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弄疼她了+暖心小劇場

097弄疼她了+暖心小劇場

87_87061嘉意想要繼續將剛才的話說下去,可動了動嘴唇,鼻子一酸,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身體卻突然鬆懈下來,似乎連站着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裏。

靳慕蕭低着頭,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吻着她的脖子。

極慢極慢的說:“我想你了。”

他溫熱潮濕的氣息,像是長滿了觸手的藤蔓,沿着耳廓,一直鑽進她的心底。

“你有沒有想我?”他問。

即便這離別,不過剛剛幾十個小時,卻彷彿,度秒如年,隔着千山萬水,他對她的思念,一點都沒有減退。

徐子行的電話打到他的主治醫生那裏的時候,他正在做化療,整個人都汗濕了,疼痛彷彿穿越過身體,再也感覺不到,整個人都變得異常麻木。比起想念的疼,化療的疼痛,似乎已經變得無知無覺。

他就這麼從醫院逃了出來,沒有和主治醫生,還有專家組打任何招呼,為了見她一面,他已經顧不上太多。

包括,那岌岌可危的性命。

他問她有沒有想他,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簡直就是一種明知故問。

如果她不想他,那她隻身一人來這裏,又是做什麼?看帝國大廈嗎?還是看自由女神像?

對那些,她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心情,若要說僅有的一點興趣,不過是和他一起去看。

她悶悶的,不想說話,不想再問任何問題了,哪怕,明天他又忽然消失不見,此刻,她只是轉過身去,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

她怎麼可能會不想他?事實上,她幾乎在他離開的每一秒鐘里,都會平均想他一次,白天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她心裏默念着,從一數到一千,如果他出現,她就決定什麼也不顧了。

數到998的時候,他真的來了,她滿肚子的火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連他的不辭而別,她都不想責怪。

只覺得,整個人像是長途跋涉到了終點,全身頓時充滿了放鬆下來的無力感和虛弱感。

他低下臉,在昏暗的房間裏,準確的吻上她的嘴唇。

五月的天裏,她的唇像快要融化的雪糕,柔軟、甜膩、微涼。

靳慕蕭從未如此貪戀着一個人的雙唇。

嘉意一時忘了掙扎,也不想再自不量力的掙扎,她的手指,一直從他的脖子上,探上他的臉頰,優雅的脖子微微仰着,配合他的動作。

呼吸交錯間,她低喃着:“靳慕蕭,給我一個孩子吧。”

她真的在要求了,沒有在撒嬌,沒有在開玩笑。

她已經不確定,他到底還會不會繼續愛着她,與其擔心,不如懷上他的孩子,或許,他再也不會丟下她了。

嘉意很貪心,貪戀他的懷抱,貪戀他的溫度,貪戀他的氣息,以及所有。

輾轉廝磨的幾乎忘記了呼吸,直到汗濕衣衫,精疲力竭,彼此,才依依不捨的微微放開。

靳慕蕭的臉頰,貼在她滾燙的臉頰上,呼吸微亂,“嘉意,聽話,現在我們不適合要孩子。”

嘉意咬着紅腫的唇,在昏暗的光線里,目光灼灼的探視着他。

眼裏,閃着微光。

即使,因為化療,靳慕蕭的視力有些下降,可隔着這麼近的距離,他還是瞧見了她眼底的淚光。

他的小女孩兒,哭了。

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過了半晌,嘉意終於像是妥協,嘆息了一聲,壓着顫抖的聲音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要?”

靳慕蕭的側臉,在昏暗裏綳成一條弦。

“嘉意。”

“你不要再叫我了。”

她忽然打斷他,目光憤憤,又帶着乞求,“你不肯讓我生你的孩子,我是沒有辦法,靳慕蕭,我們攤牌吧,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

靳慕蕭的眉目清寒,泛着冷冽的光澤。

嘉意的聲音里,有着輕微的顫抖。

他的目光暗沉了下來,忽地將懷裏小女孩兒的腦袋,按進了胸膛里,緊緊的抱着,呼吸凌亂,粗~重的喘着。

嘉意被他緊緊桎梏着胸前,聽着他急促的心跳,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也不知曉靳慕蕭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城府和心思都太過沉重,她猜不透。

可,他這個擁抱的動作,是否還意味着,他還喜歡她?

她怔愣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的,小心翼翼的,擱在了他腰間。

她的臉埋在他胸膛里,聲音瓮聲瓮氣的:“你怎麼老是喜歡突然襲擊我?靳慕蕭……我,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就算你現在杵在我跟前,這麼緊的抱着我,我還是想你。你一定覺得我在你眼裏,其實就是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可是靳慕蕭,我也想要為你做一點事情。可是,你沒有給過我這個機會。這世上,誰沒有了誰,都不會死,可靳慕蕭,你知道嗎?”

她說道這裏的時候,頓了頓,從他胸膛里抬起了臉兒,真切的看着他的輪廓。

“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如果你離開了我,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再在一起,我想,我可能會很久都不會再快樂。我不敢說一輩子,太長了……”

他靜默的聽着,指腹摩挲着她的臉頰,感覺到她臉上的濕~熱。

嘉意從未對他坦白過這麼多心事,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他主動較多,她生氣撒嬌任性,一直都是他在哄她。

小女孩兒踮起腳尖,纖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嘴唇上,下巴上。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如果你不開心,我也可以哄你的。靳慕蕭,我不是長不大,我也不會讓你一直為我擔心。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有哪裏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你告訴我……”

“乖乖!”

男人的身體忽然傾覆上來,一把將她按在卧室的門上,嘉意的背部撞到了門把上,生~硬的疼痛,可卻已經顧不得了,抱緊了面前與她親密擁吻的男人,一同跌入這深長無望的纏~綿里。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覺,原來,他的小女孩兒,是這樣死心塌地的愛着他。

這樣的……讓他驕傲。

他只想要吻她,用力的吸着她柔軟的唇瓣。

吻的衝動而迷~亂。

他扣着她的後腦勺,掌心冰涼,嘴唇卻極燙,帶着濃烈的霸佔,闖入她的唇齒間。

像在極力的給自己尋找一個出口。

嘉意終於承受不住,嬰寧出聲。

身上的男人,終於微微鬆開了她,嘉意得了解脫,背上被門把撞的火辣辣的疼,卻沒有皺一下眉頭。

她捧着他蒼白的臉,哪怕屋內沒有開燈,也能看得清,他的臉色有多暗白。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情緒,會有這樣劇烈和可怕,彷彿拉開閘的洪水,再也沒辦法叫停。

“你怎麼都不好好休息?臉色這麼差,你想要弄垮自己的身體么?”

她略帶責備的問。

靳慕蕭忽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兩個人一起躺上g。

他就撐着手臂,在她身體的上方,隔着昏暗默默的看她,彷彿要將她看進天荒地老里。

嘉意伸手,摸他的臉頰,“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一手撐在她上方,一手拿過覆蓋在他臉上,她軟綿綿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一根根的吻。

“乖乖,明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嘉意下意識的問:“你不要忙了嗎?這裏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嗎?”

她的語氣輕柔,可聽在靳慕蕭耳朵里,卻成了一種質問。

他忽地頹然,身子壓在了她身上,將臉也埋進了她脖子裏,深深的呼吸着,聲音低啞倦柔,“是,我不該再承諾了,因為我已經沒辦法保證,到底能不能實現。”

嘉意忽地驚慌,“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沒有這個意思,可我確實已經對你食言很多次了。”

他活了這麼多年,承諾過的事情,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可唯獨對着他最愛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他說,不會再離開她,可卻將她一個人丟在醫院裏,自己落荒而逃。

他說,要帶她去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不應該再承諾,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結局終究變得絕望。

這一晚,嘉意一直緊緊抱着他的腰,一~夜都沒有鬆開手,平時,她在他懷裏睡得安逸,被他抱着,今晚,她睡的迷迷糊糊,一次又一次睜開眼睛,確定這個男人還在不在。

第二天一早,靳慕蕭帶着嘉意退了房,把她接到了在紐約的家裏。

屋子的裝設,沿承了靳慕蕭一向的簡約風。沒有過多的暖色調,只有黑白,這一處的房子,嘉意沒有見過,其實挺沒人氣的,她並不很喜歡。

兩個人的關係,還處於一種尷尬的階段,嘉意的話也很少,從昨天見到他,到現在,以往常的撒嬌次數來看,這次有些破天荒里,一聲都沒吭。

她的背,有些火辣辣的疼,昨晚,被他壓在門上,撞到了門把上,五月的天,只穿了一條連衣裙,只有一層布料,很有可能刮破了背上的皮。

到了家裏,已經是下午,要晚飯了,靳慕蕭也不多話,情緒很低沉。

嘉意只好先開口問:“你要吃什麼?我去做。”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說道:“隨便做一點就可以。”

她還沒有給他做過一頓飯。

嘉意點點頭,打開冰箱,家裏沒有蔬菜和米,靳慕蕭走到廚房邊上,看了她一眼,說:“我去樓下超市買,你等一等。”

嘉意“哦”了一聲,合上冰箱門。

靳慕蕭動作很快,買了一些蔬菜回來。嘉意是會做飯的,在宋家五年,早就不是那麼養尊處優的千金了,畢竟寄人籬下,什麼都要學。

後來,嫁給靳慕蕭,一直都沒有機會展現過她的手藝,那是因為,靳慕蕭總能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什麼都不用她管。

靳慕蕭在一邊給她打下手,心不在焉的切着菜。

兩個人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多少話,氣氛很是沉默尷尬。

嘉意抿了下唇,並不想和靳慕蕭這麼冷戰下去,故作輕鬆的說:“我以前,看過一本言情小說,裏面的男主角很會做飯,他就是這麼把女主角騙到手的。他們也是在美國。所以你看,你多有言情小說男主角的潛質。”

“後來呢?他們結婚了?”

“當然,他們在美國結的婚。不過,後來……後來這個男主角死掉了。而且,裏面的女主角,沒有見到男主角最後一面。”

“為什麼?”

嘉意莞爾,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頭,有些可惜的樣子:“因為男主角得了胃癌,又不想讓女主角守着一個朝不保夕的人,所以選擇了逃離。最後去世的時候,女主角沒有找到他。最後,還是別人告訴她的。這個女主角,真可憐。”

氣氛本就沉悶,這個話題,她好像挑的也不那麼好,於是輕輕嘆氣,乖乖的噤聲了。

半晌,靳慕蕭才問了一個,完全不在點上的問題:“為什麼說這個女主角可憐,可憐的不是男主角嗎?”

嘉意理着手裏的菜,頓了頓,才道:“人死了,就什麼也不用管了。可難受的,一定是活着的人。再說,他憑什麼以為,這個女主角不能接受他胃癌的事情?他太自私了,連最後死亡的消息都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甚至,連他的葬禮都錯過。他難道以為,他能騙他的妻子一輩子嗎?就算騙過當時,那以後呢?以後知道了,難道就能減少傷害和難受?他根本不懂,有些事情,註定了是要一輩子的。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嘉意一骨碌說了很多。

她扭頭去看靳慕蕭,發覺他也瞬時沉默了,低着頭髮呆,眼神空蕩蕩的不知道落在哪裏,手上切菜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還在機械的切着。

“喂……”

嘉意剛發現不對,一聲驚呼出口一半,他便切到了手指。

他拿着的那把刀很是鋒利,劃在手上一時竟然沒有出血。等到嘉意眼明手快的把他手裏的刀和菜都搶下來,他食指上的傷口,已經涓涓的開始流血,黏稠的血液一下子暈開一大片。

嘉意心疼的責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在想什麼心思?”

一邊慌亂的抽了一大堆面紙往他手指傷口上堵着,一邊沒好氣的責備。

他回過神來,只是微笑了一下。

嘉意被他這麼一笑,弄的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怎樣了,兩個人之間的冷戰,一下子有些衝破牢籠的勢頭:“你還笑?你不知道疼的嗎?”

“還好。”他輕輕的說,“沒事,一個小口子而已。”

嘉意瞪了他一眼,“算了,你還是別幹活了,等着吃好了。”

她搖搖頭,蹙着眉頭自言自語:“怎麼回事?最近你怎麼總是不是這裏不舒服,就是受傷?”

他摸索着自己被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指,一邊看她轉過身去忙碌的身影。

這是他看着長大的小女孩兒,竟然在給他做飯。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着別人,沒有想過有一天,也會需要這樣被照顧。

他的小女孩兒,很體貼,很溫柔,被她照顧的感覺,並不賴。

他無法控制的走到她身邊去,從身後抱住她,緊緊地環住她纖細的腰肢。

懷中的人兒,有些詫異的遲疑了一下,僵住了動作。

隨即便調整好了姿勢,靠在他懷裏,繼續弄菜。

“乖乖。”

他俯身在她肩上,輕聲的叫她。

“嗯?”

“真的有點兒疼。”

她放下手裏的東西,拿起他受傷的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乖,吹吹就好了。”

他心頭一熱,抱緊她說:“乖乖,我們明天就回國,好不好?”

“啊?”

她一愣,“不是說還要出去玩兒?何況,我看你可能還有事情,明天就回去?你確定嗎?”

其實,他主動要求回國,她是高興的,可又怕,他在哄她,騙騙她。

“沒什麼,隨便說說而已。肚子有點餓了。”

他很快又恢復了理智,放開她說。

嘉意有些失神,“哦”了一聲,“我這就弄,你出去等着吧。”

嘉意弄完了飯菜,端出來的時候,靳慕蕭坐在客廳,有些發獃。

嘉意喚了他一聲,“喂,你在想誰呢?這麼入神的……”

其實,她是有些惱的,惱他的注意力,這幾天完全不在她身上。

而她撞到門把上這種事情,要是擱在以前,他一準立刻就能發現,並且,還不知道自責成什麼樣子,心疼的不行。可現在,完全反調了,他一直都在魂不守舍,受了一點傷,嘉意就心疼的不行。

其實,這樣反過來也好,總沒有讓他覺得,付出的一直都是他,她也可以為他付出很多,也可以哄他開心。

可,靳慕蕭明顯不在狀態。

嘉意給他夾菜,問:“好吃嗎?”

靳慕蕭淡淡的點頭,“味道不錯,沒想到乖乖的手藝這麼好。”

只是可惜了,可能以後很難吃的到。

嘉意這才笑了。

靳慕蕭忽然看着她,終於發覺了什麼。從那天見到她,她就沒怎麼再笑過,為他們之間的事情,一直愁眉苦臉的,即使笑,也是很輕微的,眼底都不見笑意。

可現在,她眼底已經浮現了點點笑意,繼續給他夾菜說:“好吃你就多吃點,以後換我煮飯,讓陳伯休息休息。”

靳慕蕭以為,小女孩兒的廚藝會很差,沒想到,不僅很是夠湊合,還真的是不錯。

看來,溫飽問題,真的不用擔心。

那晚,靳慕蕭很早就睡了,嘉意收拾完了,洗完澡,跑到g上去,躺在他身邊,看了他很久,才睡過去。

半夜裏,她聽見模模糊糊的聲音,懵懂的睜眼,一個身影瞬間傾覆下來,嚇了她一跳。

男人的身子,直接壓上她,嘉意本是已經坐起來了,卻被他壓倒在了g上。

“你喝酒了?”

她一眼就看見他的臉色白的不正常,離得近了,鼻尖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

方才,他趁着她睡着,是下去喝酒了么?

他怎麼能這樣?又為什麼要喝酒?

嘉意有些火了,真的有些不高興了,盯着他的眸子問:“靳慕蕭,你究竟想幹什麼?半夜出去喝酒,如果我剛剛醒了,你又要我擔心嗎?”

靳慕蕭被她罵的一愣,沉默着沒有言語。隨即抬起頭來,默默的看着她。

也許是因為酒精作用,他的眼睛特別亮,像是倒映着漫天白雲聚散的一灘湖水。

可他的臉色蒼白而憔悴,嘴唇掀動了兩下,像是虛弱無力的遲暮之人,終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嘉意本來,滿腹的怨氣,憋了好幾天了,無處發泄。卻在看他這樣的神情時,一瞬煙消雲散。

見他依舊愣着,嘉意終於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

“怎麼了?你最近究竟怎麼了?是太累了么?”

天氣很熱,他的身體卻冰涼,甚至比身後空調吹來的冷風還要涼。

靳慕蕭亦是深深的抱住她,嘉意掙脫開他的懷抱,又問了一聲:“你到底怎麼了?”

他低頭看着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猶豫了一下,卻只是低下頭,用力的吻住她。

帶着濃烈的酒精氣息的呼吸,直接闖入她的口腔里。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沿着她的嘴唇、下巴、脖頸。一路炙熱的往下吻着。

他要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時,她本能的想要躲開,卻被他緊緊壓住了身體,連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

房間裏沒有開冷氣,嘉意滿身是汗的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裏,很快被放棄了掙扎,只是慢慢的閉上眼睛。

眼前的一片黑暗裏,她能感受到他迫切而強烈的欲~望。

像熊熊燃燒着的火焰,灼的她口乾舌~燥。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漸漸地滑下去,動作輕柔,像片羽毛滑過。

令她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顫抖。

他迫切的擠~進她身體,幾乎沒有任何前~戲。

她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本來已經模糊渙散的意識,突然清醒。

下意識的掙扎反抗着,他似乎意識到她的抗拒,動作一下子溫柔了許多。

“乖乖。”

他聲音啥呀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乖乖……乖乖……”

那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她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漸漸地放鬆下來,她伸出手去,撫~摸上他的背部。

她用手指,一點點的感受着他的溫度,他汗水涔涔的皮膚,以及,劇烈飛快的心跳聲。

他很快攀到了高峰,劇烈的顫抖過後,漸漸恢復了平靜。

他們的汗水,交匯在一起。

直到結束,那股劇痛,又一次襲來。

她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她全身都是汗水,黏黏的,非常難受。

像是被人抽空了骨頭一般,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虛弱的躺在他懷裏。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溫柔的吻着她的額頭。

她仰起臉兒,對上他星亮的雙眸。

“我第一次遇到你這樣酒後亂xing的男人。靳先生。”

他知道,弄疼她了,懊悔的嘆了一聲,“對不起。”

她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額上還有着汗水,襯得臉色有些憔悴,她柔軟的樣子,很令人憐惜,“沒關係,靳先生。”

他聞言,狠狠怔了一下,隨即將她抱得更緊了。

她的手,繞到他身前慢慢的摸索着,忽地找到了一道並不明顯的傷痕,有些詫異,問:“這裏怎麼有開刀的疤痕?”

過去,每一次親密都沒有注意到,到了今天,忽然才發覺。

他慢慢開口道:“以前太年輕,覺得自己是鐵人,一忙起來什麼都不顧了。何況,事業剛起步的那會兒,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得過一次胃癌,做了手術。”

嘉意忽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兇巴巴的說:“知道自己的胃不好還半夜去喝酒?是我對你不好了嗎?讓你憋屈了嗎?”

靳慕蕭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嘉意又忍不住問:“喝了多少?難不難受?我現在去給你沖蜂蜜水,要不要?”

他搖搖頭,有些無知無覺了,“還好。”

她正要起身,被他一把拉住,拽回懷裏,“不要走。”

她不再說話,只是緊緊抱着他。

過了一會兒,她才突然說:“靳慕蕭,就算為了我,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好么?你知道,我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我最親的人離開我。”

說完這句話,她有些顫抖的收緊了手臂,像個膽怯的孩子一般,緊緊抱住他,不肯放手。

他心底一顫,一股暖流飛快的蔓延開來。

“乖乖?”

“嗯?”

“我們明天回國吧。以後讓陳伯休息,你做飯給我吃,可以嗎?”

嘉意抬起臉兒來,眸光晶亮,期待的看着他,終是吐出了一個字來,“好。”

想了想,又說:“那你負責洗碗。”

“好。”

“還要每天準時下班,陪我去買菜。”

“好。”

“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出去喝酒。”

“好。”

“還有……”

她仰頭望着他,鼻尖觸上他的鼻尖,很是親密。

“要知道,我很愛你。”

“好,我知道了。”

嘉意說完,靠在他胸口,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想再問這些天,關於他奇怪的反應和舉動了。

靳慕蕭說:“乖乖,我們去一次雲南吧。”

嘉意點頭,說好,卻問:“為什麼是雲南?不是別的地方?”

“我父親和母親,是在雲南旅途中相愛的。”

嘉意依舊點頭,閉着眼睛,卻仰頭親了他的下巴,靠在他胸膛輕輕一笑,有些虛弱。

方才的一場歡~愛,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好,我們一起去雲南。”

“我們去看金山的日出。”

“好。”

【小劇場】

乖乖在某網站心血來潮發了一篇小說,要上架了,很擔心撲街的問題。

晚上,靳先生的x生活嚴重受到影響,每天一頓肉,淪為一周一頓肉。

因為乖乖要趕稿了。

上架那一天,乖乖守在電腦面前看訂閱。

靳先生完全被晾在一邊。

於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打了個電話給徐助理——

“咳咳,讓公司所有員工每人在hx創一個號,支持太太首訂。”

於是……

靳氏千人公司……

於是,乖乖首訂創新高記錄。

十分十分高興。

於是,靳先生每天一頓肉,又恢復正常。

“老公,我單訂破千啦~”

某人完全不覺得訝異,冷冷哼了一聲,將小妻子直接壓倒,“小乖,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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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純屬瞎掰掰,作者腦缺,不喜勿噴,噴也白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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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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