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138.要是不與你重逢,我也懷不上啊

138.138.要是不與你重逢,我也懷不上啊

87_87064天剛蒙蒙亮,寧夏便喚醒了沁兒,拉着沁兒的手走出了穎兒的房間,因為景年是南湘國的皇帝,此次又是遠行,所以,侍衛和隨從自然是很多的,而且,作為寧夏的貼身侄女,穎兒也隨同前往。

從穎兒的房間出來,寧夏抬眼便看到景年一身青布衣服,站在蒙蒙的薄霧中,似是仙人一般,昨日見他,身上充滿了霸道狂野的氣質,如今卻又是這種氣質,寧夏有几絲迷惑,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日日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么,為何今日見到,便看到這般的不同,似是昨日的狂野之氣已經被他壓在了骨子裏,如今,他雙手負立,站在那裏,英姿高潔,又俊朗帥氣。

寧夏一身絳紫色的服裝,比起平日,顯得她沉穩了不少,也不知為何,自從景年來了這西遼國,日日與她睡在一起,似乎她的面目又變了一些,變得更加柔媚,更加吸引人,眉角上揚,眉里眼裏都寫滿了魅.惑人的氣息,昔日臉上清純和靈動的樣子猶在,不過,那是屬於幾年前的她,現在,她身上更多的氣質是柔媚和性.感。

景年聽到身後的動作,回過頭來看,便看到寧夏正拉着沁兒在下台階,臉似驕陽般燦爛,身材卻是極好的,景年亦是詫異,細細打量之下,她的五官確實有些變化,不過乍看上去,還是年輕時的模樣,而這種變化,並不是她年長了幾歲才有的,而是一種眼神,一個表情帶出來五官的變化,他初初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寧夏,竟然忍不住心跳起來,昨夜剛剛與她那般,今日再看到,心竟然還是如同一見鍾情般地心悸,他倒是真搞不懂了,這個女人,這一輩子,究竟要帶給自己怎樣的驚喜謦。

一行接近上百人,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景年,寧夏還有沁兒三個人同坐在一輛馬車上,馬車由四匹馬拉動,馬車是極豪華的,周圍是明黃-色的綢布,如不是馬車在搖晃,根本就覺不出來是在馬車上,明明就是一個房間,景年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寧夏和沁兒坐在一側,今日,最興奮或許是沁兒吧,這是她第一次出門去花南國,母后一直在說著花南國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她早已心癢。

她今日穿了一身水紅色的輕紗衣服,頭髮仍如昔日寧夏般,在額上帶一串流蘇銀鈴,極漂亮的,她看了一眼父皇,父皇正在閉目養神,雙手放於雙膝之上,而母后,似乎偷眼看了幾眼父皇,臉色變了一下羞赧,接着又轉向窗外。

沁兒心道,這兩個人,每日都見,為何今日見到,又是這副表情,而且,母后的臉還紅了,還有今天早晨,父皇看母后的眼神她也看到了,父皇那樣深情地看着母后,只是,當時母后不曾注意,因為她正低着頭看着沁兒小台階。

沁兒才不去管他們之間的曖.昧與否,打開了黃-色的簾幕,看着窗外,現在已經出了西遼國的境地,一路上水草豐茂,風從天際吹來,竟是那般涼爽的,母后也看着窗外,大概看到這樣漂亮的景物,心有所感吧,雖然已經來過花南國兩次,可是每次去都有新的感受,風揚起她額前的碎發,寧夏由不得輕聲說了一句,“真美呀!凡”

眼神中無限嚮往之情,好像初初感受到了外面的風,再加上坐馬車又有些搖晃,她忍不住又乾嘔了一下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母后,你怎麼了?”沁兒着急地問道。

“可好些了?”景年睜開眼睛,看着寧夏的樣子,問道。

寧夏拿出錦帕,擦了擦嘴,說道,“不妨事!可能是剛出來還不是很習慣!”接着又乾嘔了一下子。

“過來!坐到朕身邊來!”景年伸出手來,要把寧夏拉過來。

寧夏看了一眼沁兒,怕沁兒一個人在這邊不安全,說道,“我還是和她在這邊吧!”

這句話剛剛說話,景年就站起身來,拉過了寧夏,寧夏一下子跌倒在他的懷裏,整個過程,不過片刻的功夫,以至於寧夏都不知道他是幾時站起來的,又是幾時坐下去的,總之,眨眼的功夫,她就坐到景年的身邊了。

沁兒對這一切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她還是跪在那裏,背着身,看着窗外的景象,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寧夏看了沁兒一眼,說了一句,“沁兒一個人小心點!”

沁兒應聲,說了一句,“我是小孩,可我也不似母后這般需要男人保護!”

這句話說的,醋意十足,寧夏知道她又吃醋了,自從叫了景年父皇以後,她好像在時刻吃景年的醋,畢竟頭三年,她一個人在母后的心中佔據了全部,現在突然要和這個男人分享了,而且這個男人的位置漸漸佔了上風,她真有些適應不了。

男歡女愛,便這樣有趣?沁兒嗤之以鼻。

“現在可好些了?”景年微微歪頭,因為寧夏比他個子矮許多,所以,他要微微頷首才行!

寧夏捏着錦帕,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說道,“好些了!這一胎感覺明顯區別於前兩胎,反應好強烈,現在還不到三個月,孩子還未成形,便已經這樣了,日後還不知道這個孩子會是怎樣一個人物!”

景年卻是笑笑,說道,“朕的孩子,個個都

是人中龍鳳!豈是其他人能比的,幸好你現在見到朕了,若是見不到,你這般受苦,我可如何忍心?”

寧夏睨了他一眼,說道,“要是不與你重逢,我也懷不上啊!”

她和景年,現在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要把沁兒置於何地?

沁兒已經忍受夠了,這兩個人,當著小孩子的面,說道這些生孩子的話題,當真-----當真就不怕沁兒學壞的么?

“停車!”沁兒大叫了一句,似是忍無可忍了!

寧夏和景年聽到這個聲音,都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沁兒?”

“我要去和穎兒在一輛馬車上,沁兒覺得自己在這裏很多餘了!”車已經停了,她火速跳下了車,因為先前左穎曾經教過她一些功夫,所以沁兒的身手自是矯健的,寧夏還沒有攔得住,便看見她上了後面穎兒的馬車了,寧夏無奈,趕緊派侍衛好好保護公主的這輛車。

寧夏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別人家的孩子,看到自己的父母關係好,都會很欣喜的,為何沁兒這般呢?”

“大概這三年她習慣了她是你的唯一了,現在乍然變成了第二,心裏有些受不了,時間長了,就會好的!”景年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是第二的,她還是第一!”寧夏反駁道,不過眼神卻是有幾分忽閃的,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這說的不是實話,和景年已是幾年未見,現在是小別勝新婚,說不出來的欣喜和愉悅,

接着,景年把寧夏拉入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寧夏的一隻手繞過景年的脖子,她微微垂着頭,似是有幾分害羞,這還是昔日在朝堂上的寧夏么?

景年微微垂着眉,片刻之後,唇輕輕地覆上了她的耳垂,寧夏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說了一句,“好癢!”

景年的唇慢慢地從寧夏的耳邊滑到了她的面頰,然後唇角,寧夏只是遲疑了一下,唇也便纏上了他的,景年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寧夏的雙腿叉開在他的雙側,緊緊地攀着他的脖子!

他的手在解着寧夏的衣服,寧夏略略驚了一下子,心想,他不會在這種地方想要和她那樣吧,若是,這般開放的區域,周圍只有這馬車的簾幕遮擋,而且,不過幾步遠的地方,就是人,若然那樣,寧夏可要丟死了----

“皇上----”她的頭靠在景年的脖頸旁邊,輕聲呢喃,“你要----”

“我要做什麼,你還不明白?”景年似是有幾分笑意,聲音中似乎又壓抑着什麼,有一種衝動在他的心頭,寧夏卻是藏着,不去看他,這大白天的,縱然馬車裏簾幕遮擋着,可是青天白日裏,光線依舊是好的,他怎麼好意思和寧夏在這裏這樣呢?

“皇上,不要-----”寧夏始終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

景年卻是不曾說話,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寧夏感到下身一陣緊,他便進入了寧夏了!

寧夏的臉馬上通紅了,馬車在搖晃,而她即使心裏想喊卻也是不好意思喊出來的,只能低喘着粗氣!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寧夏馬上花容失色,她捶打了一下景年的肩膀,“好丟人!”聲音壓抑着,剛要掙扎着從景年的身上下來,景年卻緊緊地攬着她的腰,就是不放,外面的人說了一句,“皇上,前面的馬車要修理一下車輪,才能夠繼續上路,皇上和長公主不如在此休息一下吧!”

寧夏攀着景年的脖子,狠狠地瞪着他,“你快些放我下來,馬車停了,沁兒這就要過來了,剛才看見你我坐在一起都已經氣成這樣子了,若是看到你我這樣----,”她咬了一下牙齒,渾身衣冠不整,馬車現在已經停下了,馬大概在原地走動着,只能感到馬車一掀一掀的,如此,在她的心中竟然洋溢起無限的快.感!

景年卻是始終不放,他輕笑着說道,“沁兒來了必然會在外面叫的,平常的人,不會有人隨意掀我們的簾幕,所以,這裏面很安全!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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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微微移動,而此時的景年抱着寧夏的腰在上下移動,他的唇在她的脖頸間深吻着。

“父皇,母后-----”沁兒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寧夏花容失色,趕緊從景年的身上起來,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若是被沁兒看見自己這副衣冠不整的樣子,她該如何想呢?“真是的!”她邊坐在了側邊的座位上,低頭整理着衣服,一邊埋怨着景年。

景年卻只是輕笑,他倒是從容得很呢,不過片刻的功夫,衣服便整理好了。

沁兒已經爬上了馬車,打開簾幕,狐疑地看了看父皇和母后,可是她終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坐到了寧夏的身邊,倚在母后的懷中,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母后!”

寧夏的聲音亦是溫柔極了的,她撫摸着沁兒的小臉,說道,“你方才不是去了穎兒的車上了么?怎麼又過來了呢?”

接着她又抬頭看了景年,景年正在盯着母女二人,眼神中卻是笑意十足,看到寧夏抬頭看他,他的眼神緩緩地抬起來,

不再去看她們,轉向馬車的前面。

寧夏亦順着他的眼光看過去,前面不就是簾幕么,視線被遮擋住了,也不曉得他在看得什麼!

“方才,我去了穎兒的馬車,可是太悶了,我想聽母后給我講故事!”沁兒似乎有幾分委屈的神色,本來她都不想在這裏了,可是穎兒實在太悶了,所以,看到大家的馬車都停下了,她便又溜到父皇和母后的馬車上來了。

“故事啊?故事我以前都給你講完了啊,讓你父皇給你講一個故事,”接着寧夏抬起頭來,看着景年,“你父皇心中有許多的故事,而且,你父皇從前啊,給別人當過先生的,他的故事講起來都是娓娓動人,從來別人都睡不着的!而且,你父王的記性極好的,你讓她給你講一講!”

接着抬眼看了景年一眼,景年卻是瞪了寧夏一下子,沁兒卻已經走到了景年的身邊,抬頭問道他,“父皇,母后說的可是真的?”

景年攬過沁兒的脖子,說道,“父皇給你講一個趙國皇子的故事如何?”

“趙國的皇子?父皇講得可是戰國時期的事情,這個故事,母后已經給我講過了!”沁兒抬頭看向父皇,說道。

景年卻是笑笑,“同樣的故事,不同的人講,效果自然不同,沁兒聽一聽,是你母后講的好,還是父皇講的好!”沁兒坐在他的旁邊,他的手撫着她的肩膀,寧夏坐在側面,假裝根本沒有在聽,其實,景年的每一個字,都進了她的耳朵了,他非要和自己比么?把自己比下去了就很得意了是么?你好歹也是當過先生的人,寧夏自知不是他的敵手的,所以,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好像景年的這個故事講得卻是引人入勝,跌宕起伏的,連寧夏聽了,都覺得他講的當真是好,而且許多的小細節,寧夏都忽略了的,可是,他卻講了出來,包括當時的那種感覺,趙國皇子尋找不到自己父親時候那種焦急落淚,連寧夏這種已經熟知這個故事的人聽了,都覺得好着急,而沁兒也在緊張地問着父皇各種問題,景年很詳盡地給她講解着,果然是教書育人的好材料,一下子把寧夏的講解顯得沒滋沒味,如同白開水一般,本來寧夏的頭還朝旁邊擰着的,可是這下子,卻也忍不住看着景年,他現在講到趙國皇子已經找到了他的父親了,沁兒已經熱淚縱橫,寧夏的眼淚也馬上就掉下來了,她忍不住說道,“找到了他的父親,他定然是很高興的吧?”

景年低頭對着沁兒說道,“沁兒當初知道朕是你的父皇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趙國皇子就是什麼感覺!”

寧夏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如今他選這個故事也是有深意的,那種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父皇的感受,想必沁兒是感同身受的吧,而且,方才景年也說道了趙國皇子的父親,找不到兒子的時候,那種焦慮的心情,這無疑表達得也是景年自己的心情,想必現在沁兒了解了吧!原來,他通過別人的故事,來形容自己的感受,讓沁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這種手段,的確是極其高明的。

果然沁兒看了景年一眼,似是深有所感,她一下子抱住了景年的腰,似是有幾分委屈的樣子,叫了一聲,“父皇!”

她和景年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極好的,只是因為沁兒看到父皇和母后這般的好,似是把她忽略了一般,自然不開心,如今,聽到父皇講了這個故事,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父親找不到自己竟然是這樣難過的,沁兒緊緊地環着景年的腰,長久地不鬆手。

這一幕,寧夏都覺得很感動的,她的眼中也噙着眼淚,她抬眼看向景年,景年似是正凝神看向前方,可是,寧夏分明看到,他的眼睛裏,有是淚光閃閃!

原來,他是這樣一個愛孩子的父親!

寧夏吸了一下鼻子,要把這種悲傷的情緒帶走,她在逗着沁兒,說道,“沁兒,父皇和母后,誰講得好啊?”

沁兒說道,“母后,我發現,您講故事的水平和父王直接不在一個層次上的,你們相差太遠了啊,以後我再也不讓母后講故事了,我都找父皇!”

寧夏瞪了瞪眼,雖然知道自己比景年講得差點,可不至於這樣差吧,她正色凜然道,“沁兒!”

“沁兒說實話,母后都不許么?”沁兒抱着父皇的腰,對着寧夏露出膽怯的笑容。

“差就差,比自己的先生差也說明不了什麼,你又何必這般嘴硬!”景年一臉笑意地說道!

寧夏瞪了瞪眼,說道,“景-年!”

沁兒抬起頭來,看着景年,說了一句,“原來父皇名字叫做景年啊,沁兒才知道呢?”

沁兒不知道也是正常,身為九五之尊的皇上,自然沒有人敢隨意提起他的名字的,而寧夏這也是第一次在沁兒的面前提起。

景年則朗聲大笑了起來,接着撫摸着沁兒的頭說道,“沁兒乖!”

寧夏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笑了笑,這種情景,若是能夠到永生永世,該有多好,若是那個孩子也在,又該是多好!

想起景農,就覺得好心痛,心裏有一絲絲酸楚的!

很快到達了花南國的境內,早有侍衛將皇上要來的消息告訴了北澈,北澈已經攜家中的老小在門口等待皇上的到來,接着,便有一眾馬車駛進了自己的視線,他慌忙率領大家跪倒在地,“皇上萬歲萬萬歲!”

寧夏隨着景年下了馬車,後面拉着沁兒,北澈一直低着頭,還未曾和寧夏照面。

“都起來吧!”景年打量着跪在地下的一干人等,其中有一個人面部纏滿了繃帶,手上亦是纏滿了繃帶,現在這三伏天,當真是熱的,景年都替他難受,如果沒有猜錯,這個人該是北傲才是,他問道北澈,“打繃帶的可是朕的攝政王?”

“正是!”北澈回道。

北澈抬起頭來,看着景年,眼光卻不自覺地朝着皇上身後的人看去,她一身絳紫色的衣服,似是比起上次來的時候,神情當中又多了些嫵.媚,多了幾分妖異,她的發上,插着一個珍珠的釵,小小的珍珠在她的耳朵後面,閃啊閃的,好生漂亮,也似乎映得她白皙的臉上滿面生光,當真是好生票倆個!她拉着一個漂亮極了的小女孩兒站在那裏,也正在看着北傲,似乎有幾分擔心的神情!

他和她,已經是許久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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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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