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辭職?不如明天去離婚吧!

明天去辭職?不如明天去離婚吧!

眼前半?裸的男?色讓韓夏朵怔了一下。

她雖然喝多了幾杯,可並沒有醉:“我不知道祖律師你在洗澡,你先去把衣服穿好吧,我在門外等着。”

“我不介意,你快進來吧。”祖宋希把身體讓開,等她進來墮。

“可是——,”韓夏朵面露難色:“祖先生你沒有穿衣服,我不好進來。植”

祖榮希笑的別具深意:“想不到韓小姐你是個思想這麼不純潔的人。”

他光着身體讓她思想怎麼純潔?

真是賊喊捉賊!

韓夏朵心裏有點不快,可又不能跟他吵,看他堅持不動的站在哪裏等她進去,她心裏真是糾結死了,算了,進就進,她自認也沒有美的跟天仙似的,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她,祖榮希這種在國外長大的混血帥哥才看不上她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女人。

這麼一想,她自在多了。

“那好吧,既然祖律師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進去,倒是顯得我有什麼不正經的想法了。”她提步,坦坦蕩蕩的走了進去。

祖榮希把門關上,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祖律師,你白天在信息裏頭說採訪的事宜你改主意了,請問你是哪一方面改主意了呢?”韓夏朵一坐下就開始切入工作。

祖榮希坐到她的正對面,身體大幅的往後靠,雙臂向後撐開靠在沙發上,精壯額上身展?露?無遺,長腿交疊着,姿勢格外性?感,充滿異域風情。

韓夏朵感覺自已就像對着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採訪地點,我想改一改。”祖榮希說。

“可以的,你想去哪裏?”韓夏朵詢問他的想法,對着一個妖的如此極致的俊美裸?男,她發現自已的精力實在無法集中。

“我家!”

韓夏朵被他的答案嚇了一跳,忙說:“你家不是在意大利嘛,抱歉,祖律師,我們雜誌社不比影視公司,去不了那麼遠的地方做採訪。”

祖榮希笑了,露出一排貝齒:“別擔心,我說的家是我在這裏的家。”

“哦,原始是這樣。”韓夏朵鬆了口氣,又問:“不遠吧。”

“不遠。”

“你把地址告訴我,後天我讓同事提前過去。”

韓夏朵從包里拿出記事本跟筆。

隨着祖榮希慢悠悠的年念出地址,她驚訝的發現,是在她家的那條路上。

怎會如此的巧?

她不禁回想這男人冒出來的始末,該不會,他另有目的,想要通過她拐着彎想跟郁家搭上關係吧。

“記好了嗎?”祖榮希問,換了一個坐姿,動為誘?人的。

韓夏朵看那已經滑到小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掉下來的浴巾,心裏也說不出的緊張,但也只好視若無睹,她和氣本子,放進包里:“記好了,祖律師你還有別的要改的嗎?”

“沒有了!”

就為了改一個地點他就把她叫來,韓夏朵心裏鬱悶的緊,但誰讓人家排頭大呢,她能說什麼,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臉上綻開虛偽而親切的笑容:“好的,那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告辭了。”

她起身,他也起身。

她往外走了,必須要經過他的那邊,然後兩個人莫名奇妙的就撞上了。

韓夏朵的嘴唇一下壓在祖榮希的胸口上。

年輕男子肌膚上誘人氣息直達她的大腦皮層。

傻了幾秒,她忙移開,往後急退了幾步,絆倒了茶几腿,整個人往側面摔,一隻大掌托住了她,把她抱了回來,她整個腦袋再一次撞上他的胸口,嘴唇也再一次與他的胸口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酒多了腦袋就遲鈍,韓夏朵現在壓根就鬧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心點呀,怎麼東倒西歪的呢?”軟軟綿綿的清亮嗓音放低了一個音節后,變的說不出的柔軟邪?魅。

“抱……抱歉!”韓夏朵推開他,尷尬的快要挖地洞了,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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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祖榮希猛的整個向前傾,湊到她的頭髮間聞了聞:“韓小姐喝酒了?”

韓夏朵心臟都快被嚇停了,聽他這麼問,也只好回答:“喝了一點點!”

“就一點點?”他問話間,腦袋還沒有移開,反而湊的更近。

韓夏朵不傻,彎腰,頭往另一邊側開去:“祖律師麻煩你讓開一些,我可是有夫之婦。”

祖宋希低低的笑開:“有關係嗎?”

“當然!”韓夏朵被他逼的彎着腰,退一步就整個人往後摔,難保不會又給他機會佔她便宜。

“你愛你丈夫?”他笑的格外慵懶妖嬈。

“當然!”

“他愛你嗎?”

“……”

“怎麼不說當然了?”

韓夏朵聽了氣惱的推了他一把,寧可自已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小腿上被沈君逸咬出來的傷口也被撞到了,雖然不見血,卻痛的她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比昨天剛咬的時候更加痛了。

祖榮希看看摔在地方的女人,心裏頭很是意外,她是第一個推開他的女人。

“叮咚——”

門鈴聲響起。

祖榮希轉身去開門。

韓夏朵皺着眉頭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瘸的往外走,心裏氣急的想,這採訪她不做了,大不了讓楊嵐削了她。

走到門口,發現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郁錦臣。

此時,他面無表情的英俊的面孔比冰還冷。

“出來!”簡單的兩個字,是命令式的。

祖榮希站在門內,臉上一直都掛着讓人看不懂的笑,他移開身體讓韓夏朵出去:“韓小姐,那我們後天見!”

韓夏朵沒有理他,也沒有理郁錦臣,拖着腿往外走。

郁錦臣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快了幾步上去,兩話不說的橫抱起她,表情依然是刀都砍不進一般的硬。

看到這一幕,身後靠在門框上的男人不由的眯起眼睛,看來,某些人並非沒有動心。

*

電梯往下降。

韓夏朵呆在郁錦臣的懷裏一聲都不響,也不抬頭去看他,就那麼眼觀鼻,鼻觀心的緘默着。

郁錦臣眼睛平視前方,下顎的線條蹦的異常的緊。

兩人之間的氣氛沉悶而壓抑。

出了電梯,他抱她堂而皇之的穿過大廳來到外面,將她放進車裏,給她扣上去安全帶,然後自已上車。

這種氣氛一直維持到回家都沒有散去。

郁錦臣把韓夏朵往沙發上一放,就扯了領帶進去洗澡了,沒有多餘的語言,也沒有多餘的眼神,你知道他怒了,可你不知道他究竟有多怒。

韓夏朵嘆息的縮起腿來,把頭埋入膝蓋當中。

誰對誰錯,已經一盤亂帳。

唯有心裏是沉沉的難受,飽滿的像是隨時會爆炸的氣球,說不後悔,可這個時候又要埋怨自已當初又太過於輕率的投入一段感情。

一直到他出來,她都是保持着一個姿勢。

“明天去辭職!”郁錦臣冷淡的說,語氣是毋庸置疑的。

“不如我們明天去離婚吧!”韓夏朵抬起頭來回了一句。

郁錦臣一頓:“你說什麼?”

“我說不如我們明天去離婚吧,像你說的,有一天分手也是乾乾淨淨,很理智,不傷害對方。”韓夏朵平靜的說。

郁錦臣沉默了片刻,沉下目光,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韓夏朵,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酒,我郁錦臣不是隨便跟人結婚又隨便跟人離婚的,我喜歡你,願意對你好,你跟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他每次一說大道理就說的跟真的似的,可在韓夏朵聽來就跟放屁一樣:“你對我好?你哪裏對我好了?你有把我當成是你的老婆嗎?你不想愛我逼不了你,我自認倒霉,我忍了,可你總是一副不要深入我的生活,像養貓養狗一樣的圈養方式我受不了,我是人,不是買回來的小動

物!”

她一吐為快后,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一會,他摟住她的肩膀,親吻了她的臉頰:“我很抱歉給了你這種感覺,你不是小動物,你是我老婆!”

男人一句溫溫柔柔的你是我老婆融化過多少女人心的心,反正韓夏朵這傻妞此刻就有點抵抗不住了,心沒有剛才那麼又冰又冷,她撇撇嘴,嘀咕道:“我可沒瞧出來我哪兒是你老婆了。”

“你看不出來嗎?要不要我拿結婚證給你看看,我可不跟小動物一起拍照,還讓它寫進我的戶口本上的。”郁錦臣在她脖子上又輕啄了一下。

韓夏朵心嘩嘩的化成一潭溫泉,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那我能不能對你提一個要求?”

郁錦臣把她抱到自已大腿上:“好,你說說看!”

“以後我問你什麼,你就算不想告訴我,也不要生氣好嗎?”韓夏朵摸着他的耳朵說。

郁錦臣目光一閃,精明如他,一聽就聽出裏頭的含義,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裏:“有些事說出來了你並不會開心,我是不想讓一些過往與你無關的事煩擾到你,與其要求我告訴你,不過不要再問,好不好!”

他說的很溫柔,可潛台詞其實是:我不想告訴你!

沈涼煙!

韓夏朵心底浮現出這個名字,她沒有見過她的容貌,沒有聽過她的聲音,可是她卻無處不在,因為她在郁錦臣的記憶里,在他的心裏,甚至在他的指尖。

而她,永遠也比不過,也取代不了。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了沈涼煙,所以韓夏朵也成為郁錦臣的將就了嗎?

終究,一切都是徒勞,跟死人,她比不了!

韓夏朵在心裏輕嘆了一口氣,從他腿上下來,去化妝枱卸妝。

這個樣子,也能算是和好了。

“不要再跟那個祖榮希接觸了。”

終於提及了這個事。

“你是擔心我被他勾走了魂嗎?”韓夏朵開玩笑似的問。

“這個得要問你自已,盯着沒穿衣服男人談事情,你的魂有沒有被勾走?”郁錦臣淡淡的說。

韓夏朵聽的出來,郁錦臣很有自信她沒有給他戴綠帽子,不然他不會這麼只是冷個臉而已。

將手裏的化妝棉往垃圾桶里一丟,她起身說:“有沒有勾走,你自已去想吧!”

她不想告訴他明確的答案,以免有的人更加自信。

郁錦臣快步過來,將她摟住,壓到床上:“有沒有被勾走,檢驗一下就知道了!”

他一顆一顆解開她襯衣的扣子,親吻上她的嘴唇,雙手深?入她的裙?下。

“嗯——”韓夏朵禁不住的呻?吟出聲。

“反應很不錯!”郁錦臣很滿意她在他身下嬌媚的模樣,漸漸上癮的人,其實是他。

一場酣暢的歡?愛,耗盡了兩人的體力,夫妻之間的矛盾止於一場交付彼此的身體碰撞,做了之後,看對方就順眼多了,所以說房?事和諧是多麼重要的一環。

深夜,他又咬着她的耳朵,低聲呢喃:“再來一次!”

在睡夢中遊盪的韓夏朵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個真實的春夢,以至於第二天醒了之後,她都弄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這天早上,她來了例假。

也就是說,郁錦臣接連幾個星期的辛苦耕耘,沒能結出壯碩的果實。

心情不好不壞,她墊了一張姨媽巾,吃了早餐坐郁錦臣的車去上班。

到了雜誌社樓下,車子停了,他也跟着一起下來。

“你下來幹什麼?”韓夏朵不明白,心想不會是要送她上去吧。

“我去找許震!”郁錦臣單手插袋,一副大人物的氣派。

“找我大老闆幹嘛?”韓夏朵警惕的問。

她沒忘記他昨晚說讓她辭職的話,這幾天因為祖榮希的採訪,他對她的工作已是相當反感,難保不會向她大老闆施壓開除她。

“去隨便聊幾句。”郁錦臣往裏走。

韓夏朵過去拉住他的手:“聊什麼呀,別聊了,你不是早上有會要開嘛,快走吧!”

郁錦臣順勢將她拉到身邊,笑盈盈說:“沒關係,時間還早。”

“可……可是這個時間我大老闆還沒來呢,你要不改天來吧,你堂堂郁總裁怎麼等人呢,你走吧!”韓夏朵抱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後拖。

郁錦臣乾脆將她整個人都摟進懷裏:“沒關係!”

這夫妻摟摟抱抱的走進寫字樓,他們兩人的新聞上個越鬧的沸沸揚揚,如今這麼恩愛,引得一大批未婚剩女各種羨慕嫉妒恨。

保安認識郁錦臣,替他開了這棟樓里老闆們的專用電梯。

進了后,韓夏朵愁眉苦臉的看他:“你真的不讓我工作了?”

“那要看是什麼工作,對於那種干我們這一行沒辦法,我不得不去的工作,我覺得不適合你現在的身份。”

“老公~~~~~~~”只好撒嬌了。

“撒嬌也沒用!”郁錦臣不為所動,他是不會再給她機會去看男人的裸?體的。

軟的沒用,韓夏朵改用威脅:“郁錦臣往我告訴你,要是你把我工作整沒了,我跟你沒完!”

郁錦臣笑了:“怎麼個沒完法?”

“天天跟你鬧,直到你讓我上班為止。”

“這倒是個蠢辦法!”

“你要試試看嗎?”

“好啊,試試看!”郁錦臣壓住她的唇,一陣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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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挂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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