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你不想活了?
110,你不想活了?炎熱且毒辣的陽光,這些依舊阻擋不了來達斯維加斯人的熱情。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才醒,池北河先帶着她到酒店裏轉了圈,看了海豚表演,還有一些罕見的白虎、白獅、黑豹等大型貓科動物。
在旁邊還設有禮品店,提供給客人可以買到這些動物的各種紀念物。
葉棲雁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東西,驚訝的問,“你買這些?”
“給你帶回去,給小糖豆。”池北河扯唇回答她的同時,還指着櫥櫃裏的某個小海豚物件吩咐着店員一併的打包裝起來。
“好像有些太多了!買個一兩樣就可以了!”葉棲雁愣了下。
“沒事。”池北河不以為意的說。
葉棲雁看着他將結賬后的每一樣都細心的裝在袋子裏,內雙的黑眸里都是認真,然後伸手過來自然的再牽住她的,“好了,走吧!”
“你對小糖豆真好!”走出禮品店,她忍不住沉吟的說。
“我對你不也好?”池北河聞言,眸光斜睨向她,薄唇邊角處有一抹促狹漾開,又說了句,“尤其是在牀上。”
葉棲雁被他眼神和語氣,很沒出息的趔趄了下。
也是想到了昨晚,他們從賭場回來后,還未等去洗澡就被他給拖到了牀上,及膝的裙擺被他很輕易的就撩在了腰部的位置……
“剛剛賭場你在親我時,我就硬了!”
他在這樣呵氣的同時,還把她的手抓過去覆上。
其實他們在外面顛簸近一天了,身上除了勞累也會出汗,離近了都能聞到那股汗漬的味道。可他絲毫不嫌棄,燙燙的吻貼着她的耳根往下,似乎貪心的想要將她全部都點燃。
葉棲雁很快就被他吻得軟了。
睜開眼睛,眼前哪裏的景象都是朦朧一片。
想到最後一次,是被他抱着她到浴室里洗澡,偌大的浴缸裏面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完全被他駕馭着,充斥耳膜的也只有急喘聲和被濺出地板上的水聲……
葉棲雁覺得自己真的學壞了,腦袋裏竟時不時的會浮現起和他做的畫面。
意識到臉上的溫度很燙,她用手扇着風,眼角餘光偷偷瞥着身旁的池北河,輕輕往外舒了口氣,好在他沒發現自己的小異常。
拉斯維加斯,這個以賭聞名的城市,在去年的時候就成為了全球最多新婚夫婦選擇的蜜月旅行目的地,所以在長街上,更多看到的都是年輕的一些夫婦們。
兩人沿着街散步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太陽光不那麼強烈,有風吹起的時候很舒服。
走到最裏面的時候,有晚上才擺出來的熱鬧集市,不僅僅是當地人,還有很多各色皮膚的,用最簡單的地攤形式組成了獨特的異域風情。
都是一些很巧妙的小東西,葉棲雁不由駐足在其中某個。
上面擺放的也都是一些印第安風格的小物品,從平時用的到擺設,還有一些小首飾,而且老闆也是個樸實的印第安人,熱情的對着他們露出笑容的在介紹。
看着池北河和老闆毫無障礙的交流,驚詫不已的問,“你還會說印第安語?”
“嗯哼!”池北河眉尾往上挑了挑。
葉棲雁頓時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向他。
見狀,池北河嚴肅臉廓上的神情里,有着一抹掩不住的得意,一點不似平時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就像是個普通大男孩。
“有喜歡的就買下來。”注意到她停留的時間長,他扯唇道。
“沒有,只是看看。”葉棲雁輕輕搖頭。
池北河點點頭,黑眸眺望了眼前方對着她說,“前面好像逛完了,我們找個地方去吃東西。”
“好!”她也點頭,視線跟着從攤位上移開。
池北河虛攬過她的肩頭,帶着她往前面繼續走。
“等一下!”
只是沒走兩步,葉棲雁還是忍不住出聲。
說完,她轉身又三步並兩步的跑回了剛剛的攤位上,然後拿起了其中的某個木質小盒子,輕咬嘴唇的看向他,“池北河,你能幫我跟老闆說一下嗎,我想買這個!”
除了中文她也只會英語了,所以交流起來還是有難處的。
池北河聞言,立即邁着大長腿走回來,很輕鬆的幫忙交涉着,在抄手在褲子口袋裏掏錢包時,她已經找出了兌換的美元遞了上去,動作快的像是怕被他給搶先。
然後就看到她美滋滋的將木質的小盒子打開,以為是女人家喜歡的那些小玩意,沒想到裏面是一對銀質的戒指,沒有任何的裝飾和花樣,上面只有幾道纏繞着的普通細紋,但是很精緻討巧。
她將其中的男戒拿出來,舉在了他的面前。
瑰紅色的晚霞里,她站在其中做着這樣的動作,很像是男女即將攜手走過一生時的模樣,池北河一時猝不及防,內雙的黑眸怔愣在那。
葉棲雁只是在攤位里最被吸引視線的就是這對銀戒,剛剛離開時心中還很不舍,想要把它買下來,沒別的太多想法,單純的想買來和他一起戴。
不過現在卻有些後悔,因為害怕他會拒絕。
畢竟向來他的穿戴都是有講究的,而且動輒都是純手工定製或者名牌,這對銀戒只是幾十塊的便宜貨,和他的身份太不符也太不搭了。
在她怕丟臉想撤回時,卻見他將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五指修長,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
葉棲雁低頭上前,將男戒分別在他中指和無名指上比劃了下,然後從指間套到指骨最末的位置,自言自語一樣的嘀咕,“好像中指戴不進去,只能這個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聲音里的輕顫是從哪裏來的。
不大不小,剛剛好。
在葉棲雁將他的左手剛剛放下時,又被他重新的捉起。
沒有任何猶豫,池北河將戒指直接套在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同樣的大小剛好,不像是在路邊攤上隨便買來的,而是專門為他們兩人設計的一樣。
“是不是挺好看的?”
葉棲雁舉起手看了看,素凈的小臉染上了晚霞的顏色。
“嗯。”池北河低聲應了句,黑眸里凝了光芒。
都是戴在無名指,普通的一對銀戒好像都被賦予了特殊意義。
葉棲雁目不轉睛的盯着無名指上的戒指,指腹輕輕撫過,有異樣的電流被觸動的直竄入心底,不經意的抬眼,就撞進他內雙的黑眸里,閃爍着熠熠的光。
“老闆在找你零錢!”池北河扯唇說了句。
葉棲雁這才回神,羞窘的忙轉過臉的伸手去接。
找過零錢的老闆始終對着他們微笑,末了還忽然說了句印第安語。
池北河在聽到后,眉眼間有一瞬的愕然,然後薄唇慢慢的勾起了個很小很小的弧度。
葉棲雁什麼都聽不懂,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就更覺得困惑,只能去問他,“怎麼了?老闆剛剛最後說了句什麼?”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側睨向她,沒有立即回答的意思。
“嗯嗯?到底說了什麼?”
他這樣的表情,倒是勾起了葉棲雁的好奇。
也顧不得是在大街上,就主動拉住了他的一條胳膊,像是小糖豆平時那樣的晃。
池北河乾脆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嚴肅的臉廓在俯近,索吻的意思很是明顯。
葉棲雁內心小小的掙扎了下,就閉上眼睛沖他嘟起了嘴唇。
毫不客氣的吻上她柔軟的嘴唇,唇齒纏綿過後,看着她像是小鹿一樣期待的眼神,池北河眸底閃過絲邪氣,薄唇低低的扯出男音,“不想告訴你!”
葉棲雁:“……!”
*********
出了熱鬧的集市,兩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廳。
地理位置相對便利的關係,餐廳光顧的客人很多,但幸好上菜的速度不受影響。
“你的手機響了。”
吃到一半時池北河忽然說,然後替她將放在背包里的手機拿出來,眼梢餘光掃到屏幕上的來電說,“好像是你那個閨蜜,小白。”
“哦……”葉棲雁很輕的應了聲。
小白來電很正常,關鍵是他故意的語氣。
她這兩天也都有和小白通電話,這會兒沒在意的一邊吃一邊接起來,只是講到一半時,她手上的刀叉差點拿不穩,一張小臉通紅,眼神很不自然的朝着對面的池北河瞟。
“咳!我……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葉棲雁就從位置上起身,捂着手機一路踩着風火輪往洗手間方向跑。
一口氣衝到了洗手間裏,將門板關上,她幾乎是怒吼,“小白!你給我小點聲呀!我手機漏音很嚴重的,差點被你害死了!”
“艾瑪,怕啥滴捏!”線路那邊白娉婷不以為然,還在噼里啪啦,“雁雁,我跟你說!我剛才可沒跟你開玩笑,是很認真在給你講的!人家池總都掛着出差的幌子帶你出國各種吃喝嫖賭抽的,眼瞅着都快結束回國了,你難道就不該表示一下?”
“小白,注意你的用詞!”葉棲雁急了,什麼叫吃喝嫖賭抽!
“好好好,我錯了!但我說的不對嘛?你跟個團出國去旅遊還得多少錢呢!”
“話是這樣說,但你出的主意也忒那個了吧!”
白娉婷在那邊也不幹了,“尼妹啊!你還敢質疑我!你就說之前我教你的那些靠不靠譜吧!”
葉棲雁一時間語塞了。
想到之前的,她支吾起來,“好像還行……”
“這不就結了!”白娉婷軍師一樣的拍板,“別啰嗦了,你就按照我說的來!又不是讓你穿着去大街上走路,再說他不早就把你看光光了!記住,只有一條要大膽!”
葉棲雁掛斷電話,手機都握的直發燙。
“接電話接了這麼長時間?”
回到座位上,池北河正蹙眉的看着她。
“嗯……”葉棲雁沒敢對上他的視線。
“快吃吧,都涼了!”池北河微抬下巴示意着。
“好!”她連忙點頭,拿起刀叉繼續開戳。
吃過了晚飯,兩人離開了餐廳,這時候外面的天色都還沒降下來,不過落日只剩下餘暉了。
像是之前那樣沿着街散步着,葉棲雁的目光也是隨着沿途而過,在其中多停留了幾眼,然後舔了舔嘴唇,貌似不經意的開口說,“我忽然想上洗手間!”
“剛剛你不是才去過?”池北河不禁挑眉。
“可能剛才果汁喝多了,又想去了!”葉棲雁回答的很窘迫。
聞言,池北河四處掃了眼,抬手指向後方,“剛才那個商場裏應該有,我陪你過去。”
“不用了!”葉棲雁連忙擺手的表示,卻在說,“你還是在前面椅子那兒坐着等我吧,女洗手間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隊,我怕等的時間太長!”
說完就拎着背包扭頭跑走了,身後像是有狼在攆。
*********
商場裏冷氣開的很足,櫥櫃的琳琅滿目的商品刺激着人購物的神經。
葉棲雁的身影沒有從洗手間裏出來,而是從其中的某一家專櫃裏,素凈的小臉上表情很不自然,有些鬼鬼祟祟的在往背包里塞着什麼。
一路捂着包從商場裏走出來,她還時不時的要低頭檢查下。
確定和去之前沒有任何異常后,葉棲雁才是鬆了口氣,只是很快腳步忽然頓了頓。
前面不遠處,池北河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雙手抄着褲子口袋的站在那等着,線條立體的輪廓映照在落日餘暉里,襯得五官愈加深邃,今天他穿的是黑與灰系條紋短t,深色系的搭配,更顯了他的嚴肅與成熟。
無法否認,這個男人真的太迷人了!
所以他身邊都不知何時,多了個身材火*辣的外國洋妞。
標準西方人的深輪廓,健康的小麥色,穿着弔帶和熱褲,露出小蠻腰和呼之欲出的乳*溝,一條手臂試圖搭在池北河肩膀上,紅唇性*感的在說著什麼。
本來朝着池北河走過去的葉棲雁,也不由放慢了腳步,竟不知該不該上前。
眸光輕動間恰好看到她,不留痕迹的躲開洋妞要搭在肩頭的手臂,帶着禮貌又疏離的淺笑,不需思索的扯動薄唇,“sorry,my-wife-is-coming,maybe-you-shuld-leave-now!”
像母語般自然的英文說完,池北河便邁着長腿朝她信步而來。
my-wife……
葉棲雁似乎沒料到他會這樣說,突然訥訥的。
池北河走到她面前後,就很自然的伸手繞過她的腰身摟住,然後啄吻了兩下她的嘴唇,眉尾輕挑起的問,“怎麼去了這麼半天?”
那位外國洋妞見狀聳聳肩,很識趣的離開。
“排隊的人有些多。”
葉棲雁舔了下嘴唇,回答的不太自然。
心裏有鬼的關係,怕被他追問出什麼來,葉棲雁也沒仔細看,就隨便拉着他扎進了一家店裏。
和外面還很亮的天色不同,裏面有很長一段都光線不足,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越往裏面走,氣氛好像就越加不同,漸漸的是低音炮里黑人的說唱舞曲。
哪怕沒有入夜,這裏面也是一片人群扭動。
男女都穿的很清涼,而且舉止曖*昧,都在勾肩搭背的扭着臀蹭着胸。
葉棲雁這會兒才後知後覺,也明白剛剛在自己拉着他進來時,他蹙起的眉間是為何了,有些尷尬,竟拽着他進了一家夜*店。
可是已經進來了,又沒辦法這麼走掉。
找了個空的卡台,兩人面對面而坐,不只是穿着和這裏相差逕庭,還有些奇葩的只點了兩杯果汁。
葉棲雁坐在高腳椅上,身上挎着的背包一直沒拿下來,垂着的手剛好抵在上面,好像所有心思也都在上面,不時的頭瞄一眼,眼睫毛就跟着顫動。
這種場合池北河其實是很抵觸的,雖然談生意時難免也會去一些俱樂部,但是這裏相比較下更低俗一些,他不是花天酒地的那種男人,對這些無感。
不過她剛剛拉着他一頭扎進來,倒也沒阻止她。
忽然不知怎麼了,舞台上一下子熱鬧起來,人群也都擁擠着湊過去。
葉棲雁跟着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原來之前舞台上唱着rap的黑人不知何時下去了,而是換上了三個穿着清涼的金髮女郎,每個人都貼在跟鋼管上,正大力的扭頭擺臀。
不光只是鋼管舞那樣簡單,金髮女郎就開始繞着舞台在走動,而且每走一圈,就扯掉身上的衣物,這樣脫衣舞的表演,將全場氣氛徹底掀翻,刺激着男人們腎上腺素的急速分泌。
拉斯維加斯本就是谷欠望之城,到處都充塞着情*色表演,尤其是這種地方,沒有這種的才奇怪。
葉棲雁雖有心裏準備,卻也沒想到如此大尺度。
金色女郎們本來穿的就少,眼看着只剩下兩片布和下面的小丁字,偏偏卻還在那用手拽着,吸引着台下一陣陣的口哨聲,似乎是要全部脫完才算結束……
葉棲雁掃了一圈周圍,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全都在舞台上。
在往旁邊一看,因眼皮內雙而顯狹長的黑眸,也不出意外的望着。
看着台上那些金髮女郎擺出的妖嬈姿勢,葉棲雁攥了攥手指,一下子從卡台上欠身,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準看!
池北河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我不看了!”
直到他轉動着高腳椅背對着舞台的方向,葉棲雁才將手撤了回來,完全不知自己此時就像是個打翻了醋罈子的小女人。
“我不看她們,等晚上回酒店你給我看,如何?”
池北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用着讓她會害羞的語氣。
其實這樣說也只是想要逗逗她的,沒想到她那雙澄澈的眼睛看了他半晌,小手按在了背包上的跟着欣然的點頭,“……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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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套房,都是被打掃過的清新空氣。
池北河換着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表對她說,“逛一天很累了,早點洗澡休息,明天中午還要趕航班。”
“那我先去洗澡吧!”葉棲雁聽后這樣說。
池北河聞言,並沒有異議的點頭。
然後就看到她背對着自己,在背包里不知鼓搗着什麼,然後抱着個不明物體,鬼鬼祟祟的一路悶頭進了浴室,很快就有嘩嘩的水聲響起。
大概十多分鐘左右,葉棲雁就沖完了澡。
只是她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咬唇站在被水蒸氣暈了層的鏡子前,看着手裏拿着的袋子。
袋子打開,裏面的輕薄布料拿出來,她的手指都在抖了。
幾乎是機械的,回想着店員告訴自己的穿法,往自己身上套着。
只是件很輕薄的紗料睡裙,她穿了足足有五分鐘,而且還穿了一頭的汗。
將鏡子上的水蒸氣用手胡亂的擦開,葉棲雁就看到了裏面倒映出的自己,烏黑的長發都濕漉漉的披在肩頭,雙頰分紅,鬢角的髮絲上還有水珠往下滾。
隨着滾動的水珠,是她身上那件讓人眼花繚亂的黑絲薄紗,肩膀和腰部那裏只有幾根黑線牽扯着,而且裙擺極短的堪堪只能遮到臀那裏,而且還是半透明式……
簡直輕薄撩r和xing感了!
葉棲雁下一秒便捂住了臉,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出去。
她對燈發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穿上這種情取睡衣!
腦袋裏更多的只想要脫下來,可是想到小白的話,再加上在拉斯維加斯夢一樣的這兩天,她還是止住了動作,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覺得難為情。
總和小白教的那些,總結只有三個字——
要大膽!
“叩叩叩!”
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池北河見她進去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來,疑惑來問,“你還沒洗好?是不是在裏面睡著了?”
“沒!我馬上……”葉棲雁忙扯着嗓子喊。
呼……
深呼吸,深呼吸。
葉棲雁拿過浴巾圍在自己身上,抱着戰士上沙場的決心,終於是拉開了浴室的門,然後在目不斜視的直奔牀的方向走,中間險些還被自己絆倒。
池北河並沒發現異常,拿過睡袍也跟着進了浴室。
等他再從浴室里出來時,葉棲雁身上的浴袍已經脫了丟在一邊椅子上,身上蓋着被子在那,只露出個腦袋來,像是個只會轉眼珠子的小木偶。
池北河將燈關上,也繞到一邊上去。
葉棲雁一直屏息等待着,在心裏默數到數字10時,他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大掌碰上時,就立即發覺到了不同,“你穿了什麼!”
葉棲雁緊咬着嘴唇不出聲,池北河大掌在黑暗裏來回摸索了好幾遍,越加確定了不正常,最後乾脆躍身而起,伸手拍亮了感應的牀頭燈。
燈光亮起,他的黑色瞳孔都差點掉出來。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池北河聽到自己的喉結在聳動:“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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