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浮想聯翩
87_87529我哥耍流︶氓了?抱着第一想法的趙深宵扒着樓梯桿探頭圍觀,他不敢下去找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就被趙深君的氣勢給唬住了。
年輕躁動,血氣方剛,何非魚最近頻繁主動的舉動讓趙深君暴躁不已,平時壓制着,加上各自都有事情做,也沒馬上爆發出來。可是今日,她居然趁他看書累過去后,把他的衣服往上推,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然後用軟軟的胸脯靠了上去。
這個下午就像一把火,將他血液里的躁動給點炸了一樣,他差點、差點就沒克制住。
“你亂髮出什麼聲音!”他氣急敗壞道。
何非魚的髮絲微微凌亂,披散在鎖骨以下的地方。她面/色/含/春,被按摩的地方十分舒服,聞言眯起水潤的眸子,無辜道:“可是你用的力氣很大,要是不叫我怕忍不住撓你。”
這撓字太叫人浮想聯翩,趙深君微微一晃神,鼻息都粗重了點,他狠狠瞪着身下的人,警告道:“你別太過分,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後悔都來不及!”
何非魚也知道最近自己有點過分,但是這個夏日,她像得了皮膚饑渴症一樣,見到他就想貼上去,好不容易等到他成年,又那麼深愛他,要說沒有什麼想法才不正常。她摸着他的臉道:“那、那我不叫了,你繼續幫我按吧。”
她閉上眼,還用手捂上,這動作讓趙深君一看,心裏一上一下的,好像她多不情願一樣。按了幾下聽不見她發出聲音,一身的火氣好像不僅沒退,反而更升漲了。
趙深君:“……”
按了半會兒,他突然意有所覺,扭頭往樓梯的方向看去,正對上小孩兒震驚的目光,一臉看禽~獸的樣子。
趙深宵看到自己被發現了,倏地退後好幾步,然後磕磕絆絆的爬上樓跑回書房。
“……”趙深君臉頓時沉了下來:“……你們。”
被他壓在身下的何非魚睜開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趙深君回頭同她對視,見她一臉不知情,依賴着自己的樣子,想發火也發不出來,只能自己憋着。
他敢打賭,趙深宵那小子肯定在心裏編排了他一籮筐不好聽的話。
何非魚的生日在又一輪的秋天到來,在此期間,趙深君同趙深霄的關係緩和許多,趙深霄不再是躲着趙深君的樣子,甚至還會主動要求過來找他們。
而趙深君在一年裏在a大也已經名聲四起,不少人都在關注他這位日後在商界發展的後起之秀,在得知他是趙氏企業的公子之後,校間更是多了些傳言。他拿了今年的國際獎項,打破了上一屆師兄的記錄,發表了兩篇引人關注的財經論文,而他自身也被封為學校新起的風雲人物。
他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具體體現在脾氣不再那麼火爆,但凡他生氣身上的氣勢就會讓人感受到壓力,在一群不知世事的大學生里,他已經具備了寵辱不驚,深思熟稔的氣質。他走出圖書館,獨自離去之後上了一部車,讓想追着他說話的人只得放棄的站在原地。
“燕燕,算了吧,這都一年半了,也沒見誰能近他身,剛剛從咱們身邊走過都沒看見你。你還是……”女學生小聲勸道。
聽着她說話的女生看着車影駛過的林蔭道,不甘不願的咬着唇。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趙深君這個人同別的富家公子哥不同,她苦追他一年半了,從軍訓的時候開始,但是也是在那兒之後,她根本接近不了他。
不光說他了,就連他的兄弟有時候都有些抗拒她,不和她透露有關於趙深君的一點私事。她生的好,也不是沒有人追,最近大他們一屆的師兄家境也不錯,對自己也殷勤肯花心思,但得不到的肯定是最好的。
有人遠遠叫了她一聲,女生回過頭去,在追她的師兄開着跑車出現在眼前。
“你說的對,我還是把握住眼前的好。”
十一月初的時候,何非魚生日那日開了個小聚會,請的人不多,桌面上擺着電腦何凜冬在英國遠程陪她過生日。來參加的人有jimmy等幾個常接觸的秘書,朝墨、趙深霄、趙深霄、陶媽,用過晚飯後大家就一起給她點蠟燭唱生日歌。
趙深君最近忙着創業的事情,經常忙的很晚,他的合伙人是adonis。何非魚在知曉后並不意外,趙深君也沒瞞着她,反而因為公司的事情請教過她。有時候忙到深夜趴在桌上睡著了,還是何非魚叫醒他回房睡覺,要麼架着他回到房間。
他今日回到別墅,在房裏換了家居服才下樓,因為有趙深霄和幾個會玩鬧的秘書在,並不因為人少而清冷,他站在樓梯上就能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何非魚一臉笑意,穿着裙子的她頭髮自然捲起垂在腰間,在這一刻的時光里顯得寧靜美好。
“看來你沒打算接管趙家的企業,最近業內都在觀望着一個新的公司,都知道背後的老闆來頭很大。”
趙深君偏頭看去,端着酒杯的朝墨退了外套,一身銀灰色的襯衫袖口捲起,他俊朗的神色有了分攻擊性。
他在針對自己,因為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怕是不如何氏旗下的公司,怎麼,我的小打小鬧也能引起朝大經理的關注?”
朝墨目光閃爍:“小打小鬧?你未免太過謙了,若真是如此,和a.o.s公司的合作又怎麼說。”
趙深君冷淡道:“看來少年人的雄心壯志你也要管一管了。”
朝墨聽出他這是在諷刺自己,趙深君的公司如今站在明面上的人是方釋,背後的人才是他,同a.o.s公司的合作就是大手筆,剛開始就這麼拼,也怪不得近日老聽何非魚說他忙的昏天暗地。
然而趙深君的真實打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並不想接管趙家的企業,甚至他爸現在正值中年,手攬大權也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他新開創的公司也是換了方釋當個明面上的老闆,就是沒打算讓太多人知曉背後的人是誰。
朝墨知道了沒事,他並不是嘴碎的人,他還有學業要忙,很多地方還不算成熟,必須得快速成長。忙碌的生活讓他由少年變成了青年,又過了將近一年身着正裝的日子,整個人看着大有變化,再不是當初背着書包跑去英國找何非魚的樣子。
他二人沉默對峙,在客廳鬧騰的一群人打破這氣氛,讓他倆都過去。客廳燈熄滅,只剩下蠟燭的光影,何非魚在歡呼中吹熄了蠟燭,燈光又亮了起來她切着蛋糕,趙深霄主動幫她分食。陶媽不能玩的太晚,帶了一些蛋糕回去給家裏小孩。
遞給朝墨一塊,她看見他眼角淡淡的倦意,道:“最近辛苦你了,吃完蛋糕就早些休息吧。”
蛋糕上點綴着好幾顆水果,散發著奶油香氣,朝墨接過來:“你可是我上司,要是承認累了豈不是我這個下屬不夠強。”
何非魚笑了笑:“後面幾個月我放假給你,去旅遊勝地度假怎麼樣,帶上女朋友一起?”
朝墨手一頓,難得認真道:“沒有女朋友,是有什麼傳聞在你面前說起過嗎。”
他目光直覺去看同小孩瘋鬧的幾個秘書,何非魚也沒想到他會在意這句話,頗為無奈道:“抱歉,是我自己想的,不關jimmy他們的事。好了,你太嚴肅了,有女朋友豈不是好事,朝伯伯和朝伯母也會感到欣慰,至少你不是個工作機器。”
朝墨吃了一口蛋糕,在趙深君走近何非魚只差一步時說出口:“若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就不是好事。”
然而眉色俊秀的青年一手拉過何非魚轉過身面對自己,那一剎那的瞬間使得她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朝墨沉沉望去,趙深君以不輸於他的目光回視,然後拉着何非魚的手,一手覆蓋,將一個東西留在她手心上。
“送你的,喜歡就戴上。”他淡淡道,一手叉起蛋糕上的水果吃進嘴裏,姿態輕鬆隨意,但只有他分神去看她見到禮物是否開心的表情才能暴露出他內心還是在意的。
何非魚打開的寶藍天鵝絨盒子,露出裏面的鑽石項鏈,精緻纖細流光盈盈。這牌子的珠寶並不便宜,趙深君的公司剛起步,投了不少前進去,他沒問自己拿過一分,都是他這一年裏斷斷續續買股賺的,還有自小父母給的一些,也就是說他現在除了有個公司,資產都在公司上面,還沒有他弟弟趙深霄有錢。
但他還是給自己挑了份足夠昂貴的禮物。
何非魚是真的高興,她輕輕一嘆,一直注意着的趙深君立馬轉過頭來,皺着眉問:“你,不喜歡?!”買了這條項鏈之後他的卡里就剩下不到幾千塊錢,她要是不滿意他也不知道要送什麼給她了。
何非魚見他眉頭皺起,一副“你敢不喜歡”的樣子,將項鏈遞給他,趙深君整個人僵住了,連一旁笑鬧的jimmy趙深霄他們也都停了下來。
就在趙深君臉色更加陰沉的時候,何非魚將項鏈放在他手上之後,轉過身別有深意道:“你買項鏈的時候專櫃小姐沒告訴你,要親手為收禮的人戴上它嗎?”
趙深霄趴在沙發上,頂着一張被抹了奶油的臉催促道:“哥,給姐姐戴上啊!”
y和其他秘書也起鬨一聲:“不戴上不收禮!”
“趙少這樣的美人,我們boss真是喜歡死了!”秘書一道。
他撩開她厚重的秀髮,露出潔白優雅的脖頸,僅僅一個低頭就能嗅到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香氣,那一刻只有靠的最近的兩人才知道自己的心跳當時有多麼快。
另一旁靜靜看着他們互動的朝墨垂下眼眸,不想被這一幕刺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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