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誘惑
“這是誰啊!……”見阿友良不說話,阿虎從他身後探出一個頭來,疑惑道。
“這是尤清雅,在酒吧認識的!……”見阿虎的問話,阿友良指了指尤清雅,又指了指魁梧的阿虎道:“這是阿虎,也是在酒吧認識的!……”
兩人因阿友良的話,默默無語,難道他那麼喜歡在酒吧認識人么?
“呵呵,你好啊阿虎。”尤清雅回過神來,摸了摸烏黑的長頭,尤清雅的伸出手同阿虎打着招呼。
十分得到阿虎的好感,要知道阿虎可是十分注重禮貌的一種人啊,當即阿虎便伸出手,僅是五指輕輕一觸就鬆開了,也嘿嘿笑了:“尤清雅姑娘你好啊!……”
阿虎不喜稱呼別人先生小姐的,喜歡姑娘這個稱呼,顯得十分古樸,很得尤清雅的歡心。
尤清雅優雅的笑笑,便轉頭看着阿友良,語氣帶着微微的撒嬌:“阿友良我來找你,你今天有沒有事情呀?”
“應該是沒有事情的……”尤清雅甜膩的聲音勾纏在阿友良的心底,他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
聽到這樣的回答,尤清雅顯得十分高興,塗著桃紅的唇角的笑容擴大了幾分:“不曉得我有沒有榮幸和阿友良約會?”說罷,還伸出了白嫩的手臂,纖纖玉指想要勾住阿友良的手臂。
但她並沒有直接垮上去,而是停在半空中,等着阿友良回應,並不太自己太唐突了。
“約會?是指咱們出去玩兒嗎?”阿友良不解這個詞的意思,歪着腦袋看着尤清雅伸出的纖纖玉指,尤清雅輕輕點了點頭,微微含笑:“差不多也就這個意思,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最後尤清雅又笑着補上一句。
尤清雅的手臂有些顫抖,看起來是應該有些累了,阿友良將她的手彎進主機的臂膀,笑道:“我很樂意,不過這些事情我並不太懂,所以可能有些愚笨……”良久,有補道:“如果你不嫌棄,你願意的話,可以教我嗎?”
“謝謝你阿友良,我很開心。”尤清雅將相交的五指扣進他的五指,潮紅的面上很是開心。
“要親熱就出去吧,別在這裏酸我,酸不拉幾的!……”阿虎有些悶聲道,阿友良自然聽出了他的悶悶不樂。
“那行,若我回來的晚,你自己吃飯吧!……”囑咐幾聲,也沒有多說,垮着尤清雅便出去了。
“阿友良,你不是要我教你嗎。”在樓梯中間,尤清雅拉住了阿友良,聲音軟軟的,甜甜的。
“嗯?”阿友良不解,尤清雅笑笑,整個人攜了香甜的水果氣息,像自己回到了那個山上,樹上結滿了各種果實,而這麼飽滿的果實,散發香味,正在引誘自己採摘。
“那麼,我很樂意,因為我喜歡你,阿友良。”尤清雅輕喚一聲阿友良的名字,她的熱氣噴洒在自己的耳旁,阿友良怔了怔,尤清雅喜歡自己?喜歡么?
乘着阿友良發愣之際,尤清雅踮起腳尖,修長的玉指捧住了他的臉龐,桃紅色唇碰上了他厚實的唇。
軟,香,甜。
這是阿友良唯一認知的,看尤清雅踮着腳尖吻自己,卻是有些辛苦,寬厚的大掌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尤清雅緊貼着自己,讓阿友良忍不住嘆了口氣,反客為主,掐住她的臉蛋狠狠吻了下去,尤清雅整個香軟的身子都貼着自己的啊,狠狠的吻下去,尤清雅有些吃驚,這是無師自通嗎?直到尤清雅喘不過起來,阿友良才鬆開了她的唇,懲罰的咬了咬尤清雅的紅唇,舔舐掉她的唇彩,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阿友良,你真的好棒。”尤清雅喘着氣誇讚着自己,阿友良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替尤清雅理了理衣服,便任由她拉着着自己下樓去。
“要去哪裏呢?”阿友良對這裏本不熟悉,也不知道帶尤清雅去哪裏約會。
尤清雅笑笑,說:“我並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你陪我隨便逛逛街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的!……”
聽到尤清雅這樣說,阿友良也不說其他的了,讓她牽着自己一路走。
“阿友良,接吻的感覺怎麼樣?”路上,人群簇擁中,尤清雅隨意的問道,頓,又補充道:“和我接吻的感覺如何?”臉色微微赫紅。
阿友良不曉得如何回答她,一則因為自己並未和他人接吻過,二則,自己並不曉得男女情事是什麼感覺,所以不好回答。
尤清雅瞥見阿友良皺着眉頭,冷着臉,一路上一聲不吭,以為他是不喜歡自己,討厭和自己接吻,聲音有幾分抽泣:“你是不是不喜歡啊?你說就是了,我又不會勉強你的!……”
見她似哭未哭的模樣,更能牽動人心,可是阿友良抿了唇,道:“對不起尤清雅……”誰知道尤清雅聽了他這“對不起”之後,以為阿友良不喜歡自己,會讓自己走。
竟一滴淚從臉頰上流了下來,看的阿友良有些手足無措,不曉得是怎麼個回事惹她不開心了,連忙道:“尤清雅,尤清雅你怎麼了?”
尤清雅顫着嗓子,難受道:“阿友良,別說對不起。”用手指擦了淚水,又道:“我會害怕的!……”
見此,阿友良點點頭安慰她道:“好,我不說了,別哭了……”說罷,見尤清雅還是一副很難過的樣子,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我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高興呢?”
“阿友良,你在我身邊我就很高興。”咬着唇,尤清雅不再哭了,用五指撩開遮住臉孔的長發,又喚了幾聲阿友良的名字:“阿友良,阿友良。”
“你是誤會了吧尤清雅,我是想說……”嘆了口氣,阿友良很無奈的解釋道:“我只是想說,我並不明白男女之事,不曉得如何才能分辨好與不好,不曉得怎麼樣的回答才能讓你開心。”
“啊?”這下輪到尤清雅目瞪口呆,她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只當是阿友良哄騙自己開心話,便不在意了,唇角又揚起笑,笑道:“阿友良,謝謝你。”
用紙巾擦了擦臉,便又挎着阿友良逛街了。
遠處,一雙怨毒的眼睛狠狠盯着阿友良,良久那雙眼睛的主人從喉嚨中發出哼聲。
看着相依離去的兩人,男子愈發不爽起來,男子穿的很精緻,一套的純黑色手工西裝西褲,裏面配着成套的白色襯衣與蝴蝶結,雖然男子面容平凡不突出,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嘛,所以,這衣服往身上一套,竟也是人模狗樣的,十分精神。
這男人,正是被劉子叫來的主人,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