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後遇見愛》02,你想試試?

番外《婚後遇見愛》02,你想試試?

番外《婚後遇見愛》02,你想試試?杜悠言腳下有些飄。

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被動的被他牽着往裏走。

前面和旁邊的旅客人頭涌動,漂亮的空姐微笑歡迎,這些她統統都看不見,視線所及的,只有他寬厚如山的肩背。

雖然只是牽手,但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親昵的舉動了。

模糊的記憶裏面,好像也只有當初舉行婚禮的時候……

杜悠言眼神飄忽間,對上了他的黑眸。

“可以鬆手了。”郁祁佑扯唇。

“呃?”杜悠言沒反應過來。

“還不鬆手?”郁祁佑挑眉的同時,抬了抬手。

杜悠言順勢低頭,這才發現兩人的手還沒有鬆開。

確切的說,是她沒有鬆開他的,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也在回握着他的手。

“呃!”她大窘。

忙鬆開自己的手,藏在背後。

因為臨時訂的返程機票,沒有頭等艙,是在商務艙,上了飛機以後就寬敞了許多,對照登機牌已經找好了座位。

郁祁佑朝着她再次伸出手,“把包給我。”

“哦。”杜悠言聽話的遞給他。

然後,就看到他將她的背包連帶自己的公文包,一併放到了行李架上,手臂抬起的關係,肌肉的線條有些往上提。

杜悠言收回視線,默默的坐到裏面。

待他也坐下時,手臂順勢搭在了兩邊扶手上,因為中間是共用的,幾乎是挨着她的手臂,哪怕是隔着彼此的衣物,她似乎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剛剛被牽住的五根手指,也開始根根發燙。

廣播裏語音播報,飛機已經開始滑行,空姐正從頭尾兩端走動着檢查。

郁祁佑朝她斜睨過來,擰眉叱,“想什麼呢,還不趕緊系好安全帶!”

杜悠言呼吸一頓,悶頭把安全帶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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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轉機,到達冰城時已經傍晚。

下飛機后等了幾分鐘行李,都裝好在車上后,並肩往出口方向走。

杜悠言看了眼行李車,之前辦理託運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行李有些多。

他腿長,商人的關係,步伐邁的急而不亂,杜悠言在旁邊跟着,有些吃力的加快,生怕不小心掉隊在他被一眼橫過來。

從機場大廳出來,門口就有等候的車輛。

“小姐,姑爺!”

司機從車上小跑過來,恭敬的喊。

杜悠言詢問的目光看向身旁郁祁佑,後者聳了聳肩,表示不知情。

行李裝好在後備箱后,在司機打開車門,兩人依次坐進了後面,很快,車子發動從機場往市區方向行駛。

一路上相對無言。

郁祁佑雙手交叉在身前,閉目養神。

進市區時,天色降了下來,城市裏華燈初上,杜悠言偏着臉看着窗外。

和紐約的繁華相比,這裏顯得更安寧一些,只是對於她來說有些陌生,每年也就寒暑假回來那麼兩次,有時甚至是一次。

城市的變化很大,幾個月就是翻新。

橋上下來時,經過一處圍起來的區域,杜悠言驚訝的用手指,“呀,那塊兒怎麼扒了?”

“那兒啊,從上個月就開始拆遷了,說是準備建個公園!”前面司機順着她的方向看了眼,恭敬的回答說。

“公園?”杜悠言重複。

“對!後面大學城的那條街,好像也要拆了……”

杜悠言聞言,視線越過了那片區域,怔怔的出神。

前面司機忽然又說了句,“這兩個項目,好像是姑爺也有投資呢!”

杜悠言回過頭,不由看向他。

郁祁佑似乎知道她在看自己,卻也沒有睜開眼,而是丟出句,“別吵!”

杜悠言抿了抿嘴角,她一共才說幾句?

在他別吵兩個字后,接下來司機和她都沒有再吭聲一句,直到車子停在了一處別墅的院裏。

他們剛從車上下來,別墅里就有一對上了些年紀的夫妻迎出來,率先上前的是杜母,“言言、祁佑,你們可終於回來了!”

“你媽從昨天你們上飛機,就已經盼着!”後面的杜父笑着說。

“爸爸媽媽!”杜悠言喊。

“爸媽!”郁祁佑跟着附和。

杜母看着女兒女婿並排的畫面,滿意的直點頭,“快進屋吧,飯菜早就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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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悠言接了個電話后,才往餐廳里走。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不少的飯菜,剛從廚房裏走出來不是下人,正是扎着圍裙平時都很少進廚房的杜母,端着盤菜。

很寶貝的放到郁祁佑的面前,“祁佑,你愛吃的醋溜魚片!”

“謝謝媽!”郁祁佑勾唇說。

杜悠言看着他,尊敬間又很有禮貌,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女婿形象,跟在紐約十分大爺姿態沖她“喂!給我倒杯水”的人大相逕庭。

真能裝……

不愧是商人,她在心裏默默腹誹。

有走動的下人在搬着箱子,是從紐約託運回來的。

杜悠言這才明白,為什麼去談生意的他要比自己的行李多,裏面大部分的東西都是帶給杜父杜母的。

她不由朝着他又看了眼。

不得不說,他一直都是這樣細心周到,將杜家女婿的這個角色扮演的很好。

就比如現在,和她的父母相談甚歡,甚至比她還要親近,若不了解情況的,都會誤以為她才是這家嫁進來的兒媳婦。

杜悠言拉開椅子,坐到他旁邊。

杜母給兩人邊布菜的邊招呼,“好了,快開飯吧!飛機上的東西難吃,還是嘗嘗家裏的味道!”

歡聲笑語中,結束了晚餐。

下人們端上來水果,還有泡好的茶,都坐在客廳里。

連續飛行了十七個多小時,杜悠言渾身都很乏累,在飛機上睡的不多,他坐的姿勢太慵懶,總會侵佔了一些她的地方,以至於她小心翼翼的躲着……

現在放鬆下來,只感覺想要好好躺一下。

他若不在還好,在的話,又沒辦法隨便的說上樓去睡。

聽着他們聊得興緻勃勃,她的兩個眼皮逐漸的開始打架。

“你這孩子,是不是教書都教呆啦?”

迷迷糊糊間,聽到自己母親在揚聲的說。

杜悠言推了推眼鏡,一臉的茫然,“啊?”

“啊什麼啊呀,我跟你爸剛剛說到,你們兩個今晚留下來住!”杜母皺眉的看向女兒,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啊!”杜悠言又重複了一聲。

不過這次明顯和剛剛不同,因為慌張而睜圓了眼睛。

杜母張嘴繼續說,“都已經這麼晚了,坐了那麼長時間不累嗎?還折騰什麼,我早就讓下人將房間收拾出來了,你們兩個上去,好好休息!”

杜悠言看着自己母親,咽了兩下口水。

那他們豈不是……

要睡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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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拐角的卧室。

空間很大,擺放了一張公主牀外,旁邊還有獨立的浴室。

這裏是她去美國以前,確切說是出嫁以前,一直居住的地方,每個角落裏都還有她兒時的記憶,只是此時她卻坐不住。

雙手抱着肩膀或者垂放,在牀邊來回的踱步。

在紐約時還好,有兩個房間可以分着睡,可是回到了杜家的話,父母都在,他們勢必是要睡在一個房間的,這是改變不了的現實。

想到這裏,杜悠言還有些暈眩。

“咯吱——”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郁祁佑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來,並隨手的關上門。

剛剛上樓的時候,他被杜父叫到了書房裏,這會兒到了卧室里,明明很大的空間,卻又一下子變得擁擠了,就連呼吸都無法忽略。

郁祁佑進來后,直接坐在了牀上,向後晃動着頸椎。

杜悠言將手背在身後,主動找了話題,“爸找你什麼事?”

“聊了些生意上的事。”郁祁佑淡淡回她。

“哦。”杜悠言點頭。

郁祁佑眼梢餘光朝着她瞥過去,沉吟了下,坐直了些又說,“還有孩子的事。”

“……!”杜悠言睜大眼睛。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個反應,他慵懶的扯了下唇角,“問咱們什麼時候能有個動靜。”

“那……你怎麼說的?”杜悠言手交握起來。

“能怎麼說,敷衍過去,說是暫時還不着急。”郁祁佑解着襯衫領口的扣子,頓了頓,又朝她瞥過去,“我跟你說也是通個氣,別等爸媽又問起的時候,你再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他說完以後,見她鏡片后的眼睛瞪着自己。

半天,不高興的回了句,“……我才不傻!”

還敢頂嘴了?

郁祁佑挑挑眉,心情卻一點不差。

沒幾秒鐘,他襯衫的扣子就全都解開了,敞開在那,露出裏面的胸膛。

杜悠言視線飄移開,不敢再往他身上放,低聲的催促,“洗澡水我都放好了,你快進去洗吧,等下該涼了……”

郁祁佑聞言,轉身就大搖大擺的進了浴室。

她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偷偷撇了下嘴,到哪裏他都能有主人般的架勢!

******************************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

杜悠言坐在牀邊,雙手始終交握在一起,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

腦袋裏還回想着他剛剛洗澡前說的話,正常來說,像是他們這樣結婚五年的夫妻,是該將孩子的事情提上日程了,孩子……

她搖了搖頭,又頭疼的撫了撫額。

怪不得,杜母今晚派人到機場去接,還硬留下他們睡。

眼前有陰影擋住,杜悠言不禁抬頭,就已經看到圍着條浴巾的郁祁佑不知呵斥站在了面前,正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你去洗吧!”

“哦。”她站起來。

從旁邊繞過去,往浴室方向走。

一邊走一邊在心裏嘀咕,他怎麼老不穿衣服!

浴室門拉開,裏面滿滿的水蒸氣,地磚上也濕噠噠的,旁邊她的牙杯里,還歪着一支男士牙刷。

杜悠言邊脫衣服,邊將那支牙刷拿出來,隔着門板往外瞪了一眼,接水將牙杯仔仔細細的沖洗了一遍,才舒口氣的放回原位。

她洗的有些慢,出來的時候,已經將睡衣換好了。

郁祁佑正站在窗邊抽煙,欣賞着院子裏的景色,杜母閑暇無事時弄了個小花園,這個季節正是花開正好的時候,晚上看別有一番景象。

“咳……”

杜悠言故意出了些動靜。

在他掐滅煙蒂望過來時,朝着房間內唯一的公主牀比劃了一下,大概問他怎麼睡的意思。

郁祁佑將手裏的煙缸放在桌子上,懶懶的走過來,二話不說的就躺在上面,不耐煩的丟給她一句,“還能怎麼睡,我睡牀!”

杜悠言站在旁邊,乾瞪眼。

什麼人吶!連個紳士風度都沒有!

“看什麼看!”郁祁佑一眼斜過來。

杜悠言抿了抿嘴角,有些憋悶,又有些無語。

看他現在這副模樣,哪裏還有在外人面前翩翩公子?脾氣根本就很壞,還很臭,動不動的就吹鬍子瞪眼睛的。

她發揮人民教師的本色,只拿他當叛逆難調教的學生,好脾氣的轉身到柜子裏拿被褥。

牀被霸佔了,房間裏又沒有擺放沙發,不可能去客房睡,更不可能和他同牀共枕,杜悠言在牀邊的地板上臨時鋪了個牀。

等她一板一眼的將被角都鋪好,枕頭放在正中央時,有人先一步躺在了上面。

“你……”杜悠言指着他。

“你到牀上去睡。”郁祁佑逕自的拉起被子蓋上。

杜悠言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剛剛……”

“去關燈,睡覺!”郁祁佑已經閉上眼睛。

杜悠言張了張嘴,默默的站起身,默默的關上燈,再默默的爬到牀上。

房間裏光線一下子暗下來,只有朦朧的月光,能大概辨別出彼此的方位,以及他臉上的深邃輪廓。

之前滿肚子的怨念,此時都化為烏有,反而替代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杜悠言被子下的手輕握了兩下,在黑暗裏猶豫的沖他開口,“其實我睡地板沒事的!要不然,還是你睡牀上吧,我去睡……”

“再吵?”

郁祁佑不耐煩的發出。

杜悠言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說話。

******************************

一晚上好眠。

杜悠言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睛。

房間內已經陽光充足,她很舒服的翻了個身,摸到眼睛戴好后,看了眼手機,竟然已經是十點多了。

沒想到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長途跋涉的確是太累了,再加上倒時差的關係,她忙掀開被子的坐起來。

穿上拖鞋時,視線凝在地板上的身影。

郁祁佑還在睡,光裸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小麥色的肌肉線條。

此時那雙黑眸閉上的關係,臉上的五官輪廓,更顯出溫潤的氣質,若是在古代,一定是身着長衫,臨水搖扇的。

門外隱隱有下人走動的聲音,她又看了眼手機,猶豫的朝他走過去。

半蹲在那,有些犯難的瞅着他。

他不醒的話,她也沒辦法出去,萬一被人看到他們倆是這樣睡的,那就天下大亂了,得在下人進來收拾房間以前,將“案發現場”處理好。

“喂,喂……”

“郁祁佑……”

杜悠言伸手,在他手臂上戳。

見他沒有反應,她只好靠得更近了些,捏他的鼻子,“郁祁佑,你醒一醒呃……”

驀地,她手腕上一緊,整個人被拉着向前。

身子跌落在結實的胸膛上,四目相對,能在那雙黑色瞳孔里看到一個驚惶無措的自己。

杜悠言被驚嚇到了,忘記做出反應。

“你想幹什麼?”郁祁佑聲音有清早剛醒時的沙啞。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鼻子。

這句話,應該由她來問才對吧!

掙了兩下,杜悠言想要起身,卻被他陡然再用力,這回徹底的撲到了他的懷裏,距離特別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以及呼出來的鼻息……

臉上開始升溫,耳根子也在發燙。

郁祁佑手上力道在不受控制的收緊,握着那纖細的骨骼。

眯眼在她鏡片后的眼睛上,又有了一種衝動,很想將那副礙眼的黑框眼鏡摘下來,視線往下,是她因緊張而微張的嘴唇,還有空落落的睡衣領口,一片溫香軟玉的黑影……

不知是不是男性晨、勃的關係,某處已經悄然有了變化。

杜悠言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自己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你……”

她緊張到了磕巴。

郁祁佑正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盯着她,最深處隱隱有着燃起的陌生火焰。

大腦有些混亂,整個人也很蒙,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忽然響起“叩叩”的兩聲敲門,打破了凝窒的氣氛,門外面傳來杜母試探的詢問聲,“言言,祁佑,你們兩個還沒有醒嗎?”

“已經醒了……”杜悠言像是找到了救星。

“好,那收拾完了趕緊下來吧,早飯都給你們做好了!”杜母揚聲說著。

“知道了媽!”她也揚聲的回。

外面腳步聲走遠時,身上的壓力也陡然一輕。

杜悠言四肢僵硬的坐起來,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朝着浴室緩緩走過去,剛剛帶有莫名其妙旖旎的那一幕,卻像是她的幻覺。

******************************

他們洗漱完下來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多樣早餐。

不過說是早餐,都已經快成了午餐了,再過個十多分鐘,就快十二點了。

坐下吃飯的時候,杜母笑呵呵的坐在對面,和他們笑聊着,不過大部分也都是和女婿聊着,她在一旁安靜的喝粥。

填飽了肚子,又睡足了覺,杜悠言這才覺得活過來了。

飯後陪着杜母聊了一會兒,果不其然,提到了要孩子的事情,她也像是昨晚郁祁佑交代的那樣,統一了回答說暫時還不着急。

免不了要被念叨番,她嗯啊的答應。

下午兩點多,他們拿好行李箱,要回自己的家。

雖然那個“家”對於她來說只是個房子,也不願意回去,但至少比這裏強,晚上不用在同個房間裏,稍稍呼吸就能感受到彼此,這種感覺太讓人慌亂了。

在杜母的目送下,車子從別墅院裏行駛離開。

郁祁佑提前叫人把車子開了過來,這會兒是由他駕車。

打算先送她回房子,然後再開車去公司,杜悠言對於這樣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

q7的視野很開闊,坐在上面也非常舒適,第一次看到這輛車時,她其實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他會開這樣低調的車。

剛經過個紅色信號燈,手機響起來。

郁祁佑看了眼,放在耳邊接,等掛了以後,擰眉看向她,表情有些凝重。

“怎麼了?”杜悠言坐直了些,不禁詢問。

“媽打來的電話,說是在醫院,讓我們過去一趟!”郁祁佑將手機丟回工作枱,眉眼嚴肅。

兩人才剛剛從杜家出來,這個媽顯而易見的就是自己婆婆了,杜悠言連忙又問,“媽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具體說,說是去了就知道。”郁祁佑搖了搖頭。

“那我們快去吧!”杜悠言擔憂的催促。

黑色q7行駛到前面的路口,調頭往醫院的方向。

因為擔心自己母親,郁祁佑將車子一路開的也很快,只是等着到了醫院以後,兩人看了眼對方,都有些傻眼。

說到底,都是孩子惹的禍……

急的並不僅僅是杜家夫妻倆,郁夫人自然也跟着着急。

電話里讓他們兩個去醫院,不是婆婆病了,而是婆婆給兩人安排了身體檢查,並不是常規的那種,而是有關那方面的……

杜悠言看着他甩手就走,不禁揚着手裏單子,“你幹什麼去,這個不檢查了?”

“你想檢查?”郁祁佑回身問她。

她當然也不想,不過她皺了皺眉,“還是檢查吧!媽竟然都安排好了,咱們要是不檢查的話,她一定會不高興。再說了,檢查一下也讓她能放心,省的以為你不行……”

“你才不行!”郁祁佑頓時火大。

杜悠言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差點咬到舌頭。

只是被他那麼一瞪,旁邊還那麼多人看着,她忍不住回嘴的小聲嘀咕了句,“誰知道你行不行……”

話音還未落下,腰上忽然一緊。

她整個被帶入到了他懷裏,手下意識的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又硬又燙,惶惶的仰頭,看到他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

“你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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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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