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 綁架
為了防止蕭振拯救毒牙小隊成員,政府大樓安排了不少治安人員和防暴特警,不過能抵擋蕭振的步伐,也只有安排三倍以上警力和類似蜂巢計劃中的精密防禦,
煙橋古鎮明明居住數十萬市民,卻因為一次提前宵禁而風聲鶴唳,敢出現在街道上的平民都是為了購買日常必須用品,學校停課,商店關門,原本不怎麼繁華的城市變得跟鬼城一樣寂靜冰冷,
蕭振和風狼用三小時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個偏僻的據點,是煙橋古鎮中西邊的墳墓公園,因為地方太接近墳墓,基本沒有什麼人敢居住,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風狼和蕭振在附近一起偷了兩輛普通小轎車,而風狼駕駛其中一輛小轎車,鄭重神色說道:“如果失敗了,我會讓武兵來救你的,”
“你也小心,”蕭振點頭附和,畢竟任何計劃都有風險,即使是蕭振自己也必須全力以赴,謀求將這個計劃實行下去,等到風狼離開后,蕭振則是開着另一輛小轎車在後面緩慢的跟着,
大概又過了一小時時間,風狼駕駛着小轎車來到政府大樓面前的街道上,不到一會兒時間就被防暴特警設下的關卡阻攔了,
“前面的道路已經封鎖,請,,,”一名防暴特警還沒有說完,只見眼前的小轎車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往自己所站着的關卡飛馳而來,
轟隆,所謂的關卡只不過是幾道鐵海馬圍成的簡單防禦,難能承受小轎車的瘋狂撞擊,只是一瞬間,小轎車已經衝破了關卡防禦,直奔政府大樓而去,
“有人闖入來了,”鳴笛聲四起,原本潛伏在四周的警車和吉普車旋即出動,緊追風狼不放,
“啊哈哈,你們這些孫子能不能快點,這麼喜歡跟着爺的屁股,”風狼不但沒有任何懼怕,反而不斷叫囂挑釁,
正常吉普車比風狼的小轎車速度更快,但不能忘記這裏是城市街道,風狼當然不會和這些吉普車直路比時速,不斷在街道的拐彎處漂移行事,
而且他還有蕭振給予手機導航,不擔心因為不認識路而被圍堵,風狼帶走了政府大樓大部分的警力,蕭振趁這個混亂機會,敲暈了一名防暴特警,並換了他的衣服后從大樓正門進入,
“看來這裏防守也比較嚴密,”蕭振雖然成功進入了政府大樓,但這裏的防守根本不必外面弱,這裏的防暴特警手持突擊步槍在四周巡邏,
怎麼辦,強行突入絕對不可能的,蕭振看着四周環境沉思,然而他看見天花板凸出的火災警報器,我怎麼想不到的,蕭振一拍額頭,
蕭振摸了身上的衣服,終於在一個口袋摸索出打火機,用打火機上的火焰燒着火災警報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火災警報器發出刺耳的鳴笛聲,
四周開始噴洒清水,這些持槍防暴特警抱頭鼠竄,紛紛往安全出口撤離,不但這一層,整個政府大樓都是如此,不少政府官員從安全通道拚命逃跑,
安全通道共有兩條,一條正門,另一條則是後門,蕭振為了防止這個趙安史從後門逃跑,蕭振故意把鎖頭弄壞,
蕭振裝成協助官員疏散的防暴特警,而眼睛不斷往這些官員臉孔掃過去,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被趙安史逃跑,恐怕再難以有這樣的機會,
大概二十分鐘后,一個身形臃腫,身穿西服的禿頂的胖子被三名手持槍械的防暴特警保護中離開,當快到安全出口的時候,一隻手無聲無色的往胖子左邊的防暴特警延伸過去,
這名防暴特警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防彈衣被人強行一扯,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接着蕭振就是一拳轟擊胸膛,
這名防暴特警只覺得胸膛被鐵鎚狠狠撞擊,全身乏力再也站不起來,瞬間失去戰鬥力,剩下的兩名防暴特警意識也不弱,在同伴被襲擊到底的時候,一名防暴特警拳頭轟擊蕭振,另一名則是強行拉着趙安史離開,
這兩名防暴特警最大的錯誤就是低估了蕭振的爆發力,面對蕭振的防暴特警不到一個回合就倒下了,而另一名特警雖得到同伴拖延時間,但畢竟帶着二百多斤的胖子,怎麼能快得過蕭振的追捕,
趙安史只是記得在第三防暴特警倒下的時候,自己也被一個眼前的可怕陌生人重擊頭部暈厥過去,當他恢復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繩子綁在椅子上,
“趙鎮長,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蕭振依然穿着防彈服,但防暴頭盔卻摘了下來,露出蒼白的臉孔笑道,
“你是誰,,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情,”趙安史哪不知道蕭振為什麼綁架自己,只不過想憑着自己身份爭取更多討價還價的機會,
可惜他錯誤的估計,誰敢觸發蕭振的底線,哪怕對方是元帥,自己也照殺不誤,更別說區區的一名鎮長,
“我給你一個離開這裏的機會,”蕭振掏出一把匕首,在趙安史肥厚的臉肉輕輕颳了一下后說道:“如果我問你的問題有半點假的,我會把你全身的肥肉一塊一塊割下來,”
蕭振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向下一劃,“嗚嗚,”趙安史臉上的一塊肉被切下來,劇烈的痛楚使他想大喊,但嘴巴卻被蕭振的手掌嚴密的封死,
“明白嗎,”蕭振那雙散發著駭人光芒的眸子,在趙安史眼中何其猙獰可怕,
趙安史再沒有任何抵抗心裏,只要是蕭振詢問的問題,他都毫無保留的公認,特別是他和埃爾薩博之間不見得的交易也詳細的告訴出來,
而那三名毒牙成員被趙安史以秘密手段運走了,運到了埃爾薩博的土匪營,至於他為什麼要這些毒牙成員趙安史不得而知了,
噗嗤,趙安史公認所以事情后,蕭振匕首劃破了他的喉嚨,毒牙小隊因為他的一時貪念,還沒有進行任務就付出了兩名成員的性命,
蕭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