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114章

不知道方悅和林桐是不是聽到我的心聲,兩人一拉一扯間,在賈香菊的掙扎之下,上衣和裙子齊-齊被方悅和林桐的撕下。

隔了一段距離,且燈光下人影搖晃。賈香菊受錢總“恩愛”過的身體留下的痕迹如何,我卻沒能看清,然而賈香菊的的身體脫下,人群里的唏噓聲,我還是聽得清楚。

“啊,怎麼那麼多吻痕,賈香菊不是沒男朋友嗎?剛才是跟誰睡了?”

“真重口,看她背上,還有蠟呢!”

“還有好多的痕迹,真看不出來,平時裝得多清高的,原本私底下,竟有放~盪成這樣。”

“這是誰呢,來旅遊也這麼淫~賤。平時不就更荒唐了嗎?”

我聽着興奮不已,我與傅縝豪回到房間的時候。趁着他跟趙迎通電話的工夫,我特意碰了碰電腦,沒敢細看,卻知道錢總與賈香菊還賣力的上演着激情的戲碼,我就說怎麼鬧那麼久呢,原來是錢總把她們當成了玩意兒,又是蠟,又是暴打的,還真夠賈香菊受的了。

賈香菊前期表演賣力,受吸引而來的,除了銷售部的同事,還有許許多多旅客。

此時,相識的同事。對賈香菊指名道姓,言詞犀利。

不相識的陌路人,只一味把賈香菊往臟處說。

賈香菊從震驚中回過來,尖叫不已,又把衣服穿上,奈何方悅和林桐撒扯得過份,不管是上衣,亦或者是裙子,都撕得沒了原形,賈香菊穿上,也堪堪停住了羞人之處,背上的蠟跡,鞭痕,及歡~愛過的痕迹展露無疑。

“唉,還是先給她找件衣服穿上吧。”有好心人提議着。

鄭舒棋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對了,賈香菊就住115號房,我們去給她拿套衣服出來吧。”

旅客的管理員此時拿着鑰匙走了過來。不等賈香菊發話,就拿出鑰匙開了115號房的房間,不多時從裏面拿出一條大號的內~褲,隱隱覺得不對勁,賈香菊拿了林愛的貴賓卡,哪有可能還住在115號房裏,哪有可能往那裏放東西呢。

更奇怪的是,那條內~褲實在是大太多,不像女人的。

正待看清楚,眼下突然一黑,被傅縝豪的手掌掩上了,耳後同時響起傅縝豪清冷的聲音:“跟你說幾遍了,少看那些髒東西。”

在我的印象中,到目前為止,傅縝豪也只有形容除他以外男人的東西為髒東西,心頭不由得明了,難道那條內~褲壓根就不是賈香菊的?

“你放進去的?”這齣戲是傅縝豪安排的,東西也該是傅縝豪放的,只是他往哪裏順來的內~褲放進115號房,真是大膽,也不怕被度假山莊的保安當成偷內衣賊的變~態抓了。

不由得回過頭,對着傅縝豪豎起一根拇指:“勇氣可嘉!”

傅縝豪看着我,眼底明晃晃,帶着無奈,過後一口把我豎起的拇指含進了他的嘴角。

突來如此一手,弄得我一頭霧水,拇指被傅縝豪撩卷得發熱,麻麻的。

近處還有一齣戲,傅縝豪很快就鬆口,在身上翻了翻,沒有翻出紙巾類的東西,直接把被他吮~吸過的拇指拉了過去,包在他的襯衣下好一陣擦拭。

過後,我又將拇指豎了起來,神氣的說著:“這根拇指最矜貴,得用過萬的襯衣清潔。”

“看戲吧。”傅縝豪不願我埋汰了他的形象,為了那條內~褲解釋了一下:“這人是冒充旅客進來的,一整個下午,他都住在115號房裏,剛我把這邊的事情佈置好回去的時候,看到他在自~慰來着,你剛沒看到他匆匆忙忙的樣子嗎,估計還未完事就被喊出來了。”

我聽得雙眼一睜,林愛的貴賓卡是林易民給她開的,登記的是林易民的名字。

而115號房裏登記的就是賈香菊的名字,在賈香菊不能把睡在貴賓客房的事情說出來,就只能默認了那男人是她帶進來。

當然,這都不是事,問題還在後頭呢。

賈香菊看到管理員手中的內~褲,頓時大驚失色,驚叫着罵道:“拿開。”

語氣帶顫,看樣子,賈香菊氣得不輕呢。

鄭舒棋啊了一聲,扭了扭頭同,指着管理員說道:“我讓你給她拿套乾淨的衣服換上,你從哪裏撿來的……”

管理員一陣為難,手裏拿着的內~褲,也不知道該遞給賈香菊,還是該扔到地上,又跟鄭舒棋解釋着:“我都找過了,房間裏只有這條內~褲,不是撿的,是在她房間找出來的。”

鄭舒棋驚呼出聲:“原來賈香菊帶了男朋友過來啊,真是的,平時我們跟男朋友牽手逛街的時候,賈香菊總罵我們不自重,說她要做個冰清玉潔的女人,婚前堅持不讓男人碰到她一根手指呢。”斤余廣血。

聽了鄭舒棋的話,有人起鬨道:“人家是沒讓碰手指啊,就讓人操了身體而已。”

“這都什麼人呢,人家牽下手,就說人家不自重,她跑來這裏淫~賤,倒成了自重的事情了。”

“婊~子!”

賈香菊哪曾聽過這麼難聽的話,頓時羞得抬不起頭,目光卻死死盯向鄭舒棋。

我是看不清她的眼神,否則我一定看到她眼底蝕骨的恨意。

只有忍不住奇怪,鄭舒棋好像知道那個男人住在115號房似的,同時也是知道那裏留下了一條內~褲,不然也不會開口提議人去115號給賈香菊拿衣服。

傅縝豪把我往懷裏一摟,附下頭在我的耳朵上輕啃了兩下,說道:“我經過115號房的時候,有看到她,對於那男的怎麼會在那個房間,或許她知道的比我多些。”

原來如此,我輕輕一笑,接着看戲,聽到方悅難得好友的抓着賈香菊的手,無比關心的問道:“你真交男朋友了啊,快叫出來讓我們看看,平時你見着我們的男朋友,都說我們沒眼光,不是說我們挑的男人沒男人味,就是身體看着不夠強,你眼光好,讓我看看你挑的男人長什麼樣?”

語氣友好,可話意就不見得有幾分友好。

方悅的話一落,附近的男人似乎覺得自己也成了賈香菊眼底沒有男人味,或者不夠強的男人,立馬就跟着起鬨了起來:“我看她就欠操,自然要找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最好把她操~死了去!”

我興趣正濃,就看到林愛帶着何驍匆匆趕了來,除了何驍之外,林愛還帶來了好些衣着高貴的年輕男女,想來林愛在那邊也是演了一齣戲,才把這些人引到了這裏來。

臨近了,何驍越過林愛擠進了人群,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小語呢?”

語氣中,竟然帶着濃濃的關心,聽在我的耳朵,只覺得無比諷刺。

難道這就是假戲真做,更引人入勝嗎?

賈香菊聽到了何驍的聲音,也顧不得自己了,着急的哭了起來:“我睡不着,就出來看星星,結果看到有個男人推開唐輕語的房門,走了進去。”

林愛這時也走了進去,燈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她看到賈香菊的慘狀,不由得大吃一驚,賈香菊好邊人多,人影擋了光,我沒能看到賈香菊的表情,不過看到賈香菊朝着林桐和方悅扭了扭頭,其內容如何,不言而喻。

林愛彷彿不知情似的,驚叫出聲:“怎麼回事,小語的房間不是鎖着的嗎,怎麼能讓人想進就進,奇怪了,我怎麼沒有聽到小語呼救的聲音,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難道那人是來搶劫的,小語一反抗,他就起了殺意?”

似乎說到害怕處,林愛像是嚇到的,一個勁兒的往何驍身上縮去。

何驍臉上是什麼表情,我已經無心關注了,甚至沒往何驍的身上看,卻不影響我從林愛的下場看到何驍的反應,林愛剛靠近何驍,身體就被反彈的往後退了幾步,顯然是被何驍推開了。

“別一肚子壞水,還裝着好人。”何驍罵完林愛,又衝著賈香菊問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我說清楚,要讓我知道這又是你們害人的手段,別怪我不客氣!”

何驍是真的生氣了嗎?只是這又是為何,比其林愛,比其賈香菊,何驍應該才是最想我出事的那個吧,此時這般生氣,還真叫人費解。

傅縝豪哼了哼,在我的腰的嫩~肉上捏了一把:“別信。”

“沒信。”我應了一聲,繼續看戲。

賈香菊似乎被何驍的氣勢嚇到了,花了一些時間才反應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出來的時候,那人都已經跨腳進去的了,也不知道是他撬了門,還是唐輕語開的門,總之我看那人挺不正經的,我見他進去了,也沒聽到唐輕語叫喊,我怕她出事,就大叫了。”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精力往我身上使勁潑髒水,看來錢總也不是很強嘛,這麼不強的男人還一門心思找的女人,也不怕哪天被女人掏空了身體,累死在女人的身上。

賈香菊的話剛落,林愛忍不住的也跟着說一些引人懷疑的話:“這麼聽上去,那人應該不是什麼流氓,說不定是小語新交的男朋友呢,咱們還是別打擾他們了。”

說罷,林愛就轉過了身,欲要離開。

管理員的手裏還拿着從115號房拿出來的內~褲,林愛轉身,假意要走的時候,看到了,故作驚呼的叫了起來:“那是什麼,是從小語房間裏拿出來的嗎?原來真有男人進了小語的房間,小語真是的,怎麼什麼男人都看得上呢”

方悅聽了,大聲罵了起來:“林愛,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啊,那內~褲是從她房間裏拿出來的,誰知道她剛才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什麼叫做小語新交的男朋友,什麼叫做小語什麼男人都看得上,也虧得你說得出口,也別小語小語的叫了,我聽着小語二字從你嘴裏叫出來,都替小語委屈,上回小語救了個趙總,你是怎麼做的,你非要讓小語承認小語是被趙總包養的,否則你就不認小語是朋友,誰要你這惡毒的人做朋友啊!”

說到她字的時候,方悅指了指賈香菊。

原本注意力慢慢從賈香菊身上移到房間的人,立馬就把目光轉向了賈香菊的身上,就連林愛引來的人,也紛紛對着賈香菊說出各種難堪的話,賈香菊平日那麼清高,哪裏受得了,真是哭了起來。

我呵呵笑着:“報應吶,與林愛為伍,如今被林愛坑着了吧。”

傅縝豪不說話,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屑說。

林愛很快就反應過來,一邊抹着眼淚,擺出一副委屈不得的樣子:“我哪知道那流氓走進小語的房間,還會把內~褲扔到香菊的房間呢,真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林桐呵呵笑着:“我倒是想問問賈香菊的身上那痕迹是不是讓那男人弄上去,難怪一下午都沒有看到賈香菊呢,原來是和男人待在房間裏了。”

“這麼說來,那條內~褲為什麼落在賈香菊的房間,也就再正常不過了。”林桐話落,方悅緊跟着說道。

賈香菊在叫人來的時候,率先報了警。

警察就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先了解了下情況后,從管理員的手中拿走那條內~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噁心賈香菊,直接丟向了賈香菊,只是力道沒有控制好,微微拋高了一些,落下來的時候,不偏不斜就蓋在了賈香菊的臉上。

這一畫面,引得看熱鬧的旅客哄堂大笑,使勁喊着:“敷面膜!”

賈香菊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把落在臉上的內、褲扯了下來,恨恨的扔到了地方。

警察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問着:“這是你的嗎?”

“不是!”賈香菊咬牙切齒。

警察又問:“那麼就是那個男人的,你認識那個男人嗎?”

這次,賈香菊回答的稍慢一些:“不認識。”

“不認識啊?”警察也不追問了,朝着人群中問着:“是誰報的警!殺人犯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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