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蓮心金
86_86788腳步輕輕的踩在地上,或許是心太過沉重,讓自己的腳都在土地上下陷的很深,紅蓮獃獃望着前面,淚水,早已劃過了臉頰,幾個孤獨的小房屋,已不在屹立,一些手持着短刀的隱族人,緊緊握着手中的刀,靜靜的躺在地上,身上的傷勢已密密麻麻麻,血跡斑斑,還有一些隱族人被一刀釘在樹上,死相,不堪入目,慘絕人寰。
暖風輕撫着這片森林,吹在紅蓮的臉上,卻是格外的凄冷,冷的連心靈,都在顫抖。
“啊——”
一聲長嘯,驚飛山林鳥,驚走昆蟲獸,讓這片森林,更加的孤寂、落寞,只留伊人,跪立山中。
“紅蓮,你快帶着他們走,記住,一定要保護好隱族!”
“不,爺爺,你跟我們一起走。”
“走——,現在隱族只有你一人了,你若能勸醒白雪,保護好隱族,爺爺死而無憾!”
往昔的話,還雲繞在紅蓮的耳邊,現在聽來,卻是成了多麼悲憐的笑話,讓這個天性貪玩的女子,心,亦如絞痛,亦如針扎,亦如,萬蟻食心。
“畫爺爺,紅蓮,對不起你,對不起隱族。”
跪趴在地上的雙手,彷彿也無法支撐這顆無比沉重的心,變得顫抖起來,猶如支持着房屋的兩隻頂樑柱,亦要倒塌了。
“是我太笨了,我害了隱族,我——”
她知道,現在說什麼亦挽不回這一切了,心裏的空落,亦在也填不上了,而在這時,一陣輕盈的腳踩枯葉的聲音傳來。
“誰?”
紅蓮面色一冷,迅速回頭,只見一個穿着白色道袍頭戴綸巾的男子正緩緩飄來,身形虛虛幻幻,看不真切。
“你是人是鬼?”
紅蓮緊皺着眉宇,握緊手中的雙槍。
“我非人,亦非鬼。”
男子輕搖着手中的羽扇,一臉慈祥。
“那你是誰?到這來幹嘛?”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來此,帶你去一個地方。”
話音一落,只見男子羽扇輕輕一擺,便見紅蓮腦袋迅速便的昏沉了起來,最後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旋即便見白衣男子玉手一揮,紅蓮的身形迅速縮成一道白光,飛行男子的袖袍之中。
“這個地方,也便永遠的埋藏吧。”
男子嘴唇輕輕蠕動,手中泛起一絲白光,便見這片森林中所有的屍體,血跡,甚至倒塌的房屋,全部都煙消雲散了,這片本充滿生機的森里,又再次,恢復了往日的綠因,生氣盎然。
而那名穿着白衣的男子,也在此刻,化成一道白霧,消失在這片森林之中。
一處較為隱秘的小島沙灘上,一個身穿白衣,面色憔悴的女子,正靠在一跳碩大的粉背白肚的魚身上,只見對方起伏收縮的大肚子,將白雪的身體,頂的一高一低的。
“為什麼我感覺我的有些痛?”
一陣冷冽的海風吹起悠長的髮絲,白雪也在此刻被冷風所吹醒,卻突然自己的心臟有些微痛。
“難道是隱族出了事,或者說是,辰蕭出了事?”
白雪努力的想讓心情平復下來,卻突然怎麼也平復不下來。
“不行,我得去看看,妞妞!”
白雪拍了拍旁邊香尾魚的肥大的肚子,試着叫醒對方,不過這香尾魚相比與辰蕭第一次見,身體倒也是小了不少。
香尾魚被白雪這麼一拍,肚子彈了彈自然是醒了過來,隨即不情願的睜開粉色的眼皮,露出碩大的眼睛。
“怎麼了,白姐姐?”
一道女孩的聲音從其的魚嘴裏吐出,才過了沒多久,沒想到這香尾魚都已經會說話了。
“等我打扮打扮,我要去柯爾特島的帝城去看一看。”
“啊,辰蕭哥哥不是讓你在這裏等他么?”
“不行,我感覺有出了什麼事情,我要去帝城看一看才能放心。”
“萬一有人打我們怎麼辦?”
“沒事的,你現在已經進化了,少有人打的過你,有你保護我,肯定沒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幫你辰蕭哥哥一把呢!”
“是嘛,那好吧。”
話語一落,便見本來幾十米長的香尾魚,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小棉襖,粉玉雕琢,看起來像一個小寶貝,非常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抱起來親一口的衝動,不過對方還是忍住了抱對方的衝動,因為對方雖然看起來小,不過那重量,確是跟大魚時一樣重,這哪是白雪這瘦弱的身子,能抱的起的。
此時,辰蕭已經在一座無名的小鎮上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一個身穿這紫色皮衣的男子,正雙手放在對方的胸膛之上,只見辰蕭的身體泛出白霧,隨後身體之中,緩緩流出綠色的血液。
替辰蕭療了一天傷的冰紅茶也有些勞累了,隨即收回自己雙手,平復下自己的道氣,緩緩睜開雙眼。
“沒想到此子的身體竟然如此強橫,而且血體相融,真是從未見過。”
“就是不知道此子是否如先生所說,能——”
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白光從窗外閃爍而進,落入冰紅茶的手中,卻已經變成了一封書信。
“家中所傳!”
冰紅茶麵色一驚,急忙雙手一劃,打開手心中的信封,目光快速的掃過信上的內容。
“真是愚蠢,難道不知道現在正是蓮心金搶奪的高峰時機嗎?”
冰紅茶看完信後面色有些微怒,但手一捏,便見手中的信封化成飛灰;而就在這個時間,一個穿着粉紅紅衣,一抹紋鳳抹胸的女子正氣沖沖的跑上來,正是阮公主,一進門,就指着冰紅茶叫罵道:“你個大色︶狼你把我帶來的這是什麼地方,你這是劫持公主你知道嗎,還不快把我給送回去。”
“我身為煉器師大會的主要評選人,有權利保護種子選手。”
“本公主還要你保護?太可笑了”
阮公主當然是一點也不相信冰紅茶的話,從這兩天對方的表現來看,不像是來劫她色的,那肯定是有其他的企圖,說不定到時還會趁此來勒索自己的父王,或者叫自己的父王為其做什麼事呢。
“呵呵,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幫我照顧好床上的那名男子,等我事情辦完,會回來的。”
“你說什麼,你叫我堂堂公主去照顧一個十幾歲的小孩,這絕對不可能。”
冰紅茶聽言從床上翻下,目光看着對方,又輕笑了兩聲,起身繼續道:“我早就在你身上下了印記,別妄想逃跑,別忘了,我是用了多少的時間,到這找到肖晨的。”
話語落下,冰紅茶已經走到窗邊,身形一側,消失在屋內。
“真是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阮公主聽得此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拍着桌子,雙腳直跺,唾沫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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