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 衝突
蕭振的到來引起四名頭目光,他們神色各異,心懷鬼胎,蕭振上將級身份實在太誘惑,只有暮偉是例外,從蕭振手中得到兒子的信息,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投靠,
“其實召集大家來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把東瀛國的忍者窩藏點交出來,”蕭振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如果情報屬實,我會赦免對你們曾經對華夏國境內做出的所有違法行為,”
與其和這些土匪周轉自己目的,倒不如直接說出來,更何況在蕭振心裏不斷計算着,如果自己情報沒有錯的話,這裏很快就會戰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文華心中一驚,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給東瀛人窩藏點,不但許文華神色一變,而其餘的兩名土匪王臉色也微微產生變化,
“是么,那就沒有什麼可以商議的,”蕭振話音剛落,從腰間掏出匕首,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的瞬間直接對距離他最近的土匪王脖子劃過去,
噗嗤,這名土匪王脖子被劃出深深的缺口,血腥從傷口噴涌而出,他試圖捂着傷口,然而這不過是徒勞之舉,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人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殺人,
看着這名土匪王臨死前看着蕭振的神色從無法置信變成猙獰憤怒,原本還以為他們會為自己老大報仇而向蕭振衝殺過來,
然而這些嘍啰被蕭振那雙嗜血的眼眸所震懾,他們靈魂本能的恐懼顫抖,即使再多的人,在他實力面前根本都是枉然,
這場變故讓其餘三個土匪王大吃一驚,特別是暮偉,他才意識到自己當時和蕭振談判是多麼的愚蠢,因為以蕭振的殺人速度,自己的眼睛居然跟不上,
“小的們,給我把這人宰了,”許文華突然喊道,而他肥胖的身軀如一頭不要命的肥豬往窗戶方向直奔而至,因為蕭振站在大門位置,從大門逃跑顯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比他速度快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風狼,風狼稍微跨出幾步就直接追上了許文華,大手一伸剛好掐着他的脖子,
“還真不是一般的胖,”風狼嘿嘿一笑,嘴巴剛說完,手臂上的肌肉、血管隆起,一下子就把許文華整個身軀提了起來,直接往蕭振方向一拋,
許文華第一次嘗試到空中飛人的滋味,但很快就結束了,因為蕭振就是一腳踹過去,可冷的許文華身體如皮球般踹飛,直接撞擊在牆壁上,
許文華白眼一翻,直接暈厥過去,
“暮偉,把那個土匪王捉了,帶着他們下山,說是我的命令,”蕭振匕首閃動,把從第一名從外面衝進來的土匪殺死,
暮偉本來就懂得武術,那名土匪王哪是他對手,一個照面就被五花大綁了,蕭振這舉動顯然是臨時改變,但暮偉也十分聰明,很快就按照蕭振的指示帶着許文華和另外一名土匪王從密道離開,
蕭振宛如一頭被放開枷鎖的野獸,無論來多少土匪,依然不知疲倦的殺戮,看着蕭振越來越興奮的神色,風狼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這人瘋起來比自己還要瘋狂,幸好自己和他並不是敵對關係,否則一百條命在他面前也不夠看,
來了,蕭振看似瘋狂殺戮,但全身神經一直繃緊着,暗中觀察着四周環境,就在蕭振把第十四個土匪殺死後,心中莫名產生一股危機感,
一把武士刀,從這名土匪的胸膛貫穿而出,尖銳的鋒芒直指蕭振喉嚨,
“哼,”蕭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匕首往上一戈,鏗鏘,兩道利刃雙碰,火花四濺,讓人觸目驚心,
這名東瀛國忍者既然一擊無法偷襲成功,下意識想抽刀離開,但蕭振哪會讓他這麼輕易離開,左腳一掃,把這土匪屍體直接掃開,
死吧,蕭振對於這些東瀛國忍者十分厭惡,自從在仙印宗後山被偷襲,蕭振發誓有機會就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這次為了對付這些忍者,蕭振甚至不惜把自己的信息透露給帝斯,
這名東瀛國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蕭振的匕首如毒蛇般吞噬了他的生命,
“小子,我們被包圍了,”風狼身上沾着不少血跡,他從窗戶看見了不少忍者在外面湧進來,數量之多,稍微估算一下足足數百名,
這些東瀛國忍者和土匪嘍啰不一樣,他們是經過嚴格訓練,即使實力不夠蕭振強大,但達到一定的數量,依然能將蕭振和風狼消耗滅殺,
蕭振不但沒有恐懼,反而露出森然的笑意,來的越多,那就意味着百戰武夫為了滅殺自己,不惜傾巢而出,甚至他本人也在附近,
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出來,風狼可是知道蕭振並沒有其他外援,他的自信是從何而來,
轟隆,就在風狼已經盤算着如何離開的時候,附近的一間建築瞬間爆炸粉碎,隨着這爆炸聲響起,外界不少出來土匪凄厲嘶喊,緊接着就是槍械射擊聲響起,
軍隊,風狼還以為蕭振的軍隊,但是仔細一看就發現,這是,,,,伊甸國的軍隊,雖然下着大雨,但風狼在朦朧中看見對方的軍旗,
“我們走吧,”蕭振帶上手套,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盒子,黑色盒子裝的正式銀色破炎彈,蕭振曾經在對戰伊甸國特種部隊的時候所做出的奇怪動作,那是蕭振把破炎彈扔出去的原因,
蕭振把手中的破炎彈仍在忍者群中,打出響指,轟的一聲,這些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炸得粉碎碎骨,而蕭振和風狼趁着這個機會,在這個缺口中突圍而出,
其實風狼並不知道的是,蕭振的計算早已經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帝斯把蕭振的情報不但賣個百戰武夫,而且還要伊甸國的軍隊首領舒里克上將,
原本計劃清剿阿薩爾叢林所有土匪,舒里克上將硬是拖到今天,他派出的偵察兵確定了蕭振上了暮偉的大本營,當機立斷的選擇了進攻,
“我們是不是應該撤退,”一名東瀛國忍者對着百戰武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