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誰的嫌疑最大
第一百七十四章誰的嫌疑最大
她的話惹得他一陣愉快的低笑:“你的小命現在在我手裏,可不是你想不想就能扭轉的。”
“你的意思是你會殺了我嗎?”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韓夏朵覺得自已也沒什麼好跟他婉轉了。
因為不管怎麼樣,這控制權都不在她的手裏。
她以為可以靠沉默來緩解一些危機,可實際上,他根本就不受任何情緒的影響。
他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
韓夏朵咽了咽口水,殺人什麼時候變成這麼理直氣壯的一件事情了?
“那你打算怎麼殺我呢?”她憋着氣息問,他都如此認真的說會殺她,難道她還不能問問自已的死法嗎。
“方法有很多,不過我一定會選擇最疼的,不然就沒有樂趣了,你是說是不是。”他微笑,嘴角彎彎上翹。
“你是打算慢慢的折磨我?”韓夏朵冷笑出聲。
“折磨?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他上下打量她的身體,目光邪~惡:“你說從哪裏開始折磨好呢?”
似乎意識到他這話裏有話所包含的意思,韓夏朵頓時惱怒:“變~態,你簡直不是人。”
他笑:“在飛機上你不是表現的很好嘛,怎麼現在這麼急不可耐的要找死!”
韓夏朵握緊了拳頭:“我想活,不要死,但是我不會任由你羞辱我的的。”
“可我還沒開始羞辱你呢,”他的身體壓的更低:“你是不是很渴望我馬上羞辱你?”
“你——”韓夏朵氣的漲紅了臉,她想破口大罵,可隨即意識到這隻會如他所願,她沉下臉來,清冷注視他:“你要殺我死就痛快點。”
“我可不喜歡那麼粗魯,”他的指尖挑過她的下巴:“屬於郁錦臣的東西,我要慢慢的,一點點的羞辱,折磨。”
“他會來救我的!”韓夏朵很堅定的告訴他。
“當然,他絕對會來救你,我這不正等着他嘛。”他在她臉頰邊很輕盈的吐息。
溫柔的仿似沾了毒蛇的汁液。
韓夏朵感覺層層的雞皮疙瘩都一瞬間湧上了頭皮,她閉眼扭過頭,躲開這人的氣息。
她心裏緊繃著,生怕他會對她做什麼。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反而對韓夏朵而言每一秒都是難熬的,他終於直起了身體,起身離開了房間。
呼!
當房間門被關上那一剎,她才真正的將憋着胸口中的氣給完完全全的吐出來,手心跟身上都竟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她虛弱般的向後躺倒在床上,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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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
幾日來家裏都籠罩在烏雲密佈的氣氛中。
儘管這個家裏沒幾個人喜歡她,可她是郁家被綁走,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綁走的,人心都一樣,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而且他們也擔心韓家那老兩口知道了之後會來鬧。
這消息可謂是嚴密的封鎖,就連那日外面請來的服務生都拿錢堵了嘴。
“這被綁走已經過了好幾天了,連勒索的電話都沒有,太奇怪了,這綁匪圖什麼呀?”
餐廳里,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飯,可大家都沒什麼胃口,薛華芝手裏拿着筷子,可也不夾菜,光愣着,她一邊想一邊就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
她這話一說,其他人也三三二二的放下了筷子。
“說的也是啊,這都兩天了,如果是敲詐錢財,不是早該來電話勒索要多少錢才肯放人嘛。”二嬸附和薛華芝的話。
“會不會要的不是錢?”三叔突發奇想的說。
“不要錢那要什麼?”坐在三叔旁邊的五叔發出疑問。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匪徒看上夏朵了,然後不要錢,寧可要人?”四嬸猜測性的說。
郁錦繡不屑的冷哼:“這匪徒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是吧,如此大費周章在我宴會上鬧,就為了擄走一個女人?那他不會在外面動手嘛,豈不是更加簡單。”
“說的也是!”
郁家的大家長郁鎮起放下筷子:“錦繡你這麼說也對,無論是用什麼擄走,結果還是擄走,可偏偏要用這麼酷炫的方法,弄的如此麻煩,我相信這其中並不單純,即使不是為了女人,也不會單單隻是要錢而已。”
他的這番話,讓大家的心情陷落的更深。
沈涼煙在那邊一直低着頭,在沉寂的餐廳里愧疚的發出聲音:“對不起,都是我想的什麼魔術師的主意,不然也不會讓匪徒有可乘之機。”
“傻孩子,怎麼能怪你呢。”郁錦繡立刻安慰她。
薛華芝嘆了一口氣:“現在什麼也別說了,把人先找到才是最重要的。”說著,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女兒:“錦繡,這若菲跟君逸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他們這是去哪兒了?”
說及這個問題,郁錦繡憂心忡忡的皺了眉:“我也不知道,這兩人招呼也不跟我打,電話也不通,估計兩人又在冷戰了。”
薛華芝又是嘆了一口氣:“這錦臣也不着家。”
“他一定是滿世界的在找夏朵!”郁錦繡說。
“可他這樣大海撈針的,能找的到嗎?倒不如回來跟我們從長計議——”
話剛落,還未完,門外便傳來腳步聲:“我是回來跟你們從長計議了。”
大家的視線都轉過去,就看到郁錦臣從外面走進來。
而亮點是他身上這一身兩天都沒有換過的衣服。
換言之,他這兩天都沒有換過衣服,也有可能連合眼都沒有合過。
他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來,對傭人說:“給我那副碗筷!”
“是!”傭人立即去拿了一副放在他面前。
郁錦臣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着飯菜。
其他的人看傻了眼,稍後也都三三二二的拿起筷子,都開始吃飯。
用餐結束后,郁錦臣把家裏人,連同傭人保安司機全部都叫到了外面的大廳里。
“這人都到齊了,我們今天就來看看究竟這個家裏頭誰是那天那個內鬼。”
郁錦臣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份清單:“這是那天的賓客清單,進門時都是有邀請函的方可進去,大門那邊有攝像頭,能夠很清晰的記錄每輛車的出入。”
他讓保安拿電腦上來,調出那天的從宴會開始時候,到後面快結束時候的錄像:“這輛蘭博基尼就是那個綁匪開的車,在東郊發現了棄車,並且在裏面找到了夏朵的戒指,可以確定就是那輛車無疑。”
“找到了車,那人呢?”郁錦繡神色淡定的問。
“沒有找到!”郁錦臣面色冷漠的回答,繼續鎮定的講述:“從監控顯示那車的主人進來的時候是拿請柬進門的,但是客人那麼多,保安部也只是認請柬不認人,不過雖然攝像頭沒有拍下那人的臉,卻是拍下了手。”
他按了一下電腦,屏幕上很清晰的照出一截手臂,藏藍色袖子,黑色襯衣,勞力士限量金錶。
在場的人臉色微微變了。
“這就是那個綁架犯?”郁鎮起表演嚴肅的問。
“他是不是綁架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誰,”郁錦臣說著轉向郁錦繡:“姐你不也知道嘛。”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郁錦繡。
那眼神里透着不能置信,好似認定幕後的黑手就是她。
郁錦繡被家人看的很是不自然,這臉色也是越來越差,面對弟弟的指控,她也迴避不掉,她點頭:“是,我認識他,因為我那天就是坐這輛車來的。”
“錦繡,你糊塗啊,你怎麼能——”薛華芝焦急的呼吸都急促了。
“那是邱先生的車子,就是我那天的男伴。”郁錦繡沒有去理會母親的話,冷靜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