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幫深哥清理門戶

我就是幫深哥清理門戶

顏暖不敢有大動作,不代表她就真的會死死站着任由慕澤深**。

她咬了咬牙,用腳狠狠踩了慕澤深一腳。

慕澤深紋絲未動,反而好笑地看着她。

湛黑的眸十分的深邃,帶着柔情。慕澤深忽然用力把顏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啞着聲音低聲道:“暖暖!接受我,給我生個孩子吧!”

漆黑的夜,月光柔和。

安靜的花木叢里謦。

鼻尖有花香和男人的味道。

慕澤深的聲音十分的清晰。

清晰到顏暖覺得那聲音鑽入她的耳朵,直直的往心臟那裏過去。

怎、怎麼一下子就跳到生孩子的事情上去了?!

顏暖的臉貼着慕澤深結實的胸膛,沉默着沒有說話。

她能感受得到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在顫抖,儘管非常地細微,細微到幾乎會被人忽視掉。

但是她就是感受到了。她知道慕澤深在緊張。

慕澤深也確實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他是在試探顏暖。

在暖暖還不知道她懷孕之前,先試探一下她。

讓她在後面能更好地接受她懷了他孩子的事情。

只是,問出口了,他知道他多期待她能回他一個“好”字。

但是兩個人都沉默着。

顏暖沒有回答,慕澤深也沒有再問。

“你們兩個,在幹嘛?”忽然,有光亮照向他們這邊。

是手機發出的光亮。

顏暖猛地推開慕澤深,轉頭看去。

入眼的就是言楓鐵青着,非常難看的臉色。

死定了!她要完蛋了!

顏暖欲哭無淚,連忙又往前走了幾步,離慕澤深遠一點,然後呵呵乾巴巴笑了兩聲,擺出一個比較誠懇的表情,認真說:“哥哥,我要是說我和慕澤深就單純在這裏偷丨窺你們約會你信嗎?”

“偷丨窺?”言楓眉梢一挑,顯然還是滿腔怒火,而“偷丨窺約會”好像又有些火上澆油了。

“呵呵,就是那個什麼,偷丨窺就是未經他人同意暗中偷看別人*的行為,但我覺得以我們的關係,完全可以換個說法……觀摩約會,你其實可以不用在意措辭的。”顏暖朝言楓露出一個乖巧而又甜蜜的笑容,企圖感化他。

言楓:“……”

言楓都被這個模樣的顏暖氣笑了,他一把拽過顏暖,把她往外拉:“好了,今天來慕家,該演的戲也演完了,回去了!”

慕澤深面無表情地看着言楓。

臉上不動聲色。

心裏已經架了一口沸騰着的油鍋,把名為言楓的人放進去油炸了。

看來,他得好好考慮一下言楓和慕珂的婚事,家裏不能一直有這麼個煞風景的人存在。

**

慕琪最近過得十分憋屈。

先是因為想要爬上慕澤深的床被趕出了慕家。

再是被姑姑於詩知道她爬上慕澤深床的事情,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也被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力道極大,兩天過去了,原本乾乾淨淨,就像剝了殼的蛋一樣滑嫩的肌膚,還有隱約可見的猙獰五指印。

她又氣又恨,但是又不能去對於詩說什麼。

只能狠狠咽下了這口氣。

她今天和幾個名媛出來逛街。

剛從一家珠寶店出來。

遠遠的,看到對面一家嬰兒店裏出來兩個人。

女人很明顯能夠看得出來是慕珂,但是男人,因為背對着她們,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是個身材修長的高大男人。

側臉的線條十分俊朗,正面卻看不真切。

男人俯身,在女人的耳邊親昵地說著什麼。

慕珂的唇角微微翹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兩頰有些熏紅。

慕琪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看錯了。

她還在那邊想着,旁邊一個名媛倒是先詫異地叫了起來:“慕琪,那個是你大姐慕珂吧,她旁邊那個……好像是言家的少爺言楓。他們怎麼從育嬰店出來了,慕珂好像……好像懷孕了。”不確定的語氣。

那個女人噼里啪啦,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慕琪心裏一連串的疑問都問了出來。

慕琪哼了一聲,冷冷道:“你別胡說,我們慕家怎麼可能會跟言家有來往。”

她雖然一開始看不真切,但是等男人轉過了身,面對着她們的時候,慕琪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慕珂旁邊的人居然真的是言楓。

慕琪腦子一熱,甩下幾個跟着她一起的名媛,穿過步行街,直直往慕珂那裏走過去,就像捉了奸的正室,遠遠的就衝著那頭的人大聲喊道:“慕珂!”

慕珂正認真聽着言楓講話,把手裏的東西遞給言楓,聽到有人

在喊她的名字。

下意識地朝聲源處望去。

只見慕琪正從大街對面走過來。

帶着一臉的傲氣和抓到慕珂把柄的勝利笑容。

慕琪很快就走到慕珂前面。

慕珂表情淡淡,聲音清冷地問:“有事?”

慕琪放肆而又輕蔑的目光在言楓身上掃了一遍,落在慕珂身上的身上,牢牢盯着她的肚子,美麗的小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又笑了起來:“慕珂,你現在還敢這樣對我說話?”

慕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淡淡說:“我一直都這麼對你說話,什麼時候分以前和現在了?”

“你!”慕琪被慕珂冷淡的樣子氣到了,大小姐的脾氣馬上就要發作,但是她很快就壓抑了下來,紅唇邊掛着一抹冷笑,“算了,我現在不跟你計較這個,慕珂,你是慕家的人,居然敢跟言家的人走在一起。”她用手指着言楓,“你現在肚子裏的孩子是這個男人的吧。”

言楓被慕琪用手指着,英挺的眉峰不悅地皺了起來,擰成一個駭人的“川”字。

恨不得伸出手去把那根手指被掰折,看着礙眼。

慕珂敏銳地察覺到言楓不悅的情緒,伸出手拉住言楓寬厚的手掌,指尖在言楓的掌心蹭了蹭,輕聲說:“言楓,你先把這些東西放後車廂吧。”

言楓微抿了一下薄唇,淺褐色的瞳蹦出一道寒光,如利刃一般,刻骨地從慕琪身上掃過。

慕琪硬生生打了個寒顫,面上卻仍然是一派倨傲的表情,維持着輕蔑和不屑。

言楓把一堆嬰幼兒用品拿到不遠處的停車場。

母嬰店的門口就剩下慕琪和慕珂。

慕珂立在那裏,看樣子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打算。

跟慕琪一起來逛街的幾個名媛這時也從街道的另一邊過來了,看慕琪和慕珂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也沒有走近,而是退到幾米開外等着。

步行街熱鬧非常,人來人往。

慕琪見慕珂沒有要說話,她終於先是忍不住了,紅唇一掀,有些幸災樂禍地問:“慕珂,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言楓的吧。”

“那又怎麼樣?”慕珂的表情紋絲未變,就連反問的語氣也像一個陳述句一般,平靜無波。

“怎麼樣?”慕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諷刺道,“慕珂,你居然還問我那又怎麼樣?你之前不是說要殺了我嗎?要是爸爸知道你懷了言楓的孩子,恐怕不等你殺了我,他就第一個先殺了你肚子裏那個孩子。”

她說著,因為快意的喜悅,讓她原本美麗清純的小臉有一瞬間不正常的扭曲。

慕珂點了點頭:“你可以去告訴爸爸。”

慕琪本是想看的慕珂驚慌失措,然後哭着向她求饒的表情,沒有想到只得到這樣無關痛癢的一句話。

她有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慕珂,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

“我聽清楚了。”慕珂淡淡地重複了一遍慕琪的話,“你說要告訴爸爸我懷了言楓的孩子。”

“那你還……”慕琪忽然就接不下去話了,慕珂的反應和她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慕琪水蔥一般的指甲掐進了肉里,疼痛不自知,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我明白了,慕珂,你現在其實嚇得要死,還在強撐,對吧。其實,只要你服個軟,向我道個歉,我心腸好,也許就願意幫你瞞着也不一定。”

慕琪得意的神色落入慕珂的眼。

明明是那麼美麗,得天獨厚的一張臉,怎麼會出現這樣惹人厭的表情。

慕珂推了推鼻樑上黑色的鏡框,下一秒,她的唇吐出兩個字:“愚蠢!”

這兩個字,讓慕琪的笑容冷硬地卡在了臉上。

“慕珂,你膽敢在說一遍。”慕琪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慕珂,語調尖銳起來,“你說誰愚蠢!”

“好話不說第二遍。”慕珂輕描淡寫地說,“但是你是我妹妹,我再說一遍也沒有關係,我說你愚蠢,不過現在看起來,愚蠢這個詞還高看了你,愚蠢的人至少還有個腦子,我看你連腦子都沒有。我今天敢出現在這裏,就不怕爸爸知道我懷孕,而且懷的還是言楓的孩子的事情。”

慕琪長大了一張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目瞪口呆。

慕珂頓了頓,看着她可笑的表情,繼續道:“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替我丨操心,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說到這兒,慕珂往停車場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言楓的身影,她才又繼續說下去:“別說做姐姐的一直就只對顏暖好,沒有關照過你,慕琪,你別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慕琪一張臉憋得通紅,顯然被慕珂說沒腦子的事情讓她氣得夠嗆,她貝齒咬着下唇,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什麼意思!”

“兩年前的綁架案。”慕珂微微勾唇,露出一

抹讓慕琪發寒的笑容,“做得挺好的,超出你的智商水平了,真是難得。”

慕琪心裏一悸,慕珂剛提到綁架案,她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反駁道:“那不關我的事,慕珂,你別想污衊我。”

“啊,我猜策劃的人應該是告訴你,她幫你善後了吧。”慕珂仍是笑:“但是誰知道呢!子彈的型號有問題,你賬號上和別人的金錢往來!”

慕琪聽着,臉色越來越蒼白,幾乎是一種病態的慘白。

慕珂繼續淡淡道:“她也許就只幫自己善後了,我們這裏有的線索,可都是你的,動手的人是你,你還差點把命搭上了,值得嗎?你要是死了,那個策劃綁架案的人,可是一點兒事都沒有啊!真可惜……”

說到這兒,慕珂的聲音冷了下來:“真可惜,當初死的人不是你!”

慕琪被慕珂冰冷的話語硬生生逼得後退了一步,腳步不穩,差點就跌倒在地上。

慕珂看着慕琪蒼白的小臉,搖了搖頭,看着她的眸光分外不屑,轉過身,留下慕琪一個人站在原地。

慕珂輕柔地撫摸自己的肚子,眉眼柔和,她低聲道:“寶寶,媽咪剛才有點凶了,寶寶不要學媽咪啊!寶寶要乖乖的,媽咪帶你去找爹地!”

慕琪看着慕珂的身影遠去。

腦海里盤旋着慕珂剛才告訴她的那些話。

那些話無疑是挑撥離間。

慕珂知道了點什麼,然後,現在來跟她說這樣的話。

但是,慕珂說得沒有錯。

那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做的。

策劃的人不會有事。

就算她當初心臟病發,策劃的人也是會一點事都沒有。

慕琪身子一陣一陣的發涼,站在街上,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一起出來的名媛看慕珂走了。

又一群人圍了過來。

她們知道慕琪和慕珂兩個人不合。

待慕珂走到足夠遠的距離,就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編排起慕珂。

“慕琪,慕珂怎麼看起來那麼傲啊,一點都不好相處的感覺。”

“就是就是,不就是出國留了幾年學嘛,現在出國留學的,大多都是野雞大學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所學校留的學,有幾本破證就了不起了?”

“哎,她長得那麼難看,才需要證書啊,要不然,誰看得上她!”

……

幾個女人說得興高采烈,壓根沒有注意到慕琪的不對勁。

過了一會,見慕琪沒有跟她們一起說,其中一個人才伸手拍了拍慕琪的肩膀。

哪知。

手剛碰到慕琪的肩膀。

慕琪就神經質地大喊起來,高亢尖銳:“別碰我!”

踩着高跟鞋甩開那幾個人,往司機停車的地方走去。

幾個名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明白她們剛才說錯了什麼話。

說慕珂,還有編排一個叫顏暖的人,不一向是慕琪最喜歡的嗎?

**

慕珂走到地下停車場,言楓剛好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放到車子的後車廂,他看到慕珂走了過來,替慕珂開了車門,等慕珂坐進了副駕駛座。

他也跟着坐進了駕駛座。

在給自己系安全帶的時候,言楓忽然聽到慕珂說了一句話。

慕珂的聲音很輕,近乎呢喃:“言楓,你對言暖當初的死,有什麼看法。”

言楓沒有聽清楚,等安全帶系好了,問:“慕珂,你剛才說了什麼?”

慕珂一抿唇,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有點期待慕琪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而已。”

會不會去找於詩的麻煩呢?

那對姑侄。

姑姑未必那麼**護侄女,而侄女又哪裏真有那麼聽從姑姑的話。

車子發動了。

言楓握着方向盤,踩油門。

慕珂的視線在言楓性感的側臉掃過,目光落在了窗戶外。

但願言楓永遠也不要知道當初的言暖是因為什麼才死的。

他只要永遠都以為那只是單純的,針對慕澤深這個人的綁架案就好了。

**

慕琪一坐進了車子,鐵青着一張小臉,對司機下了命令:“回家!”

車子飛快地向她和於詩現在住的地方駛去。

她現在的腦子很亂。

像要爆炸。

在想着慕珂剛才對她說的話。

那個策劃綁架案的人,可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啊。

策劃的人不會有事,要是真相大白,握着刀殺人的人才會被拎出來受罪。

但是,如果說,刀子是她捅的,那明明,把刀子交到她手上的人,是於詩啊!

慕琪越想越不對,越想越膽寒。

一想到要是慕珂說的是真的,那她……

“快點,再開快點!”慕琪催促司機。她現在只覺得冷,想要趕快回去求證慕珂跟她說的事情。

**

越是風暴中心,越是平靜。

於詩根本沒有想到這會是有人給她設的一個套。

正志得意滿地按自己的計劃行事。

為了讓捅在慕澤深身上的刀子捅得狠一點。

於詩還找了和慕澤深有仇的道上的黑蛟合作。

這黑蛟原本也是混道上的,兩年前慕澤深清理門戶的時候,因和慕澤深的二叔有勾結,幫會一併被慕澤深踹掉了。

他僥倖不死,對慕澤深仇恨之極,卻沒有辦法。

南城慕先生的洗白穩步進行,但私下的保全做得極好,貿然動手,只會送了命。

但現在,卻有一個好機會自己送上門來。

酒店的大床上。

兩具赤丨裸丨裸的肢體交纏着。

女人香汗淋漓,浪聲叫着。

男人發狠似的猛力撞擊。

折騰夠了,也發泄夠了。

於詩汗水津津地扯過被單蓋住下半身,點了一根煙。

身後黑蛟邪氣一笑:“你剛才是把我當成你的深哥了吧,***得這麼浪!”

“有時間來打趣我,還不如來說說接下來要辦的事情。”於詩哼了一聲,冷笑,“慕家是和言家合作,但慕言良家不合,你只要在後面偷襲,坐擁漁翁之利便可,做得利索一點,他們只會認為是對方叛變而已。這次都給你安排得那麼好了,要是再不能成事,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活該每次都敗在深哥的手裏。”

黑蛟剛一接到於詩的電話時,對她的話還充滿懷疑,於詩是慕澤深兄弟的妹妹,住了慕宅兩年了,怎麼這個時候卻背叛了,他雖然是混道上的,腦袋簡單不精明,卻也不傻。

兩個人約在酒店裏見面說事,順便滾了床單。

黑蛟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猙獰的傷疤,滿臉不屑,乾笑了兩聲:“就算這能成功吧,但是於小姐,你在慕家呆了兩年,那慕先生對你也不差吧,怎麼這個時候來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於詩聽了,眼底劃過一道冷光:“背信棄義!我還不是為了深哥,慕珂和言家的言楓勾結在一起,慕琛又被豬油蒙了心,深哥現在被一個小妖精迷得神魂顛倒的,整個慕家就沒有個樣子,我不過是幫深哥清理一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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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當婚,總裁愛妻很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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