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逼她?
車速雖然快,可車子十分穩健,被蒙上了眼睛,她倒也沒被嚇着,只是她想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
約莫一個小時后,車子慢慢減速,拐了幾個彎道后,車子停下。
車子停下了,她也沒把眼罩取下來,只用耳朵聽,聽見他打開車門率先下車,又替她開了車門,大掌伸來,強制把她牽出車內。
一路走來,她的眼罩依舊沒被取下來,直到他穩住她雙肩才把她眼罩取下。
他人站在她身後,她的面前,空無一人,只有一座巨大的墓碑,墓碑上赫然刻着慈父蘇佑斌的字樣。
一看,蘇溪米放大瞳孔,“爸!”
她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帶她到她父親的墳前。
不對勁!這個傢伙不可能這麼好心讓她過來祭拜父親的,之前她可是百般討好也沒見他對她心軟過一回。而且剛才,她明顯感覺到他身上那狂暴的氣息,又是被她的言語給激出來的。盛怒中的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無法預料。
蘇溪米還來不及回過神來,只覺肩頭一沉,低頭一看,一隻胳膊自她身後圈住她整個雙肩,另只胳膊勒住她纖腰,那力道,緊緻得叫她難以呼吸。
“你做什麼!”蘇溪米側頭驚吼。
側過頭,正好對上他那殘忍的視線,“我做什麼你還不明白?我要做一些讓你更討厭我的事!反正你一輩子都討厭我了,那我也沒必要再控制自己了是不是。我要對你為所欲為。”
話落當下,他狠狠把頭擠進她抵抗的肩窩處,深深地一呼吸,貪婪霸道得搶奪她的芳香。
他還什麼都沒做,只是聞了她一下就引來她極度驚恐的尖叫,“不要!不要在這裏!”
“在這裏?在這裏怎麼了?我想要你,隨時隨地!再說,我讓你在床上承受我,你也一樣吐給我看。你要敗壞我興緻,那我就索性讓你嘔得再激烈一些!你想反抗就反抗,想尖叫就尖叫,想哭就大聲哭,你父親就在你眼前,你去求他過來救你啊!”
“你太過分了!”她沒法擠開埋在她肩窩處的腦袋,她只能仰起腦袋,枕在他肩頭上,淚水不由自主的滑下兩側,她的兩隻爪子,就算在他胳膊上留下再多血痕,他也無動於衷。
“不是我過分!是我之前對你太溫柔了!我要是不逼你,你還要抗拒我到什麼時候?”
“你到底想怎樣?”她不懂!他現在到底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她能給的,幾乎都已經給他了,她的身子也都被他啃噬得一根骨頭都不剩,可他還在需索什麼?
“我要你回應我!我要你的身體跟我一起!”他蹙着眉頭,盯着她痛苦糾結的側容,也不心疼她掉了多少眼淚,像是下定決心一定要逼死她似得。
她閉着眼睛承受內心巨大的煎熬,聽見他的要求,她無奈搖頭,“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她又拒絕他!
他眼眸一斂,發狠低吼,“該死的!”隨着咒罵的話語一出,環在她腰上的手急劇往下探索,反正她穿的是裙子,他想要真的可以隨時隨地。
“啊——不要碰我!”蘇溪米身子一僵,呼吸沉沉頓下,默地,她軟軟地倒在他懷裏。
陽睿驚跳,“貓兒?蘇溪米!你醒醒!”糟了!他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他都還沒動手,她怎麼會暈過去?
急忙把她塞進車裏,帶回家裏安頓,一通電話飈過去,嘶吼一句,“你們仨趕緊來我家!開會!”
宮三軍懵了三秒,眨眼問,“開會?”都到吃晚飯的時候了,還開會?而且還是在他家裏?“老大?就咱們三?”
“少廢話,趕緊死過來!記得把你醫藥箱帶上!”
這下子,宮三軍算是明了了,他家那隻小野貓出了點問題。
宮三軍帶着二哥四弟,匆匆跑去陽睿家裏,君賦和司千蹲守在客廳里等消息,宮三軍上了樓,給昏迷中的蘇溪米把了脈,測了血壓,聽了心跳,看指數一切正常,也就給她吊了瓶葡萄糖和營養劑。
打點完畢,下樓坐去客廳沙發軟椅里,等着老大發話。
陽睿像是毛躁的獅子,走來又走去,走了好半天,他的火氣都還沒消,路過那茶几,順手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的往那巨型電視機上猛砸。
碰動巨響。
沙發上三個男人順勢跳了一下,坐姿不穩。
老大那破壞狂的頭銜,可不是白來的,他們其實不怕他砸傢具,砸爛了那些傢具,頂多重新再買。可他要是心情不爽拿他們三個當沙包,那就完蛋了。前幾天他以練拳為借口,把他們打得鼻青臉腫,胸骨處差點骨折,舊傷還沒退,新傷萬萬不能再加。現在這個時間點,絕對不能再招惹那頭野獸。那頭野獸的毛,根根豎了起來,他們可得看好了,找准方向,用力順着他的毛往下摸,摸平了,這才天下太平。
砸完電視機,他的怒火還沒消,一回頭,他沖他們仨個噴了口水,“我只是想碰她而已!她就嘔給我看!還說氣話噴我!”
“哦——”三人一聽,立馬恍然大悟。
陽睿黑着臉,陰測測的說,“她的胃是什麼做的?吐成那樣!每次到關鍵時候就嘔給我看!該死的!”
三男妥妥的坐在沙發里,相視好幾眼,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麼信息似得。
陽睿一叉腰,問,“你們說!她這病,怎麼治?”
三男身子坐直,毫不猶豫,異口同聲,“下藥!”
得到答案后,陽睿終於安靜了下來,他捂着唇畔,若有所思,像是在考慮他們的提議。
考慮來考慮去,又走了老半天。
最後,他腳跟一穩,點頭應了聲,“成,你們去給我拿葯過來。”
宮三軍輕聲問,“要哪種?強效的?還是中等的?還是輕度的?”
這下子,他又糾了眉頭,“你們說哪種好?”
這個問題一出來,那三隻畜生禽獸得笑開了嘴,“當然是強效的爽!”
“嗯!倍爽!”
“最好就是給她下兩次!折磨到讓她求着要!”
“呵呵,沒錯!那滋味特叫人上癮,比吸D還過癮!”
一聽他們對話就聽得出來,他們肯定是在誰誰身上試驗過了,所以才有這樣的切身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