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煙,他夾在指尖,藏在心裏的一縷煙

沈涼煙,他夾在指尖,藏在心裏的一縷煙

“誰?”韓夏朵被嚇到。

轉頭,嘴唇擦過一陣溫軟,還未來得及逃開,他就張口含住了她的嘴唇。

快要佔據她全部靈魂的氣味墮。

熟悉而又眷戀植。

一陣窒息的熱吻后,兩人就有點氣喘吁吁,郁錦臣的下巴墊在她的肩頭,手還圈在他的腰上:“怎麼忽然好像不開心了?”

“有嗎?”韓夏朵笑笑。

她該如何對他說,她在嫉妒他跟前妻的過往,嫉妒她的婚禮比自已的豪華,嫉妒他曾如何寶貴過另一個女人,甚至在聽到她的美貌后嫉妒的呼吸困難。

她如此的小心眼,她怎麼敢表現。

郁錦臣看了她一會,拉起她的手走到窗戶邊:“我們逃跑吧。”

“逃跑?”韓夏朵睜大眼睛,心裏還迷迷糊糊的:“逃去哪裏?為什麼要逃?”

“你不覺得宴會很無聊嗎?今天我們是主角,怎麼過由我們自已決定。”郁錦臣推開窗子,先跨了出去,然後他把手遞給韓夏朵:“來!”

韓夏朵看着那雙漂亮修長的手,心裏被打擊澆滅的火苗子又慢慢的復蘇了。

“嗯。”她興奮而堅定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上,提着裙子爬了出去。

感覺像是兩個逃學的孩子。

外面,空氣好清新。

韓夏朵張開着雙臂,開心的在原地轉了一圈,什麼煩惱什麼壓抑都沒有了。

郁錦臣站在一邊,雙手插着袋,月光輕輕泄在他的肩頭,便是一副唯美的畫卷。

“我們快走,別被他們發現了!”

郁錦臣拉起韓夏朵,帶着她溜出郁家。

兩邊一路的奔跑,風在他們耳邊過,心臟在狂跳,韓夏朵感覺自已快要飛起來了,身上的禮服,腳下的高跟鞋都變的如此輕盈。

衣服髒了,頭髮亂了,但是她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她幹嘛在乎那些物質,幹嘛在乎他的那些過往,最重要的是,現在,此時此刻,他在牽着她的手在向前奔跑。

他的未來是她的。

他的人,他的心,都是她的。

側頭看他,她用力的握緊他的手,她絕對不會被掉下。

跑了很長的一段路,累的氣喘吁吁,卻格外的高興,郁錦臣帶他進了後山的樹林,路過一片雜草叢生的草地跟樹林,背後竟然有一處瀑布,水流不大,在下面積聚起了一片小湖,在月光下如同一面黃色的鏡子,異常的美。

郁錦臣拽她進去。

“衣服濕了,我們在旁邊坐坐就好。”韓夏朵不喜歡玩水。

“在水裏當然會濕啊。”郁錦臣說完,使壞的往她身上撥了一把水。

“啊,別玩了,住手。”韓夏朵用手去擋,可還是淋濕了她的頭髮。

她越是叫,他就越變本加厲,弄的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的,氣急的韓夏朵開始反擊,最後更是肆無忌憚的摟着他的脖子朝他臉上吐水。

“哈哈哈哈——”看他用手抹臉的樣子,韓夏朵開心的大笑。

忽然,沒有預兆的,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驚在原地。

他的吻一開始霸道,慢慢的就變的異常的溫柔,他有力的雙手捧着她的臉頰,磨蹭着她的嘴唇,親吻着她的脖子,轉而又輾轉吻回她的嘴唇。

他們的衣服都濕透了,貼在一起,傳遞着彼此熱度。

夜,慢慢的迷醉了。

她抱着他小心的回應,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撫摸着她後背,最後輕輕的拉開了拉鏈,這一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

一切都進行的那麼自然而然。

他們的身體很契合,他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是強烈的震撼,他讓她蛻變了,變的完全不一樣,一個全新而妖嬈的女人。

他們放縱了整整一夜,直到筋疲力竭。

郁錦臣好像把囤積了幾年的欲?望都全數交給了她。

*

清晨的陽光升了起來,韓夏朵睜開眼睛看到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心一瞬間像被什麼灌滿,她知道自已完蛋了,不過她沒有逃避,而是爬過去給他一個吻,舌頭頑皮的鑽進了她的嘴裏。

郁錦臣被她弄醒,翻身壓住她,睜開迷離的雙眸:“是不是上癮了?”

“你說什麼啊?我不懂。”韓夏朵裝天真。

“小妖精,昨天你是第一次,不能太貪得無厭,懂嗎?”郁錦臣擰她的鼻子。

“你果然是老了!”

“再說一遍!”

“你老了!”

於是某人為了證明自已年強力壯,又折騰了一回。

至於韓夏朵,自從摟了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靠了他的胸口,摸遍了他的全身之後,她就沒怕過他,怎麼橫不也是她老公,怕個毛線啊!

大不了就像現在,被他就地正法。

不過後果是,她完全不能坐了,即使是輕輕的坐,也要屏住呼吸。

下樓吃早餐,大家都在。

顧若菲皮笑肉不笑的問:“昨晚睡的好嗎?”

“還不錯!”韓夏朵也與她虛與委蛇。

“看這紅光滿面的,估計很快就能抱孫子了。”四嬸插嘴了一句。

韓鎮起高興的笑笑:“但願啊!”

“爸,我會努力的!”韓夏朵也不迴避,該有所表現的時候就要表現。

“好!有心者事竟成!”因為韓夏朵這一句話,韓鎮起對這個兒媳婦好感倍加。

郁錦臣溫柔的夾了菜給她吃。

顧若菲恨得差點將銀勺子給咬斷。

沈君逸沒有吃完就起身了,看前自已心裏真正喜歡的女人嫁給了別人,還要看她幸福的樣子,他覺得日子真是過的窩囊極了。

可他越是心急不甘,就越是得不到她。

一會,韓夏朵跟郁錦臣也吃完了早餐,走到外面,她才想起手機忘記拿了。

郁錦臣就說先去車裏等她。

匆匆的跑上樓,去房間裏拿了手機,出了房間,卻不想與顧若菲跟沈君逸碰上。

“韓夏朵,你可真是會拍馬屁啊!”顧若菲諷刺她。

韓夏朵勾起嘴角:“多謝誇獎,不過若菲,君逸啊,我現在嫁給你們小舅舅了,你們下次見我要叫我小—舅—媽!不要亂了輩分,知道嗎?”

“哼,你得意不了多久,我都為你買好了棺材,看好了墳地,就等着看你怎麼死。”顧若菲聲音婉轉陰狠。

“郁錦臣他根本就不愛你,他不過是需要一個像你這種蠢女人填滿他的空虛罷了,總有一天會你後悔的。”沈君逸用一種怨恨的眼睛望着她。

“你們對我可真是夠關心的,我何德何能被你們如此青睞啊,我感動的都要哭了。”韓夏朵怪裏怪氣的說完,往前走。

身後,穿來顧若菲的喊聲:“我舅舅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女人是沈涼煙,他最愛的也是她!”

韓夏朵想要不理會的往前走,可身體還是出賣了她似的抖了一下。

沈涼煙!

煙!總是煙不離手的郁璟臣!

毫無邏輯的聯想,如噩夢般的纏上了她的心頭,將她纏的不能動彈。

坐在車子裏,發覺早上還晴空萬里的天空忽然又烏雲密佈起來。

郁錦臣開着車,跟以往一樣,沒有一點點的不同,可她就是莫名的對他的心感興趣,想要知道這個令她琢磨不透的男人心裏裝着誰?

“幹嘛一直看我?”郁錦臣問。

“你,愛我嗎?”韓夏朵心裏想,嘴巴上就問出來了。

郁錦臣輕笑:“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他沒有回答。

韓夏朵心裏恍惚的沉了沉,似乎也在逃避着什麼,微笑起來:“哦,我是問你有沒有聽過這首歌。”

“我從來不聽情歌。”

“哦,那

算了!”

車裏就就此陷入一陣沉默。

韓夏朵覺得自已是在庸人自擾,可她又無處阻止這像瘋狂藤蔓的東西子在心裏發瘋般的成長。

早上去雜誌社發起喜糖。

伊凱馨過來衝著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昨晚的洞房花燭夜怎麼樣?郁錦臣猛?不?猛?”

“嗷!”韓夏朵摸着屁?股,說不出的酸痛。

“看來很?猛!”不用韓夏朵表述了,光是從動作上,伊凱馨就明白了。

韓夏朵放下手,有些泄氣的把事情跟她說了,凱馨知道她所有的秘密,也不在乎多在一件,而且她在不傾訴,都快要被悶死了。

伊凱馨聽完了,直呼:“韓夏朵你愛上他了!”

“不算吧,充其量就是有點心動。”

“充其量個毛球啊,你都開始產生假想敵了,這還不是愛?我不是跟你說不要那麼快淪陷嘛,你這樣,萬一郁錦臣他有朝一日傷害你了,你就是自已把心捧上去讓他桶你懂嗎?”伊凱馨都捉急了,夏朵就是一傻?逼,從來不會吃一塹長一智。

韓夏朵長久的從沉默,沒有說話。

愛?這個字怎麼忽然覺得像是洪水猛獸。

被凱馨洗腦了三個小時,韓夏朵決定聽她的,收斂起對郁錦臣一大不可收拾的感情,然後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下午,郁錦臣陪同韓夏朵去回門。

在吃晚飯前,他們在她的房間裏做?了一次。

他如狼似虎的撲上來,她毫無辦法。

完事後,郁錦臣走到窗戶邊點了一根煙,迎着旁邊的風,目光悠遠,好似……在回憶什麼。

韓夏朵心頭猛地一跳,蹭了一下從床上蹦下來,奪過他的香煙就扔下樓去:“戒煙吧!”

郁錦臣被舉動弄糊塗了:“韓夏朵,你是不是發燒了?”

看他又拿出香煙準備點,她乾脆整個盒子都搶過來。

“戒煙吧!”她很認真的說。

郁錦臣的眉頭微微皺攏,看着她,口吻冷淡的說:“煙我永遠不會戒的!”

韓夏朵失落的鬆開手,她藏在後面的煙盒放在窗台上,然後轉身大步的進了衛生間。

她覺得自已越來越像個瘋子了。

她確實淪陷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他第一次跟她說晚安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就鑽入了心底生了根。

方玉如來叫他們吃飯。

“你們現在不去度蜜月,以後再去還有什麼意思,蜜月蜜月就要愛婚後最甜蜜的日子去啊!”方玉如一副很懂的樣子。

“夏朵想去的話,我可以把時間安排出來。”郁錦臣溫和的笑道。

“這錦臣日理萬機的,你以為他成天沒事啊。”韓鐵生替女婿說話。

韓夏朵開口說:“不去了,現在這麼熱,去哪裏都沒意思!”

郁錦臣看看她,眸子漸漸深沉。

回家的路上,韓夏朵趴在車窗上吹着夜風,把頭髮吹的亂亂的。

郁錦臣緩緩的將車子靠邊停下。

“韓夏朵,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

“我很好啊!”韓夏朵只能說是自已瘋了。

“是不是你聽了別人說了什麼話?”郁錦臣盯着她的眼睛問。

韓夏朵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不想說:“沒有。”

郁錦臣問不出來,只好作罷:“不要胡思亂想,我娶你是因為你深得我意。”

“以後不亂想了。”韓夏朵微笑,心想,深得我意這個詞跟愛沾不沾邊呢?”

“還是去一趟蜜月旅行吧,我覺得有必要。”郁錦臣揉了揉她的腦袋,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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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錦臣的效

率非常高,隔天就安排好了工作,也替她請了假,帶她去希臘。

坐在飛機上,韓夏朵還是興奮了。

對面的男人正疊着腿看電腦,神色嚴謹,修長漂亮的手指偶爾敲着鍵盤。

韓夏朵知道其實他非常的忙,但是他還是抽時間陪她去度蜜月,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對她不錯了。

看他處理工作,她就在一邊喝紅酒,不知不覺,竟然把一杯都光了。

郁錦臣處理完了工作,合上筆記本,坐到更為寬敞的沙發上,對她招了招手:“來!”

“來幹嘛?”韓夏朵不為所動。

“坐老公大腿!”

“這可以考慮。”韓夏朵貴婦般的優雅的捏着酒杯,走過去,也屁股坐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親上去,往他嘴裏灌紅酒。

郁錦臣眯着眼睛說,韓夏朵,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別叫我韓夏朵,叫老婆,我是你老婆知道嗎,是老婆。”她很較真似的糾正他。

“老婆!”郁錦臣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呵呵,我喜歡聽!”韓夏朵膩在他的懷裏,感覺自已的世界是五彩斑斕的。

“你是不是喝多了?”郁錦臣捏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紅酒。

韓夏朵搖搖手:“沒有的事,我酒量好的很!”可隨後,她有閉着眼睛,鑽進他的脖子邊磨蹭,她對他喃喃低語:“郁錦臣,我愛上你了!”

沉默。

許久,他說:“不要叫郁錦臣,要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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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挂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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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煙,他夾在指尖,藏在心裏的一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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