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的過去(五)
進入華夏國,蕭振還沒感受華夏國的寧靜環境,到了城市后師傅秦鴻帶着他直接到了附近的武館。
武館內只有十幾個武者,他們看見秦鴻后露出炙熱的目光,神態恭敬的說:“歡迎宗主光臨。”
“嗯。”秦鴻點頭,說道:“這個比試場地我們使用一個月,一個月後還你們。”
“是。”這些武者毫不猶豫的回答。別說要場地,讓他們離開這間武館他們都願意。
要知道秦鴻可是仙印宗的現任宗主,地位顯赫,無人敢輕視。他能光臨這間武館,對於這些武者而言絕對是天大的榮幸。
“看吧。師傅是不是很牛逼。”秦鴻外貌雖然改變,但是性格上依然讓人不忍直視。
“哦。”讓秦鴻幾乎氣結的是,除非出乎蕭振意料的事情,否則他永遠都是那副撲克臉。
最終秦鴻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上,而是讓蕭振留下,自己則跑出去武館外。過來三十分鐘后,秦鴻臉上浮現一絲潮紅的回來,而他帶着一塊塊厚重的鐵塊放在蕭振面前。
“把這些鐵塊綁在四肢、胸膛和背部。”秦鴻吩咐到。
。。。
貌似很重的樣子。蕭振內心咕嚕着。但身體卻老實的把這些鐵鐵綁在身上。一塊、兩塊、到了第四塊,蕭振全身滲出了汗水。
一快這樣的鐵塊居然有二十斤重,完全綁上去豈不是過百斤重?!話雖如此,但是蕭振硬是把第六塊鐵塊綁在身後。
“嗯。一前一後的再加多兩塊。”秦鴻摸了下巴笑着道。
蕭振銀牙一咬,硬是沒有吭一聲把兩塊鐵塊加在身上。蕭振現在別說走動了,連站起來也十分的困難。
“仙印靜心訣修氣,你必須把體內真氣完全逼使出來,這要才能發揮仙印靜心訣的修鍊作用。把真氣融入四肢,圍着這個場地跑十圈。”秦鴻大咧咧的笑道。
蕭振真是想一拳往他的臉孔狠狠揍過去,但最終還是算了。跑就跑唄。
別看這個比試場地不大,但至少長百米,跑一圈蕭振已經筋疲力盡了。別說再跑,連呼吸都已經十分的困難。
咕嚕嚕。秦鴻一眼也不看蕭振,反而躺在地上喝酒。多麼逍遙自在。
到了第二圈之後,蕭振再也跑不動,而是選擇了蹲坐冥想。恢復之後再跑。
一個星期,除了吃飯、喝水、廁所等等生活必須事情之外,就是跑步。然而不知道是蕭振體質妖孽還是意志力驚人,硬是一口氣跑了十圈而不倒下。
“嗯,比我當年還有一段距離,但都可以了。”秦鴻嘴巴這樣說。但是內心卻泛起了驚濤駭浪。
他之前說一個星期讓蕭振學會拳法和掌法,臨時改變了主意,畢竟太極印與極道拳需要更多真氣支持。這種訓練可是一個月的訓練量。
蕭振居然用了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開什麼玩笑。他還是人類么?秦鴻真的想把蕭振送去實驗室分解看看,這小子是到底怎麼樣構造的。
當然,他成長越快,這就意味着他學習的東西越多。這對於秦鴻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知道,自己得到一塊寶石了。
“今天開始練習極道拳,如果熟悉了就學習太極印。”秦鴻難得認真的說道。
蕭振毫不猶豫的點頭。在死亡競技出來的孩子,每天都承受這非人類的訓練,除了學習各種殺人技巧之外,每晚都要提醒十二分精神防止別人暗中偷襲。
因為這裏訓練的方法是階級制度,除了日常訓練之外,一到晚上就是互相殘殺,得到對方的人頭後晉級,獲得更好的資源和食物。
而這種訓練辛苦,但卻沒有讓蕭振提心弔膽,一旦放開手腳就是往死里修鍊,不成功不罷休。而且蕭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變強,不斷變強,成為強者。
這就是他瘋狂成長的原因。
又經過一個月。蕭振不但學會了太極印和極道拳,而且還學會的魅影步,甚至是秦鴻獨創的陰陽離合掌。
不得不說蕭振武術天賦妖孽,比秦鴻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蕭振實力還無法超越秦鴻,畢竟他只不過不到半年的修鍊時間。
如果能給他成長下去,恐怕他才是百年一遇的武術天驕。
不過秦鴻比較喜歡蕭振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但同時也暗暗嘆息,他對力量的渴望太執着了,雖然有自己教導,但他最終還是會走上不歸路。
一天的早上,蕭振剛好從武館外跑步回來。
“給師傅笑一下行不行?”秦鴻冷不防對着蕭振說道。
“不會。”蕭振冷冷回答。為什麼對着你這個混蛋笑?
和秦鴻相處久了,蕭振內心不再抗拒他,反而性格上不再陰霾沉默。
“笑是一種心境,也是一種很好的掩飾手段。”秦鴻引導着笑道。
蕭振雖然不知道秦鴻的用意,但也很少叛逆他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銀牙,臉皮因為不自然的牽動而變得有些僵硬。
說實話蕭振這不是笑,純粹的齜牙咧嘴。
“哈哈。。。”秦鴻原本不想笑,但是最終忍不住笑出來。讓蕭振笑比讓他訓練更加困難。秦鴻很難想到一個人笑起來如此辛苦的。
其實秦鴻並不知道,蕭振並不是臉癱,而是早已經不知道快樂是什麼感覺。為了生存,他不得不殺死別人。為了同伴,他不得不使盡陰謀詭計。
在他意識里,笑容是多麼多餘的事情。哪怕和羅戰他們一起,蕭振很少露出笑容。
“今天開始,你多了一項任務,練習笑容。我破例讓你出去玩。”秦鴻無奈的說道。
蕭振一愣。練習笑容?難道剛才自己不是笑了么?你倒是說的輕鬆。
蕭振也沒有廢話,點頭后鬆開全身的鐵塊,選擇離開武館外出走一趟,秦鴻說修鍊要勞逸結合,一味的修鍊只會讓自己停止不進。
對於秦鴻的說話,蕭振很少會懷疑,畢竟自己對這個人都有幾個月時間,他性格雖然放蕩不羈,但他很少會對自己說謊。或許他認為這沒有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