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戒指問題(全)
"教練,有什麼事嗎,這麼急着找我回來。"一進門,高明就衝著座位上的中年人發牢騷。
男人沒有出聲,指了指桌上的紙張,又重新給自己點了根煙。皺着眉頭卻不吸一口。
莫明的拿起紙,匆匆地掃了眼,連鎮定的高明也出聲連道變態。
看着自己的助手跟自己剛拿到東西時的表情差不多,中年人心裏不知道怎麼回事反而安靜了一點下來,笑笑:"是夠變態的,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
高明搖搖頭:"我不知道,這也他媽的太過分了。冠軍,季軍,一個八強的常客,靠,這讓我們怎麼踢啊,教練,我說他們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故意這麼安排的啊,這樣子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出現的。"
中年人拍拍肚子打個嗝:"呵呵,不好意思,晚上喝多了點,我知道不好,雖然我們已經被分在了死亡之組,被別人看成了拿分的目標。但是我們自己不應該氣餒,我們要相信自己的實力,我看今年這幾個新生實力還不錯,應該能幫助李海寧一次的,不管能不能出現,我們都應該盡全力打好每一場比賽的。"
說到球員,終於讓高明有了一點的自信:"教練,我還沒有跟你說呢,我們上個學期招收的那個10號球員今天已經回來了,我想他的能力應該能帶領大家衝出死亡之組的。三年前我見識過他的能力的,他一個人就弄亂了別人一整條防線的。"
中年人顯然不大相信,反問道:"那你知道他這三年來在做什麼嗎。"
看着高明搖搖頭,終於笑了一聲:"你也說了,你看過他三年前的比賽,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今天的能力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要是他這麼厲害,你們剛開學的時候為什麼要放他走啊。明顯的,他是害怕自己的能力不夠才選擇了逃避的。所以呢,這樣的球員我是不會選擇讓他上場的,再說了,我對黃舒郎的技術還是相信的,他是一個合格的影子前鋒。"
高明急了:"教練,我們現在要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影子前鋒,我知道黃舒朗不錯,但是他的能力我懷疑他在全國大賽上能不能吃的香,總決賽上比他技術好的人多的是,但是他的速度,分球能力和射門技術還不過關,這點陳晴天絕對比他要好的。"
朱鐵生不急不慢的說道:"你想過沒有,足球打的不是個人的實力,一個人再怎麼強也不能單獨打贏一場比賽的,勝利是靠整體的實力的,你說的那個陳晴天是不錯,可是你也說過了,他今天剛剛回來,那你說,他跟球員們的配合怎麼樣啊,他能不能把球送到別人的腳下啊,他能不能在別人需要他的時候及時出現啊,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全國一等一的的頂尖球隊,我們不能夠有一點的馬虎,知道嗎。"
暈,我還怕他們不能跟的上他的節奏呢,現在可好,變成了他不能配合我們了,這下可麻煩他了。心裏想着,嘴巴可不能放鬆,張嘴就是想繼續解釋下:"可是教練……。"
朱鐵生大手一擺打斷他:"好了,沒什麼可是的,我現在才是球隊的主教練,球隊的用人問題我說了算,我決定第一場繼續用黃舒朗,這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們還是想想其他問題吧。"
"爸,晴天已經回去了。"電話前,陳雷義已經開始向老頭子彙報情況了。
陳震洪點點頭:"他表現的怎麼樣啊,嘿嘿,比跟我說的時間推遲了一個月啊,是不是不能適應部隊的情況啊。"
想他的情況陳雷義就笑了:"那幫小子給他制定了一套特殊的訓練計劃,比一般的起碼難上三成,真沒想到晴天居然這麼快就完成了,夠難為他的。"
陳震洪顯然也沒有想到會這樣,輕笑一聲:"我們陳家的人當然不一樣了,有空你回來一次,好好跟我說一遍情況,對了,多派幾個人去他學校。恐怕最近又有事發生了,東邊的那群垃圾又開始不安分了。"
"是,首長。"正經事誰有不敢馬虎。再說了萬一碰上他弄傷搞死一個外交上也不好說話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默默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既然大家都想談談了,那還是說清楚點好,自己也不想自己在心痛下去了。雖然是對她心裏仍然有那麼一點的好感,但是現在已經不敢有那麼多的奢望了。
外面,天已經很暗了,繁星點點的夜空襯托着一輪的明月,偶然在雲層中穿梭的月兔不時的在兩個人面前騾上一臉,彷彿在偷看,也像在偷笑。
房間裏的人大部分還在有意無意的喝着小酒,雖然不像個別人那麼的大膽目光不轉的盯着這裏,不過也都是偷偷的趁着到酒之餘看上眼的。
看來角落裏有不是什麼好地方,晴天笑笑:"有什麼事出去說吧。"
跟着他後面,管欣平有些的激動,卻也有點的無奈,聽話他曲子時候突然爆發出來的衝動感現在已經是消失的一乾二淨了,現在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的了。只是自動的跟在他後面,兩個人就這樣無聲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一個拉門,一個推門,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兩個男人的手同時還放在房門上。事後晴天回憶自己都可以看到對方噁心的鼻毛了。
"于飛。"雖然三年沒見了,可是他那囂張的表情自己還是記的很清楚的,皺着眉頭看着他放在門上手。對這人沒什麼興趣,不滿意道:"放手。"
于飛看着對方既然叫自己放手,剛想發怒,心頭一轉反而笑了:"剛才你們這裏誰在吹曲子啊,過來給我們也吹一首。"
媽的,什麼玩意啊,老子可沒這個閑功夫。給你這小子吹曲子,除非自己有病。猛的一拉房門,整個門就被拉了回來,于飛也沒注意一個踉蹌差點是站立不穩。皺着眉頭依舊是毫無表情的說道:"讓開,我們要出去。"
擋在門口,于飛打量了一下對手,不認識:"操,你小子沒長眼睛啊,沒看見我在忙啊,一邊獃著去。老子還要找人呢。"
"操,于飛,你小子說話給我客氣點,媽的,別在這裏陰陽怪氣的,有屁怪放,沒事給我滾蛋。"後面發現人的李海寧一上來就是開罵道。
認清人眼前的人,于飛反而不怒了,陰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啊,怎麼,李海寧,你們也有資格來這高貴的地方啊,看來下次我是要換地方了。豬來過的地方我們怎麼能呆呢。"
"媽的,你說什麼啊。"
"操。"房內一陣罵聲響起。
"罵的。于飛你的嘴還是和原來的一樣臭啊,看來我們也是要換地方了,和你這張臭嘴在一起我們可沒胃口吃的下去了。"李海寧輕笑的反駁道。
"你。"于飛一時氣餒,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今天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這裏誰剛才吹曲子的啊,出來給我們吹一曲,一支1萬塊。"
這裏的人是誰也沒有理他的工夫。
房門一開出來兩個人。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于飛,你怎麼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啊,是不是上官小姐的一點要求你都做不到啊。"
管欣平一驚,手已經是緊緊地握着了晴天的衣袖。
晴天只能拍拍她的手,潤滑的感覺讓兩個人剎那間沉迷在其中,幸好定力夠馬上清醒過來,沖她溫柔的笑了一聲後轉頭向前面走去。
管欣平不自覺的放開了自己的手,心裏卻是無比的塌實。
衝著跟屁蟲似的跑出來的周劍鋒,于飛鄙視的一笑:"我做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廢話,姓周的,聰明一點的給我滾遠一點,雪兒不是你能配的上的。"
後面女生微怒道:"于飛,我跟你說過了,叫我上官雪。你再這樣我可要走了啊。我讓你請的人在哪裏啊。"
于飛兩手一攤:"我都出到1萬了他都還不出來,我沒辦法了,你自己找吧。"不能親密的稱呼她,晚上的一番努力是白費了。想到這裏心中不禁暗怒。
上官雪上前一步:"請問你們誰是吹笛之人,上官雪想向他求教一二。"
對上她,晴天眼睛一亮,臉微紅,雖然說管欣平也算是極美之人,可是眼前之人卻尤勝她一籌,所有的人都會為她天使般面孔感嘆不已:長長的睫毛,下面一雙如同黑色寶石一般並且反射着亮光的眼睛,精緻可愛的鼻子下,一個真的就如同櫻桃一般讓欲滴的粉紅小嘴,在加上她潔白無暇的臉,相信任何人看到都會感嘆,淺紅色的的長冬裙,罩着淡藍色的外套,紅棕色的皮短靴,米黃色的圍巾。明顯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在眾人的目光中裊裊行來。走近了,粉紅色的小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整個人讓人的感覺是野性美和文雅美二者完美的結合體。
這樣的女人只應是天上有的,晴天搖搖頭,看看旁邊幾個快要流下口水的人,輕笑一下一個個地拍醒:"醒醒拉,別丟臉了。"
上官雪走近一點,卻突然發現前面這個人卻是半年前撞倒自己的人,心裏暗怒,表面卻依舊是微笑自如:"請問。……"
"甭問了。是他吹的。"禁手不住美女的笑容,鎮定的李海寧第一個出賣了他。
隨着他的手指轉動,上官雪也對上了刻意想躲開的晴天。
看見自己已經被出賣了,只能是笑笑:"你有什麼事嗎。上官小姐。"嘴巴雖然說的很客氣,不過語氣可就不是一般的刻薄了,再加上故意表露出來的一股流氓樣,一下子就把上官雪氣的馬上動手。
沒想到這女生也會這麼暴力的晴天一個不注意就被對手抓住了衣服。
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把主動權送給對手的教訓可是牢記了十幾年的,這下可好,陰溝里居然有能翻船。身子一動,整個人一個微微前傾后猛力地向後飄去,外表給人的卻是自然的感覺。給人一種在雲層飛騰的外像。
"破雲身法。"上官雪眉毛微微一皺,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動,原來手還抓在他的衣服上呢,沒有多想,腳下一用力,猛地剎住移動的腳步,開始用力向自己這邊拉過來,根本就沒有想到放手。
那身法給她的觸動太深了,深到讓她居然忘記了旁邊的事,只是下意識的做出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不過這樣一來可就害苦了晴天了,自己也只是想擺脫她抓住衣服的手而已,本來以為自己這麼一動,她來不急反應過來會馬上放手的。
可是現在卻只能在一聲"撕"的聲音中就這樣看着自己的衣服就這樣壯烈的犧牲了。還好現在是初春,衣服還是穿了幾件的,不然可就沒法子見人了。
身體在空中本來就是一陣的飄動,經過她手上的一用力,衣服先是一緊,猛的又一一松,就這樣報廢掉了,脖子旁邊更是一陣的跳動,直接把帶在衣服裏面的戒指也送了出來。
同時後退的兩個人就這樣呆立在那裏,落地后晴天是一臉鬱悶加惱怒的看着她。
上官雪手裏拿着衣服的小零件,眼睛卻是死死的盯着他脖子上的戒指,如果不仔細看她的眼神和眼睛看的部位,那絕對是會讓人懷疑她對他脖子上的肉有興趣的。
脖子一縮,晴天微怒道:"上官雪,你玩什麼。這樣你很有意思嗎。"
上官雪臉一紅,不過馬上就正常過來:"都怪你了,誰讓你這麼急的後退的,人家根本就來不急反應過來啊。"說完眼睛又是死盯着他的戒指了。
兩個人的對話讓別人聽了卻是感覺打情罵俏的味道居多。
于飛一個飛身就衝到前面,一個大手把仍在呆立狀態的上官雪拉到自己後面。大聲呵斥道:"你是什麼人,對雪兒這無理的,還不快道歉。"
兩眼一番,晴天是離都不理他一眼,只是鬱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可是今年剛買的,還都不到半個月的,這樣是讓家裏人知道了,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死了呢。回去一定要徹底乾淨的解決掉二哥這個保姆兼密探的問題了。
上官雪一把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于飛,搶先一步開口,語氣卻是帶着一絲的不解和幾分的焦急,還有一點的恭敬:"你能把你的戒指給我看一下嗎?就一下。"看着晴天不滿意的表情,連忙開口就要求一下了,在她的腦海了,還沒有人能抵擋的了自己的魅力的。
小心的把戒指放好,晴天慎重的搖搖頭:"抱歉,不可以,我勸你不要想對我這個戒指有什麼想法了,這對你是個很不好的**頭。"
什麼人啊,一個戒指都不讓自己看看,難道自己就真不讓他看不上眼嗎。雖然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可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事實跟她想像的卻正好相反,對她,說實在的真的有一點發自內心的想法,可是或許是被人傷害的夠深了,或許是她旁邊的男人夠多了,在一時之間晴天只能憑本能把這些想法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最深處。
想想大概誰也不會對一個剛剛動過手的人這麼客氣的。上官雪善意的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非常抱歉,把你衣服弄壞了,下次我會買件新的給你。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剛才用的是破雲身法嗎?"
破雲身法?沒聽過,衣服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不過一想到她的暴力行為,還是有點后怕,搖搖頭道:"什麼破雲身法啊,我聽糊塗了,舊衣服壞了就壞了,沒什麼關係的,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請讓一下。"
真的鬱悶了,明明好好的一件衣服卻給自己親口說成是舊的。
還有那個什麼破雲身法的真的好奇怪,自己剛剛用的明明是龍騰身法,為什麼她會說是破雲身法呢,有問題。
不過這些問題不是現在該提出來的,趁她精神不夠集中,一行人是匆匆出了福滿樓。
告別了眾人,晴天鑽進了陳情益的老窩,有些事自己是要好好了解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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