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2.寧夏啊寧夏,諒為夫吧

82.82.寧夏啊寧夏,諒為夫吧

87_87064景年一驚,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這般倉皇,寧夏來了,他要躲到哪裏才好?

匆匆地對着鄭唯說了一句,“一會兒她來了,就說朕病了!讓她有什麼事情稟告竇少言就是,不用什麼事情都來找朕!”接着匆匆轉入了內殿,即使借給寧夏十個膽子,想必,她也不敢闖入皇上的內殿來的。

此刻的寧夏,手裏正捧着《南湘史記》進入了中寧殿,已經有內侍通報過了,說五品編修寧夏覲見,她這才進入了“中寧殿”耘!

這並不是寧夏第一次來這中寧殿,為何這次是這般緊張?可能前兩次她來中寧殿都是被動的,事後才知道,所以來之前,並不知道緊張,可是這次,她遇到了一個問題,《南湘史記》出現了一大敗筆,她已經問過竇少言,可是竇少言最近一直在竇廣成的事情上出不來,心情自然是煩亂的,他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所以直接讓寧夏來找皇上。

寧夏是如此厭惡來這個鬼地方,可是不來怎麼辦?此事關係到南湘國的歷史,將會影響後人對南湘國的印象的,而且,還可能讓翰林院背上黑鍋,所以,她必然要來請教皇上才是。

她本來對這個皇上就沒有好印象的!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寧夏依然撩起了衣服,跪在了殿裏。

“臣翰林院五品編修叩見皇上!”寧夏朗聲說道,頭雖然低着,可是聲音卻是不卑不亢的。

景年已經通過內殿那一層輕紗看到了此時的寧夏踝。

雖然寧夏自己不知道,可是他的心裏卻是清楚的很,而且,他非常非常明白,終有一日,寧夏和他的關係會變成如此的,終將是君臣有別,夫妻有別,日後寧夏跪在他面前的時候是多之又多的,所以,想必日後,寧夏和他說話,便不會如現在這般推心置腹,這般爽朗開心了吧!

他是那麼不期盼那一日的到來,可是,該發生的事情,終究是要發生的。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寧夏低着頭,眼見殿中沒有回聲,她又朗聲說了一句,“臣翰林院五品編修寧夏叩見皇上!”

景年對着鄭唯使了個眼色,方才鄭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不知道這對情人見面會是這種的情況,他也愣了,現在,看到皇上使眼色,慌忙說了一句,“平身吧,今日皇上身體不適,已經去歇着了,可有什麼要事?寧夏但說無妨!”

寧夏低頭想了想,印象中,古代的太監都是不識字的,為了怕產生宦官專權的情況,她要如何向鄭唯說啊,須要指出書中的錯誤才好!

愣了一會兒,說道,“那既然皇上身體不適,臣今日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叩見皇上吧!”接着寧夏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走出了中寧殿。

邊走邊在心裏暗暗地咒罵:有什麼了不起,年紀輕輕的還身體不適,是昨夜和哪個女人做的太多了吧,不怕閃了腰么?這樣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出來見我,日後想見我,都不一定能夠見到!真是的,裝什麼酷!

不過貌似,寧夏進宮這樣久了,還從未見過皇上的面呢,只知道他很年輕,他的相貌,他的脾性,寧夏統統不知,對於寧夏來說,皇上就像是一個謎一樣,讓她不解。

可是,為什麼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皇上好像在故意躲着她呢?要不然,為何她兩次宿在中寧殿,都沒有見到皇帝的身影,而且,她好像冥冥之中和這位皇帝有什麼牽繫,如若不然,為何每次她中寧殿的時候,心都會跳得那麼強烈呢?還不是緊張時候那般跳動,而是有些興奮的跳動。

寧夏不知,她會和這位皇帝有些牽挂,自己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可是,當真沒有見過么?

皇宮就這般大,難道他便服的時候,就沒有和寧夏擦肩而過,而寧夏從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不過寧夏隨即又笑笑,怎麼可能呢,看電視的時候,也沒有說過皇上常常穿着便服在宮中走動的,許是她多想了吧!

過了幾日,便是尉遲朵朵起陵的日子,宮裏早已下了聖旨,全部的文武百官都要隨着去靈山,先前尉遲朵朵的墳墓在那兒的,這次要遷去皇陵。

去靈山這樣遠,寧夏還得跟着,而且天氣還這樣熱,這古代真是難挨,都沒有大巴,也沒有什麼代步的工具,原始得很呢,因為官階較低,寧夏遠遠地跟在大眾人馬的後面,因為尉遲朵朵已經去世三年,所以宮中的人都沒有穿白衣,而是象徵性地掛了幾道白幡,皇上的龍輦遠遠地在前面,從寧夏的位置,只能看到上面晃動着的太陽傘,心想:這皇帝倒是痛快得很呢,那麼多人抬着,自己一點也不累,怎麼不體諒下情啊?

這次因為是皇帝出行,早有侍衛清了路障,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向著靈山的方向去。

天這樣熱,縱然寧夏拿着先生給她的“盛夏”,可是仍然滿臉通紅,燥熱難耐,尤其覺得胸部,汗水緊緊地貼着衣服,似乎裹胸布都能擰出水來,這種時刻,當真難熬,而且,她身上,月事還未完,渾身那個難受就別提了。

景年坐在前面

龍輦當中,回頭看了看落在後面的寧夏,因為龍輦位置較高,所以,他的視線很好,看走在後面的寧夏,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寧夏看不到他而已。

看到寧夏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忍不住笑笑,她身體這般好,而且武功又高,讓她走走該是不妨事的,不過想起那天晚上她來月事了,現在該是還沒有完,她必定會覺得難受的。

可是,這大隊人馬這樣多,景年該如何對她表達自己的關切呢,若是別人看到了,定然會有麻煩,朝中大臣表面上雖然和諧,內里卻是勾心鬥角的,若是自己對她特殊,必然會把她放在風口浪尖上,那樣,對她太不利了。

只是在心裏說道,“寧夏啊寧夏,原諒為夫吧!”

忍不住一驚,在他的心裏,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寧夏的夫了么?不過也對,兩個人實質的關係都有了,不過就缺一道大婚的儀式罷了!

可是兩個人要走到大婚那一刻,該是如何困難?

他不斷地向後面張望,看着寧夏,生怕她掉隊,生怕她熱,總之,各種不放心。

廬陵郡王也參加了這次起陵的活動,他在景年的身邊,騎着一匹馬,皇上的神情,他自是看得清楚的。

“皇上,你惦記着她呢?”藍心留在了黛拉的宮中,黛拉已從外面回來,她已經許久未見藍心,兩個人見面自是熱切,雖然黛拉一直不同意藍心嫁給自己的哥哥,可是事情已成定局,她也沒有辦法,她和藍心的關係始終是不錯的。

景年壓根就不想理南徹,微微眯了下眼睛,沒有說話。

“皇上說過的話可是當真?”南徹問道。

“什麼?”景年淡然問道。

“我回西遼國的時候,皇上一定要告訴我‘藏匿’是什麼意思,皇上可是答應了,不能夠反悔。”

“那是自然。”

兩個人再也無話,南徹回頭看了一眼寧夏,她走得好像一點精氣神也沒有,他對着景年說道,“要不然讓她騎我的馬,我看她這般不愛走路,看樣子都快要跌倒了。”

景年沒有應聲,良久以後說道,“廬陵郡王,你難道不知,在宮裏最忌諱的便是強出頭么?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你定然是知道的,若是你讓她騎你的馬,朝中的大臣必然會覺得她很怪異,興許以後會給她扣上一個通敵叛國的帽子也不一定!有時候,朕能夠忍得了常人不能忍,當皇帝的,如果連這點心機都沒有,當真是不配治理一個國家的;又或許廬陵郡王本來就明白這一點,如此說只是想看熱鬧,是不是啊,廬陵郡王?”景年嘴角噙着一絲笑意,看着南徹。

南徹的臉色確實不大好看了,他確實是想看熱鬧的,他想知道若是這寧夏知道了自己先生的身份竟然是當今皇上以後,會是如何反應?

可是,這景年竟然一下子就揭穿了他,一路上,他都不開口了,也沒有再回頭看過寧夏。

心道:這南湘國的皇帝,當真厲害!

前一陣子,他還因為涼川的事情找景年討論過,可是景年不僅一個字沒說,竟然讓懵懂無知的寧夏就把他駁得啞口無言,看起來,強將手下無弱兵了,西遼國當真遇到了一個頂尖的對手。

恍然覺得自己挺尷尬。

一路再無話,到了靈山腳下。

寧夏心道:終於到了,也不知道這位尉遲朵朵究竟是何許人也,皇上竟然如此興師動眾,要親自來給她起陵。

尉遲朵朵的墳墓在一片綠樹的掩映當中,寧夏站在最後面,自然是看不真切的,剛剛站定,便聽見一個男人的哭聲,她不知道是誰,聽聲音,該是一位中年男子才是,如果寧夏的判斷沒有錯誤,這該是尉遲尚書才是,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且,尉遲朵朵還那樣年輕,寧夏自然是痛惜加惋惜的,無奈天不假年,她終究是去了。

可是寧夏始終搞不清楚皇上和尉遲朵朵是什麼關係,她也曾經問過花宇凡這個問題,不過花宇凡亦是剛剛進宮,也不明了內里,她甚至沒有聽過尉遲朵朵這個名字,不過近日宮裏人人都在談論尉遲朵朵的事情,他才知曉的,可是似乎談論的人都對這個名字諱莫如深的感覺。

遠遠地,寧夏看到皇帝在對着尉遲朵朵的墳墓行禮,他一身明黃-色的衣服,身姿自是挺拔,而且還很高大,貌似這麼許久以來,寧夏第一次這樣全面地看到皇上,卻還是個背影,頓時覺得很無趣,那日先生說過皇帝長相普通的,看起來長得應該不好才是。

死者為大,景年雙手舉着一炷香,禱告朵朵來生脫生一個好人家,離皇家遠一點,否則,也不會這樣早地就過世,只是,這些話,他只在自己的心裏說,沒有說出來而已。

侍衛已將尉遲朵朵的棺木打開,已是一堆白骨,氣味之大,連寧夏站的那樣遠,都聞到了的,她禁不住捂上了鼻息,心裏浮現的卻是皇上畫的尉遲朵朵的影子,那樣出塵絕艷,美不勝收的,如今卻已是惡臭熏天了,不知道皇上見了自己的意中人成了這種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她向著皇上望去,皇上卻是站在那裏

,一動不動,可惜啊,看不見他的表情,這場好戲,讓寧夏錯過了,自是感覺很遺憾。

侍衛已將尉遲朵朵的骸骨重新入殮,準備去皇陵,君如墨已經招呼大家,“回身,尾隊變作前隊,向皇陵出發!”

寧夏無奈,只能轉身,可惜,她不知道皇陵的位置在哪,好在,前面有領路的太監。

片刻之後,寧夏的餘光看到了明晃晃的東西從她眼前遠遠地走過,側頭一看,才看見是皇上的龍輦,似乎要超過寧夏,去到前面了,可惜啊可惜,皇上的龍輦兩側都有簾幕,所以自然是看不到皇上的龍顏的了!

當真是沒勁呢,出來一次連皇上的真容都看不到。

“花宇凡,你見過皇上長什麼樣么?”寧夏小聲地問道旁邊的花宇凡。

“見過啊,不過就一次,而且是驚鴻一瞥,皇帝長得當真是帥呢!”花宇凡想起那日,他在“椒房殿”聽房,皇上從裏面出來,對着他說了一句話,不過是那樣匆匆的一見,卻對皇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說皇上是南湘國第一帥哥,恐怕也不會有人反駁。

“皇上長得帥?”寧夏狐疑起來,先生不是說皇上普通么?不過隨即想想,花宇凡自己長得也不好看,看到一個長得比自己好的,定然要說帥了,寧夏也因此得出了一個結論,皇上的相貌在先生之下,花宇凡之上。

今日怎麼沒有看見先生啊?寧夏四處望望,卻還是沒有看見喬易,先生也沒有和她說過起陵的事情,看起來他是不參加的了。

皇陵的確和靈山的墓地是不一樣的,氣派,雍容,這還是寧夏第一次見到真實的皇陵,雖然身上冷颼颼的,但是卻並不能阻止她的仰慕之情。

侍衛已經將尉遲朵朵的棺木放入地坑,一切完畢,這才返回朝中。

今日寧夏是累癱了的,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竇大人說了,今日不需去翰林院了,寧夏樂得自在,正在睡覺,卻被花宇凡的聲音吵醒,“寧夏,寧夏,有人來翰林院找你!”

寧夏正在做着春-夢,夢中,先生正在吻着她,那樣深情的樣子,加之這兩日寧夏身上又來月事了,不爽得很呢,懨懨的不想說話,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花宇凡正站在她的床前。

“誰來找我啊?”她迷迷糊糊地說道。

“不認識,是一個女子!”

“女子?”

“嗯!”

寧夏跟着花宇凡走到了翰林院,院中,果然是兩個女子,一個是柳雲兒,一個她的侍女迎紫。

原以為上次柳雲兒說來了宮裏來看寧夏的話,是客套話,想不到今日竟然真的來了,反倒讓寧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先生說這柳雲兒看上自己了,而且這柳雲兒他日是定要去宮裏為妃的,這可如何是好?

“柳小姐!”寧夏面露為難之色,神態尷尬。

“寧夏!”柳雲兒猛一回頭,看到了寧夏,臉上燦然生輝,“原本今日我和爹爹進宮的,爹爹去了皇宮去見皇上了,想起你說過,你在翰林院工作的事情,我便來找你了!”柳雲兒很熱切地和寧夏說道。

寧夏答道“嗯”,然後引着柳雲兒進入了翰林院,裏面書籍滿目,一排一排地散發這濃郁的書香。

“想不到,寧公子竟然是這般博學呢,自幼,爹爹就逼着我讀四書五經,可是我一見了書就頭大,好煩躁,特別羨慕有知識的人,就像一直仰慕公子這般!”眼中水波粼粼,寧夏是她一直看好的人。

“你是女子,女子無才便是德,又不需要你去考狀元,而且你的父親又是丞相大人,只需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安心做你的少奶奶便是,多讀書也是無益的,讀的書多了,便會想入非非!”寧夏說道,她說的確實是實情。

“咦,寧公子,我從未說起過自己父親的官職,你怎知道他是丞相啊?”柳雲兒眼光泛着光,她的意思很明白了,顯然以為是寧夏私底下打探過她了,若是對她不上心,打探她幹什麼?心裏自然是得意的。

“哦,我聽別人說起的。”寧夏隨口說道,也不過是聽先生說起而已。

“看起來寧公子將來是想娶一個這般的女人么?”柳雲兒笑了笑,說道,這番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意思是:你想娶我么?

寧夏簡直暈死了,在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竟然有這種開放的女子,她還真是頭一次見,不過比起她第一次主動吻先生來,倒是不差分毫。

寧夏大笑了起來,“我看上的女子,才學必然不輸於我,才可與我把酒談詩,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這樣的時刻,該是多麼美妙!”言語之間,她已經拒絕了柳雲兒了。

果然,柳雲兒的臉上難看起來,她幾時曾經對人表白過,而且,表白了還遭到這樣的羞辱,寧夏這是在嘲笑她沒有才學么?

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樣子。

迎紫小心地拉了拉小姐的衣袖,意思很明了了,讓她不要在寧公子面前失了面子。

“寧公子今日若是還有事的話,

那小女子先走了,爹爹可能與皇上討論完了,我先走了!”說著,拉着迎紫的手就倉皇地離開了。

剛剛走出翰林院的大門,她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下來,第一次表達竟然得了這個結果,寧公子絲毫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么?為何如此對待她?拿着手絹一直在擦眼淚。

“小姐,算了,不就是一個寧公子么,有什麼啊,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何必單戀寧公子!”迎紫很大氣地說道。

“你懂什麼!”柳雲兒說,本來沒有什麼的,竟然寧夏拒絕了她,把她的拗勁兒給弄起來了,這個寧公子,她定要得到不可。

柳元慎此時正垂頭喪氣地從中寧殿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女兒,也沒有多說話。

“怎麼了爹爹?”柳雲兒問道,“可是皇上讓你生氣了!”

“你怎可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皇上怎麼讓我生氣?”柳元慎看了看四下無人,確定無人聽見,才吁了一口氣。

柳雲兒吐了一下舌頭,方才的那句話確實是對皇上不敬的。

柳元慎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柳雲兒不解,可是也不再多問。

既然來了翰林院了,那還是工作一會兒再回去吧,寧夏拿出典籍,很認真地看了起來,那日她本來有一個問題要請教皇上的,就是這《南湘史記》中有一個錯誤,本應是“南湘國開國皇帝開元皇帝的,”可是不知道是印刷錯了,還是怎麼樣,竟然寫成了“南湘國天元皇帝”,雖是一字之差,可是這意思卻差之千里,而且《南湘史記》不獨獨是翰林院有一本,這書雖還未曾刊印,可是在朝中,卻是大臣人手一本的,幸虧現在還沒有人發現這個一個錯誤,若是有人發現了,豈不是要告翰林院的欺君之罪,搞錯先皇的謚號,這是大大的欺君大罪,寧夏也覺得誠惶誠恐,竇少言亦覺得事關重大,所以,為了避免惡人先告狀,寧夏必然要先去向皇上坦誠錯誤,以期皇上的寬大處理,可是那日皇上並未見她,寧夏覺得此事必然會夜長夢多,心裏自然不爽。

她一直在凝神沉思這個問題要怎麼解決,卻見幾個小太監捧着幾個食盒走了進來,寧夏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翰林院是皇宮中最有學問的機構,別人仰之彌高的,鮮少有太監出沒,這是怎麼回事呢?

幾個太監已經開口,“各位大人累了吧,今日皇上發慈悲,給各位大人送來了一些吃得,權當是夜宵吧!”

寧夏忍不住心花怒放,皇上送來的?那日她剛剛和先生抱怨伙食太差了,竟然就有人給她送了吃的來?

這----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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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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