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125.最下.賤的女人

125.125.最下.賤的女人

87_87064寧夏獃獃地站立原地,侍衛遠遠地站在她的身後,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可是他的心愛之人?若是,這三年來,他為何-----,不過也對,他認為寧夏早已不在了,沒有誰會為了一個已經不在了的人守住清白之身,更何況他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而且,寧夏還在的時候,他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不過此刻的她還是淚如雨下,如今,天地這般大,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景年的背影已是越來越遠,直到她再也看不見!

這三年來,她時常是一個人的,從未抱着能夠再見到他的念頭,有沁兒陪着她,她也覺得安慰,他不在,至少有他的骨肉,那個孩子,雖然長得很像寧夏,可是其聰明機警,這一點定然是隨了她的父皇的,本以為母女二人相伴一生,可是,想不到,他來了-----

然後又碰見了她,寧夏不知道他是衝著要解西遼國的圍來的,還是為的要解開寧夏的真面目,可是,寧夏在西遼國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寧夏不知。

雨已經越下越大,寧夏回了皇宮的珠簾殿。

出去了半日,現在才回來,沁兒早就翹首以盼了,看見她回來了,慌忙迎上去,問道,“姑姑,你總算回來了?你看看你身上,都濕了,快去洗個澡!”

寧夏忍不住失笑,這個女兒,現在要管起她來了么?

她洗完澡,穿好自己粉紅色的衣衫,拿着毛巾在珠簾殿裏,一邊擦頭髮,一邊和沁兒說著話。

“父王呢?”沁兒問道。

寧夏擦頭髮的手定了定,心裏驀地又襲上一陣鈍痛,良久之後說道,“你父王已經回去了!”

沁兒很吃驚,“回去了?回哪了?父王不是在這宮殿裏么?”

寧夏這才恍然大悟,才意會過來沁兒說的父王是南磊,不是景年,心裏頓時有了幾分緊張,方才差點露餡,沁兒向來又聰明,不知道會不會揣摩出什麼玄機,不過寧夏猜想她定然不會的,因為這件事從小她便沒有懷疑過,如今更是不會莫名其妙地猜疑起這件事情來斛。

寧夏已經擦乾了頭髮,沁兒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寧夏,“皇帝叔叔呢?”

“你皇帝叔叔已經回去了,國不可一日無君,他不可能一直在外面的,國內需要他!”寧夏淡然地說道。

“她回去了不帶我么?”沁兒有些吃驚又有些失落地問道。

“你很想他?”

“是啊!”

寧夏的心裏又疼了一下子,不讓眼前的這個孩子知道她真正的父皇是誰,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便和沁兒開起玩笑來,“你剛剛回到姑姑身邊,還不和姑姑親熱,便又要回你的皇帝叔叔身邊去,那姑姑可生氣了!”

沁兒嘟了一下嘴,說道,“你們兩個,我都不想離開,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該有多好!還有,那日,皇帝叔叔和你----你們-----”

剩下的話,沁兒沒有說出來,寧夏卻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你們在幹什麼?

她亦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知道要如何向沁兒解釋大人在一起接.吻的事情。

只是沁兒的那一句“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多好!”一直在她的心裏回蕩,讓她的心內波瀾起伏,世上之事,用“要是”的太多,可惜能夠實現的卻是少數,就像她和景年這一生亦是不可能了,如今分開了將近四年,兩個人之間有了許多的陌生,尤其是他,身在瞬息萬變的皇宮,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聽聞他每年都會選妃,每年都會從中挑選貌美的女子,可是他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子嗣呢?連她都開始替他着急了,如果他再沒有孩子,朝堂上的大臣是否又要每日參本,他又要煩不勝煩了,不過,她亦知道,他現在的手腕很鐵血,亦很殘忍,聽沁兒說過,他對沁兒是極好的。

他終究不再是寧夏熟悉的那個帝王了,亦不再是溫潤如玉的先生了,那日,他拿着調暗了的燈燭去看沁兒的事情又在她的腦子裏回蕩,縱然對別人手腕殘忍,可是對沁兒始終是極好的!

沁兒已經上床睡覺了,她也躺在了沁兒的外面,想起他那日的樣子,嘴角便有了一絲笑容,這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寧夏躺在床上,在想那日他出的那道題,“三月的流風,盛夏的搖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濛霧”,他指的究竟是什麼呢?

定然不是寶物,他身為南湘國九五之尊的皇帝,什麼寶物沒有見過,而且,寧夏了解景年,他對物質沒有什麼要求,好亦不言,壞亦不說,好像世間的萬物在他的眼裏,都無甚分別,當然了,他用的東西自然都是最好的了----

那他指的是什麼呢?

寧夏的眼睛睜着,沒有一丁點的頭緒,慢慢地竟然就睡著了,三年來,她從來不曾夢過他,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夢裏全是他,從他們認識,在白馬書院的緣起開始,到如今的勞燕分飛,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她的夢裏出現,原來,昔日不是不曾夢見他,而是因為,她刻意把這種夢從她的睡眠中趕掉,如今,一見到他,便不可收拾,他

佔據了寧夏全部的夢境,讓她不能夠好好安睡。

真的好想念那時的先生,不覺間,寧夏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濕了枕頭。

夢裏又出現了昔日景年御駕親征的那一次,她跑去看他,然後,他和她一起去了一個院落,雖然已經是夏日,可是那個院落里,有着三月里的流風,穿堂風呼嘯而過,有着沁人心脾的涼爽,那日睡覺,景年給她扇扇子,她聲調嬌憨地說道,“快些扇啊,景年,”那個院落里,有一口井,井水甘甜,掬一把在臉上,當真是沁人心脾的,第二日一早,兩個人起來,還有着薄霧蒙蒙,他們去街上吃包子-----

原來,寧夏一直不解的事情,答案竟然在這裏,他說的是這件事情,寧夏還在閉着眼,眼淚卻是滲滿了她的眼眶。

那年的事情,是她懷第一個孩子時候的事情,他還記着么?

可是,寧夏要如何告訴他,自己從來就沒有失憶,那時候的事情,一直記得,如此刻骨銘心,這個謎底,自然是不能夠告訴他自己已經猜到了的,那一年------

“姑姑,姑姑,你怎麼了?”沁兒在旁邊問道,看到姑姑哭了,她有些擔心。

寧夏這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沁兒,一下子把她擁入懷中,嚎啕大哭起來,這幾年來,自己是如何想他啊,可是一旦想到隨他再入南湘國的皇宮,要再受到那般的拘束和煎熬,再受到後宮女子的種種猜忌和折磨,每日費心勞神地和她們鬥智斗勇,她寧可不回去,而且,南磊現在無法主事,這南湘國也需要她。

沁兒看到姑姑這幾日以來,心情都有些怪,和往日差了許多,有些擔心,問了一句,“姑姑,你是不是喜歡叔叔啊?”

寧夏搖了搖頭,“沒有,我是為了你父王在哭!”

天知道,王兄在她心裏的地位及不上景年的十分之一,他們雖然已經四年不曾相見。

這時候,有侍衛來報,寧夏趕緊擦乾了眼淚,走到了侍衛的跟前。

侍衛一臉焦急的樣子,她問道,“慌慌張張的,怎麼了?”

“稟告長公主,藍心跑了!”

“跑了?我不是叮囑侍衛嚴加看管么?她怎麼會跑了?”寧夏大驚,亦是奇怪,藍心這個禍害男人亦禍害國家的人跑了,自己的王兄怎麼辦,自己當時真的大意了,當真是後患無窮的。

“稟告長公主-----”侍衛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寧夏有些着急,說道,“都什麼時候了,有話快說!”

“長公主,看管藍心的總共有五個侍衛,藍心和他們----,和他們-----”又是吞吞吐吐的!

“和他們怎麼了?”寧夏簡直急死了。

“藍心分別和他們發生了性.關.系,一個一個地與他們交.合,那些侍衛中毒了,其他人看到別侍衛失蹤了,都去看,結果,進去一個,一個出不來,進去兩個兩個出不來----後來-----”侍衛說著說著就臉紅了,這個世上,他當真沒有見過這種女人,簡直是聞所未聞,簡直是為了活命,什麼都不要了。

寧夏狠狠地咬了咬牙齒,似乎再說一遍“藍心”這個名字,都會讓她覺得自己特別骯髒一樣,這個女人是魔鬼?為何做出這種事情?一下子和五個男人-----,而且她定然也與南徹發生關係了,還有王兄。

糟了,王兄還在“祁豐殿”內,不知道王兄怎麼樣了。

“王兄呢?”她問道侍衛。

“大王還是那樣,沒有什麼異樣!”侍衛回道。

寧夏皺眉,怎麼可能沒有異樣,這房間中只有他和藍心在,藍心與別的男人交.歡,他如何會看不見?而且,藍心竟然還是與五個男人交.歡,她就不怕死掉?不怕得花柳病,這個世上,當真是什麼人都有的了!原本她還想着,如果王兄實在喜歡她,那寧夏只能成人之美,順便也把這藍心的解藥弄出來,如今,她和五個男人在一起的事情王兄肯定看到了,也肯定傷心死了,這個藍心,當真是比妓.女還要妓.女的,是為了錢,她卻是自願的,逃跑了路數千百條,她偏偏選擇了最作踐的一種,虧得她在這西遼國第一次看見藍心的時候,還覺得她是一個超凡脫俗的美女,如今看來,她不僅不是美女,而且還是蛇蠍心腸,讓寧夏覺得她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基因,男人只要見了她,便逃不過,這個人,這個人,當真是一個濫.人,日後就算是王兄跪着求她同意,她也定當不會同意的了,這古代社會,對女人的貞.操要求得這樣高,她尚且能夠和七八個男人發生關係,若是在現代豈不是要攪動得整個社會都不安寧了?當真是社會的毒瘤啊!

寧夏狠狠地攥了攥拳頭。

“來人,去把左穎找來!”寧夏對着侍衛喊道。

左穎是這西遼國皇宮中一等一的高手,寧夏的射箭技藝亦是跟隨她學的,作為宮中第一位女侍衛,左穎有着相當強的判斷能力和追捕能力,寧夏已經得出結論,要圍追藍心,靠男人是不可能的,男人不能和藍心打交道,

否則,一打叫道必然中招。

左穎心智堅定,她向寧夏行了個禮,“長公主!”

寧夏說道,“你可聽說藍心的事情了?”

左穎皺了皺眉頭,“聽說了!簡直是女人中的敗類,若是被我抓住,定當將她千刀萬剮!”

寧夏擺了擺手,“千萬別!這個女人的毒藥是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我沒有王兄的本事,配置不了解藥,而王兄已然中毒,不可能自己給自己解藥,你若是抓住藍心,一定要把她的解藥拿下來,這個女人相當的狡猾,而且詭計多端!你和她打交道一定要注意了,不要着了她的道兒!”

“是!屬下現在就去!”

寧夏點了點頭,微微皺了皺眉頭,此事,當真棘手。

她快步去了“祁豐殿”要看看自己的王兄情況如何,站在祁豐殿的窗口,便看見自己的王兄正蜷縮在床上,眼圈發黑,似是犯了煙癮的人,寧夏的心裏驀然湧起一陣心疼,昔日這個頂天立地的神醫,怎麼變成了如斯模樣?這個藍心,若是把她抓回來,她定當要將她千刀萬剮,不,她不是喜歡人盡可夫嗎,那就將她渾身的衣服都剝.光了,在大街上當著萬千人的面和男人交.歡,這樣的女人,這張臉長了和沒長一樣,早就不要了的。

她走進了“祁豐殿”,叫了一句,“王兄!”

南磊的眼神只是抬了抬,什麼話也沒有說,他始終蜷縮着身體,躺在床上。

“王兄,對不起,我以為你那般喜歡藍心,把你和她關在一起,假以時日,她會喜歡上你,進而給你解毒的,想不到-----”寧夏低下頭,似乎要哭出來,後悔的表情溢於言表,是她害了王兄,若不是她自作聰明,王兄怎麼至於到了這種地步。

她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問道,“王兄,你熟知毒藥和各種解藥,她給你下了毒,你為何不自己配藥,非要坐以待斃呢?”

南磊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他左手的手背放在額上,似乎怕看見寧夏的表情,“你知道她把毒藥給我下在哪了?”

“哪?”寧夏本能地問道,她一直在詫異這個問題,王兄坐以待斃,她原本以為王兄是因為喜歡藍心,而不願意自己解毒,非要等她不可,所以,她才敢放心地把藍心和自己的王兄關在一起,其實他自己是有辦法的,如今,聽王兄的口氣,好像他自己也解不了。

南磊指了指自己的私.處,“這裏!”

寧夏的臉本能地紅了,這個藍心當真是----當真是凌遲處死也不為過,她竟然這般對待自己的王兄,寧夏知道,人的身體中,有兩個地方是看得見,亦能摸得着卻是毫無辦法的地方,一個是背部,一個是這裏。

王兄要怎麼整日捧着這裏研究什麼樣的毒藥啊,而且,他身為帝王,總不能請求別人為他診療此處的,當真難辦,也讓寧夏狠狠地握緊了拳頭,此番,不抓住藍心,不能夠解她的心頭之恨!

寧夏對這個女人,簡直恨透了!

兩天後,左穎回來,蹌蹌踉踉的樣子,寧夏大驚,如果連左穎也敗下陣來,這西遼國的皇宮中還有人么?

“怎麼回事?”寧夏問道。

“啟稟長公主,臣有負您的期望,本以為這個藍心很容易捉到的,她武功定然不是我的對手,誰知道,誰知道,她一路上都撒上了情花,我未走幾里路,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好在我已經練了二十年的功,還有些抵制力,我在一間破廟裏用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這才幸免於難!”左穎說道,其實差一點她的性命也不保了,又其實,她並未與長公主說實話,在那間破廟裏,縱然她使勁地克服,可是情花的毒性太大,始終沒有能夠剋制住,最終,她和一個侍衛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才度過難過,也因為破了她的處.子之身,讓她修鍊了二十年的武功大大減弱,也因此,她已經恨毒了這個叫做藍心的女人了!這情花之毒,不是人人都能夠解的,可是這種話,她如何能夠對着那般信任她的長公主說出來。

這下子,寧夏當真急了,看起來,這位藍心素有謀略,她定然知道她逃跑了之後,寧夏會派人阻追她,所以,她在四方道路的暗處都放上了情花之毒,寧夏不問也知道,左穎肯定還沒有追上藍心就敗下陣來,甚至連藍心朝哪個方向去了都不知道。

她不怪自己的手下無能,只怪藍心太滑太滑,而且,她的手裏還有各種毒藥,當真讓人防不勝防。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寧夏雙手負立身後,凝眉想到,如今,她總算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這是在給她出難題。

究竟誰是她的剋星呢?

寧夏在想着,自己是可以出去尋她,而且,這皇宮裏,有王兄配置的情花之毒的解藥,可是現在朝中無人,她必須在宮中應付萬一,而且,沁兒還在宮中,萬一自己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

猛然間,她想起了一個人——花南國的花雄!

他向來有千里追蹤人的本事,靠的就是他靈敏的鼻息,聽聞花

南國現在已經成為了景年的國度,北傲是他委派的攝政大臣,而花雄已然成了他的階下囚,要請花雄出面,則必須要與景年商量,一切聽從他的安排,寧夏已經火燒眉毛,她坐在珠簾殿的桌子前,寫起信來:南湘國皇帝陛下,如今我西遼國在危機之中,有一事萬請皇帝陛下幫忙,藍心逃脫,我西遼國中最頂尖的女侍衛亦敗在她的情花毒藥之下,都未曾貼近她的身,便返回皇宮,花雄有心裏追蹤的本事,想必用在追蹤藍心的事情上,定會有奇效,而且,我西遼國中有克制情花之毒的解藥,萬請陛下安排,助我西遼國一臂之力。

寧夏剛剛長吁了一口氣,要派八百里急報給景年送去,這時候沁兒從外面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看到姑姑剛要蠟封信函,便問道:姑姑,你給誰寫得信啊?

“給你的皇帝叔叔,請他幫一個忙!”寧夏邊忙着手上的工作邊說道。

“給皇帝叔叔?”沁兒的眼中露出燦然的光彩,她想皇帝叔叔已經想了許久許久了呢!

寧夏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繼續拿臘封着信!

“你先別封了,我有幾句話要和皇帝叔叔說!”沁兒說道,一副不容分說,不容拒絕的樣子,“我來說,你來寫!”

寧夏隨意瞥了她一眼,當真不知道她一個小孩兒要和她的皇帝叔叔說什麼,不過無論怎樣,這兩個人都是親生父女,有着別人不可比的親熱和血濃於水。

寧夏把方才寫的信函拿出來,因為沁兒現在認字還極少,寫字更加成問題了,所以,她念寧夏寫,寧夏有些畫蛇添足地在信上寫了一筆:臨臘封之際,沁兒非要與皇帝陛下說幾句話,下面的內容是她的原話,寧夏看着沁兒,她似乎正在歪着腦袋想,可是本來她好想念好想念皇帝叔叔的,可是一下子要說什麼了,卻又想不起來了,最後有幾分垂頭喪氣地說道:皇帝叔叔,我好想你,你幾時來看看我呢?

簡直是幼稚!

寧夏心道,不過還是把沁兒剛才說的話寫上去了,畢竟這是人家父女間的交流,她沒有權利干涉,因為事出緊急,所以,她趕緊把信函封了起來,派八百里加急快件送了出去!

這才長吁了一口氣,想去看看王兄的,可是王兄的樣子,她看了實在於心不忍,只能坐以待斃,與其看了他難受不如不去。

寧夏長吁一口氣。

沁兒問道,“姑姑,你嘆什麼氣?哦,對了,那日我在皇帝叔叔的寢殿裏看到你的畫像了,皇帝叔叔還問我是否看錯,我說我自小隨你長大,如何會看錯!姑姑,上次皇帝叔叔來西遼國,你不是第一次才見皇帝叔叔么?為何你的畫會在他的寢宮裏?”

寧夏這才恍然大悟,她說為什麼那日景年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好像知道她就是寧夏那般,先前他並未見過她的真面目,那一刻卻那般自信地揭開了她的面紗。

原來一切都源於眼前的這個小叛徒。

“我和你皇帝叔叔認識的過程,說來話長!暫且不提了!”寧夏說道。

“那姑姑,你那日和皇帝叔叔是在幹什麼?”沁兒又了一遍,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寧夏想了許久,不知道沁兒說的那日究竟是哪日,便問道,“沁兒說的是哪日?”

“就是皇帝叔叔把你抵在牆上要親你的那日啊,並且已經親着了!”沁兒非常非常天真,問題問出來亦不覺得羞赧,反而讓寧夏覺得好生下不來台。

她臉紅地說道,“小孩子家,少問這些!”她本來坐在凳子上的,聽聞沁兒這句話,坐到了床榻之上,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那姑姑,皇帝叔叔是不是喜歡你呢?”沁兒又問道。

寧夏默然,景年喜歡她么?她亦不知,曾經是喜歡的,如今隔了這麼長久的山河歲月,他的愛還在么?又或許早就分給了別的後宮女子了,皇帝什麼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於他而言,女人如衣服,寧夏不過是他穿舊了的一件衣服而已。

幾日之後,寧夏收到了景年的來信,只有寥寥幾句話,卻讓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嘆道:自己當真是蠢笨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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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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