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番外之累了睡覺醒了微笑

第一百六十二章 番外之累了睡覺醒了微笑

有書友和我討論過關於血滴子和故人,討論過許多,幸得有這個機會,還能集中的在這裏和大家一起說說。

是的,故人代表着正義的力量,而血滴子,似乎是邪-惡的代表。其中的他界線,當然也不是那麼地嚴格,也就比如說一個十惡不赫的壞蛋,你能說他所有的過往中,就是半點溫情也沒有嗎,所以,萬事不可絕然。

之所以說這幾句話,倒是想和大家一起說說大家最為關心的關於*的一個問題。是的,人之*,在不斷地膨脹之後,確實是可怕而給人帶來不可逆的後果,比如血滴子的那種不斷的無限制的膨脹,最後,向乎視天地為一幾之利,這樣的情況,當然是天地所不允了。

所以說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總是有着這樣或是那樣的影子,在照着一切我們的心裏的想法,而*糾牽不斷,最後,你不知是你製造了*,還是由那不斷瘋長的*拖着你朝着一條不歸路瘋了似地前行。很可怕,亦很悲哀。

我現在,經常和曾真一起,談着一個問題,就是人的心究竟有多大?

曾真笑着說:“我的心很大,當然,有了你,我的心就是有了你這麼大。”

我很感動,亦很是無奈,確實,這個問題,真的很少有人能正確的回答,如果沒有先前的那段經歷,我也是絕然想不到的,所以說,我給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要多大有多大,憑着你的心罷了。

我說的是實話,我們的周圍,每天都在發生着,而且在回答着這個問題,是的,用活生生的事實,在回答這個問題。

有些人生活很安定,也基本上在小城裏,那可以稱得上是富足,是的,妻兒皆好,三餐皆飽,時不時的,還能帶着全家大小,來個不近不遠的遊玩,按說,這是代表了大多數人的生活,在全國不好說,至少在我們小城,那可算得上中產階級的生活了。

但就是這樣的一份生活,卻是讓男人和女人幾乎一下子全不安定了起來,覺得太過安定的生活,太過算計的日子,不是他們過的,那得大富大貴,得光宗耀祖。於是,男人在女人的逼供迫下,辭職做起了生意,女人也是見什麼來錢就做什麼,兩人幾乎再無有了休息的時間,更沒有了時間陪着小孩,更別提什麼還出去遊玩了。

結果,沒有電視劇的狗血,倒還算是老天爺公平,只要你付出,終會得到,無妻二人累成狗,還真就賺了些錢,在小城來說,年收入達到了快八十萬了,這算是富人了。

可最近,卻是傳起了他們離婚的事。男人一臉的無奈,過去,有一個饅頭都是一人一半的日子,再也找不回來了,現在不僅是饅頭,任怎麼高檔的東西,都是多得要多少有多少,卻是偏偏感情卻是走到了盡頭,兩人的互相猜疑,孩子的逆反,讓這一家人,守着多多的錢,卻是再也沒了笑臉,整日裏,卻是愁眉苦臉,天,這倒是,沒錢時夢想着只要有了錢,那可是天上人間多多的大福呀,而有了錢,反是愁眉苦臉生不如死,這到底是怎麼了。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兩人分手,而小孩,卻是說出誰也不跟要一個人過的寒心的說法,當然,最後還是跟了母親。倒是小孩的這個說法,決然的說法,讓兩人痛哭流涕,一個要依靠父母親成長的小孩,卻是說出寧願自己一個人過的想法,那該是有多麼地失望,或者說,心裏是多麼地冰到了極點。

過後這個男人我碰到過,陡地老了十多歲一樣,卻是滿臉地嘆氣,竟然守着一大堆的錢,卻是幻想着還能不能回到那沒錢的甜蜜的時光,這倒真是怪了。

道理卻是一想就通,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每天似乎都在發生着。而我想說的,卻是一種*,人心的一種*,不滿足,總是被其瘋狂地催着,奔跑着,而瘋路的過程中,卻是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到了哪裏,而且到最後,幾乎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奔跑的初衷是什麼,或者說,我自己這麼跑究竟是為了什麼,總之,都是被一種慣性拉着跑個不停,最後,滿身疲憊,卻不知所為究何。

當你一臉茫然以為全然達到了自己幸福的目標時,你會發現,屁呀,竟是比之先前,心裏還要痛苦不堪。

勿忘初心,似乎是最近很流行的一個詞,但很多人可以說出來,但究竟又是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出來,或者說,能夠真正的做到,這倒是一個讓人費盡心思需要捉摸的問題。

開始的時侯,我們都是一種心裏寧靜的狀態,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種靜好中發展,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卻是慢慢地心裏不太平了起來,讓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能沿着固有的軌跡去發展,這倒是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方呀。

我也是在一些事情之後,靜靜地認真地思考,有些事情,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是人變了嗎,是事情變了嗎,都沒變,只能是,你心裏的滿足度變了,你認為,這世上的所有的好處,自己應是多多佔有,且不能有着絲毫的比別人少,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

血滴子就是在這樣的一種*的驅使下,朝着一個反着的方向,前行不止,最後,倒是成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結局。而往往在這個過程中,什麼事情,都是讓我們無可奈何。以為一直是對的,卻是一直是錯的。以為是離財富越來越近,卻沒有想到,是離心裏卻是越來越遠,這種感覺,相信,不止是我有,大多數的人,都是有。

我不知道,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定義,是極大的物質財富的滿足,還是一種所謂的*絲和文藝青年的認同的幸福。我曾問過曾真,你說你幸福嗎,或者說,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幸福嗎?

這個問話,是在一次盡興的遊玩之後,我趁興問出的。如果平時再突兀地問出,那隻能是一種添堵,問得不好,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我在這個合適的機會問出,也不能說我是沒有用心了。

而曾真,我得感謝她,卻是沒有作假的思索,而是快快地說:“當然幸福!”

我又笑着說:“怎樣的幸福呀?”

她說:“踏實,我說的是真的,是一種踏實,我感覺到我每天過的日子,都是實實在在的,而且,都是務實的,沒有炫麗的光環,沒有看不清的迷霧,有的,是一種讓人心裏身上都覺得舒服的踏實,所以,我喜歡這種感覺,當然幸福!”

我的眼角,竟是有了濕痕!這是發自內心的,感謝曾真,讓我有了一個對生活的全新的理解。或許,是之前的一種經歷幫了我,提醒着我,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最終,註定都會是埋入塵埃,而讓人萬劫不復,劉小蘭是這樣的,翠姑是這樣的,白衣人是這樣的,包括故人,這位法力無邊的大家,最後,也只能是無奈地暫時控制局面,而不能根除,因為,*不止,殺伐絕然不止。

踏實,我喜歡。我與曾真的生活,兩人都是掙工資的上班簇,當然說不上富有,只能說是能過個小日子沒有問題,就算是出去遊玩,也是那種自助式的窮游,動不動豪車大賓館的,確實還是享用不起。

但我們真的很快樂,為了省點車費,我們仔細地研究着地圖上各個線路,能走的地方,盡量是步行,不能走的,也是算準了打最近的車,這樣下來,還倒是真的有着意外的收穫,用曾真的話說,是免費減肥了。而且,在走着的路上,還時不時地收穫着別樣的風景。

記得是在八大關處漫步,一個憑海垂釣的老爺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過去在電視上經常看到,媽地,其實我心裏是懷疑的,這真的能釣起魚嗎?現在碰到這樣的情況,當然不能放過,走過去,一看老爺爺身旁的桶里,什麼也沒有,乾的,顯然,這半天,完全沒有釣上什麼,我朝着曾真擠了擠眼,意思是說,那電視裏演的,是假的吧,現實中,在海邊,完全釣不到魚呀。

我問老爺爺,“釣不到魚,還坐在這釣什麼?”

老爺爺慈愛地一笑說:“小夥子,誰說我在釣魚了,我是在看海呀!”

一語中的,倒是讓我面紅耳赤。過後的許多天,老爺爺的這句話,一直飄在我的心裏。我沒有別人所謂的慣常的一些想法,我想到的,就是關於功利心的問題,很現實,有些人,做什麼,那就是功利心太重,而且,不得到,誓不罷休,這也就是為什麼有着那麼多的糾結的原因。而老爺爺明着在釣魚,卻是以一種看海心態來做這件事,那釣起來的魚,豈不是意外收穫,讓人高興連連呀!

陡地明白,如果眼裏只有魚,那痛苦,可說會一直隨着你,你的過程,那豈不就等同於一個自虐的過程呀,還有什麼快樂或是幸福而言。

所以,我一直,感謝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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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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