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002:流鼻血
被陸楓的小弟弟頂到了嘴,按摩女立即愣在了原地。
而陸楓這時也是完全出於本能,轉身反手抓住了蘇大警花的手腕,然後一扭一推之下,蘇大警花立覺手腕一陣無法忍受的酸麻,接着手銬和腰間的配槍就到了對面男人的手裏。
襲警,搶奪警察配槍絕對是重罪。另外兩警察有心開槍,又怕誤傷到蘇晴,才這麼一猶豫的時間,就見有東西直飛到了面前“叭叭”兩聲,跟着是鼻腔里一陣翻江倒海的發酸。
如果是疼,還可以說咬咬牙就忍過去了,但是一個酸一個癢,根本不是咬牙就能忍的。而且平時訓練被打上幾下也是就是疼,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酸”這種感覺。
於是兩人和蘇大警花一樣,在沒有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手裏的配槍已不知了去向。等兩個人被打中酸鼻的感覺稍稍過去一點時,才看到陸楓正和按摩女大眼瞪小眼的對峙着。
三把警用制式左輪手槍平平整整的躺在窄窄的按摩床上,十八發黃橙橙的子彈列隊般的整齊地排在手槍邊,怎麼看怎麼像是有人精心擺放在那裏一樣。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裏,陸楓奪槍,取齣子彈,再放到床上。。。。。。,三個警察感到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正當他們才要去把槍拿回來時,卻是看到按摩女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握着一把南方公司生產的點四五口徑的手槍,光看槍口就比他們的點三八大了好幾圈。
蘇晴也愣住了,掃黃打非的行動她參加了也不是一兩次了,出來賣也不是什麼大罪,不至於拿個槍玩命吧?
按摩女一邊用槍頂着陸楓的額頭,一邊用手不停的擦着嘴,被擦去唇膏之後露出來的紅潤比之前不知又多了幾倍的誘&惑。
看着對面的女人,陸楓開始有點心虛。能說出那個口令的人,至少也是少校級的軍官,而他剛剛用小弟弟頂了一個少校女軍官的嘴。。。。。
“我是警察,現在命令你放下武器,否則。。。。。。”蘇大警花終於從這一幕又一幕的意外之中,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於是又是一聲嬌喝。
奈何一個證件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接着一個冰冷的聲音向著陸楓響了起來:“回答口令,否則,死!”說著女人真的用拇指打開了手槍上的擊錘,那“咔噠”一聲彷彿是死神用沒有一絲血肉的手打了一個響指。
海軍艦航空兵部隊,姓名葉曼,軍銜少校。其中下面一行金色小字格外的引人矚目:海軍遼寧艦,艦載機第一編隊。
“我靠,遼。。。。。。遼寧。。。。。。艦的。”蘇晴身後的一個小警察結結巴巴的說道“她不是開飛機來的吧?”
聽到這句,陸楓皺了皺眉“你們是艦載機部隊的,找我作什麼?”
“少廢話,回答口令,否則開槍了!”女人搭在板機護圈外面的手指滑落在了板機上,不要說是陸楓,就是連他身後的三個警察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如果沒有聽到對應的口令,絕對會開槍。
於是三個人的目光全盯在了陸楓的身上,口令這種東西他們只是在電影裏看到過,而其中凡是答不出口令的人,無一例外全被亂槍打死。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這是陸楓六兵軍隊生涯之中感到最滑稽的一個口令,也是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的口令,只是那一次任務,四架飛機二十個兄弟出去,活着回來的只有他一個,飛機全部折損。
他還是被搜索隊救回來的,在海上泡了三天三夜,被海軍航空兵部隊的直升機從指定水域之外三十海里處弄回來時,沒有人認為他還能活過來。
聽到這個似乎是東方不敗才能想出來的口令,按摩女輕輕的關上了手槍的擊錘和保險“在這裏找到你,你簡直是軍人的恥辱!”
“姐姐,我退役了好不好”陸楓看到女人的臉上稍稍放鬆了一些的表情,於是開始想一個問題,她手裏的槍是從哪拿出來的,想來想去目光不由得停在女人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木瓜上。在他看來也只有兩個白嫩的超大號木瓜之間的深溝才能藏得下那麼大一把手槍。
好白好大的一對木瓜,所以他想到了一件事,完全忽略掉女人那能殺人的目光之後,陸楓問道“我回答了口令,姐姐你能給我來個波推嗎?”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是懷疑天下是不是真有一個男人敢面對面的問一個手裏拿着十一點四三毫米口徑手槍的少校軍官,能不能給他來個波推。
真是弄不明白,是這個男人太不適合當兵,還是她太不適合當軍官。如果不是上方有命令讓她用這箇舊口令暗中聯繫對面的這個男人,依着她的脾氣,早就一槍把他打一個明透窟窿出來。
葉曼越是生氣,越是呼吸加快。於是陸楓眼看着對面女人胸前那對超級無敵大白兔漸漸開始不停上下起伏,而且越是他看得仔細,那對白兔動得就越是厲害,隱隱有了一種衣服無法束縛的態勢。
“奶奶的,這要是給老子來個波推。。。。。。”鼻子一熱一股液體流了出來,二十四年一彈未發,這火力總要有個去處不是?
“我說姐姐,你能不能把兔子放出來?”眯起來的不止有陸楓的眼睛,還有他的大腦,於是這句顯然是夾了腦袋才能說出來的話,從他的嘴裏飄進了少校軍官葉曼的耳朵里。
“兔子,什麼兔子,這裏哪有兔子?”葉曼本來還以為對面這個曾經代號為羅剎王的男人在用那對該當泡踩的眼睛占他的便宜,卻是不想對方說個什麼白兔。難道曾經被稱為兵王的人,思維全是這麼跳躍,而且跳躍得還是這麼沒有邏輯?
聽到葉曼的問話,才拿起槍的蘇大警花被雷得差點把槍掉到地上去。這軍官是不是也太單純了,看這個嫖客鼻血都流出來,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女人自然要幫女人了,於是蘇大警花指着自己的那快要被撐開的警服輕聲對葉曼說“兔子。”
“你個臭*流*氓!”葉曼左手掄起來向陸楓臉上打去,上級說聯繫這個人,可是沒有說不許打這個人。
按說,以陸楓的實力不要說是葉曼,就是遇到敵對國家的特種兵,也是能一拳放倒,絕不可能被打到。但是,誰叫葉曼的左手只是一個假動作,而且那對超級大白兔隨着她左手一動還猛的跳了一下,雖然沒有完全從衣服里跳出來,至少也露出粉嫩的眼睛。
陸楓的鼻血立即從流演變到了奔流,正當他和那對兔眼交流感情,脖子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這是葉曼用槍柄打在了他的脖子上。換個人被槍柄猛力一擊,不死也要暈過去,可陸楓就是陸楓嘴裏只吐出三個字“小園點。”
有剛才的“兔子”一詞,葉曼對於陸楓口中的“小園點”立即就想到了其中所指,於是又是一槍托砸了過去,這一次她是跳了起來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奈何以葉曼的氣力要想打暈陸楓,那無異於是痴人說夢,最後還是在他的配合之下才算是離開了這間小屋。
有一種囂張叫作安靜,而陸楓此時就是如此:未飲一滴酒卻是在警車上枕着個手銬睡著了。
表明身份的葉曼和蘇大警花,不斷的聽到昏睡着的陸楓斷斷續續說著夢話“警花妹妹。。。。。。小嫩手。。。。。。。撐爆警服。。。。。。制服誘惑。。。。。。。。超級白兔。。。。。。。波推。。。。。。。嗯,無敵翹臀。。。。。。後面的話。。。。。。二十四年的積蓄。。。。。。。爽歪歪。。。。。。”一邊說一邊一股一股的流着鼻血。
在兩個女人惡狠狠的注視之下,小陸楓抬起來了頭,而且是越支越高,根本沒有把四道幾乎能把它淹掉的目光放在眼裏。
“他真是一個退役的軍人?”蘇大警花實在是無法把眼前的這個男子和“退役軍人”這四個字畫上等號。
“退役?”少校軍官葉曼搖了搖頭“誰說他退役了?”
聽到這個回答,蘇晴的腦子裏立即閃出了兩個最讓人無法容忍的字: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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