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劇情講解(下)
87_87255“如果說昇陽帝國的艦娘只能用不科學來解釋話,那麼德國的軍事力量只能用黑科技來形容。而要說到德國的黑科技的話,那就必須提到一個人。”
劉建明再次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死顱,哦不對,這個應該沒聽過。威廉·施特勞斯,在我印象中這個人應該是德國國防軍的將軍來着的,具體是什麼階的將軍我不大清楚,不知道這個人你們有沒有相關資料。”
在場的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只有那個帶金絲眼鏡的年輕男性走出房間,一陣翻動的聲音過後,他拿着一個小記事本返回房間。回到原地后,他拿起記事本翻看了起來。
“這裏有一些德國宣傳刊物的剪報,如果是將軍級的人的話啊應該可以找到他的名字。我看看啊。”金絲眼鏡翻動着那份貼滿了剪報的筆記本,周圍的人也全都湊上去看。“就是找個,找到這個名字了。”金色眼睛在房間內翻譯並擁堵了這個人的資料。
“wilhelm_strasse,現任德國國防軍元帥,在世界大戰中對德國有非常大的貢獻。”
“升級到元帥了?”劉建明苦笑一下。“看來我的消息過時了啊。”
“很厲害的人物,但這並不能解釋德**隊那些超越常識的戰爭機器。”金絲眼鏡合上筆記本。“這個人跟那些‘黑科技’有關係?”
“並不只是有關係,先生。”劉建明坐在沙發上動了動脖子。“很明顯你所看到的資料並沒有將斯特勞斯——這名字念起來真拗口,我習慣叫他死顱——死顱的真正身份說明出來。他的軍銜一直在變,但他的正業實際上並不是軍人,而是科學家。就我所知的情報來看,他是德國高級武器研發部的總負責人,可以說,納粹現在使用的一切高科技武器,都是由死顱的帶領下開發的。”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德**隊那可怕的戰鬥力,都是由死顱帶來的?”那個長發戴眼鏡的年輕姑娘在得知后,一臉驚訝的表情。
“沒錯,金屬制的獵犬,天上飛行的無人機和巨人一樣的裝甲士兵,包括我前幾天在學校看到的那架垂直起降噴射機,這些完全超出現有科技力量的武器全都是由死顱所開發的,而且死顱帶來的只是科研成果,而那些可怕的軍隊,都是由德國的工業機器所催化的。這也正是我為什麼說這件事很麻煩的關係。”
“昇陽的艦娘的確是一個無法估量的要素,但昇陽能拿的出手的實際上也就這個。他的陸軍和空軍並不怎麼強,就我老家的歷史來看,昇陽的陸軍也就能欺負欺負亞洲那些未開化的土鱉國家,真要跟正統的軍事大國例如蘇聯比那就是找揍。而昇陽的空中力量也只能在開戰一兩年佔據下優勢,等到了戰爭後期,昇陽的戰鬥機對於美國空軍的飛行員來說就是活靶子。所以我認為,想要對付昇陽,把重點集中在艦娘身上就可以了”
“而想要對付德國就沒這麼簡單了。德國的科技水平是整體要高於這個世界,這就意味着他沒有短板。他陸軍強於世界,空軍強於世界,海軍也強於……好吧,這說出來我自己也不信,不過架不住人家潛艇多,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被高新科技改良過的u艇可謂逆天一般的強。”
“並且現在再去刺殺元首或者死顱意義的也不大了。如果是在戰爭時期,刺殺掉敵人的高級將領的確可以對敵人的作戰計劃產生不小的影響。然而現在戰爭已經結束很久了,敵人也已經變成了防守階段。即便殺掉敵人的指揮官,下面的人依然還是該幹嘛幹嘛,並不會受到多少影響。”
“因此對於現在的德**隊,除了正面硬打外,我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法。”
“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完后,劉建明如釋重負,全身癱軟在沙發上。他伸手拿起杯子想再喝一口水,卻發現杯子中的水已經喝完了,而手邊又沒有別的裝水容器,只得放下水杯。
在場的一堆人什麼都沒講,就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劉建明動了動脖子,又伸了一個懶腰。休息一小會之後,他直起身組,清了清喉嚨。
“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那麼能不能也請你們告訴我一下,你們是誰,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而我身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
眾人聽完後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大家的目光最終都集中在了那位長者的身上。長者見狀,只得站出身來,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舉頭向上望去,開始回憶那些永遠不會被忘卻的記憶。
“最開始的故事我也是從我的前輩那裏聽來的。那還是昇陽帝國剛剛打進我們這的時候,很多人都自發起身反抗,紛紛建立起各種地下抵抗組織,而這裏,便是當年一處抵抗組織的根據地。”
“彼時昇陽的精力還集中在前線,並沒有精力去管已佔領地區的活動,各種地下組織如雨後春筍一般快速成長。而不同於各種搞破壞的游擊隊,我們這裏大概是因為組織者本身就是個大學教授的關係,來的人也都是一些有着高學歷或者高動手能力的人,這裏逐漸就變成了地下抵抗組織的研發部門,專門開發一些適合游擊隊且製作簡單的武器裝備。因為開發出來的產品廣受好評,這裏也在各個地下抵抗組織中名聲響亮,記得那個時候這個地下基地上方的山頭還是黑色的,所以這裏也被取名為黑山基地。”
劉建明突然間慶幸水杯里沒水,不然他此刻一定已經噴出來了。雖然很想現在就開始吐槽,但是看到長者那副回憶往昔歲月的面容,還是盡量將自己想說的話藏在心裏。
“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多少年,昇陽人就在佔領區開始了高壓統治,非常多的抵抗者被抓起來當街處刑,我的前輩們也感覺事情不妙,趕緊分散到各地。事實證明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不久后,當地的抵抗組織就被清掃一空,再也沒有蹤影了。”
“至於我?我當時還跟着個組織沒一毛錢的關係呢。當時我的一個前輩就在那個抵抗組織里,事件出現后就到處東躲,生怕哪一天就被昇陽人抓起來了。過了幾年它曾偷偷返回到研究基地舊址,發現這裏早已一片荒蕪,當年在這裏的人和物現在已經一點影子都找不到了。”
“失去了人生的目標后,我的前輩渾渾噩噩了很久,到處流浪,做各種臟活累活用於飽腹。最後他蓬頭垢面的餓倒在我所住的村子裏,被我的一個親戚發現了,”
“最開始大家都以為這人是個普通的乞丐,結果我們家族的族長跟他聊了幾句后,發現他的文化程度非常高。但是大家想問他的來龍去脈時,他卻閉口不談。族長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看出這個人很可能是為了躲避什麼才四處流浪,於是問他肯不肯到我們家族裏當家族子弟的教書先生,而我的前輩大概也是覺得有必要安頓了,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我一直前輩前輩的喊,但真要說的話,我應該喊他先生。我少時的教育就是由先生負責的。我當時求知慾非常強,哪怕不是教書時間也纏着先生問這問那。先生也非常喜歡我,總願意在課外時間教導我一些課程里沒有的知識,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先生對我的問題幾乎無所不答。而在跟我完全熟絡了之後,先生也把他那早段抵抗組織里工作的經歷告訴了我。”
“先生去的很早,大概是因為本身身體就有遺傳病,再加上那段四處躲藏的逃亡經歷,他來我們這裏四五年後就去了,就在自己床上,去得很安詳。我們的家庭族長按家庭成員的地位給他舉辦了葬禮。而我之後就轉到城裏讀書了。”
“本來對於他的那段抵抗組織成員的經歷我並沒有太在意了,但是大學畢業前碰到的一件事讓我開始了這條道路。並不是什麼很複雜的事情,我當時有個研究成果準備上報,結果被一個人昇陽學生給偽報為自己的成功。我拿着自己的研究材料去找相關部門申訴,但是那時候昇陽已經將我們戰勝了,上面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是昇陽人的狗腿子,不但不懲罰那個昇陽學生,還污衊偷盜成果的是我,找個理由開除了我的學籍。我去找機關告狀,但現在從上到下執掌大權的哪個不是昇陽人,我的吶喊根本沒人關注。”
“絕望的我決定反抗這個不公正的世界,我按照先生告訴我的大概位置,找到了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黑山基地。而在找到了一堆有着相同經歷的人後,我重新啟用了這個基地。”
“我們組織開始發展,又因為一個重要實驗的失敗接近崩潰。你在這裏看到的十幾個人,已經是我們組織最後的一批人了。”
“因此,如果你問我們是誰。那麼,我們就是抵抗軍。”長者向劉建明行了一個禮,“或者說,抵抗軍最後的殘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