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八十章 昂龍顎閃
“想走?哪裏這麼容易,這麼忘恩負義,我解救了你們,你們卻一走了之。”秦鋒大吼一聲。
吼!
秦鋒大吼一聲,圈圈音波突然散了出去,在空中凝聚成了一道道的音篆大陣。
那些音篆就是真言種子,飄蕩如雨,竟然把陳家的所有聖子都阻擋住。
這些陳家的聖子,連連出光輝,但卻都無法消滅音篆種子,被困在大陣之中,一個個的被音篆弄得頭暈腦脹,根本無法恢復精氣神。
其中一位聖子,長嘯連連,突然轉身,手上出現了一道凌厲的槍芒,反射過來,嗖的一聲,一桿大槍從虛無之中扎出,槍頭雪亮,散出種種凶厲神光,竟然自刺秦鋒的頭顱。
“昂龍顎閃,精鋼鐵寒。”
跟隨在大槍後面的是一個高大聖子,長披肩,全身衣服雪白,自然有一股乘風御雲的氣概,他的大槍如龍,無堅不摧。
這一槍反殺,誰都預料不到。
墨聖轉世的吳道子大怒,“陳友諒,你敢恩將仇報!”說話之間,就要挺身上前。但是卻被秦鋒阻止住。
秦鋒面對這一槍扎來,手掌后縮,突然一翻,宛如孽龍出海打了出來,大手遮天,覆蓋蒼穹,直接就碰撞向了那槍尖。
一聲破竹似的聲音,秦鋒大手擊殺在槍尖上,那桿神槍先完成了一張弓,隨後一下破裂開來,炸成了千百塊的碎片。
而後面的持槍的高大白衣男子陳友諒身體倒飛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
秦鋒對着空中吸了一口氣,那桿神槍的所有碎片都化為了一條頭天狼靈氣進入了他的嘴中,吞入全身的質點國度之內。
“那桿神槍,是陳家神山上的上古鑌鐵鍛造,灌注絕世槍意,雖然是純粹的一柄天道殺戮之器,但堅硬程度足足比得上絕品神瞳器,居然一下就被擊碎。”
“馳狼馭天功,這傳聞是狼族秘術,只有煉製成了狼族至尊法寶太一輪的人,才能夠學會,難道這鐘天玄身上也有太一輪?”
“神界能夠煉製成功太一輪的高手不多,低一輩的弟子之中,我就知道帝闕懸鏡司的不良人福爾康一人才能夠擁有。”
“這鐘天玄的實力,比福爾康強橫多了。”
“的確是強橫,強得沒有邊了,可以和橫神宇文成都等幾個絕世變態媲美了。”
“那怎麼辦?”
“看來的確不能夠和他抗衡。”
秦鋒這一手,直接擊碎孤獨世家聖子高手陳友諒的神槍,同時把對方震得吐血,不由都震撼了,尤其是另外一個宗門,上清宗壇的諸多聖子,紛紛議論。
“陳友諒,我好心好意救了你們,要不然,這一群混沌魔猿就可以把你們分屍,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對我下手,居心何在?”
秦鋒擊得陳友諒吐血之後,並不動手,只是眼神一掃,看着這
群陳家的眾人:“恩將仇報,莫過如此,難道是活膩了?”
“鍾天玄!你這是挾恩圖報。”陳友諒一臉蒼白,勉強把靈輪迴轉全身,才恢復了過來。
一面心疼那桿神槍,一面憤怒地道:“而且你這是陰謀,說不定,那一群混沌魔猿就是你召來的。”
“諸位,宋青書,上清宗壇的諸位道友,這都是他的算計,你看我們殺混沌魔猿如此的累,而他就是隨隨便便就擊退了猿猴,這其中沒有貓膩誰信?”
“什麼?”秦鋒臉色一寒:“看來真是好人難做,我好心好意的解救,在你的口中居然變成了陰謀?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看來是你所擅長的。”
“鍾天玄,我們陳家不願意和你作對。”一尊陳家的聖女站立出來:“不過也不願意隨你去對付步虛宮,做你的棋子,現在我們相信你解救了我們。我們會給你足夠的補償,說,你需要多少條一品瞳脈?”
“多少條瞳脈?你以為,我會缺少瞳脈?”秦鋒笑笑。
“鍾兄,這件事情,你怎麼處理?陳家的這群聖子,似乎並不好拉攏,現在反而激化了矛盾,難道你想把他們全部都殺了?這樣的話,雖然可是可以,不過以後我們天麓山就結了陳家這一個天大仇敵…….”
吳道子看見這樣的情景,傳遞神念給秦鋒。
“殺了?他們雖然恩將仇報,不過還沒有到達斬殺他們的地步。”秦鋒搖了搖頭,心中轉念一想:“既然不願意被我們拉攏,那就把他們放走就算了。楊千葉,趙美冥,你們兩人你索要點瞳脈就是。”
“好!”
得到了秦鋒的神念指點,天麓山的聖女楊千葉,趙美冥站立了出來:“我們天麓山也不強人所難,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就出一些瞳脈,讓我們兩清。”
“從此之後,也不講什麼恩仇,就純粹交易,這樣,你們陳家這裏一共有十二位聖子聖女,按照每人五百條一品瞳脈算,給六千條瞳脈算了。”
“什麼?六千條?你不要恐虎開大口。”陳家的那個聖女怒道。
“算了,六千條就六千條。”陳友諒阻止住了這個聖女多說:“給了瞳脈,我們就兩清,就當沒有生過這件事情一樣,你們天麓山和步虛宮的爭鬥,我們才不願意參加。”
在說話之間,陳友諒飛出了一條條的一品瞳脈,在空中化為一條條白色長龍,飛奔秦鋒而來。
秦鋒上前一步,大手一抓把所有的瞳脈都抓入了手中,稍微一觀看。
這六千條瞳脈果然都是上等貨色顯然是從王品瞳脈中截獲出來的。有很高的價值,於是收了起來。
“走,我們走!”陳友諒招呼了聖子聖女,一下飛去,快遠去了,幾個起落,就不見蹤影。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陳友諒等人已經徹底的遠離了這裏,其中一個聖子狠狠道:“浪費了六千條一品瞳脈,真可惡,陳師兄,你看怎麼辦?那天麓山的人真是咄咄逼人,這口氣我怎麼都咽不下去。”
“我也咽不下去。”陳友諒狠狠地道:“那鍾天玄欺人太甚,居然想憑藉小小的恩惠,就想拿我陳家當棋子?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