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15米:米悅,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猴急,嗯?
二番815米:米悅,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猴急,嗯?
米悅原本以為5002不過是個普通的總統套房,等她到了酒店大堂詢問前台時,對方一聽她是定這間房的客人,立即還叫了一個專門的服務生帶她上去。
是在最頂樓。
服務生親自刷卡打開,“小姐,您有什麼需求再打給前台。”
米悅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那祝您夜晚愉快。”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反手慢慢的把門帶上,雙眼有些驚詫的打量着裏面。
這個房間跟一般的總統套房顯然是不一樣的,當然,最不一樣的是——它的天花板是玻璃,完全透明,抬頭就能看到星空。
走過玄關,客廳的地板上全都鋪着米色的地毯,很乾凈,乾淨得接近正式。
她踩着高跟鞋站在遠處,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
盛西爵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全身上下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黑色的,已經長出來的短髮也是濕漉漉的。
他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抱歉,飛機晚點了一小時。”
因為飛機晚點影響了他的計劃跟安排,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洗澡,米悅也聽出來了,這算是這男人給她的解釋。
話落罷,他的視線再度落在她的臉上,低低的笑,“我還以為你會不來,或者遲到。”
有沒有遲到一秒鐘不敢說,但她的確是沒遲到一分鐘。
米悅輕輕一哼,臉蛋兒還是冷着的,“叫我過來幹什麼?”
男人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擦着頭髮,一邊淡笑着道,“我去換身衣服,你把鞋子脫了,先吃飯。”
說完他也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轉過身又走回了卧室。
米悅嘟着嘴巴站了一會兒,還是彎腰把高跟鞋從腳上脫了下來,襪子也一塊兒脫了,光着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大有一種疲勞被紓解的舒適感。
她走了進去,把手包放在茶几上,站起身從這個角度直接看過去,一眼就能看到餐廳的大部分。
至少餐桌上那一桌菜,她是看清楚了的。
燭光晚餐。
她抿着唇,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男人機會穿戴整齊從卧室裏面走了出來。
一直到他出現在她跟前,米悅才抬頭看他。
他頭髮早已經不少當初剛出獄的板寸頭了,但還是要比一般的男人短上一點,所以看上去很利落,身上穿的也是款式最簡單的純色經典款,整體色調偏暗。
雖然比不上受傷前,但整體看上去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仍是高大挺拔。
她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瞥到了一邊,臉還是扳着的,“叫我來幹什麼?”
盛西爵看着她這副模樣,唇上噙着的笑意變得更深了,低低的笑着,“餓了沒,先去吃飯。”
米悅看着他,“難道你是叫我來吃飯的?”
“不是,”他微微攤手,“只不過是到了飯點,那自然就先吃飯。”
她下巴微微抬起,傲嬌而不悅,“不吃。”
法院的傳票都寄到她家去了,現在想着跟她一起吃飯。
靜了幾秒,男人淡淡的道,“你要不吃飯的話,我們下次可能只能在法庭上再聊了。”
米悅一聽這話,直接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着他怒道,“盛西爵。”
男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牽着她就要往餐廳走。
她有些不情不願,但也沒使大力氣去甩開他,磨磨蹭蹭的被他拉着走在後面,一邊走一邊不耐的道,“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總是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不能幹脆的說清楚嗎?”
盛西爵停住了腳步。
他轉過身,往她跟前走了一步,空閑的那隻手抬起來托着她的下巴,“米悅,”
他低頭跟她說話,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近得她能聞到他剛剛洗過澡的沐浴露的香,以及屬於男人的溫熱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肌膚上,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猴急,嗯?”
她眼睛睜大了點,不悅的反問,“什麼?”
他剛剛說什麼?說她……猴急?
他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讓你吃飯你就先吃飯就是了,來之前沒吃現在吃我的能給你什麼損失,嗯?”
她的確是沒吃飯過來的,下班她就直接開車來的,哪有這時間吃飯。
但男人這副篤定的語氣還是讓她心生不悅,“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過來的?我說不定吃完了才來赴約的。”
俊臉近在咫尺,所以她也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笑。
還沒反應過來那笑代表着什麼,他就已經吻了下來了。
米悅抬手就去推他的肩膀,但已經先被男人的手臂撈進了懷裏。
長驅直入,舌在她的口腔內重重的掃了一遍,這吻過於的親昵,甚至弄得她不是很舒服,想也都知道,這男人的吻技不會太好。
大概一分鐘,他退了出來,薄唇貼着她的紅唇低聲笑着,“現在確定你沒吃了。”
米悅,“……”
他又扣上她的手腕拉着她走,米悅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後面異常嫌棄的道,“盛西爵,你怎麼這麼噁心。”
說是這麼說,但她人還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到了餐廳里。
男人紳士的替她拉開了椅子,看着她坐下,他自己才抬腳走到了對面坐下。
燭光晚餐,西餐。
他不說話,米悅也決定不搭理他,就當自己是來吃飯的,反正她也的確是餓了,低頭拿着刀叉就慢慢的切牛排。
才吃了幾口,就看到對面的男人竟然開了一瓶酒。
她立即皺起了眉頭,“盛西爵,你幹什麼?吃飯就吃飯,不喝酒。”
他抬頭看她一眼,淡淡的笑,“喝一點。”
她抿唇,“我不喝,誰知道你又在打什麼色主意,想趁我喝醉了把我怎麼樣。”
男人氣定神閑的看着她,“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事情?真這麼想?”
他這話說到最後,竟然還有些微末的遺憾的意思。
他還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那低低的笑在米悅看來總帶着些調侃又邪氣的味道,“就這點度數的酒,似乎我擔心你想對我怎麼樣才是清理中?”
他點了兩瓶酒也不過是增添點情趣而已,稍微能喝點酒的人都灌不醉,米悅好歹是行走商場的,雖然的確不是千杯不醉,但喝這點酒還是沒問題。
米悅瞪他一眼,氣嘟嘟的,“不喝。”
佔了便宜的是他,得理不饒人的還是他。
盛西爵唇上含笑,也沒逼着她喝,轉而送到自己的唇邊,“那你吃飯就夠了,我喝。”
米悅眉頭皺了起來,見他真的要喝,立即道,“你也不準喝。”
喝什麼喝,就他現在的破身體他還想着喝酒,不怕病入膏肓嗎??他挑了挑眉,看着她。
米悅看着他還舉在手裏的杯子,沒忍住,起身過去一把奪了過來,自己仰頭一口喝完,兩瓶酒都被她拿走了,扳着臉道,“吃你的飯。”
她真是好煩這種一點都不聽醫生話的男人。
盛西爵看着被她一口喝完的高腳玻璃杯,眉骨跳了跳,“你知道剛才那杯酒多少錢,你就這麼豪飲了?”
還不是看她平常偶爾小酌紅酒,他才特意去酒庄找了兩瓶被主人珍藏的過來,結果她就這麼一口喝完了。
米悅其實也感覺到了,殘留在味蕾上的紅酒的味道,格外的醇香,以她不算太豐富但還是有點的品酒經驗來說,的確是上好的紅酒。
她又重新看着被她拿過來的兩瓶酒,眼睛眨了眨,一把都抱在了懷裏,嚴肅的道,“醫生說你在恢復期是不能碰煙酒,這兩瓶紅酒你別糟蹋了,我帶回去。”
盛西爵抬眸看她一眼,有點切齒現在這副身體再怎麼做復健也沒辦法一下子好起來。
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她說句話就會開始覺得她特別的可愛,又讓人特別的想……躪蹂。
他嗯了一聲,低頭切牛排,分散注意力。
他這麼輕易的答應了,米悅倒是覺得不習慣了,她想了想,道,“我回來把錢打給你。”
稍微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都不樂意自己女人開口閉口分錢,盛西爵看着她,淡淡的道,“你以為我的紅酒是有錢就能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