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反正小鈺對你的愛情又不是那麼深

121.反正小鈺對你的愛情又不是那麼深

87_87073服務生一看,愣了,為難地說:“小姐,您這是已經結過賬了,我們不能收您的錢。”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爭着買賬,真稀奇餐。

顏暖沒有堅持要把錢給服務生,反而把錢遞給了男人,淡淡道:“素不相識,就不勞先生請客了。”也不管那個男人接受沒有,直接就把錢放在櫃枱上,拉着裴雲往外走。

那種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男人望着兩個人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沒想到顏暖兩年前那一跳,真的撞壞了腦子,連我都忘了。”

有人給男人打電話。

男人接了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個男人剛才裝的翩翩風度蕩然無存,只是急切地問道:“如果我把顏暖辦了,你真的會幫我還那筆高利貸。”

得到肯定的回答,男人點了點頭,露出篤定自信的猥丨瑣笑意,說:“她以前那麼迷戀我,現在還不是手到擒來。”

裴雲和顏暖出了餐廳。

裴雲還在抱怨:“真是流年不利,吃頓飯都能碰到個瘋子。”

顏暖靜靜地沒有說話斛。

裴雲止了聲,過了一會兒,才又問:“顏暖,你和二表哥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裴雲這麼問,顏暖也迷茫了。

她原本覺得如裴雲所說,找歐晟鈺解釋清楚就可以了,但是歐晟鈺現在不接電話,甚至沒有來片場,保不準是在避着她。

心裏深深的無力感涌了上來。

她終於,能夠體會到當初裴雲想要見言楓的心情。

“看情況吧。”顏暖微微一笑,這樣說道。

**

慕珂對慕澤深說了顏暖準備回片場拍戲的事情,跟慕澤深說這是顏暖自己做的決定的。

慕澤深沒有說什麼,在電話里只是情緒不明地應了聲“嗯”。

慕珂拿不準慕澤深的想法,卻也不敢再問。

顏暖第二天就回到片場拍戲了。

顏暖回來拍戲,白彩兒就又回來當顏暖的助理,推掉了之前接那些通告。

顏暖本來是叫白彩兒不用來了,她現在也在娛樂圈打拚,事業比較重要。

哪知白彩兒自己卻很堅決說要來照顧顏暖,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見顏暖身體虛成那個樣子。

白彩兒覺得她就是對照顧人不怎麼上手,但絕對是上心的。

顏暖的戲份原本就不多,之前多多少少也拍了一些,剩下的戲份,再趕一趕,也就一個月的事情,但是,就是在這樣一個月的時間裏,她居然沒有在片場見過歐晟鈺半次。

所有和歐晟鈺有關的戲份,不是剛好和顏暖錯開來,就是用替身、綠幕技術或者用後期剪輯代替掉了。

顏暖和歐晟鈺是男女朋友,這是之前片場裏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知道的。

但這回顏暖回來了片場這麼久,別說歐小公子沒有出現,甚至在這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裏兩個人居然沒有到過一次面,不得不耐人尋味。

時間久了,有些人也就開始嘀咕了。

說歐晟鈺膩了顏暖,甩了她了。

這些話自然是傳不到顏暖的耳朵里,但是白彩兒作為助理,卻是能聽到的。

她知道顏暖和歐晟鈺分手了,但沒有問。

有人在小聲地討論這件事情。

……

“二少這一個多月都沒有出現,是和顏暖分手了吧。”

“八成是,你想啊,二少是什麼身份,顏暖是什麼身份,能真看得上顏暖嗎?估計當初也就是玩玩。”

“那二少真的喜歡,是一個月前報紙上報出來的那個女的。”

“誰知道呢?反正不管是誰,都配不上貴公子吧。”

聽到那些人幸災樂禍地傳,白彩兒怒道:“你們除了說這些事情,就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嗎?”

白彩兒雖然只是個助理,但她為了維護顏暖,吼出來的氣勢非常足,那些嚼舌根的人本來就有些心虛,被她這麼一說,也就沒有在說,三三兩兩地散了。

只是有人還是不服地回嗆了一句:“什麼啊,你也不過是個助理,顏暖也不是什麼一線明星,拽什麼拽,還不是被二少甩了。”

這話說的音量有些大了,如果說剛才他們是小聲的在說,怕被顏暖聽到,那麼這不加控制的音量,坐在休息區的顏暖絕對是聽得到的。

白彩兒連忙向顏暖的方向看過去。

顏暖正半躺在在片場的休息區的躺椅上,劇本蓋住她的臉,她雙手交疊,躺在躺椅上休息,一動不動,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

也沒有聽到別人在說她被歐晟鈺甩了的事情。

事實上,顏暖也確實沒有聽到。她腦袋裏正在想着今天下午要拍攝的一幕,這是她在《武魂》裏的最後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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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羅為救祁連,替他擋了一箭,凄美地死在了祁連的懷裏。

前面的場景都能用高科技的手段代替掉,但這一幕,勢必要歐晟鈺自己來出演。

顏暖在片場等了這一個多月,就是為了今天等歐晟鈺出現。

他會出現嗎?

魏千鴻在那邊導戲,這裏有些吵雜傳入他的耳朵,他聽到了那個工作人員說的最後的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當初歐晟鈺來拜託他給顏暖一次試鏡機會的時候,那股認真勁兒他至今都記得。還有前些日子他說要給她過生日時,那由內而外由衷散發出來的喜悅。

絕對不可能作假。

怎麼才過沒有多久,就鬧出分手這事兒。

而且看這個樣子,還是歐晟鈺甩了人家啊,這在魏千鴻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打電話過去讓歐晟鈺來片場。

歐晟鈺卻只是說,讓顏暖的戲份先都拍掉,他再回去。

擺明了就是不想見顏暖。

哎!

魏千鴻重重地嘆了口氣。

上午開工結束了,劇組吃過盒飯,休息了一會兒,準備開始下午的拍攝。

現在的季節剛剛入秋,天氣非常涼爽。

顏暖身着白色的羅裙,化了濃妝,原本一張清麗的臉在化妝師的描繪下,艷麗無雙。

她化好了妝,站在劇組的片場等。

等一下。

晟鈺就會出現了吧。

快到點的時候。

片場的入口,人聲涌動。

似乎有什麼大人物被簇擁而來。

那個人被一群的保鏢圍着,看不真切。

一群人,朝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等到在顏暖他們面前站定的時候,保鏢四散開來,站立在一邊。

來人面容美得驚為天人。

皮膚細膩如瓷。

狹長韻致的丹鳳眼笑意盈盈,眼角下方有一顆淚痣。

櫻色的唇看起來十分淺薄,線條十分流暢。

左耳卻沒有那標誌性的銀色耳釘。

黑色的頭髮如瀑一般,長及腰際。

片場的人看着這和歐晟鈺一模一樣的長相的人,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魏千鴻,魏千鴻一見到歐晟凌,也先是一愣,隨即大步跨到歐晟凌面前,恭恭敬敬的和他打招呼,伸出手:“大少。”

魏千鴻雖然敢和歐晟鈺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

但那是因為他們兩個在片場合作多了,但,對於歐晟凌,他素有耳聞這位大少看起來溫和有禮,實際上行事狠辣,不是一位能得罪的主。

歐晟凌禮貌地伸出手,唇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魏導好,一直以來小鈺承蒙您多加照顧了。”

“哪裏,哪裏。”魏千鴻受寵若驚,說,“是我受大少和二少照顧了。”

歐晟凌笑了笑,眉眼間的笑意有種溫和到極致的優雅。

一邊,白彩兒看到歐晟凌,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歐晟鈺被人稱為歐二少,那自然,會有個歐大少。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跟歐晟鈺長得一模一樣。

白彩兒小聲地問顏暖:“顏暖,你見過大少了?他居然跟二少長得一模一樣。”

顏暖沒有回答白彩兒的問話,她死死盯着歐晟凌那張臉,半響,輕聲問:“晟鈺呢?”

歐晟凌微微一笑,鳳眸里有溫柔的神色流動,若是常人,見到他這樣,不得不稱讚一句,歐家大少君子如玉,高貴優雅。

但是顏暖從來都不這麼認為。

歐晟凌是少數幾個每次見到面,都給她不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像對慕澤深那樣,是從心底生出的恐懼感覺,而是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本能的想要避開的感覺。

真要說的話,慕澤深對顏暖來說,就像一隻獵食的獵豹,而歐晟凌,更像是狡黠的狐狸。

看似無害,實則,在必要的時候,對小白兔的殺傷力也是致命的。

歐晟凌沒有正面回答顏暖的話,只是溫和地說:“小鈺這段時間身體不太舒服,在家裏休息,我來給他做替身。”

這話一出,劇場裏的人臉色都齊齊一變,連魏千鴻臉上的笑容也險些掛不住。

歐家大少是什麼人。

現在歐家當家做主的人。

南城第一世家公子。

當初歐小公子要來演戲,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說出去實在是不太好聽,怎麼樣,在眾人看來,這就是個戲子的活兒,賣笑的。

雖然後來在歐小公子的堅持下,他還是出來演戲了,但怎麼也輪不到大少自己親自出來給小公子當替身的份啊。

魏千鴻乾巴巴地笑,不說大少沒有演戲得經

驗,他要是演得不好,他這個導演敢多說一句嗎?

倒是顏暖,聽到歐晟凌說歐晟鈺身體不好,心猛的一顫,擔心地衝口而出就要問晟鈺怎麼樣了。

但那話語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

看着歐晟凌似笑非笑的表情,顏暖一瞬間就明白了。

歐晟鈺不想見她。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請假了就是,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哪裏不能拖呢?這場和她的對手戲無論如何是不能少的,但他讓歐晟凌來了。

就是想讓歐晟凌把這場戲給帶過去。

就不用見到她了。

這樣的認知,讓顏暖的心頭不可抑制地湧起一陣不可名狀的心痛感,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歐晟凌,漆黑的眸子裏滿是疑惑的情緒,彷彿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歐晟鈺會在突然之間對她的感情,變成了這樣唯恐避之不及。

她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難道這樣的機會也不會被給與嗎?

戲還是要拍的。

歐晟凌去化妝換戲服。

這場戲是雲羅死亡的戲碼。她死在了身披鎧甲的,祁連的懷裏,為了替他擋住那破空而來的利箭,以血肉之軀。

過了一會。

歐晟凌換了戲服出來。

祁連長發飄飄,一身金黃-色的鎧甲,上面的紋路十分的清楚明白,質感十足,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摸那金色的光澤。

他就站在那裏,微微抿着櫻唇,鳳眸妖冶,微微上挑,唇角卻含着一抹軟如春水的笑意,彷彿日月華光都失了顏色。

這是歐晟凌的祁連。

沒有歐晟鈺的刻意演繹,卻仍然,吸引的人移不開目光。

片場裏的人當即就看呆了。

有些小女生已經臉紅了。忍不住偷瞄再偷瞄,小聲碎碎低語。

“好帥啊,大少長得不比二少差啊。”

“笨啊,大少和二少兩個人本來就是長得一樣的。”

“看起來比二少有親和力誒,大少好溫柔啊。”

……

白彩兒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低聲嘆道:“……這樣的美貌,就是有人會站在比別人高的起點上。”

顏暖沒有說話。

她看着和歐晟鈺長得一模一樣的歐晟凌的臉,有些難受。

魏千鴻雖然不敢指使歐晟凌,但戲還是要給歐晟凌的講的。

歐晟凌早就看過劇本了。

魏千鴻稍微給他講了一些這幕戲要把握的幾個感情點,歐晟凌笑着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的祁連已經背負了國讎家恨,昔日懵懂的少年已然是一個成長了的,有擔當的青年。

戰甲披身,戰場殺敵,所向披靡。

歐晟凌和顏暖兩個人在片場的佈景中間。

三。

二。

一。

a!

祁連無力的抱着雲羅,雲羅躺在他的懷裏。

她的胸口有箭。

血,大片大片地流出,染紅了白色的羅裙,看起來十分的觸目驚心。

祁連死死地抿着唇,他的全身上下都在顫抖,開口想要說話,卻沒有辦法張開口,喉嚨發緊,渾身的骨骼彷彿都在戰慄。

“……雲羅。”終於,他這樣低低地喊她的名字,一雙妖冶鳳眸眸底有水霧凝結。

雲羅微微地笑:“祁連哥哥。”她說,“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原諒我。”

她說話已經非常的苦難了,說這些話的時候,鮮血從她的唇畔溢出,映紅了她慘白的臉色。

“可是我不後悔,不管是對姐姐,還是對你。”

“沒有關係,祁連哥哥知道的。”祁連哽咽着說。

這個時候,鏡頭給了雲羅一個特寫。

她的眸光定定地凝視着祁連的臉,眼底有萬般地深情。

似乎給人一種錯覺。

雲羅透過這張臉,彷彿不是在看祁連,而是真的在看她深愛的人。

這已經不是演戲了。

這是顏暖,透過歐晟凌的臉,在看歐晟鈺。

晶瑩的淚水從雲羅的眼角滑落,很快,那滑落的淚珠便隱在她的秀髮里,彷彿那一剎那,她眼底的深愛柔情只是錯覺。

雲羅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輕柔地撫摸着這張讓她愛戀了十幾年的如玉面容,低低的聲音十分輕柔而又沙啞:“愛你,……雲羅不悔。”

手,無力地滑落。

雲羅終於還是,闔上了那一雙美眸。

唇角帶着一縷笑意。

但沒有人知道,她死的那個時候,到底是能為喜歡的人付出生命而覺得死得其所,還是最終沒有辦法和祁連在一起而十分遺憾。

沒有人能夠知

道。

“卡——!”魏千鴻高聲喊,“這條過。”

他沒有想到,歐大少第一次演戲,居然第一次就能過,他不過是稍微給他講了講祁連的內心掙扎。

如果大少也來演戲,那麼取得的成就,可能不亞於二少,甚至會超越二少。但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歐晟凌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來演戲。

更讓魏千鴻覺得驚艷的是顏暖。

完全把他心目中想要的雲羅也演繹了出來,那種深情,無奈,瘋狂,還有最後為了祁連而死的無怨無悔。

不單單是個花瓶而已。

片場的工作人員無論男男女女都迷戀一般的看着歐晟凌。

導演說了卡,歐晟凌卻沒有動。

歐晟凌一時之間因為顏暖的表情怔住了。

他甚至有點搞不懂顏暖剛才的表情是演戲,還是真的深愛着……小鈺。

不管怎麼樣,她露出的那表情,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

顏暖也是注視着歐晟凌。沒有其他,這張臉,實在是沒有辦法不讓她想到歐晟鈺。

她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就是晟鈺在和對戲。

“晟鈺。”顏暖低聲喊。

歐晟凌猛然回過神。

一下子鬆開了顏暖,唇角露出一抹溫和如春風的笑容,問魏千鴻:“魏導,可以了嗎?”

魏千鴻:“……”他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大少都是沒有在聽的嗎?

但給魏千鴻十個膽,他也不敢這麼說啊,只是笑着又說了一遍:“可以可以了,非常好。”

歐晟凌站起身,對着顏暖伸出手,要拉顏暖起來。

顏暖看了一下那雙完美無瑕的手。指甲處剪得整整齊齊,白皙而又指節分明,卻不像女生那樣柔若無骨。

顏暖沒有伸出手,而是自己用手撐着地,站起身來。

“顏小姐。”歐晟凌微微一笑,語調溫和地說,“不用那麼見外吧。”

顏暖走過他的旁邊,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在劇場的燈光照射下,顯得長又濃密。

清楚得彷彿一根一根的能數得分明。

顏暖喉嚨一動,發出聲音:“歐大少。”

“嗯?”歐晟凌笑着回答,臉上是柔和的笑意。

顏暖輕聲低低地問:“你之前說晟鈺會放棄我,為什麼做那樣的判斷?”

聽到顏暖這麼問,歐晟凌臉上的笑容倒是大了幾分,他眉眼十分的柔和,已經沒有剛才演戲時的那種悲傷濃重氣息,聲音溫柔:“顏小姐都說了是判斷了,只是判斷而已。你的性格,再加上小鈺的性格,自然而然的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其實,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重點是,慕先生喜歡你,他喜歡你,你能逃脫得了?我不想小鈺去和慕先生硬碰硬。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反正小鈺對你的愛情又不是那麼深,與其選個會有麻煩的人,還不如選個簡簡單單的就好。不會有任何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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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當婚,總裁愛妻很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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