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色如春花孫二娘(2)
他愣了,挑眉看着一旁的戴青,“若姑最近怎麼了?你和王賁惹她了?”
戴青露出了一個便秘般痛苦的表情,堅定的搖了搖頭。
“哎,那奇怪了,爺也沒招惹她啊?”夏綏遠狐疑。
“也許是來那個了。”戴青面無表情吐出這麼一句,腰板挺得筆直,樣子還一本正經。
“恩,也許吧。”被點透的夏綏遠恍然大悟,大力拍了拍得力護衛的肩膀,樂道:“戴青,爺發現你還真是那什麼婦女之友,這種人才應該好好培養啊。”揣摩起女人的心思來簡直是一個頂三個。
戴青被冠上了這麼個名號依舊淡定着,“小爺,過獎!”
“恩,很好。”夏綏遠一想起自己的目的索性也都快被看出來了,閑閑的伸了個懶腰,命令道:“那就叫王賁弄個馬車來,跟爺一起去,把人接回來。”
“爺,我勸你還是先等等。”戴青垂眼,低聲道:“新調任的刑部尚書,是孫日恭。”
“哦?”夏綏遠的腳步頓住,“孫二娘?”
這世上有一種人,明面上互相看着不對付,偏巧還臭味相投的愛往一起湊合,我們稱之為損友。
璐王打從自己還玩泥巴的時候就認識了當時尚書右僕射家的公子孫日恭。兩個啥事還不懂的小屁孩不知道怎麼搞的就看對了眼兒,互相起外號,人身攻擊,偷雞摸狗一混就是好幾年。
那時候的孫日恭儘管一如既往的多病多災,但是對他是真仗義,每次能進宮了保證會在懷裏偷着塞兩個饅頭點心之類的喂投冷宮裏飢餓的某(色色小說人。
對於夏綏遠來說,有這麼一個哥們兒實在是不容易啊,一定要倍加珍惜。哪怕對方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脾氣爛,嗜酒如命,陰險,喜歡揭人傷疤。
他沒什麼文化,平時又不願意太認真讀書,想認真了又沒人肯好好教了。瞧見人家長得像女孩又在家中排老二,於是絞盡腦計起了個外號叫“孫二娘”。
至於孫童鞋,顯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起的外號自然文縐縐的,讓夏綏遠有一段時間着實摸不着頭腦。
他叫夏綏遠是“夏蟲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