壓下,用力撕裂她的衣服,他想聽她尖叫,可他只看見她那恐懼驚慌的表情,除此之外,他沒能聽見她一聲怒罵。
他把她衣服全部撕光,又抓着她,把她的頭,面向孟勤雲那側,翻身壓在她背上殘忍的掠奪着,大床四周的攝像機,燈光一直在閃爍中,把這裏的一幕幕,全程錄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畜生!你在幹什麼?給我放開她!混蛋,放開她!”
孟勤雲的怒罵,換來那隻野獸愉悅的低吟,她的雙手,死死拽着床單,他的雙手,死死抓着她的雙拳,她捏得有多緊,他就抓得她有多緊,“你怎麼不吭聲?告訴他,我們在幹嘛?”
知道她現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么?不只是身體上,她的心,更是被鞭凌得血肉模糊。他這樣子欺辱她的目的,就是想讓孟勤雲知道,她被人給玷污了。雖然他被矇著眼睛,可她要是怒罵嘶吼,那和他親眼看見有啥區別?所以她寧願把所有的嗚咽,全部咬在床單上,她也不要發出一道求饒的聲音。
可即使如此,她始終無法控制自己失聲痛哭的哽咽,不僅僅因為身上那股子撕裂的疼痛叫她難以承受,更是因為那個傢伙,竟然當著孟勤雲的面,對她做出這種事。這叫她以後還怎麼面對雲大哥?雲大哥是她心頭小小的避風港灣,為什麼他就是看她不順眼,竟然用這麼野蠻的手段,毀得如此狠辣。
這頓折磨,不知過了多久,孟勤雲放棄了掙扎,雙手手腕上的勒痕處,染滿了血跡,黑色面紗上,不知道何時被鹹水濕潤了徹底。嘴唇的皮被他自己的牙齒給咬破了,嘴角處留下一條條血痕。
床上沒了任何動靜,只有梭梭地穿衣聲。
陽睿站在床頭,背對着大床,一邊繫着襯衫扣子,一邊說,“浴室里有新衣服,你自己去拿吧。”
扔下這句話后,陽睿頭也不甩一下,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