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會不會把她的老婆給**了
劉大蕾就在哭聲中醒來。
醒來后,夢中的情景很深刻,思考了很久,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想到那個噩夢昨晚沒有光顧自己,很高興,看來自己的夢也是可以變化的,不是一成不變的,不過是改變的頻率太低而已。劉大蕾從床上慢慢坐起來,揉揉眼睛,看看四周,幾個人的床上都是空的,一驚,從枕邊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近9點,原來幾個人早已到教室上課去了。
劉大蕾沒有時間再想夢中的事,揉揉眼睛,匆忙坐起來,扯過床邊架子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下床用腳在地上尋找自己的鞋子。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感到手上的不對勁,手上少了什麼,想了一下,知道手上的玉鐲不見了,所以穿衣服沒有以前那種被刮一下的感覺。
玉鐲到哪兒去了。那個玉鐲從自己記事起就一直跟着自己,已經如耳朵鼻子一樣,成為身體的一部分,現在突然不在肯定不適應。上大學的時候,母親一再強調,任何東西可以丟,這件東西是傳家寶,千萬不能丟。
劉大蕾顧不上穿鞋子了,赤腳站在床邊地上,揭起自己的被子,看看是不是落在床上,揭開被子她呆了,發現玉鐲不知道怎麼碎成幾段,可伶巴巴的散躺在床上的被單上,這個時候,右眼皮突然突突的跳了起來,難道要發生什麼事?
究竟要發生什麼?昨晚的夢忽然變化,一直讓劉大蕾很不適應,玉鐲的破斷,讓她更是不安。
劉大蕾早飯也沒有吃,一邊想着這些問題,一邊向教室跑去。知道遲到了,只能從後門悄悄的進去。
動物解剖課的上課地點是在解剖館,老師一邊講課一邊對着身邊放在福爾馬林里浸泡過的動物的腿、頭什麼的標本進行指點,有理論有實踐。上解剖課的老師是他們的班主任,叫周一天,長的又黑又瘦,整天灰色拉鏈衫,古板著臉,似乎別人永遠欠他兩毛錢。人長的不怎麼樣,但聽說他研究動物的身體結構已經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眼睛閉上,都可以把動物的屍體分解了,不會損害一根骨頭。
對傳說誰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班主任敬業的精神值得人學習,平時沒有課,走過這裏的時候,都會看到班主任拿着刀,眼睛紅紅的,像殺豬匠一樣,在解剖管在咚咚的做着什麼標本,似乎每天有做不完的動物標本要做……有時候,劉大蕾就想,假如有一天他睡覺模糊了,會不會把她的老婆給**了。
劉大蕾站在解剖管門外面,聽見班主任帶着家鄉口語的聲音從窗戶里拌着福爾馬林味傳出,夾着肉體的味道……,她感覺到。於是,來到後門,悄悄的推開,惦着腳步偷偷的溜了進去。在大學,老師對學生的遲到已經是睜一眼閉一眼,學生進去的時候,只當沒有看見。繼續講自己的課。而學生必須遵守眾所周知的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進教室的時候,要悄悄的進去,聲音的不要,不能打擾教師上課和別的學生聽課。
朱唯一坐在解剖館的最後面,他每天上課都要睡一會,為了不影響別人,不干擾別人,他也習慣了坐在教室的最後面,不管什麼課,一直如此。看到劉大蕾推門進來,趕緊挪到裏面的位置上給她讓出外面的位置。
劉大蕾坐下后,向班主任看了一眼,發現他還在認真的講課,也許沒有注意到自己,但劉大蕾發現,班主任紅紅眼睛的餘光還是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
朱唯一等到劉大蕾坐好,掏出書本擺在課桌上,開始聽課了,用胳膊碰了一下劉大蕾的胳膊,小聲問:
“美女,昨天是不是出去和誰約會了?弄得今天早上好像時間很緊張,臉是不是沒有洗?”
劉大蕾出來的時候隨便用毛巾擦了臉,聽到朱唯一的話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沒有洗乾淨,趕忙用手在臉上仔細的擦了一遍,問:
“臉上有什麼?還在嗎?”
“有鼻子,嘴巴還有……”
劉大蕾沒有等朱唯一說完,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在朱唯一的大腿上狠狠的揪了一把,小聲罵道:
“找死!”
疼痛使朱唯一沒有把嘴裏的話說完。
下課後,劉大蕾心裏一直耿耿於懷的實驗室的事情,還有後來宿捨出現的讓自己一直害怕的黑影,就問朱唯一,聽說你昨晚到宿捨去找過我?什麼事?
“是啊,坐在你床上等到了十點多,都沒有看到你回來,只好回宿舍了。”朱唯一不知道她問是什麼目的,就實話實說。
“後來真的回宿舍了?”
“不回宿舍能幹什麼,美女等不到,覺還是要睡的,這樣才能有精力和美女打持久戰,八年抗戰的時間堅持不了,幾年的時間我還是能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