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樹,酒吧醉情與驚情

許願樹,酒吧醉情與驚情

86_86945蘇默歌笑着點了點頭。

“五年前,有一對穿着患者服的男女,跑到了你的餐館,吃了霸王餐!你沒有要他們的錢,還笑着說讓我們以後常來……”

中年大姐好像有了印象,卻還是有些記憶模糊,畢竟進出她餐館的顧客那麼多,要是常來的話還能照個面熟,可他們這樣模樣出眾,要是來過了幾次,她不可能不記得。

“炸醬麵,我們吃的都是炸醬麵,好多空碗,當時你的驚呆了!”

蘇默歌繼續提醒,倒是顧景辰恍然大悟。

他也笑道:“我們吃了那麼多碗炸醬麵,這位大姐很是敞亮,將我們的錢都免了……”

他從衣兜里拿出了錢包,拿出了一疊大概十幾張紅色的一百元鈔票,遞給了大姐:“我們說了,一定會還上的,大姐你還是收下吧!”

中年大姐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們啊!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們吃空了那麼多碗面,我還以為你們餓了好幾天呢……那些都是舉手之勞的事,再說了幾碗面我還是能請的起的……這錢,我不能收下!”

她看到了蘇默歌已經挺着肚子,伸手去輕輕摸了摸:“小妹,你懷孕了?你們這是第幾胎了?”

蘇默歌沉默了,這讓她想起了她第一胎的寶寶。

顧景辰伸手將蘇默歌擁在懷裏:“我們的寶貝,只有一個就好!”

“是!一個孩子就好,孩子多了也不好養啊,別說天天照顧孩子要勞神費力,孩子花錢不說,要是生了病啊,又要打針又要吃藥,你看着也心疼!”

她說完,感覺說的有些多了:“我就是願意羅嗦了,總之有寶寶了就是好事,寶寶就像是天使一樣的可愛!”

“大姐,我還沒有生下寶寶呢,還不知道寶寶會不會讓人喜歡。”

餐館的大姐拉着蘇默歌的手,很肯定地對她道:“你們夫妻倆長得這樣出眾,孩子也一定會長得很好,惹人喜歡的。”

餐館裏有人喊老闆娘了,她回應了一聲,然後要拉着蘇默歌進餐館。

“有多久沒有吃過大姐家的炸醬麵了?想不想吃呢?”

“當然想吃了!”

蘇默歌回頭看向顧景辰,見他沒有什麼異議,兩個人一起跟着餐館大姐進到了餐館吃飯。

“今天大姐做東,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當然,炸醬麵隨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大姐處理完了那邊的事,坐到了桌邊,很仗義的將菜譜推到了他們的面前。

蘇默歌與顧景辰確實也餓了,蘇默歌倒是不介意吃餐館的飯菜,畢竟她又不是豪門大戶出身。

可顧景辰就不同了,五年前他能陪她一起在這家餐館吃飯,可五年之後大家都有改變,他本是豪門出身,衣食住行都很講究,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和她一起在這家餐館用餐。

“好啊!那就先給我來兩碗豬肉鮮菇鹵子的炸醬麵,菜的話,就讓我老婆點吧!”

“帥弟弟,你倒是不挑食,小妹——菜你儘管點啊,不要客氣!”

“好!”

蘇默歌當然不是隨便點的,都是選了一些她喜歡吃的菜,但這些菜都不是很貴,不然真的就為難大姐,成了真的吃霸王餐的人。

這位大姐手頭上也沒有生活,已經過了中午的飯店,所以她也能清閑一會兒,坐到了桌邊和蘇默歌他們閑聊幾句。

蘇默歌才知道她姓馬,叫馬雲麗。

馬大姐這個人很健談,她和蘇默歌他們聊了幾句,很是心歡。

當談到寶寶的時候,馬大姐的話更多了,她把她懷孕時遇到的一些事,以及生孩子的注意事項,生孩子后的一些事和經驗,都告訴了蘇默歌。

顧景辰聽到女人間的談話,並沒有感覺到不耐煩,相反他聽到一些關於孩子出生前和出生后應該注意的事項,他都仔細的聽了。

不知不覺,他們吃過了一頓美味的飯菜,顧景辰想要將飯菜的錢給馬大姐,可她怎麼都不肯收下。

“我都說了,我們之間有緣,這頓飯菜的錢,大姐我請的起!”

“大姐,這錢是必須要給你的!如果你不收下,我們以後還怎麼過來吃飯呢?”

蘇默歌從顧景辰的手中拿過幾千元,塞進馬大姐的手裏,馬大姐又將錢塞給了蘇默歌。

“小妹,你怎麼這樣倔呢?讓你收下你就收下!”

顧景辰看得出馬大姐的性格很坦率,為人也很仗義,這次她一定不會收下他們的飯菜錢。

她拉住蘇默歌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側,將她手中握着的錢收起。

“既然馬大姐都說了,這頓飯菜就當她請我們了,我們改天請大姐出去吃一頓,這也能表示下我們的心意。”

蘇默歌抬頭看了眼顧景辰,這時馬大姐很高興的拍了下顧景辰的肩膀。

“還是帥弟弟說話大姐愛聽,小妹就是太倔了……你們哪天帶大姐出去走走就好,大姐天天在這餐館裏忙活,生活過得太累太乏味了……”

“大姐,我們等你有時間了,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

馬大姐瞧見蘇默歌和顧景辰夫妻二人,不但長得養眼,而且人也很善良的。

她看着就喜歡,笑的眼睛都要成兩條縫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我想起一個地方,你們一定要去看看……它叫般若蘭寺,寺院裏有一顆聽說已經有三百多年的古樹,這顆古樹是專門給人許願用的。我的寶寶在出生前一直都在肚子裏鬧,我經常動胎氣,連醫生都說了,我這孩子的胎位也許不正,出生時很危險……”

馬大姐講的繪聲繪色,不但蘇默歌和顧景辰在聽着,剛才來餐館吃飯的一對青年夫婦也聚過來聽起來。

“我也是聽人說的,般若蘭寺的這顆古樹很靈的,所以我就過去許願了。我之前真的不相信,可是後來我真的不得不相信了,寶寶在我的肚子裏很安分,沒有讓我疼的死去活來,而且我去醫院複檢,醫生說我的胎位也正了,這也是一件很奇迹的事情了……”

她想起那天醫生複查后,告訴她的結果,她高興的連晚上睡覺都在笑。

“我後來專門去了那個寺院,感謝了許願樹,我也打聽了幾個前去許願的人,都說很靈的……我這才相信呢!”

蘇默歌與顧景辰相視一眼,都覺得馬大姐講的並不假,但是他們兩個人是不相信迷信的。

不過,聽了馬大姐這樣說,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有一樣共鳴,就是前去半若蘭寺看看。

馬大姐因為要招呼客人,所以走不開,但她非常的熱情,非要親自去送蘇默歌和顧景辰離開。

兩個人坐到了車上,相視一眼,同時開口。

“般若蘭寺……”

“般若蘭寺…挺靈的!”

顧景辰先住了口,蘇默歌就繼續說道:“聽馬大姐的話,般若蘭寺是一個很有靈性的地方,我們不如去看看。雖然不應該密信的,但是走走也無妨吧?”

顧景辰朝她笑着點頭:“好,我們就去看看……無論是不是真的,就當散散心情好了。”

顧景辰根據車上的衛星導航,確定了般若蘭寺的位置,朝着這個地方行駛。

因為今天是工作日,所以馬路上的車輛並不是很多。

在沒有交通擁堵的情況下,他們只用了半個小時,縮短了行進的時間,到達了般若蘭寺。

般若蘭寺屬於寺廟,所以停車位並不在寺廟前,需要你去找個地方停下車,步行約一百多米才到寺廟。

“我每周,或者每個月都會有趕廟會,很多信佛的人都會來這裏拜佛祈禱,很是熱鬧。”

蘇默歌來到寺院門前,對顧景辰淺淺一笑說著。

顧景辰看着寺院門上的牌匾“般若蘭寺”四個燙金的大字,在一看站在門內側兩邊都會有身穿僧服的僧人守護,不由得笑道:“有時間我們也一起趕次廟會看看。”

“好!”

蘇默歌垂下眸子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顧景辰的話,不過她一直都在想,他們還會有一起來趕廟會的機會嗎?

要真的是這樣,老天爺是真的想將他們的緣分擰在一起。

走進寺廟后,這裏面的裝飾都很簡樸,但看起來很是清靜,和寺院這兩個字很相稱。

走進去的感覺,也是一種頭腦清靜,心也跟着清靜了幾分。

“來這裏拜佛的人,年齡好像都很大了!”

顧景辰在蘇默歌耳邊輕輕說著,蘇默歌一看,來寺院裏的人-大多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上,都是退休在家的大爺和大娘。

“是啊,看來信佛的人都是年齡大一些的人!”

蘇默歌和顧景辰走進寺廟之後,才發現這些大爺和大娘,也很是好奇地看着他們。

蘇默歌問了一個身穿僧服的中年男僧:“請問一下,這裏有許願樹嗎?”

“兩位施主繞過這條路,一直往前走,走進一個花園裏,花園中就有一棵掛滿了紅色布條的古樹,這就是許願樹。”

“謝謝您了!”

“施主客氣了!”

蘇默歌和顧景辰按照這位男僧指的路一直沿着路往前行,走到了路的盡頭,就是一座弓形石門。

石門上還刻着紅色的字——玉亭園。

兩個人走進玉亭園內,看到了有幾簇白色的花樹,花的味道很清淡,聞起來也沁人心脾。

“這裏真的很清靜,感覺很寧和!”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的有種想出家的感覺了!”

顧景辰一聽蘇默歌有這個想法,忙否定:“不可以,你還沒有生下寶寶,再說了,要是你出家了,我和寶寶怎麼辦?跟着你住寺院嗎?”

“誰管你啊!我只管我們的寶寶!我就是想想而已,也不是真的,看你緊張什麼?”

她也看不出顧景辰是真的緊張,還是裝出來的,不過他剛才着急的樣子,還真像個孩子一樣惹人喜愛。

“老婆,你累不累?累的話,就坐下來休息一下!”

顧景辰看到了石路旁有一個紅亭子,亭子內好像有一張玉桌,和幾個玉凳子。

因為是工作日的緣故,再加上今天的氣候很好,並不炎熱,所以大多人還是喜歡在花園裏走動。

蘇默歌感覺是有些累了,就點了點頭。

兩個人走到了亭子下,坐到了玉凳上休息。

蘇默歌伸手摸了摸玉桌,這玉的材質並不是很潤,應該是用碎玉合成的,不過在紅色的亭子下,這白色的玉凳和玉桌顯得尤為顯眼。

“老婆……”

蘇默歌又犯困了,趴在玉桌上想要睡覺。

“嗯?”

蘇默歌抬起頭,看到顧景辰也趴在桌子上,與她挨得很近。

“你還要回安市嗎?就留在這裏不好么?”

“那裏才是我的家!”

顧景辰伸手將她的手包在了手心中,他掌心的溫暖從她的手心傳到了她的全身。

“不,只要你我還有寶寶在,無論我們走到哪裏,哪裏就是我們的家!所以現在……這裏才是你的家。”

她抬頭看向顧景辰,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看到他認真而又堅定的樣子,她真的不知道怎樣回答她好了。

“老婆,你困了嗎?”

“有一點點!不過現在不想睡了,我們早點去許願樹那邊許願吧!”

蘇默歌直起身子,讓睡意隨着亭下的清風吹散,她怕睡在這裏久了,顧景辰會留下她,待她回顧家。

顧家是他的家,對於她而言,她的家在安市,在那個她買的小公寓中。

因為只有住在那裏,才會覺得安逸和自由。

蘇默歌起身往外亭子外走,顧景辰也緊跟着走過去。

在去找許願樹的途中,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眼前已經出現了一顆樹榦很粗,枝葉上已經栓滿了紅色的布條條,旁邊已經有幾對男女正在將布條掛在樹上。

蘇默歌走了過去,看到這些紅布條上竟然都是寫着字的。

“老婆,你看……這邊有賣紅布條的……”

“哦!”

蘇默歌瞧見那邊有一個地攤,地攤是一個僧人擺放的,但是蘇默歌只感覺到了,他不過是穿着僧服,但一定是小商販。

從他的行為動作,舉止神態也能看得出他不像是一個念佛誦經的僧人。

“紅布條,紅布條,只要許願一定靈!每個布條只收十元錢,墨筆寫字格外收十元錢!超划算的許願!”

這個擺地攤的僧人並不是見了誰都吆喝,也要看來的人穿着打扮,還有形象氣質。

避免了那些窮人,再就是避免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裏做生意了。

不過很奇怪的是,寺院的管理者應該發現這種人,將他們趕走才是,就算買這些紅布是為了寺院添香火錢,他們也會覺得心甘情願吧!

“給我兩條布,還有墨筆給我兩隻,我只給你二十元!多了沒有!”

雖然同為商人,但顧景辰還是比較不喜歡在寺院裏做這種生意的人,有點像江湖郎中的感覺。

他掏出二十元遞給了那個僧人,僧人看他雖然面貌很俊美,但是性格很寒冷,也就不敢去招惹他,收下了二十元,給他兩隻紅布和兩隻墨筆。

墨筆是要收回的,所以他也並不吃虧。

顧景辰和蘇默歌一人一隻墨筆和紅布條,兩個人在樹旁的木桌上,用沾着墨汁的墨筆寫了幾行小字,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眼,轉身間將紅色的布條繫到了觸手可及的枝葉上。

兩個人都沒有看對方許下了什麼心愿,但他們一定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心愿竟然都是和寶寶還有家庭有關,都是希望一家三口人能夠幸福的在一起。

他們背靠着背,闔上雙眸,雙手合十許願。

許過願后,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許願樹。

“你許了什麼心愿?”

顧景辰試探的問着她。

她笑而不答。

“不說就不說吧,我知道一定和我有關!”

顧景辰很自信的抬起下巴,看着前方的路。

蘇默歌瞧見他自大的樣子,忍不住低頭笑了笑,心裏想着——是和你有關。

兩個人剛走出玉亭園,顧景辰褲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接通了手機,是顧詩丹打來了的。

“哥,你快點來啊!我被一群壞人圍住了……”

“詩丹,你在哪裏?你快說清楚了……”

“我在九華街的一家酒吧,六月花酒吧……你們別過來,我給我哥打電話了……”

手機掛斷了。

顧景辰在將電話打過去,竟然顯示已關機。

他着急了,眉頭緊皺着,連手指都跟着發抖了。

看到他焦急的樣子,蘇默歌問道:“景辰,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詩丹在酒吧出事了!”

他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蘇默歌:“我先送你回去,再去找她……”

“不,你先去找詩丹,她一定有危險……我自己能回去!”

“回哪裏?是回安市嗎?”

面對顧景辰的質問,蘇默歌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道。

“我不回去!我回顧家!”

顧景辰像是鬆了一口氣,對蘇默歌囑咐道:“你先在般若蘭寺等着,我讓林叔找司機開車接你,你哪裏斗不要走,外面太危險了!”

“好,你快點去吧,不要擔心我了!要是詩丹有危險,就打電話報警,不要自己強撐着!”

“嗯,我會的!”

顧景辰囑咐完了她的話,他不放心地又看了蘇默歌幾眼,然後轉身跑遠了。

蘇默歌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會莫名其妙的跳個不停,很不心安。

她本來今天都決定好了找李晗回安市的,可現在……她不得不留下來,她總有種感覺,顧詩丹一定會惹上了大麻煩。

……

六月花酒吧。

一群身穿奇形怪狀前衛的服飾,頭上都是染着亂七八糟的顏色,頭型更是稀奇古怪,看起來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顧詩丹被他們拉到了靠裏面的一個沙發圍桌的地方坐下。

其中一個叫做馮少的太子爺,正覺着一杯紅色的液體,在顧詩丹的面前晃了晃。

“小美人,今天我邀請你來,你罵我不夠資格,還說我算哪根蔥敢碰你?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顧詩丹剛才囂張跋扈,這一刻只好委屈求全了:“馮少,剛才都是我不好,有眼不識泰山!我真的沒想到馮少是這樣好的男人……”

“我很好是不是?”

馮少笑的很誇張,一隻手捏住了顧詩丹的下巴,將一杯紅酒都灌進了她的口中。

顧詩丹雖然有點酒量,但是一連被灌進去了那麼多杯紅酒,而且度數很高,她現在已經頭昏眼花,招架不住了。

要不是剛才她學了聰明,到洗手間打電話給了顧景辰,怕是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正在受怎樣的罪和折磨。

噗!

她實在喝不進去了,被灌進口中喝不進去的紅酒噴了出來,噴了對面沙發上的一個黃毛鼻孔穿金環的男人一臉。

那個男人正在調/情一個看起來很豐滿漂亮的美眉,被顧詩丹口中的紅酒噴了一臉,頓時臉色拉黑。

他繞着桌子跑到了她面前,抬手就甩給了顧詩丹一耳光。

那瑩白色的面頰,頓時出現了一隻鮮紅的手印。

“好啦林少,你就繞過這個踐人吧!我還沒有上了她,你把她打丑了豈不是攪了我的雅興?”

馮少表面上時心疼的說著,又舉起一杯紅酒灌進顧詩丹的口中,這次顧詩丹沒有大口噴出,而是一股股從口中吐出,嗆得咳嗽起來。

“馮少,這個踐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了,你也有興趣找這樣一個爛女人玩,不怕得病嗎?”

顧詩丹從小嬌生慣養,她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要說剛才柔體上的折磨她還能熬得住,可是林少說的這些話,真的讓她覺得很噁心,很痛恨。

她挽起的頭髮散開了,凌亂的散在身後,她一雙眼睛也哭紅了,瞪起來的時候,雙眼像是佈滿了紅血絲。

“你說誰呢死猴子?特么的,別以為我是高門的千金,就不會打人罵人了,姑奶奶我今天還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今天和你拼了……你才是被人騎的爛男人!”

顧詩丹抄起桌子上的紅酒瓶子朝着林少的臉上砸去。

林少沒想到這個醉酒的女人瘋了,竟然用酒瓶砸他,他想躲沒有躲開,額頭被砸了一下,頓時流了血,紅血漫過了半邊的臉。

“瘋女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你是不知道你姓誰了。”

林少也怒了,一邊的臉被鮮血染紅了,另一邊臉猙獰而恐怖。

他一把揪住了顧詩丹的衣領子,抬手就扇打她的臉。

頓時這裏亂成了一團,那些被拉來的美眉嚇得都躲開了,幾個玩的好的闊少還留在這裏,看着一場好戲。

馮少則退到了一邊,雙手抱拳,看着林少和顧詩丹扭打一起。

他最恨的就是顧家,要不是顧家,他的爺爺怎麼會因為公司項目虧損過多,心臟病突發而死?

顧詩丹不是顧家的千金嗎?讓她勝敗名裂,讓她不能抬頭做人,最好這次被打死了,他才算解恨。

顧詩丹畢竟是女人,怎麼能打得過男人。

林少已經將顧詩丹打得快剩半口氣了,酒吧的老闆來了,將酒吧的保鏢也帶來了,可是一看到是馮少和林少幾位闊少,又看不清被打的女人是誰,也就沒敢上前去管。

“給我住手……”

一道黑色的身影闖了進來,一把將林少從騎在蜷縮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拉開,抬腳就是往他的頭上用力踹了兩腳,又往他的腹部猛踢幾腳,林少本就身上有傷,這下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詩丹!”

“大哥……”

顧景辰將蜷縮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要被撕碎了,臉上和身上都是血口子的女人拉起來,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詩丹,別怕,大哥來了!”

“大哥……我好痛!”

顧景辰扶着顧詩丹,望着倒在地上還在掙扎着身子要起來的林少,冷冷的警告:“是你打了我妹妹?是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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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癮婚,霸道總裁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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