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許你一個拉斯維加斯(求月票)
108,許你一個拉斯維加斯(求月票)初晨的金色陽光,透過窗戶灑入室內。
趴伏在雙人牀上面的葉棲雁,渾身皮膚都還是透着粉色,上面烙印着被疼愛過後的痕迹。
伸手往旁邊一摸,被窩裏已經是涼涼的,池北河不知何時已經起來了,她睜開眼睛去看,能辨別到浴室里有人在裏面,還有嘩嘩的水聲。
她“咕噥”聲,試圖坐起來。
可稍微一動,渾身牽扯的都還是酸痛感,尤其是小腹那裏,漲漲的往下在墜着。
想到昨晚上的激烈,葉棲雁有些臉紅。
是誰明明說坐飛機很累的!
浴室的水聲停止,沖完澡的池北河從裏面走出來,平時打理有型的黑髮這會兒自然的垂下,有幾縷在他的眉間,內雙的黑眸里,依舊透着深不見底的成熟男人韻味。
只不過看向她的眼神,和昨晚一樣似是想一口把她吞掉。
葉棲雁連忙拉高了一些被子,遮擋住了露在外面的肌膚,順勢的去將衣服都拿在手裏。
昨晚他雖說坐飛機很累,但還是一連纏着她要了兩次,而他往自己身體裏鑽時,她其實也在迎合著他。
女人和男人一樣,往往也會有性谷欠上面的渴望,再加上和他上牀以後,似乎身體裏原本一些沉睡着的東西全部被他給喚醒了,她很多時候也很渴望他。
跟他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多少能看出他在這種事情上的需求很大,外界如何傳他不近女色的,葉棲雁不知道,但她能肯定的是,不管是他出差在外,還是平常紙醉金迷的應酬里,他從沒有讓別的女人近過身。
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從很多小細節上都能辨別出一些事。
他的衣服和身上,從來不會有女人的髮絲以及香水味,面對她的時候,始終都是乾乾淨淨。
越是這樣想,葉棲雁就越覺得這個叫池北河的男人很好,想到他昨晚來過醫院撞到那一幕,即便他沒有表現出什麼,可心裏還是會隱隱擔心着,不想他心裏有着不痛快。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將他的心情放在了首位。
在被子下將睡衣都套在了身上,葉棲雁踩着拖鞋並沒回客卧洗澡,而是跟着他的腳步也進入了更衣室。
池北河正背對着她,打開衣櫃的在裏面選擇的衣服穿,裏面掛着的襯衫陳列整齊,從黑白灰再到一小片的深藍色,手指最後停留在那一小片的深藍色上。
她的腳步放的很輕,他似乎也沒感覺到,逕自的脫掉了浴袍的開始換衣服。
一整片的背部輪廓露出來,隨着他抬起的手臂,肌肉線條都被往上提拉着,精壯的臀包裹在子彈褲里,兩條修長有有力的大長腿……
葉棲雁舔着嘴唇的移開視線,隨手拿起了旁邊圓桌上的枱曆。
什麼時候竟又是進入了嶄新的月份,上面每天裏都有標註着節氣,目光從上面不經意的掠過,只停留在其中的某一天。
那個日子她會記得特別清楚,因為往回倒數十個月……
是他們兩個陌生人,從此被綁在一張紙上。
前面背對着她站的池北河,不知何時轉過身子,正繫着襯衫的袖口看她,眉尾衝著她微揚,“沒去洗澡?”
“沒呢。”葉棲雁回神。
目光從枱曆重新移上他的臉廓,她想到自己跟過來的目的,“昨天晚上你去了醫院,那就應該看到了在病房門口我和寒聲,我們……”
“你昨晚說過了。”池北河系好袖扣,再改系另一邊。
“事情可能和你看到的不一樣,我和他只是……”
葉棲雁皺眉,雖說這種事情不好解釋清楚,可還未等她組織好的語言完整的說出來,就像是昨晚一樣,被他再一次的打斷,而且更沒有耐心一些。
“你不用跟我解釋。”
池北河手上放慢了動作,然後都抄在了褲子口袋裏,聲音低沉里有一絲陌生,“有提前說好,這是你的私事,我無權干涉。”
不像是賭氣的話,也不像是冷怒的語氣。
葉棲雁心口莫名一窒,抬眼看到他的眼神諱莫如深,裏面不是她所能看得懂的內容。
怔愣間,他已經邁着長腿走到了她跟前,薄唇勾起的淺弧邪魅,“昨晚累嗎?”
剛剛都是錯覺一樣,他的鼻息又都親*熱的噴洒在她的眼鼻上。
“還好……”
葉棲雁的心都恍惚了下。
“昨晚我沒太盡興,今晚不會那麼早放過你了!”
池北河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刻意的咬着字,直逗*弄的她臉上又泛出兩朵紅雲來。
大掌又覆在她臀上,力道曖*昧的掐了兩下,“快去洗澡,上班馬上遲到了!扣工資!”
葉棲雁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視線里還有他薄唇勾起的淺弧,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率先走出更衣室,與此同時的,還有她剛剛手裏拿着的那本枱曆。
被他沿途走過,用力丟在了垃圾桶里。
*********
正午,明媚的天氣。
飯局設定在某家高檔的酒樓里,二樓預留出的vip包廂。
“今天咱們這裏生人比較多,不過飯局嘛,就是多聯絡感情的地方!對了,葉科長和池總應該是舊相識了,不止一次吃飯了,那你們就坐在一起吧!”飯局的主人正在客套的說著。
“沒問題。”葉寒聲率先道。
“可以。”池北河也扯唇表示。
話音落下后,兩張椅子被同時拉開,池北河和葉寒聲分別挨着而坐。
飯局熱絡的開始后,很多不熟悉的人也都在酒杯碰撞間聊開,是慣常飯局裏常有的熱鬧非凡。
進行到一半時,旁邊的葉寒聲忽然起身。
然後倒了滿滿一杯酒後,端着直接毫無預兆的朝着他示意,語氣莫名間又頗顯的意味深長,“這杯酒我敬池總!”
因為從飯局的最開始,他們兩人就都幾乎沒怎麼參與,席間誰說什麼,也都是敷衍兩句,所以這會兒葉寒聲主動的端起酒杯來,其他人的目光也是都被吸引過來。
同樣的西裝革履,他們兩人都穿出不同的味道來,一個瀟洒,一個成熟。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池北河坐在椅子上沒動,只是抱歉的笑了下。
眾所周知的,他在任何飯局上面都不沾酒水,已經是一種習慣,沒有人會去強求,也不敢。
葉寒聲和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自然也是知道,“沒關係!池總可以不用喝,但是這杯酒我還是要敬池總的!”
“葉科長坐這桌上這麼久了,除了大夥一起,還沒主動的單獨敬誰呢!現在敬池總,這是有事求着啊,還是受惠於池總想要藉機表達啊?”
他這樣堅持,語言裏又那麼耐人尋味,在座也有看出門道來的。
“呵呵,有吧。”葉寒聲聞言,笑了笑。
再度看向池北河,將手裏的酒杯舉了舉,“池總,我先干為敬!”
話音落下,直接一飲而盡。
池北河蹙眉,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杯,輕啜了口。
*********
飯局在一個小時后結束。
在座不是有身份就是有職權的人,都有專車等候。
池北河也是沒有自己開車,不過來的時候比較晚,讓李哥將車停的遠了些,所以在酒樓門口多等了會兒,同樣走過來等着的還有剛打電話叫代駕的葉寒聲。
“池總!”
池北河也是微點頭示意。
其實除了一些虛偽的客套話外,他們兩人之間關係並不熟絡。
剛剛在飯局上該客套的也都客套過了,其餘私底下的,兩人沒話可說,或是也根本不願意說。
“池總。”葉寒聲又主動喊了聲,同時遞過來個信封。
池北河見狀,伸手接了過來。
信封打開,裏面只有輕薄的一張紙,支票上填寫了數額。
“葉科長,這是什麼意思?”
池北河面露不解的看着他,長指捏着信封,薄唇輕扯的繼續說笑般,“若是要行賄,也都理應我向葉科長才是!池氏每年那麼多項目最後都要經過稅務局的手,葉科長身居要位,稍微不順心就足以夠池氏上下喝一壺了!”
“池總說笑了,池氏在這冰城哪個局裏都混得如魚得水,又豈會在意葉某一介小小科長!”
“那要都這麼說了,我更不懂葉科長的意思了!”
“池總不必擔心!這錢不是公,而是私。”
“私?”池北河內雙的黑眸薄眯。
葉寒聲迎上他的目光,臉上的表情更加認真,“雁雁女兒住院的住院費和醫藥費,都勞煩池總費心了!”
聞言,池北河瞳孔里閃過一道冷光。
怪不得在席間要敬的那杯酒,原來醉翁之意是在這裏。
捏在信封上的長指在收緊着力道,好像隨時都能把裏面那張輕薄的支票捏成碎末。
“希望池總不要推辭!我是真心感謝你在照顧着她們母女!”
“五年前是我誤會了她,現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恨很責怪自己,也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救這段感情,也是想要彌補她!”
葉寒聲越是這樣的真心實意,看在池北河眼裏就越像是挑釁。
像是怕他會回絕,葉寒聲沒有給機會,直接笑着道別的往路邊走,“我叫的代駕來了,那麼我先走一步!”
看着他步履輕鬆的很快消失在銀灰色的轎車裏,池北河薄唇抿起的線條越發凌厲。
黑色的商務車也行駛了過來,坐在副駕駛的陳秘書恭敬的去拉車門。
在池北河屈腿坐進去時,手上的信封丟出來。
“池總,這是……”
陳秘書接過,不解的問。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上沒有表情,聲音陰鬱,“捐給紅十字!”
*********
下午,池氏寫字樓。
頂層總裁的辦公室里,也不知空調到底開到了多少,卻冷的人毛孔直豎。
池北河一身黑西裝的坐在高背椅上,眼皮內雙的黑眸深凹着,上面裹着層薄薄的冷霜,眉梢眼尾間也都偷着股犀利和陰鷙,此時薄唇也抿起沉默的線條。
怎麼看,都是一副boss心情不好的樣子!
所以從飯局回來後跟着彙報事情的陳秘書,也是恪守以待的吊著半顆心在那。
將下午以及明天的大致行程都彙報完以後,觀察了臉色半天,陳秘書才猶豫着開口,“還有……”
“還有什麼!”池北河沉聲。
眉眼間陰鷙的更重,明顯沒有耐心。
“那徐助那邊,下周原定的拉斯維加斯行程……還去嗎?”陳秘書為自己捏了兩把汗,卻也還是得硬着頭皮小心翼翼的問。
因為有關這個行程,之前在他提出來以後,後面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也不確定是否是隨口一說。
聞言,池北河眉間的褶皺蹙的更深。
高大的身軀靠在高背椅上,嚴肅的臉廓上沒有表情的波動,眼神亦是,而薄薄的嘴唇,猶如兩瓣凌厲的刀刃,誰都不知他此時在想什麼,饒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陳秘書,也揣測不出。
就在陳秘書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卻扯動了薄唇,只有很低沉的一個字,“去!”
*********
“請不用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黑紙白字,這場協議的婚姻只會持續十個月,不會影響你生活的任何。”
“有提前說好,這是你的私事,我無權干涉。”
“合作愉快!”
……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來時,葉棲雁在做着夢。
夢裏面有十個月在民政局前的畫面,還有他先前陌生的語氣,重重疊疊在一起。
感覺到脖子上濕濕的,帶着些潮熱,還帶着些酥麻。
葉棲雁迷糊的睜開眼睛,池北河線條立體又飽滿的五官深深落入了她的眼底。
有一瞬間的恍惚,夢裏面十個月前還很陌生的輪廓,和現在熟悉的奇妙的融合,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是在夢裏,還是已經在現實中。
還是他往下的大掌喚醒了她。
正沿着她光滑的腰腹一路往下,一直到她大腿*內側的部位。
昨晚上又做了很久,此時不僅是體力透支着,身體也都還敏感着,有些耐不住他的觸碰。
池北河翻身在她的上面,聲音里有着清早剛醒時的沙啞,“累不累?”
葉棲雁如實的點點頭。
卻又在他渴望的眼神下,被蠱惑的搖了搖頭。
然後池北河的薄唇就勾起來了,迷人又染着谷欠的笑音在她耳廓邊散開。
兩人都沒了聲音,被子下面一陣的簌簌在動,葉棲雁輕輕在枕頭上別過臉,手指都抓在他結實的肩頭上……
臨睡前和初醒時,是意志力最薄弱的兩個時候。
不僅僅是男人,女人也是。
感覺到他始終都興緻勃勃的在折騰着她,葉棲雁伸手摸到了手機,屏幕上面顯示時間已經不早了,忍不住提醒着他,“再不結束……上班就要遲到了!”
“沒事!”池北河不在意。
薄唇落在她鎖骨上,拿出了boss的霸氣,“可以請假!”
“……”葉棲雁皺眉。
請假在家裏做這種事情,也忒那個什麼了吧!
只是很快由不得她想那麼多,實實在在的沉浸在他高超的技術當中,只有破碎的口今聲從嘴裏不時的逸出。
折騰到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快十點。
葉棲雁拖着疲憊的身子坐起來,伸長着手臂去勾着地板上凌亂的衣物,才抓到手裏兩件,腰身就被人從後面抱住,再次跌入他的懷抱當中。
他的手放在那,她皮膚上就會泛起一陣熱意。
葉棲雁輕咬着嘴唇,“不要鬧了啊!再不去真的就曠工一天了!”
他是坐擁整個池氏的大boss,多長時間不去公司都可以,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好嘛!
“你們組長這會兒,已經批了你五天假。”
池北河將她垂落着的長發全部撩在後面,很慢條斯理的說。
“為什麼?”葉棲雁驚訝的回頭看他。
池北河一隻手向後抵在牀上的支撐着,另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不動,注視着她的內雙黑眸,在晨光里炯炯發亮着,“我要去國外出差,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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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醫院,兒科。
小糖豆眨巴着那雙黑葡萄的大眼睛,挺翹的小鼻頭線條里透着可愛,腦袋兩邊梳着兩個衝天的小丸子頭,若不是身上穿着的那身病號服,完全就是一到年底電視裏常出現的中國娃娃。
將嘴巴裏面塞着的糕點都一口咽下去,小糖豆用小手胡亂抹着小嘴,“媽媽,那你是要馬上就出差了嗎?”
“嗯對!”葉棲雁點頭。
“一去好多天呀!”小糖豆惆悵的聳肩。
“是啊,媽媽也捨不得你。”葉棲雁心裏也難過起來,摟住了女兒的小身板。
“沒關係噠,我是可以理解滴!”小糖豆一臉嚴肅的昂頭,很善解人意的說,“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哦,平時這裏面有那麼多護士姐姐照顧我,而且我人美嘴又甜,絕對能吃得開!五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我們母女倆就又能團圓啦!”
葉棲雁聽着女兒稚嫩的童音,心裏一陣柔軟的感動。
小糖豆短暫的離別傷感后,就開始羨慕起來,“是真的要坐灰機出國嗎?”
“是的。”葉棲雁揚起嘴唇。
“好羨慕呀,要是能帶我一起去就好啦!”
看着女兒眼睛裏流露出的期待和羨慕,葉棲雁一想到自己是和池北河一起去的,不禁有了深深的罪惡感。
實在無法再對上女兒那雙澄澈的大眼睛,她低頭看了眼表的說,“咳!小糖豆,媽媽還要趕飛機,就先走了,你要乖乖的,知道嗎?”
“安啦!把心妥妥的放肚子裏!”
小糖豆猛點頭,小手還往外推着她,“媽媽快走吧!要不趕不上灰機啦!”
在女兒懂事的目光邊,葉棲雁帶着深厚的罪惡感飄走了。
一出住院部的大樓,那輛等候着的白色陸巡就開過來在她身邊,副駕駛的門被裏面人打開。
哪怕是女兒住在醫院裏,她除了在他車禍住院那兩天,幾乎每天都是要見到女兒的,而且又都是在同一個城市,所以這樣長時間的分別還沒有過。
似乎也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池北河特意開車載她過來,讓她面對面和女兒說一聲。
坐上了副駕駛,葉棲雁將安全帶綁在身上,還不確定的問,“我真的要和你一起出差?”
“嗯。”池北河重新發動車子。
似是察覺到她還要問,膝蓋上被他丟了兩本護照過來。
其中除了他的,另外一個還是新鮮出爐熱乎着的,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悄悄給她辦理好了。
她對於他去國外出差並不意外,上次去深圳和香港時,就有跟她提過一次,只是沒想到同行的還有她!
心裏還是有着疑慮,“可是這種事情不應該是陳秘書或者徐助……”
“沒有他們,只有你和我。”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斜睨向她,只淡淡說了這句。
他的這句,反倒不像是出差,更像是他們兩個的旅行。
葉棲雁舔了舔嘴唇,看着手裏的綠色護照本,還是沒有太多的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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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八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
國際航班橫跨了太平洋,中間加上轉機的時間,到達陌生國度時已經是第二天臨近傍晚。
在當今社會這樣出國的熱潮里,葉棲雁是第一次,而且在拿到登機牌時,她就知道了目的地是哪裏,不禁是睜大眼睛詫異不已看着池北河的。
而內雙的黑眸里,是和之前他說時一樣的炯炯光亮。
從安全通道里一路走出來,到達專屬的地方去取行李,一切都是由池北河操辦。
葉棲雁在機場裏都還環顧着四周,看向哪裏都是新奇的,心情是有點小雀躍,又有些小緊張,可是卻沒有害怕,因為有這個叫池北河的男人在她身邊。
全程她都像是小尾巴一樣跟隨在他後面。
看着他推着行李車,在跟着工作人員交流着,講的全是英文。
許是沒有見過他講英文的樣子,葉棲雁有些看的發獃,薄薄的唇扯動間,都是很純正的流利口語,側臉立體的線條里流露而出的都是迷人的男人味。
從出口出來,她眼睛凝在他高大的背影上。
池北河推着行李在前面邁着長腿走了幾步,然後回過頭來向她伸出了手。
“welcome-to-lasvegas!”
等她走到他面前時,他薄唇對着她扯動着說。
聽到她對自己的英文,葉棲雁怔了下,有些回不過神來。
“thank-you!”良久,她才如夢的回了句。
池北河薄唇邊劃開了一抹淺弧,將她稍微一用力的攬在了懷裏,額頭相抵着,內雙的黑眸將她整個深凝住時,低沉的嗓音改為了字句清晰的中文,“許你一個拉斯維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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