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17米:你不答應我,你想答應誰,剛才跟你通電話的?
二番817米:你不答應我,你想答應誰,剛才跟你通電話的?
女人掙扎的力氣一大,手臂甚至是手肘難免會撞到他的身上,偶爾一下撞得重了,就聽男人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那聲音輕得可以被忽視,但又剛好足夠被米悅聽到。
她已經被騙過一次,直覺這次也是假的,只是惱怒的道,“盛西爵,你又裝,無不無聊?”
說是這麼說,但她終歸是顧慮他的身體,不敢再貿然大力掙扎,只是口頭上道,“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打你。”
盛西爵看着她惱紅了的臉蛋,兀自的低低的笑着,“行,你打,我不還手。”
米悅,“……”
她所有的激烈的情緒,被這麼一鬧也消耗得不差不多了,再說著男人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想制住她還是綽綽有餘。
她鬧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力氣了,聲音也跟着低了下來,“盛西爵,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在她耳邊嘆了口氣,隨即摟着她的腰把她往後面的沙發上帶,兩人一起坐回了柔軟的沙發里。
米悅還是惱,雖然也還是跟着他坐下了,但腦袋往另一邊偏去,當然,除了惱之外,她心裏還跳躍着別的不可控制的情緒。
盛西爵就靠着她的身軀坐在她的身側,一隻手臂摟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強制性的扳過她的臉蛋,在她耳畔低聲喚着她的名字,“米悅。”
因為靠得太近,男人的唇直接親在她的臉上。
然後,他再稍微的用力,米悅就幾乎被他以這樣的近距離跟姿勢按在了沙發里。
他在上她在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再度重複了剛才說的話,“我愛你。”
這一次,她大概是相信,他是在認真說這句話的。
只不過,可能是真的等了太久,又失望了太多次,以至於真的聽到的時候,非但沒有當初想像的高興,反而只有濃濃的不真實感。
她也沒動了,但突然之間,眼淚猝不及防的湧出了眼眶。
饒是盛西爵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畢竟是沒有談過戀愛的男人,絲毫不擅長哄女人,只能不斷的用手指拭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淚,並低聲的哄道,“你怎麼哭了?”
她的眼淚怎麼擦都擦不幹,盛西爵沒辦法,低頭吻上她的眼睛,唇舌舔吻去那些淚水,低沉而沙啞的道,“別哭了,嗯?”
她伸手砸在他的肩膀上,“我就要哭。”
男人將她抱在懷裏,有些無奈,“好,你哭,我等你哭完。”
本來是早就委屈完了,但此時被稍微溫柔耐心的哄一哄,她頓時又覺得自己委屈得天翻地覆,“我都準備找別的男人了,你現在說愛我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你喜歡的還是我。”
“誰告訴你我喜歡你了。”
“你說的。”
“我才沒有。”
她根本就沒有說過,從頭到尾都沒有親口說過,完全可以否認的。
“說了,除了嘴巴,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在說。”
米悅瞪他,“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他低頭看着她濕漉漉的眼睛,微微的嘆氣,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薄唇吻在另一邊臉頰上,低低的道,“我已經說了,米悅,跟我在一起,嗯?”
她象徵性的躲了一會兒,隨即才語氣不好的道,“我不相信,你以前都沒有說過,現在看我要跟別人在一起了你才說。”
盛西爵看着她紅着的臉蛋上還是一副氣嘟嘟的表情,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低啞着嗓音道,“就你這麼猴急,我要是個圖謀不一軌的混蛋,存心想騙你錢騙你色,手指都不用勾就能上手。”
這男人又在說她蠢,米悅不高興了,“你說什麼呢,我長這麼大都沒被騙過財騙過色,就你佔過我便宜。”
還說她猴急,說得她好像真的多饑渴。
他低語,“我只是想等身體恢復,至少能自己站起來,再跟你告白。”
米悅抿着唇,眼睛很酸澀。
可能是他們此時的距離太近了,近得好像說什麼話都顯得煽情,連着她所有原本至少微妙或者尋常的情緒都被放大。
於是眼睛總是抑制不住冒眼淚,明明她已經不想哭了。
男人很無奈,“怎麼又哭上了?”
她委屈的控訴道,“你才猴急呢,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感受,就你不要臉的覺得我一定喜歡你,我又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喜歡我。”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不喜歡你又怎麼會親你。”
“你還說過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女人呢。”
盛西爵僵了一僵,隨即輕描淡寫的道,“是么,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還說我脫光了你都硬不起來。”
男人低頭,吻在她的脖子裏,喑啞的低笑,“隨時隨地硬給你看,行嗎?”
米悅咬唇,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幹巴巴的怒斥道,“流一氓。”
“你不是還挺喜歡的。”
米悅這下是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知道即便再反駁也只會顯得欲蓋彌彰,索性哼了兩聲,然後閉嘴了。
兩人就這麼躺在沙發里,米悅大半個身子都被他壓在身下,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還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肌肉和跟滾燙的體溫。
“你好重,起來。”
回應她的是男人低沉曖昧的笑,薄唇沿着她的耳根往下輾轉,“你很軟很香,睡着很舒服。”
那呼吸撓在她的肌膚上,癢得不行。
“我還沒接受你的告白呢,誰准你睡我身上了,起開!”
他非但沒起身,仍然是輾轉的親吻她的脖子,低聲模糊的道,“那就等答應了,再起來。”
米悅才不想答應他。
看看他囂張自信不可一世的態度,就這麼答應他他簡直能上天了。
再說,他折磨她多長時間了。
她把臉蛋埋進沙發里,扳着臉道,“盛西爵,我不答應,你起來,不準壓着我。”
身上的男人頓了幾秒,但還是止住了親吻的動作,抬起頭露出俊朗的臉。
他低頭盯着她的臉看了將近一分鐘,面色逐漸不善,“你不答應我,你想答應誰,剛才跟你通電話的?”
米悅揚起下巴道,“我為什麼不能答應他,他好歹還追了我呢,你除了傷我心你幹什麼了嗎?”
他皺眉看着她紅撲撲的臉,問道,“讓我追你你才答應?”
米悅扳着臉,咳嗽一聲,裝作很冷淡的語調,“誰說你追我就一定答應。”
他看着她的模樣,卻只是失笑,“行,我追。”
她總有些不自在,好像是她逼着他追自己一樣。
“我還餓着。”
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終於是起身了,“去吃沒吃完的,還是再重新點一份?”
她嗔惱的看他一眼,“都吃了一半了,幹什麼重新點一份。”
主要是他點的這個還蠻符合她胃口的。
盛西爵從她身上離開,站了起來。
米悅這才跟着坐起來,抬手用手指整理着自己的頭髮跟衣服,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從他身側走過去。
還不忘很故意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再重新做下來吃飯,心境完全變得不一樣了,胃口變得出奇的好,吃了她自己的那一份牛排,喝了兩杯紅酒,又把甜點也都吃了。
盛西爵也原本只是靜靜的吃東西,偶爾抬眸看她好像認真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唇上便忍不住勾勒出若有似無的笑。
等她把甜點吃完,小弧度的舔了舔唇,臉上露出頗為滿足的神色。
他雙眼含笑的看着她,“還吃嗎?”
說著把他自己的甜點盤挪到了她的面前,他這種大男人,自然是不愛吃甜點的。
米悅看了一眼,“不吃了。”
再吃該胖了。
他也沒強求,淡淡笑着道,“晚點想吃再吃。”
米悅對這個問題倒是無所謂,但她立即從男人這句話里聽出了什麼言外之意,她立即抿唇道,“我待會兒就回去了。”
孤男寡女的,待在酒店裏,還是很浪漫的房間,想也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
她之前以為他就算能自己走路也應該是個病秧子,但剛剛一番“交手”,她感覺自己明顯低估他身體的恢復速度了。
盛西爵看着她,語氣尋常自然的道,“今晚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