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20米:站在門口朝她伸出一隻手,“酒給我,手也給我。”

二番820米:站在門口朝她伸出一隻手,“酒給我,手也給我。”

二番820米:站在門口朝她伸出一隻手,“酒給我,手也給我。”

半響,她哦了一聲。

盛西爵自然是看出她情緒的突然低落,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道,危險的道,“說他沒那麼喜歡你,你還不高興上了?”

“沒有。”

他皺着眉頭看她,還沒有,滿臉都寫着不高興三個字,這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沒有發作出來,只是淡淡的道,“你的草莓還沒吃完。”

米悅看着他,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唇角,低聲道,“你受傷了,疼嗎?”

“疼。”

她蹙眉就要起身,“那我去給你拿葯擦下。”

他低眸瞧着她,薄唇緩緩的勾起,“不如你親一親,可能就不疼了。”

也不是沒親過,但米悅還是被他說得臉蛋有些燙,“你真是……”

男人傾身湊了過來,手臂環着她的腰將她禁錮在沙發里,隔着薄薄幾張紙的距離靠近她,“親一下,嗯?”

想吻他就吻了從來沒有客氣過,還親一親非要讓她主動。

男人性感的嗓音和溫熱的呼吸擾得她都無法正常的思考,米悅側首想躲開,臉蛋卻輕易的落入男人的手掌中。

一邊是他的唇,另一邊則是他的手,小小的空間逼得她呼吸都不是那麼順暢了。

他啞啞的低語,“親不親?”

米悅被他的眼神跟着曖昧的氣氛逼得沒辦法,最終還是微微抬臉,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好了。”

盛西爵笑了下,低頭親了親她的臉,“乖。”

本來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字,被他說出來不知道勾出了多曖昧的意味,米悅一張臉酡紅得不成樣子。

原本也不是多羞澀的人,此時羞澀得不行,慌張的從沙發上起了身,“我去拿葯。”

他含笑的眼看着她紅到耳根的臉,“行李箱應該有,你去找找看。”

她慌忙就去了,那背影甚至帶着慌不擇路的味道。

拿了葯出來小心翼翼的給他擦了,又擔心的問道,“蘭登下手挺重的,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沒什麼事。”

“萬一留下後遺症怎麼辦,你現在是特殊時期。”

他看着她憂心忡忡的模樣,失笑的道,“我有分寸,不會把自己弄廢的。”

“那好吧。”

想想也是,他畢竟是軍人出生,對這種外傷多少有點概念,抬起手看了眼手腕的表,“快九點了,我要回去了。”

說著她就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準備撥電話給司機,讓他過來接她。

剛找到號碼,還沒點下去,手機就被人抽走了。

米悅剛抬頭去看那搶走她手機的男人,就直接被抱了個滿懷,“留下來陪我。”

她的手指蜷縮着,拒絕的意志不如一開始那麼堅決了,但還是道,“我之前就說了,我今晚要回去。”

男人仍舊是抱着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喃喃的道,“很久沒有見了,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嗎?”

米悅咬着唇,想掙脫出來,“你先放開,好好說話。”

這根本就是可恥的美男計,想要影響她的思維跟判斷。

盛西爵當然是不會放開她的,故意朝着她的耳朵里吹氣,“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知道我這個樣子也沒法跟你做什麼。”

她不服氣的道,“你有什麼不能的,你兩個月前就做了。”

他輕描淡寫的道,“那是你要,連這個都滿足不了你,有傷我當男人的自尊。”

米悅,“……”

對於這個,她是沒有多少底氣指責她,畢竟是她自己先挑起的火,事後再去怪他那也矯情了。

他的手扶着她半臉臉蛋,薄唇親吻着另一邊,性感低啞的道,“米悅,留下來。”

他一邊細細碎碎的親吻她的面頰,一邊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在她整個人都幾乎要軟下來時,她突然重重的咬了下自己的唇,以生理上的痛楚終於殺出了一點清醒,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行,我要回去。”

她覺得自己在這男人面前好像太軟了,百依百順的,都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他剛還說要追她呢,這麼容易就一起住酒店那也太容易到手了。

盛西爵看着她,沒吱聲。

她彎腰收拾自己的包跟手機,急急忙忙的就要走人。

男人伸手拉住了她,扯了扯唇,低笑着道,“知道了,讓你回去,”他起身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米悅搖搖頭,還是道,“我叫司機過來就行了。”

盛西爵拉着她就往外走,腳步從容不迫,“讓你跟我一塊兒在這兒住一晚也不行,送你回去也不讓?”

她又沒有不讓的意思。

只不過她覺得他的身體還是多休息比較好,她有司機他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啊。

他沒回頭,但好像輕易的看穿了她的想法,“我可以開車。”

他都這麼說了,米悅也就沒有非不讓他送了,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站定了腳步朝前面的男人道,“等一下。”

他正打開門,回頭就見她往餐廳跑,“怎麼了?”

她沒回答他,過了一會兒從裏面抱了兩瓶紅酒出來,瞧着他道,“你給我了,我要帶回去的。”

盛西爵見她抱着酒跟寶貝什麼樣的,勾了勾唇,站在門口,朝她伸出一隻手,“酒給我,手也給我。”

她看着他挺拔佇立着的身形,恍惚間好像被他臉上淡淡的又寵溺的笑晃了眼睛,心臟一跳,頓時衍生出無數的甜蜜,“你拿一瓶吧,另一瓶我拿着。”

他沒說話,但兩瓶酒都被他給拿走了,另一隻手牽上她的手,然後就牽着她往外走,“把門關上。”

她跟在後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遲緩的回了一句,“哦,好。”

盛西爵一路牽着她到了停車坪,本來是要把酒放在後備箱或者後座的,但米悅擔心給摔了,非要自己抱着。

她這老母雞護着小雞仔的勁兒,看得他直發笑,“不就是兩瓶酒,摔碎了我再弄幾瓶給你。”

米悅沒說話,抱着酒坐在副駕駛上。

不就是兩瓶酒,她當然知道他這種男人要喝酒也不會喝這種低度數的紅酒,是她喝得比較多,之前還厚着臉皮問朋友要過一瓶,雖然後來回送了價值相當的禮物。

所以他應該是特意買給她的。

他還是第一次特意給她買東西呢,如果碎了不僅可惜,還很不吉利。

她要抱盛西爵也沒攔着她,回到駕駛座上湊過去給她系安全帶,看着她長捲髮下的臉蛋,“你喜歡紅酒的話,我讓人去查查哪裏有合適的酒庄?”

她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要,酒偶爾喝喝就行了。”

他笑了下,回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離開前不忘順勢在她臉上偷香。

車平穩的開在路上,只是開着開着,天氣好像有了變化。

夏天的天氣本來就是說變就變,原本還很平和的夜晚,風說刮就颳了起來,路上的行人衣服被吹得飄飄作響,且沒一會兒就開始打雷了。

米悅向來最怕走在室外打雷閃電了,頭皮陣陣的發麻。

她看着車窗外,有些不安的道,“有閃電。”

“嗯,看到了。”

“你開快點。”

他側首看她一眼,“不怕出車禍?”

她抿唇,想起他一年前就是出了嚴重的車禍,連忙道,“那你還是慢點。”

盛西爵笑了下,還是提高了車速,但沒有快到離譜。

雷聲小還好,那種轟隆隆到極致的炸雷沒響一下都好像要炸到她的心裏,好半響都回不過神,只想快點回到家裏。

早知道就留在酒店好了,遭的什麼罪。

在天邊震響第二個炸雷的時候,她低着腦袋問,“這裏離酒店快還是離回家快?”

他低聲問道,“很怕?”

“我……我小時候跟爸爸去農場的時候,親眼看着有人被雷劈死了。”

盛西爵,“……”

他還以為怕打雷是女人的通病,他妹妹也是怕的,但家裏有人倒也無所謂,之前一直以為米悅也差不多,沒想到她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他沒說話,直接查了下車上的車載地圖,“那就不回去了,我住的酒店也已經遠了,就在附近住一晚,嗯?”

她有些猶豫,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

男人見她沒有反對,打了轉向盤,離開了主道,開向查到的最近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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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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