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藥王廟奇遇
我的書一天幾萬點擊,說沒有人看還真說不出來,而且原來的訂閱也不錯,但最近二十多天來卻沒有人訂閱了,嗚呼,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只有前面的好看,後面的就不屑一顧?懇請大家憐憫一下,沒有訂閱,我還真沒有寫下去的慾望了。現在轉一貼“網絡寫手的悲哀”給大家分享一下,看看我們網絡寫手的苦處,也許大家看了以後,那三分錢就沒有那麼看重了。
網絡寫手,顧名思議,那就網絡上總是敲着鍵盤的手。本來這雙手是無所謂悲哀與喜悅的,與網絡接觸多了,喜怒哀樂一古腦兒就如蝗撲面。與網絡日久生情,那是必然的。在網上泡MM終日,樂此不疲;在網上刀光劍影,兵荒馬亂不屬於此例。網絡寫手就是那種終日窩在家裏,泡在BBS里,足不出戶,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除了上超市購幾大箱方便麵,礦泉水,上小商店買幾包香煙,見了人也不打招呼的那種人。有人說,網絡寫手真他媽享福,白吃白喝,還有銀子收。可是,真正走近寫手,卻只感到無窮的悲哀,仔細打點一下,歸納起來,不外乎以下十種之悲哀:
其一: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世人俱睡我獨醒,手中的鍵盤還在噼嚦啪啦地響個不停。老婆喊了十遍,夢話說了無數,只是不睡,就是不睡,硬是頂着,不把那篇全無靈感,七拼八湊的文章搞掂,不等到雞鳴三遍,曙光初現,是絕不會爬上chuang去小躺一會。睡眠嚴重不足,此其一悲也。
其二:網絡也手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只是他的食慾,似乎從來沒有常人的旺盛。一杯白開水,兩袋方便麵,外加一個麵包什麼的,完全可以對付一天,或者說對付一萬餘字的靈感。別人在餐桌上山珍海味,吃得口水四流,他卻一杯白開水就樂得個屁顛屁顛的跟安了個電風扇似的。營養嚴重不良,此其二悲也。
其三:古人云:食色性也。網絡寫手的愛情是虛擬的,虛擬得跟他的文章似的。別人在網上可以泡得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又是網戀,又是網婚,又是下網開房搞出個紅杏出牆陳倉暗流的風流韻事來,他卻少了根經似的,不解風情,不懂風月,風花雪月也是他筆下的虛擬。缺乏愛情的滋潤,此其三悲也。
其四:辛辛苦苦洋洋洒洒或者胡言亂語烏七八糟炮製一篇大作,好不容易往一人氣極佳的BBS上一貼,點燃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等待着網評如潮,可是望眼欲穿,秋水望干也不見知音腳跡,訪問率為零,後面新發表的貼子卻似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堆里。等到煙也抽完了,水杯里的水也沒了,自己的文章也湮滅得無影無蹤,嘆息一聲,蘭生幽谷無人識,萬年千載高手文。常把自己的文章搞得灰頭土臉,此其四悲也。
其五:論壇也上了,文集也建了,徵稿徵文一片不漏,只是所有的編輯全是瞎子,魚龍混珠,良莠不分,這不是瞎子是什麼。時光如流水,沒得人賞識,自然稿費全無,偶爾有幾張也是一些小報民刊的幾毛幾分錢,那頂個屁用,拿來喝自來水也少了。不用說電費、網費這費那費了,指望一個剛出道的菜鳥級寫手能養家餬口,那真是天方夜談。勞動創造財富,此言差矣。有時候,也頂多只能創造自來水也。寫手的勞動價值低廉極致,此其五悲也。
其六:網絡寫手也有媳婦熬成婆的時候,這時候一般是寫手自己不知的,寫寫改改,貼貼發發,水到渠成,功多藝熟,這是千古不變的準則。有一天從街頭報亭買一本自己鍾情日久的雜誌來讀,卻驀然發現自己煙抽了七包,方便麵吃了幾箱的文章赫然在目,只是作者的名字卻署上跟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掛不上齒的名字,那個暈啊,只差點沒當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自己的勞動果實,總是被別人摘去,此其六悲也。
其七:網絡寫手是靠稿費吃飯的,除了賣字,就只能賣身或者跳樓兩條道可走。偏偏有人搞了個所謂的幫寫手發稿的網站,成立一個文章超市,編輯寫手常來走走,留下寫手自貼文章,經紙媒發表后,稿費先收進他的腰包。雁過拔毛,敲骨吸髓,慘不忍睹。剝削網絡寫手,尤其是菜鳥級的寫手,真無異於蚊子身上剮油。更有甚者,直投的文章也有時成了肉包子,銀子回不來。或者說好是千字三百,給時總是一百。網絡寫手總是坐在家中痛呼誠信用的缺失,此其七悲也。
其八:網絡寫手不同與紙媒作家的真正不同之處就是,網絡寫手人人可作,而紙媒作家不是人人作得來的。我這裏不是要抬高紙媒作家,我這話要是放在BBS里說,不是被口水活活淹死。也會被寫手們用板磚給掄個半死。這就自然而然決定了網絡寫手求速度不求質量,不錘鍊字句,不講究美學和幽默,大家都唾星亂飛,什麼污言穢語都來了,寫着寫着,寫作水平退化。當然,這是自己還不知道,眼光高於頂,自以為他的文章是前無古人無後來者五百年難遇一篇,其實臭於糞土。字數的增加與寫作水平成反比例,此其八悲也。
其九:古人說:文人相輕,這一放之網絡而皆準的真理,在論壇里尤其突顯。君不見,網上流行的“憤青”“糞青”就是也。縱觀古今中外之網絡,從名不經傳到炙手可熱,心腸不黑,無以成此煊名也。心腸黑還不行,要特黑,黑得跟煤炭似的,臭得跟狗屎似的,方才出神入法。並且具有很強的攻擊性。罵孔子、罵李白、罵羅貫中,甚至罵李宇春,罵超級女聲,只要是名人就統統拿來一通好罵。逼、操、屎、SB等穢言穢語屎尿橫飛,然後自己聲名鵲起。心理陰暗,人格低下,此其九悲也。
其十:瓜子不炒不香,網絡寫手不炒就不能出名,不出名也就只能坐在家中喝西北風吧。為了炒香自己,各種手段紛至沓來,最讓人噁心的就是出賣自己的色相,如果是色相還好,有些純粹是出賣自己的下半身,用下半身寫作,直接傾情一裸天下知,“假如我身材玲瓏,我脫光了走在街上也無妨。”(丫頭語錄),從木子美到流氓燕,從竹影青瞳到二月丫頭,從春樹到李索倫之流,從網上脫到網下,從女人脫到男人,這寫手的衣服呀越來越少,臉皮卻是越來越厚。以此有人得出這寫手之一脫成名秘笈。寫手臉皮不厚不行,要特厚,厚比板磚,厚成預製板,厚得城牆似的才好,最好厚得和萬里長城黃土高原有得一比,哪才臻化境。衣服越少,臉皮越厚,此其十悲也。
悲乎哉,網絡上的寫手!我不是說你呢,你別對號入座。回過頭來看我寫了什麼東西,那確實不是東西,我在糟踢精英,糊弄天才,胡說八道,亂七八糟一通。你別當真。把我的話當著一個屁,噗地一聲放了。我只是妄想混碗飯吃,別無他圖。
王志知道周婷家裏也是沒有多餘的錢的,一個讀大學,一個讀高中,一年的開支就是幾萬,如果沒有積蓄的話,他們兩個的那點工資只怕還負擔不了楊毅兄妹兩個的開支。
“說真的,我家還真沒有多餘的錢,但我跟你楊叔叔的人緣還是不錯的,跟別人借點錢還是不成問題的,你既然現在還過得去我就不說什麼了,如果支持不住了就一定要告訴我,你一定要把大學念完。”
周婷知道那些世家公子都是花錢如流水的,王鵬跟王琴隨便勻出一點就夠王志的生活費了,也就沒有堅持了。
這時麵條就煮好了,王志吃了麵條就往半山嶺去藥王廟去找那個道姑,他現在還真有點迫不及待了。
藥王廟建在半山嶺,除了有病人來找那個道姑治病以外,平時是沒有什麼人來這個地方的,王志平常喜歡運動,三五里的山路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不一會他就來到了半山嶺,但他一進藥王廟就有點失望了,因為廟裏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最少也有十來天沒有人打掃了。廂房掛着鎖,那個道姑肯定是去了什麼地方沒有回來。
王志決定等一天,反正要後天才上課,明天再走還來得及,當下就把廟裏打掃了一遍,在藥王的神像前拜了三拜,然後就在那個蒲團上坐了下來。
山區初夏的氣候瞬息萬變,本來還是明晃晃的太陽,不一會就被烏雲給擋住了,大風刮著樹木呼呼的響,就連這座廟上的瓦也颳得嘩啦啦的直響。
接着就下起了大雨,大概是剛才的風太大,把屋面給刮動了,那藥王的神像上漏起水來,王志見了就從背包里拿出雨衣披在藥王的神像上,這樣就不會被雨水淋壞了。
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天氣就放晴了。王志覺得那個道姑也可以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幫她做一點事是應該的,如果那個道姑幾天不回來,自己走了以後這個神像還是會被淋壞的。當下就搬了一個梯子上了房。
王志是十多歲才離開農場的,以前他在農場的時候見什麼就學什麼,而且學得像模像樣的,以前就跟他父親干過這樣的活,現在做起來雖然有點陌生,但還是做得很不錯,不一會就把房子蓋好了。
王志在後面的水池邊洗了一個澡,把弄髒的衣服洗了一下晾在這一根竹竿上,然後就又在那個蒲團上坐了下來。
由於昨天晚上他凌晨就起來趕路了,走了幾十里山路又做了一會泥水匠,感覺有點累了,坐了一會就睡了過去。
王志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的樣子跟穿着竟然跟這個廟裏的神像一模一樣,頭上戴着王冠,身上穿着蟒袍,他一進來就在王志的肩膀上拍了一掌道;“小子,你的心地不錯,我看過很多的人了,大都是對別人的事漠不關心的,只有你不但怕我淋壞了身體,還把房子都蓋好了。我決定收下你這個隔世弟子了,你想不想學我的功夫?”
王志一下就被震撼住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廟裏的這個藥王,難道世上真的有神靈存在?他有點不相信的道;“你是不是經常化裝成這個樣子在這裏騙錢?”
藥王呵呵大笑道;“你這小子有點意思,本王這個樣子是別人化裝得出來的嗎?就是我這個王冠,身上的玉帶就直好幾個億的,有誰肯花這麼大的本錢來玩這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