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差點槍斃
我為什麼會成為強姦犯?那還要從頭說起。
記得,連續幹了一個多月的我好不容易熬到了輪休。那天傍晚,獨自坐在煤礦后的一條小河邊,那是附近比較清凈的去處,沒有了機械的轟鳴和煤塵飛揚的污染。無風,無雨,太陽低垂,等下湊合著能看個夕陽,又能混過去一天。可惜!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突然!遠出傳來尖銳的呼救聲:“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錢,我都給,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們,啊!不要過來,救命啊!”
“嘎嘎!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乖乖的讓爺們兒爽完,就放了你,跑啊,繼續跑,不要停。”很經典的的對白,很囂張的聲音。
我轉過身來,看到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子腳步踉蹌着向我跑來,頭髮散亂,衣服被扯破了好幾處,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具體長的什麼樣,沒看見,單薄瘦弱的身材,由於受到驚嚇,一邊跑着一邊還顫慄着。那女子看到我,就象溺水者碰到稻草,似乎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的撲了過來,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大哥,救救我,後面有流氓追我,求求你救救我吧。”那女子驚恐的叫着,不時的回頭看着,眼淚鼻涕因為驚嚇,把一張還算清致,但由於驚嚇而變的煞白小臉,搞的一塌糊塗。
我轉過身來還沒來得急說話,後面4個20幾歲的青年就追了上來,“小子,要命的話有多遠滾多遠,不要防礙大爺們快活。”
一個高個子沖我嚷嚷着捲起袖子,還順手拿起河邊的一塊石頭,看那壯實的身材,肌肉緊繃的手臂,估計打我三個絕不成問題。
我還是沒有說話,為什麼?因為就在我想說話的時候,已經被兩個人從旁邊架住,然後腦袋一疼,我就感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接着什麼也不知道了,最後的想法就是‘媽的!被人偷襲啦,那石頭還真硬。’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們這群垃圾,難道就沒有點王法嗎?”
可惜!再也不會有人聽我說了,哎!人倒霉連老天都跟着鄙視你。醒來后,我已經被關進了拘留所,沒有什麼好解釋,被追的女子已經死了,而且手上還拿着一塊帶血的石頭,我則躺在那女子冰涼的屍體旁邊,右手‘緊緊’拿着一把帶血的匕首。簡單的取證,勘測現場比對痕迹之後,法醫鑒定,死者體內還有我殘留的**。天哪!我還是處男呀!那個狗養的禽獸這麼本事,昏迷的人都能搞出來。
無人理我,因為我沒有親人,更沒有錢。沒有什麼好調查的,時間,地點,石頭,匕首,**,還有個具說是目擊證人的老頭,所有的一切都證明我強姦,殺人的事實。
只在拘留所蹲了三天,公安就直接送我去法院起訴,只有公訴人,作為被告,沒有律師為我辯護,簡單的審理之後我被以強姦,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而且還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我又被當成垃圾送進了拘留所,再過幾天,就和幾個搶劫殺人的真正垃圾一塊執行槍決。老套的故事,老套的情節,可是卻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現在連罵天的力氣都沒有了,罵也沒用,搞不好死後會更慘。
2038年7月14日,什麼日子?我的生日,哈!也是我行刑的日子,生日和祭日都是同一天,不知道我是幸運還是不幸。拿起面前桌上的酒瓶,正想對着瓶口一飲而盡,盡情的暢快這最後一次的時候。牢房的鐵門咣鐺下被人打開。
“9527,蹲下,手放頭上。”
兩位荷槍實彈的特警走了進來,後面緊跟着一位穿白大褂的法醫。我獃獃的把酒放下,蹲在在桌邊,木吶的把手放在頭上,反抗是沒用的,除了多受點皮肉之苦。一位特警拿出手銬,腳銬,頭罩熟練的給我帶上。法醫拿出一疊資料,讓我在上面重複的按了很多手印,最後一句“囚犯9527,楊洋,查對核實,確屬本人,可以執行。”
我被送上了一輛黑色的囚罐車,哎!可惜了一桌好菜,不知道又便宜了哪個孫子,一路顛簸不知道開到那裏,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后,停了下來。
“下車,你這個垃圾!”一位特警吼道。
我被兩個人架下黑車,然後被強制跪在地上。
我在想,臨死了,我是不是象電影裏一樣喊點什麼口號?讓肺里的空氣和口水再污染一下這個地球。真不行喊一句打倒日本帝國主義,表示一下自己也是愛國滴。
沒有吼,也沒有叫,我雖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就算吼叫掙扎也沒有個屁用,誰他媽理你這個就要死的垃圾。
“預備。”聽到後面拉動槍栓的響聲。
我的心突然被揪了起來,竟然沒有恐懼,哎!估計我這顆子彈要讓國家花錢了,罪過!罪過!國家把我養了18歲,最後還要花錢把我送回去,哈哈!這該死的世界,該死的父母,該死的上帝滿天神佛,我詛咒你們。
不甘!委屈!憤怒!最後是絕望!
“執行。”最後不知道哪個王八蛋鬼兒子吼了一嗓子。
“砰”一片漆黑。。。。。。。。。
故事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