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西域奇遇之三個男人

第七章西域奇遇之三個男人

正當白水塵還抱着依兒之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放開她!”

一個雪白的影子沖了過來,白水塵心下也是一驚,這拼盡全力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覷,可是他畢竟是活了上萬年的狼王。當下不慌不忙,左手輕輕一擺,一個堅不可摧的禁制就將男子的全力一擊化為虛無。

朔夜被逼得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當下就咬咬牙還要再站,他怎麼也不容許竟然有男子可以將依兒擁入懷中,如此肆無忌憚!就在他又將衝上去之時,才被身後的人一下子拉住。

雪狐慢慢走上前微微笑道:“月帝何苦為難和你完全沒有對抗力的人。”

朔夜心裏有些不甘,自己心愛的人在別人的懷抱,自己卻毫無還擊之力,雖然他承認這個事實,但是雪狐親口說出來之時還是讓他心下憤然。

雪狐看出了朔夜的不甘,輕輕拍拍他的背說道:“朔夜,和當今的梟雄相比,你絕對是王者,成為六界帝君一點都不為過,但是和刑天我們這一干人相比,你畢竟是晚輩。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若不是他為了狼族大局,刑天可不敢那麼張狂。”

說完,雪狐對着白水塵微微彎身問候道:“雪狐見過月帝,沒想到我們這些人都各自隱居了千年,卻在這一年內聚齊了,也是緣分啊,不知月帝今日現身,是為何啊?”

白水塵微微一笑,連雪狐這個閱過萬年美男的絕色美人來說,這白水塵可謂世間獨一無二的美男子,別說那些世間的普通女子,就是自己和依兒這樣的人都不是不禁沉醉。白水塵將懷中的依兒抱的更緊一些,似乎怕吵醒懷裏的人,依兒這兩天也是累的狠了,這麼大的動靜居然都沒醒。白水塵更加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臉頰,引得朔夜又是一陣抓狂。

白水塵幽幽說道:“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為了個人。”

雪狐輕笑道:“莫不是我那不知事的女兒?”說完,看了看白水塵懷裏的依兒。

白水塵看了看依兒和雪狐,且說兩人都是世間絕少的傾國傾城,白水塵也以為依兒便是雪狐和仙帝的女兒。白水塵繼續說道:“原來是你的女兒,那我還要和你請求,把嫣然許給我做王妃,我白水塵這萬年來,動心之人只有她一人,定會好好待她。”

雪狐心裏一驚,這白水塵居然是動了真心,這位美得不像凡物的狼王居然會如此卑微的請求自己將女兒許給他。

雪狐還在為難之際,朔夜就冷冷說道:“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依兒絕對不可能和你走,就算拼了這一條命,我也要將她帶走。”

白水塵輕蔑一笑說道:“據我所知,黎若淵才是她的夫君吧,哦不,現在她是我的王妃,請問你哪位?”

幾句話將朔夜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獃獃愣在原地。

白水塵的手微微收緊,似是隨時都要發作。雪狐看到了白水塵嘴角的一絲冷笑和手上的動作,一把將朔夜拉到背後,笑說道:“月帝不必和這些小輩一般見識吧,你殺死他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何必如此興師動眾的呢?”

白水塵畢竟是活了萬年的人,看到雪狐示弱,這點面子他必是要給的,且不說雪狐的能力,就憑她是依兒的母親,就絕對不可動她。

白水塵收回手,似是站起身抱着依兒就要走,這下雪狐也沉不住氣了,走向前攔住白水塵的去路,說道:“請月帝將女兒還給我。”

白水塵將抱着依兒的手緊了緊,說道:“我說過,我要她做我的王妃。”

說完,徑直要走。這一下,床上的黎若淵也不管不顧,將自己的身子一下子摔下床,從背後抱住了白水塵的腿,說道:“你不可以帶她走!”

白水塵無奈的輕輕一抬腳就離開了黎若淵的禁錮,看着地上的人說道:“我殺朔夜跟殺螞蟻似的,你我連動手都懶得動。”

說完又要走,黎若淵又使勁向前爬了一步,再次抱緊了白水塵的小腿,白水塵畢竟是萬年狼王,月帝的名字不是白喊的,對他們這些人他可沒有像依兒那樣的耐心,當下也不用使勁,就將黎若淵甩開,黎若淵的身子無力的滾了幾圈,撞到桌角上,桌子上的杯子一下子掉到地上,清脆的響聲將依兒一下子帶回現實,看到依兒醒來,白水塵不悅的皺了皺眉,看着地上的黎若淵,眼睛眯了起來。

依兒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在白水塵的懷中,朔夜和雪狐正在看着自己,而黎若淵似乎受了傷現在躺在地上不住的顫抖,突然,黎若淵一下子抽搐起來,褲子襠部有紅色液體流出,將褲子染紅了不少,依兒一下子從白水塵的懷裏跳出來,衝到黎若淵身邊,抱住黎若淵顫抖的身子,黎若淵單薄的身子全是冷汗,痛的他連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白水塵皺皺眉,還是叫手下去叫大夫過來。

依兒將黎若淵小心橫抱起,放在床上,就對着朔夜和雪狐說道:“娘親,朔夜,還請你們迴避一下。”

雪狐和朔夜會意的點點頭,轉過身出去,朔夜早已經習慣了依兒對黎若淵的擔心和照顧,他在等,等依兒回心轉意,等依兒想起他們過往的從前。

白水塵卻沒有那麼坦然,他拉住依兒就要將她帶走,依兒一把甩開白水塵的手說道:“若淵需要我,請你出去,之後的事情也要先解決眼前的事情之後再談。”說完,將白水塵推出房間,將門鎖上。只留下大夫和自己。

大夫將黎若淵的褲子小心褪下,眼前的景象觸目驚心。

由於黎若淵才床上摔下來又被白水塵甩開撞到,玉勢已經移位了,更嚴重不是玉勢移位磨傷內壁,而是玉勢幾乎是斜插着的,黎若淵二便幾乎失禁,血是混着尿液流出的,而黎若淵已經痛的睜不開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大夫轉身跪倒在依兒面前:“王妃,公子的情況十分堪憂,微臣懇請您迅速做出決定,是將玉勢取出還是暫時不取?”

依兒被問的很是奇怪,說道:“這種情況不是應該馬上取出玉勢嗎?”

大夫擔憂的解釋道:“現在玉勢造成的傷勢甚是嚴重,若是取出不小心發炎了,那以後公子排尿恐怕要更加困難,尿痛更加嚴重。若是不拿出玉勢,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依兒緊緊攥住雙手,猶豫片刻之後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東西必是要取出的,不可能留着一輩子,取出來吧!”

大夫點點頭,退回床前,洗乾淨手之後又用藥水消毒,才一手握住那物,一手捏住玉勢根部,依兒坐到床邊,將黎若淵的身子按住,大夫看差不多就將玉勢一點點移出來,由於怕猛然退出玉勢傷了黎若淵,但是緩慢的褪出卻是苦了黎若淵,依兒無奈之下只得將黎若淵緊緊抱在懷裏,大夫將玉勢完全取出之時,兩人幾乎都被汗濕了。

黎若淵更是暈了過去,依兒也精疲力盡坐在床邊,看着大夫將那物用草藥和棉布包裹好,說道:“這幾日,排尿都需要小心,我會前來幫助王妃您,但是尿道受損排尿肯定又難又痛。”

依兒點點頭,剛要將黎若淵放回床上時,黎若淵卻突然醒過來,一隻手微微護住腹部,依兒不明的問道:“還在痛嗎?若淵。”

黎若淵無力的呢喃着:“恭,恭桶。”

依兒聽不到他的聲音,大夫畢竟有經驗,說道:“公子這是早前服下的葯起作用了,肚子疼是要排出積壓已久的糞便。”

說完,依兒問道:“那怎麼辦?他現在身子不能動,若是直接排出,也不好擦洗。”大夫說道:“只要將公子抱在懷中,像小孩子把尿一樣就可以減少碰觸傷口。”

依兒會意點點頭,將迪亞召喚出來,迪亞和依兒走上前,依兒先將黎若淵的身子攬入懷中,迪亞則從他身後將他放入自己懷中,雙手穿過黎若淵的膝蓋,將他抱了起來。

依兒取出恭桶,又輕輕在黎若淵耳邊說道:“好了,若淵。”

黎若淵無力的點點頭,還未說話,就被便意刺激得一陣顫抖,不一會兒,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接着便是稀便不斷流出,半個時辰之後才算沒了動靜,依兒彎下身要將黎若淵擦拭,卻被他虛虛的拉住了手說道:“不要,臟。”

依兒伏在黎若淵耳邊說道:“傻瓜,依兒不嫌棄,別說自己臟,若淵是世間最乾淨的人。”

黎若淵柔柔的說道:“真是傻女人。”總算一身輕鬆,黎若淵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依兒走出房門,就被人拉入懷中,依兒本能的想把他推開,卻聽到他說:“我好想你,原本以為我們之間只有一個黎若淵,為何現在又多一個白水塵,依兒,你告訴我,上天都不讓我們在一起是么?”

依兒也無力再推開他,只說道:“朔夜,大概一切都是命吧。”

這時候,一個聲音冷冷響起:“呵呵,我還以為你愛的是黎若淵呢,想不到和他也糾纏不清呢?不過都無所謂,以後你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依兒吸走,轉身,依兒已經被白水塵禁錮在懷中,依兒正要發怒,卻先聽到白水塵說:“你這女人,怎麼什麼男人抱你你都不掙扎!”

依兒氣的直顫抖,這話說的好像她很水性楊花一般,怒的要推開白水塵,不料卻扯到手上的傷,吃痛的嘶一聲,白水塵一下子擔憂的立馬拉住依兒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着,說道:“我錯了,你不要亂動又傷了自己。”又將依兒一把橫抱起,轉身離開。

朔夜看着二人,黯然的低下頭。最怕的不是自己拼了命也無法帶走依兒,最怕的是還未拚命,依兒已經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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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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