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嘶底
“傾兒,你聽我說,寒已經知道錯了,可那時的他也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他不是故意傷害你的。”翎寒扶着傾城的雙肩,深深看着她,試探的詢問:“如果他是無心的,你能原諒他嗎?”
“傷害就是傷害!”傾城咬咬嘴唇。
“你只是邁不過這個坎,你心裏還是想原諒他的對嗎?”翎寒誘哄着,他想聽聽傾城的心裏話。
“我想原諒他又如何,他為什麼不自己來跟我說,還要派你這個說客。”傾城坐着抱着自己的雙膝,將下顎放在膝蓋上,一臉無助。
翎寒將傾城扶着坐好:“你仔細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寒啊,他是自己來向你道歉的,他真心的懇求你的原諒。”
傾城瞪着翎寒看了許久,還是搖搖頭,不肯相信,往後縮了縮。
“傾兒,你還記得你在山谷給我唱的童謠嗎,只有寒才知道的童謠,我唱給你聽。”翎寒見傾城在醉酒後,內心還在防範着自己,心裏湧出一絲腥苦,但還是笑着唱起了歌謠,低沉而好聽的聲音在房中迴響。
傾城慢慢放鬆了戒備,大顆的眼淚滴落下來:“寒,真的是你,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要我了。”
翎寒用力抱緊傾城,感受淚滴落在自己肩上,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傾兒,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也不會再允許你傷害你自己。
有些動情的轉頭吻了吻傾城的臉頰,沒想到剛好碰上傾城也轉頭,雙唇相碰,勾起絲絲火花,翎寒含住了傾城想躲開的唇,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傾城無力的攀着翎寒的肩,承受着這份熱情,許久,翎寒不舍的放開她,看着她兩頰緋紅,雙眸迷醉,身體不禁一陣悸動,重新吻上了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耳垂,她的勃頸。
可將她慢慢放到在床上的時候,傾城突然大叫着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翎寒,驚恐的爬到床的角落縮成一團,不住的重複:“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不是個不貞潔的女人,我的守宮砂只是被藥物去掉了而已,我的身子是乾淨的。”
翎寒初時有些錯愕,但是聽到傾城說的話以後,他的心不自覺的抽痛起來,疼得他單膝跪在地上,左肩靠着床,右手緊緊捂着心口,半晌,這份心痛才減輕一些。
他的心裏咆哮着,有一股氣流在心口衝撞,天啦,靖翎寒,你究竟把你心愛的女人傷得多深,你要如何才能贖清你對傾兒的罪孽。
傾城縮在角落,偷偷從指縫間往外瞧,見這個男人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對她暫時造成不了威脅,拿起床上的枕頭被子就往翎寒身上扔,心裏某個角落極度的傷痛讓她連武功都忘了。
“你給我出去,快出去,先皇不是被我殺死的,他是中毒死的,要報仇你就去找下毒的人,不要找我。”傾城竭力嘶底的咆哮着,用枕頭捶打着翎寒的頭:“我也不是伺候男人的□□,你快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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