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傷的陳放】
在酒吧一晚上,泠羽和joyce都沒有忘記第二天要去監獄看陳放,這起事件,十有**是因為警方實在抓不到人,上頭又逼的太緊,所以隨便抓了一個人草草了事,這樣的人,怎麼能做警察,保護市民的安全?
“joyce,在進去之前,先把你那滿身的怒氣給收斂了。”泠羽看了一眼身旁的joyce,那一臉怎麼也掩蓋不了的怒意,泠羽好心提醒道。
經泠羽的提醒,joyce才收斂起自己的怒意,深呼吸一口,隨即走近監獄那扇冰冷的鐵門。
“你好,我是陳放的代理律師joyce,我要求見一見我的當事人。”他們找到了監獄長,說明了來由,但是看監獄長一聽到他們是來見陳放的,臉色立即就變了,找盡了藉口就是不讓他們見陳放一眼,最後還是泠羽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麼。”
也就是這一句話,讓監獄長的臉色頓時煞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什麼,泠羽眼色一冷,對身旁的joyce說道:“joyce,去通知政府,說監獄有人濫用權力,對犯人使用暴力,意圖屈打成招。”
監獄長一聽到這個,整個人就癱坐進了椅子裏,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啊呀,監獄長,你很熱么,我幫你把窗戶打開來吧。”現在的天,還有些微微的涼意,泠羽把窗戶打開,讓冷風灌進來,她看見監獄長冷的打顫的身體,遂又把窗戶關上。
“怎麼樣,好點了么,還熱么。”泠羽靠在牆上,一隻手放在窗欞上,大有監獄長不同意,再讓他吹一次冷風的意思。
監獄長是存心不想讓他們見陳放,這其中必定是有蹊蹺,也許,真有暴力,也說不定。但是一想到那個人是福媽的孫子,她想她再不想管,也必須去管,因為福媽重視的人,她也重視。
看着泠羽和joyce兩個人的神情,監獄長覺得自己看定逃不開,仔細想了想,忽然想到一點,說道:“陳放是公安局那邊抓來的人,我,我,我不知道有沒有刑訊逼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監獄長已經開始慌不擇言,企圖洗脫自己的知情不報的罪名。
“既然你不知道有沒有沒回事,那就讓我們見一見陳放吧。”知道逃不過去了,監獄長戰戰兢兢的叫了一個獄警去把陳放帶來。
會客室里,泠羽和joyce見到了渾身是傷的陳放,半邊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幾乎是被獄警拖着來到的會客室。
她記得福媽和他們說過,陳放被帶走的時候是完好無損的,但看着眼前那幾乎已經認不出模樣的陳放,泠羽斷定,在這個監獄裏,一定存在着刑訊逼供的現象。
“我是韓泠羽,這位是joyce,是福媽為你找的代理律師,你可以和他說。”泠羽先自報了姓名,之後就迴避了joyce和陳放,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談論了什麼。
過了會見時間,陳放又被獄警給架回了牢房,joyce看了一眼陳放的背影,重重的嘆了一聲,直到上車的時候還沒緩過來,“好了,差不多都知道了吧,現在,我們開始收集證據,把陳放從牢裏放出來吧。”
“吶,你家丫頭可真夠認真的,假期還工作,我剛收到的消息,她現在在為一個叫陳放的人做無罪辯護。”他一屁股坐到赫墨陽的身邊,將手中的那張紙在赫墨陽的面前晃了晃,他知道赫墨陽唯一的弱點,就是這個叫韓泠羽的人。
“陳放?什麼事情。”果然,一提起韓泠羽,赫墨陽就來了興趣,“因為上頭逼得太緊,所以就隨便抓了個人去頂嘴,很不湊巧,這個人是在韓家做傭人的福媽的孫子。”赫墨陽微微皺着眉頭,從他手中拿過那張薄紙。
“煦,你又不是不知道,墨陽最寵他家那丫頭,你還把這事給他看,你是存心想斷人家的律師之路么。”煦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包廂里還有其他人,等到人出聲的時候,這個叫煦的男人完全被嚇了一跳。
“喂喂,你這突然的一下,把我嚇死了。”煦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撫着被嚇的砰砰直跳的胸口,“好了好了,我道歉。”那男人笑了笑,又繼續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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